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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凤求凰,也可以说是凰求凤,一样。”冉风回答着的他的问话,只是没有起身,反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两人陷入某名的静谧。
“寒,我爱你,非常的爱!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是我前世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自从七律河事发后,我知道自己跟周渊……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选择了逃避。后来,在暗门看到濒临枯竭的你,我当时完全无法思考,事后恨不得杀了自己,你一定不明白我当时的悔恨和心疼,你绝对不会明白的……慢慢的,你的身体好了,我也掩耳盗铃的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呵呵……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我知道,那条鸿沟一直存在着,谁也消灭不了它!添不平它!……我很了解寒,寒的心好似冰雪般洁白无暇,甚至单一干净的很,同时也有着很强的感情洁癖,就算现在接受我,可早晚会慢慢的把心从我身上收回,我比你更了解你。而且,你是我连哄带骗,用尽无数计谋和时间,甚至是强权手段得到的男子!寒,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为你着迷、多为你心动、多为你疯狂,你绝对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就更不会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有人说过,爱不是占有,但……那简直是胡说八道,那是因为爱的不够深!曾经,在我还是皇女,不是定王时,我也想过,如果你不爱我,我会给你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找一些可靠的人,给你一片自由避世的空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你的爱越来越无法收拾……只想把你留在身边,只想让你爱我!一生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我们离开京城,出使唐国的路上,我渐渐的发现,你无意中躲避着我的碰触,可能你自己并不知道,但对我来说……太明显了!一次次的躲避,让我几乎崩溃,你知道吗?寒!那段时间,我开始做恶梦,梦到你清清淡淡的转身离去,梦醒后我居然发现自己吐了血,后来偶尔早上醒来也会吐血,慢慢的又不吐了,可……慢慢的……居然是每日醒来都会吐血。这个秘密没人知道。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发现了。我最最害怕你知道了,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么没用的我,这样脆弱的我,不想你用怜悯的眼光看我,不想你可怜的施舍给我感情,因为……那不是爱……那只会……只会让你的心更快的离开我!本以为,就这么过也很好,带着你对我的爱,直到吐血而亡。可,秘密揭穿的那天,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不知所措了、我害怕了、我懵了,我只知道不想离开你,不想,真的不想,一点也不想。我当时就问自己,为什么以前可以用尽心机的得到你,现在就不能用尽心机的留住你?”冉风一直看着窗外,语气平缓的说着,过程简短的很,没有任何的语音语调变化。
楚寒竹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四周一片寂静。
“寒,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我是个霸道的人,占有欲极强的妻主,绝对不会放开你的!你的任何条件、任何要求,我都可以做到,哪怕是要我的命都可以,唯独放你离开、不向你所爱这点,我绝对做不到!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心机,让你的眼里永远只有我!”冉风语带疯狂,眼神执着的看着楚寒竹,等待着他的回应。
“你很无聊。”许久后,楚寒竹轻缓的开口,暗想:风似乎入了魔,陷入死胡同了。
“也许。”冉风不冷不热的说。
“我也在乎你,爱你,离不开你。”楚寒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我知道。”冉风略带温和的说。
“那你还……”楚寒竹的意思是,那你还发疯?只是他从小的教育告诉他,不能这么对妻主说话,哪怕他知道风不在意。
“那我还发疯?”冉风到大方的接了下去。
只见楚寒竹无力的瞪了她一眼。
冉风再次看向窗外,最后起身回到床边,俯身轻轻压上楚寒竹的身体,但大部分的重力还是由她自己支持。“寒,我太了解你了,你现在爱我,甚至为了我可以牺牲自己。但,你太干净了,恍若谪仙临世,本就心空的很,很难能装下什么,感情存在严重的洁癖,也许你自己并不知道,但我知道。”
冉风轻轻的抱起他,手指着他的心说:“这里,我现在把这里装的很满,可你自己也明白……”冉风缓了缓,有些艰涩的说:“在七律河我坠河后,你的这颗心死去了大半,你的人也差点随着我离世。可……现在,如果我再离开你,你的这个心会很难受,然后会很空,但你会活的好好的,找个平静的地方生活,渐渐的淡忘我,对吗?”
楚寒竹本想否定,可迎上冉风那悲哀、微笑的视线,否定的话没说出口,最后缓缓的把头放到了冉风的肩头上,什么也没说。
冉风叹了口气:“这样,没什么不好,人有旦夕祸福,万一我发生什么,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我会在地下等你,再一起遁入轮回。可……你的心性,你的洁癖,会在你我相伴的时候,无形中、不知不觉中远离我,就算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也会相敬如宾。这是我怎么也无法接受的……”
冉风见他不言语,只是静静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沉默了下,想了想,决定今天就把话说明白,坦诚相见。“寒,你有没有发现,在我们亲近时,你总是无形中的躲避我?在我要你时,你总是很快的□过去?这就是你潜意识中在拒绝我,排斥我。这让我担心,害怕,我承认我懦弱、神经,但我绝对不会放弃你。”
楚寒竹吃惊的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冉风,最后推开她,说了句:“随便。”然后倒身躺下,掀被盖住了自己的头。
冉风在他躺下后,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惜没听清楚。她只是不知所错的看着他,本来她打算向他宣告自己今后的打算,并告诉他自己绝对绝对会让他离不开自己的!没想到,居然他只说了句“随便”,就倒头睡觉去了。
最后,冉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倒身躺下,伸手把他抱入怀中,反正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自己今后还是养好身体,思考思考这么套牢这个宝贝吧。让他离开自己?绝对不可能!除非自己死!
不久两人双双睡去,只是……本该先睡去的楚小公子,睁开了疲惫的星眸,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妻主,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说:“也许我真的有感情洁癖,我也确实无形中闪避着你,也不好房事,但……笨蛋……风是十足的笨蛋……让时间告诉你我一切吧。”说过后,楚小公子也睡了过去。
又一个,冉风不怎么吐血了,楚小公子似乎更明目张胆的拒绝妻主的碰触,可他的拒绝只会引来自己妻主更无止尽的求爱、索要,只是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温柔与强悍并存……经常会看到楚小公子略带不耐的走在前面,某女追在后面献殷勤,一个拒绝的冷冰冰,一个霸道的不讲理,经常会看到某男把某女扔出房。
某日,某男问:“为什么你不吃奶果,让我怀孕?”
某女答:“不想,现在还不是时候。”
某男问:“什么时候是时候?”
某女答:“……什么时候,我能确定你真的想要孩子时。”
某男不屑的一哼。
1331年1月5日,一个让冉风后悔莫及的日子。
“主子,周公子……还是小姐出事了?”肖同璐把周渊的信递给了自己的主子,却见主子眉头深锁。
“什么时候的事?”看完信后,冉风眉头紧锁。
“刚刚收到飞鸽传书。”肖同璐谨慎的说。
“你看看。”冉风把信递给肖同璐,肖同璐看了一下信,吃惊的张大了嘴。信的内容很简单“孩子病危,等你来救。”
“主子,我现在去备马?”肖同璐问。
“恩,去吧,我和寒一起去。”冉风思考了下,对肖同璐说。
“是。”说完后,肖同璐急忙下去备马。
冉风回到自己和寒居住的后院,对正在看雪的楚寒竹说了事情的经过,并希望他能同自己去。
“好。”楚寒竹命蓝佩开始收拾行李,静静的开口。
冉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了抱他,一起向前院走去,并命蓝佩随后跟上。
冉风和楚寒竹来至前厅,居然看到肖同璐手拿一封紧急飞函,是暗门最紧急的飞函。这让冉风不由的一紧,连忙拿过来一看,飞函内容很简单,上书四个字“皇上病危”。
冉风快速的思考了下,说了句:“回宫,让‘坤影’去看小姐。”
“主子,‘坤影’不在丰州。”肖同璐稍一犹豫,急忙说。
“让‘坤影’尽快去治疗小姐。”冉风说完后,拉着楚寒竹就要走,可却发现楚寒竹动也不动,她不解的向他看去。
“风,你去看皇上,我去看孩子。”楚寒竹与冉风对视着,简单的说。
“不成。我不放心。”冉风想也没想的,直接否决了。
“你是不放心我,还是担心我害孩子?”楚寒竹略带冰冷的开口。
“傻瓜,我是怕你离开我出什么事。我是担心你!”冉风有些急了,有抓墙的冲动。
“不会有事,我略通医术,还有你炼的那些药。”楚寒竹极为坚定的说。
冉风想了想,最后用力的抱了抱他:“一切以你的安危为第一,答应我?”
“恩。”楚寒竹点了点头。
“蓝佩、蓝环、同璐,你们跟着寒,保护好他,一切以他的安危为第一考虑。我自己回京。”冉风快速的对三人下令。
童飘爽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冉风的眼神,说了句:“遵命。”她心想,反正主子就是这么在意主君,根本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后面,qǐsǔü回头自己尽快通知其他人保护主子吧。
“寒,保护好自己。”冉风又抱了下楚寒竹,快步出了门,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楚寒竹看着远去的冉风,对身后的三人说:“我们也上路吧。”
半个月后,定王府内,冉风无奈的斥责着:“你们连个消息的真假都没确定,就给我发飞函?”
“主子,实在是皇上……实在是哪位大人太狡猾了……居然没人知道她是装病。”崔占欣崔管家很是无奈,她也没想到皇上会玩这么一手‘装病危’,只为了见自己妹妹一面,结果弄的满朝喧哗,朝野抖动。
“算了,确实也怪不到你们头上,只是以后做事谨慎些。”紫丘冉风也很是无奈,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皇姐居然为了见自己一面,撒这样的弥天大谎!她居然还好意思说:“太闷了,不这样,你也不回来。不能怪我!不……既然回来了,就多陪我几天吧!”
感情实在是太国泰民安,老姐她太闲了!可自己目前的时间并不允许,还要给孩子看病啊……据说‘坤影’连夜赶,也还没到周渊那里,毕竟离的太远了。
冉风甩了甩头,说:“赶快备马,我要立刻起身。”
“是。”崔占欣总管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她这次可是被皇上的谎言害了一把。
十日后,日月历1331年1月22日,冉风在赶去周渊处的路上,收到了一个令她心神崩溃的消息“楚寒竹和孩子坠崖!”
第 57 章
日月历1332年6月7日,楚寒竹坠崖后的一年多。
“主子,这里风大,回去吧。”一身黑衣的女子,恭敬的对着悬崖上矗立的月白身影请示着。
“……”悬崖上的月白身影似乎没有听到,只是间或的传来她的咳嗽声。
“主子,这里风大,回去吧。”半个时辰后,那个黑衣女子再次开口。
“……”可月白身影依旧没有回应,依旧是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又过了半个时辰,在那个黑衣女子打算再次开口时,她的身后走来一人。只见这个女子身着银灰短袍,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只是笑容显得那么不自然。
“你下去吧。”那个银灰短袍女子低声的对黑衣女子说了句。
“是。”黑衣女子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悬崖上的月白身影,转身迅速离开。
“主子,你都站了两天了。”那个银灰短袍的女子,离近了月白身影,大声的开口。
“恩。”难得,那月白身影微微恩了句。于此同时,一阵山风来袭,扬起月白身影那宛如银白披风的发丝……
“主子,这里实在风大,你的身体……”银灰短袍女子难过的开口。自己的主子,终日咳嗽、吐血,身体甚是虚弱,宛如掏空了般,根本不像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再加上她那满头的白发……
“同璐,咳咳……寒走了有一年多了吧?那个尸体真的是他吗?”月白身影正是一夜白头的紫丘冉风。
“主子,您都问了快一年了。”肖同璐叹了口气。
“咳……咳咳……可我依旧怀疑,咳咳。”冉风极轻的开口,间或伴随着咳嗽声。
“如果怀疑,为什么他身上会有‘莫失莫忘,不离不弃’?”肖同璐想了想,最后还是狠心的说出一直重复的话。
“咳咳……咳咳……不离不弃……为什么会有?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