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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啊,我隐瞒地应该相当完美才对,上下扫视,心里摸摸下巴反思着。(东方被瞒得真悲剧,您到底是多不得人心)
而且平时还有赵宏(小艾被人贩子拐卖时收的那个小跟班,初登场第九章,知道小艾的性别,后成为端木的徒弟)跟在一边查缺补漏,严防死守,小艾又根本没有什么男女观念,东方再精明也不该这么快露馅,难道他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_╯)
微笑着转头,看着护在身后的小孩,声音柔和地能滴出蜜来,“小艾,今天吃点心的时间到了奥~”
然后给了赵宏少年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地领着小孩离开,还不忘关紧房门。
接下来的内容过于血腥,少儿不宜,在此不做赘述。
一个是武林世家的高手,一个是大脑神经彪悍程度远远高于身手的王爷,大家可以自行想象。
“林隐,给我一个理由。”
隔着一张书桌,东方晋喝止对方行动,左手是传说中的神器,暴雨梨花钉淬毒升级版,右手是改良袖箭加强连发款。尼玛,当他好欺负咩!
林隐不慌不忙地掸了掸不染纤尘的衣袖,轻飘飘给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你心知肚明。”
毛线啊!他干什么了,不就是稍稍隐瞒一点真相,习惯性拐带一下思路,偶然让他背一下黑锅,至于跟他玩命吗!(我咋觉得揍你一顿还是便宜了呢?)
林隐见东方的表情不像作假,疑惑地挑了挑眉,“你真不知道?”
“……”
仔细回想一下进门时看到的情形,似乎也没有太出格的动作。既然东方还不知道真相,倘若做得太过反而让他察觉到蛛丝马迹就得不偿失了。
淡定地收回架在对方脖子上的软剑,“自己反思一下自己的人品吧,东方。”理直气壮地扔下一句高深莫测的话。
反正这厮肯定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也不算冤枉他,就让他自个儿猜去吧。
“……”
也就是说自己白挨了一下,还没挖到原因?
东方微微垂眸,一定有什么林隐知道而他不清楚的事情,让他反应这么大,难道跟小呆有关?
眼神变了数变,最终只是默默收起手里的凶器,没有再深究。
关于小呆来历的空白,他也不想再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鸩业的武林背景跟强悍实力,决定了他不会惧怕小孩身后的未知,但林隐背后,到底还背负着一个荫原山庄,后族一脉。他不想让小孩再卷入大人的复杂心思当中,即便林隐疼爱小孩的心意不假,却敌不过悠悠众口。
各怀心思,两人反而同时保持了缄默。
一场危机就这么轻轻揭过去了。
却造成了日后林隐吐血的追悔莫及啊!
话说两头,小呆放养在淳王府后,鸩业也马不停蹄地赶回沉戈总部。
看着面前捆成粽子模样的几个人,鸩业淡定地无视掉对方脑袋上耸立的刺猬一样的银针。
据说是子枭和丁雉最近几天的研究成果,用针灸的手法刺激某些头部穴位,能够强行突破摄魂术的一些影响。
“摄魂术不是真正能抹杀人的灵魂,而是在人自我意识最薄弱的时候,进行诱导、篡改,真正的记忆依旧存在,施术的人只是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记忆被消除罢了,balabala……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它们引导出来。”
子枭一边围着一颗脑袋上蹿下跳,一边神情激动地跟头儿解释。
“结果。”
鸩业环着手臂轻飘飘一句,跟打了鸡血似的子枭就彻底蔫下来。
“只得到一些很不连贯的简陋情报,对方的手段确实高明,做得太过,很可能把这些人的大脑记忆全部毁掉。”
丁雉适时出声补充,“我们从其中进行了对比筛选,有几个关键词可以肯定。”
递出一张纸。
不置可否地接过。
“灰发灰眼、男人、小孩、杀手、十二三岁、黑色齐发、猫眼。”
看着纸上的几个词,呢喃地念出声来,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果然还是跟那个笨蛋小鬼有关吧。”
抱着长刀倚在墙边的七重切了一声,打破众人的沉思。
几人视线集中在自家头儿身上,等待着他的判断。
在众人期待的视线里抬起头来,默默走到蹲在墙根种蘑菇的子枭身边,缓缓开口,“做的不错。”
灰色生物立马原地满血复活,四肢卷成面条飘得快要上天了。“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头儿一定会明白我的,啊哈哈哈哈。”
天才跟白痴真的就在一线之隔。
“那接下来怎么办?”这次是未鸢出声询问。
“或许,小艾会有头绪。把这个消息发给京城的东方晋。”将记录着信息的薄纸递给旁边的人。
“通告麾下所有情报人员,注意寻找一个灰发灰眼的年轻男人,相貌的话,应该与我相似,要活的,手段别太重。”
“哎?!”
环视周围一遭眼睛瞪大嘴巴大开一副难以置信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的一干下属,默默等着被震得有些耳鸣的耳朵恢复正常。
“头儿,你怎么知道。”眼睛吥灵吥灵齐刷刷放亮。
看着一张张脸上明写着“求真相”三个大字,背后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的几个手下,真该感谢自己是面瘫吗?
“小艾的话,很难相信她是一个厉害杀手吧,而且外表看上去有十二三岁,那么大吗?”
只有跟小孩朝夕相伴的情况下,才会惯性地忘记小孩实际年龄和长相的出入。沉戈可都是顶尖的杀手,或许不清楚对方把寻找目标定在沉戈的原因,但至少能反映出他对小孩的实力相当肯定。
一个极为熟悉小孩的存在,不是小孩惹上的仇敌,就是他之前的同伴。仇敌的话,不可能为了一个人招惹上更加难缠的沉戈吧。
如果小孩失踪,那么最有可能出来寻找的就是小孩天天挂在嘴边的“森”(sin)。
想起一开始,小孩对自己的发色和长度表示出的不解,那么,自己跟那个人,应该除了发色和发长,极为神似。
所以说,BOSS神马的都是怪物!脑子都是开了挂的!
其他人也都不是笨蛋。
“但是,头儿,您的样子让外面的人知道好吗?”在那些赏金游侠、正义感太过强烈的人眼里,您可是超级大肥羊。
鸩业看了眼说话的辰琼(沉戈内部总管),他从来没什么保密的想法,不过能理解属下的心思。
“公布到各地副总管层次。”转身离开。
辰琼看着淡然一身丝毫没放在心上的头儿,心底暗暗咋舌,做到这种程度,江湖该沸腾了吧。
不过想到到时候会出现两个长相一样的头儿……噗——看那些正道人士该怎么办,想想就有趣呐!
真好奇呢~
“呐,呐,小姜~”拐着波浪线开始撒娇,吸引眼前之人的注意力。
“有话就说。”看也不看在身边左右乱转的那个笨蛋,继续往前走。
“小姜为什么不把头发遮起来呢?这样很显眼吧,会被找我们的人发现的。”说着指指自己用黑色染过的头发,又指指他从帽兜里滑脱出来的发丝。
眼神恍惚了一下。
就在青年以为对方又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对方反而开口,用一副怀念的嗓音。
“怕那个笨蛋找不见吧。”
呆小孩认人的水平……光想想就觉得头疼,这么多年完全没有长进,易容术从来没有及格过,她恐怕是组织有史以来唯一一个有零分记录的杀手。
“……”
没有注意到青年一时顿住的脚步,下一秒,已经快跑两步跟了上来。
还是那副明媚的调调,夸张的肢体动作。
“小姜笑了哎,一路上难得看你笑,很好看啊,那干嘛天天板着一张棺材脸,那么漂亮,应该多笑笑才对。”
扫了一眼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露着一口白牙的青年。忍不住皱了皱眉,真的很耀眼啊。
想起两人第一次合作甩掉追击他们的人时,青年露出的开心满足的笑,一头褐红色的半长发束得高高的,即使在黑夜里,整个人都感觉像太阳一样熠熠生辉。
可惜,你不是我的光。我的光已经丢了,所以,我要重新去找到她。
毫不客气地回噎一句,“像你一样白痴吗?”
“不要这样吗~”委屈地瘪瘪嘴,“干嘛老叫我白痴,我有名字的,黎江,很好听啊。”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真名。”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话脱口,才意识到不妥,这根本是在提醒对方自己用的名字是假的。不动声色地看了对方一眼,希望对方没有注意到。
“自然是真的。我说过的话,绝对,每一句都是真实!”一身正气,一脸傲然地响亮回答。
只是可惜,现在,sin还没有觉察这句话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默不作声地转回头,继续往前走。这个家伙身上,总有一种违和感,仔细分析,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明明能感觉对方身上有跟自己相仿的黑暗气息,但是那种由心底散发出的笑容,明亮夺目地让人无法遁形,对于生活于黑暗中的人来说,太刺目了。
虽然说被人追杀,但却感觉不出急迫感,看对方动作间的细节,绝对不是一个粗鄙之人,但又能死乞白赖地各种厚脸皮。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千耳门追杀?”站定,直白地回视对方。
“哎?”似乎没想到这么直接地被问询,愣了愣,然后挠挠头。“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强迫我做一些我不乐意干的事情,于是我就逃出来了。”视线有些闪躲。
“你说过的话每一句都是真实?”
“嗯!”坚定地点点头。
但还是感觉对方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无所谓,只是顺路而已。于是也就作罢,恢复赶路。
“那你呢?小姜是为什么被千耳门追杀?”满脸好奇地询问,“你都问我了,也告诉我一点吗,好歹也是共患难的同伴啊。”
“同伴吗?呵呵,抱歉,我的同伴,都不在这个世界呢。”那群口是心非的家伙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咒骂自己狡猾肯定会有。
还有他的呆小孩……他不可或缺的家人。
“跟了我一路,不会看不到我都做了些什么吧。既然你曾经也是千耳门的人,应该知道摄魂术,不过我们称之为催眠术。觊觎又防备着我的能力,真是愚蠢呢,难怪五十年前,那个人会离开。”
虽然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间不长,但曾经作为情报、医疗、科研、暗杀皆有涉猎的顶尖杀手组织的一员,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信息,怎么能不好好了解。
sin苏醒的地点,可没有小孩那么幸运。
江湖中隐秘程度排的上前五的千耳门的老巢,一睁眼便置身其中,不知道是自己太幸运呢,还是太不幸。
一开始被当做侵入者,待遇自然算不得多好,地牢刑讯什么的,以前跟小孩搭档的时候都接触过,没什么太难忍受的,直到有人试图催眠自己套取情报,他知道自己离开的契机来了。
适时的展露自己的才能,套出千耳门对催眠术如此谨慎又如此重视的原因,于是给自己取了一个“姜渚”的假名,与让千耳门又爱又恨,最后不得已除名的那个人同姓。
然后恰如其分地“暴露”身份,自己的地位一下子微妙起来,一点点暧昧的联系,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一个漏洞,就够自己逃出来,比起以前基地那堪称变态的防御系统,到底还是有差距。
只是天算不如人算,正好与偷跑的青年撞了个正着,对方后面跟了一串尾巴。为了不让自己的努力白费,只能把那个白痴一起带出来。
于是被追杀的一个人,就变成了两个人……
“你也觉得千耳门的一些规则很奇怪对吧。”青年好像找到了组织,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所以我才想离开啊,尽管……,小心!”
像猛然感觉到什么,青年一个闪身,站在sin身前,戒备地看着四周。
他们为了避免被千耳门的人发现,一直没有走官道,还是被察觉到了吗?
sin默不作声地看着青年一脸专注地挡在自己身前,话说自己貌似没有展露过战斗的能力,千耳门里熟习摄魂术的人基本都战斗无能,嘛,这样的误解也没什么不好。
毫无压力地退在后面看着青年跟前来追击的人缠斗在一起。
那种违和感又来了。
明明是杀招却感觉不到杀气,难道这个人的地位在千耳门很独特吗?
黎江,在千耳门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呢。
或许带着他一起行动的决定有些太过草率了。
总有一些戏文里常说无巧不成书,这就是戏剧的巧妙之处,而人生,可没有戏剧那么简单。
“庄主,我们该上路了,真的。不然该赶不上约了,您再这样任性下去,我们崇明山庄的信誉会被您败光的!老庄主会死不瞑目的!我们崇明山庄会在江湖上丧失立足之地的!”
一脸苦逼相的黑衣侍卫跟在一个悠游闲散的青衣男子身后,锲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