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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魂穿越成皇妃:蝶恋花 作者:小船
楔子
(本书女主是凶恶的大灰狼,不是纯情小白兔,喜欢唯美浪漫者请绕行,本书原名:冤魂穿越:绝代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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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宫,是天国最美丽最浪漫的宫殿,住在这里的女人,是天朝至尊至宠的女人。而我,已在此住了整整十年。十年哪,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如今,这个我至爱的宫殿要易主了。
我是谁?我是杨恋蝶!
天国的臣民可以不知皇帝是谁,可以不知五谷杂粮,但没有人不知道那个叫杨恋蝶的女人。提起她,有人敬,有人怕,有人服,也有人恨……
寝宫内的烛光暗淡地照在我惨然的容颜,我瘫坐在地下,滴下两颗饱含五味杂阵的泪珠,有苦有甜有涩有喜,只是,没有了不甘,没有了那缕足足纠缠了我二十年的怨气。我的泪在前生已哭干,今生这躯体所蓄的泪,也被我挥霍尽了,这两颗泪,怕就是那缕怨气所化成的。我倦了,它也倦了,唯一没有倦的就是那不依不饶的命运吧……
夜晚总是冷的,我抱了抱这副单薄的身子,冷啊……
每每我感到冷的时候,听雨就会拿着厚厚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如今,她不在我身边,谁给我披衣?谁来对我嘘寒问暖?
最后一次细细地看着这座绝美的玉宫,在昏黄的烛光里,丝毫不减它橘黄色的浪漫。一只蝴蝶从外飞进来,从我身边飞过,是不是外面冷,到这里寻暖和了?蝶儿啊,这里也是冷得紧,你还是去找伙伴赊点温暖吧!
蝶儿……
是我的名。
我真名叫柳蝶儿,一缕来自21世纪幽魂……
往事不堪回首,偏偏又清晰得如刚醒的梦……照理说,我来天国二十年了,二十年前的事也该忘了,怎么还会这么的刻骨铭心?
细细想着这二十年走过的坎坷,细想那个我至爱的男人——陈望……细想那个我负了他他又负了我的男人——何飞……还有,许许多多死在我手里的冤魂……
想起了被我逼死的姐姐,想起她临死时美丽绝伦的笑容:“小蝶,虽然今天我死在你手里,但我不会恨你。因为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真正的赢家!”
是啊,姐姐,我输了!我彻底地输了!我输得心甘情愿……
想起那些被我害死的人的最后一句话:“杨恋蝶你不得好死!”
我笑了,此时的笑容如蝶莲盛开时,原来,我也可以笑得这么的美丽绝伦……
记忆飘到前生……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我是怎么死的
我是怎么死的?
我是累死的!
在我死之前,是工厂里的一名流水线工人。为什么做这份工作?因为我别无选择!
在这个大学生也做服务员的社会,我那低得无脸见人的学历拿出来只有丢人现眼的份。
我要生活,我有一个弟弟和妹妹还在念书,我的父母在乡下守着几亩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家人的经济来源只能靠我每个月紧巴巴的工资。
幸好有加班,加班能挣多几个钱。
不说不知道,我已连着加了几个星期的通宵班了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我的命会这么苦,要是我能投个好胎,不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吗?好比我的同学们,成绩不如我,可家境比我好得多,不用辍学,出来工作也不用愁,因为家人早把一切打点好了!
幸福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不能算上我一个?
好累!好疲惫!
疲惫到像台机器一样只会重复去做手头上的活,连思考与思想都要当机了。
身体处于极其疲惫的状态,我那时就感觉到——我会累死!果然,后来我真的累死了!我的这个死法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过劳死。听说这样死的人不止我一个。
我很不甘心!不甘心命运对我的安排!命运让我来到这个世上,却没有给过我一天幸福快乐的日子。命运啊,你就不能施舍一点快乐给我吗?
说起快乐,我想到了曾经的男朋友。跟他在一起,我好像快乐过,只是那种快乐远远没有他给我带来的痛苦来的多。在我就要感觉到幸福的时候,老板的女儿不知怎么就看上了他。那个女人,不见得比我漂亮,身材也不好。我天真地以为,她是抢不走他的,我们的爱情是天长地久的,那时,我很相信爱情这东西。
结果,我失望了,他跟了那个女人,分手的时候对我说什么他们比较合得来,我们不太适合。哈哈!不太适合?谈了三年的感情你现在才跟我说不适合?难道那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就适合你吗?
真正不适合的理由是因为我穷吧!瞧他现在,连升了好几级,工资涨几倍,走起路也显得春风得意!我恨他,也恨她,但很无奈,谁叫人家就是有钱有势,就是能拿钱砸人!都说女人虚荣,难道你们男人就不虚荣吗?
还是说详细说一下我是怎么死的吧:
我重复又重复手头上的零件,拼、装,拼、装!仿佛我拥有的不是身体,而是一台机器。
我知道我的表情像个僵尸,我知道我的眼神已经麻木。因为我的思想已经停止。
但我为什么还会知道呢?
是啊,我为什么还会知道呢?
仿佛,我的思想飘在躯体的上空,思想看着躯体的我重复地拼、装!拼、装!
我的思想突然又清晰了起来。
我看到周围的工友——
有的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呵欠,有的偷偷趴到隐蔽处合上眼……没有人说话,因为大家已累得忘记了有说话的功能。
我的思想又清晰地看到我的躯体仍在重复地拼、装!
奇怪,明明我在做事,明明我没有抬起眼,怎么会看得到周围的工友的举动呢?
我的思想又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噢!糟!车间主任来了!
许多人突然精神起来,加快了手头上的活。
我又看了我自己——
怎么还不快点拼装,主任来了——我心急如焚,但那明明是我的身体,怎么不听我的使唤?快点做!
终于,左右扫描、专来找碴的主任扫描到了我。
“那个谁?手脚这么慢,是不是混工时的!”
组长也看到了我。
他快步地走到我面前,“蝶儿,手脚快点!”
我急!快点啊!要不主任就要扣工时了!扣了工时意味着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扣了工时意味着一个星期的通宵白做了!
但我的躯体,还是慢慢地、慢慢地拼、装!
主任终于威严地发话了:“这种混工时的员工非得重惩不可!扣她三天的工时!下次再让我看见,绝没这么好办了!”
组长急了,他知道钱对工人来说比命还重要!“蝶儿!”
连唤了我几声,我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组长终急得伸手轻推了我一把——
叭的一声——
我竟清楚地看到我的躯体摔倒在地!
青青的脸、黑黑的眼圈、不见血色的嘴唇——
我怎么了?我有些慌了——
组长也慌了:“蝶儿——”
周围的工友也跟着慌了:“出了什么事?——”
有的人说:“肯定是累倒的——”
也有的人说:“是饿倒的吧,我们已八个小时没吃过任何东西了——”
还有的人高喊:“送医院啊!”
听到这边乱成一片,正要回办公室找小秘调*的主任又走了回来,看了一眼地下不知死活的我,无关紧要地说:“昏倒没关系,送到医务室看看,实在不行就让她休息一天。别大惊小怪的,全部都回去干活!”
组长吃力地拉了我一下,我看到了——
他同样苍白着脸拉扯着我。
似乎,他感觉到什么,一阵恐慌——
“主任!怎么办,她的身体好像慢慢变冷了——”
车间一阵哄然——
主任脸一黑,“不要乱说话,叫个男同事帮你把她扛到医务室。要是医务室的人看不了,我再向总经理申请送到医院去。”
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我感觉不到躯体一点点气息,我感觉我越飘越远。
我、死了——
累死了——
不!我不能死!我的弟妹还等着我去供!
我的父母还等我颐养晚年,我不能死的!
但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真的死了——
不!不要!
我不甘心!
世间的美好我一份都没有享受过,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我还没尝过幸福的味道,我不能死!
神啊,这世上有神吗?你们听到了我的呐喊吗?我不要死!
这是你们欠我的!我不是由你们放到这世上劳累地来,劳累地死!
我一直喊!一直喊!
没有声音,却发比有声音更浑厚的气波——
我看到了我的躯体的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死不瞑目!
我一直地呐喊、呐喊、
好像有一股怨气被我的呐喊唤起,它从我的身体冉冉升起,绕到我思想逐渐模糊周围,紧紧地围绕着我,让我的思想凝聚,突然前面出现一道耀眼的亮光,把我吸了进去。
慢慢地,工友们惊慌的声音,车间机器扎扎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终于死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借尸还魂
我陷入一片黑暗,周围黑得分辨不出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灵魂轻飘飘的,飘来摆去像荡秋千,*!早知道死是这么的舒服,我早就该死了。
这样飘飘荡荡过了好久,我竟慢慢地感到周身的疼痛,那是钻骨的痛,像要把你的骨头撕裂,把你拆成碎片。想呻吟,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感到痛?早知道死是这么的痛苦,我情愿受折磨地活着!
经过漫长的煎熬,浑浑混混间抓到前面一点的光。不用费劲,我的思想还是我的灵魂?一直朝着那光的方向快速飞去,那像是一快巨大的磁铁,硬是把我吸了过去。
又要把我带到哪里?为什么死了还要经历一趟痛苦的旅行?
我不再挣扎,反正挣扎也没用,任由它将我带到哪里。应该是地府吧,像我这种人,天堂应该不收的。
光越来越亮,我却越来越看不见东西。终于,到了最光的地方,我眼一黑,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失去了知觉。
…………
好像有一只手拿着毛巾温柔地轻轻拭擦着我的额头、脸上、和身子。
我很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来源于肉体,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烤,烤干了。
咦,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有肉体的感觉?我扯了一下嘴皮:八成是在医院里抢救过来!现在的医学水平真是高,连死人也能救活!
那个服侍我的人应该看到我扯嘴皮的动作,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她在唤:“小姐!小姐!”
小姐?呵呵,护士在叫我呢!懒得理她,我现在是病人,得好好休息,要不然病好了又得没日没夜地加班,就让我好好地睡一觉吧——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像是睡过了一生一世。
一阵麻雀的吱吱喳喳把我吵醒。
城市是没有麻雀的,有麻雀的地方?莫非我被送回了家?对的,只有家里的那个偏僻山村才有麻雀。
哦,回家了!
我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谁的床啊?白白的帐帷,绣满花朵的被子。这是——哪个亲戚的家?
我又转了一下脑袋,床外被厚厚的布帷挡着看不清楚。
呵,这是哪户人家?还用这种密不透风的蚊帐?我轻轻笑了一下。
伸手想摸摸那绣满花朵的被子,看是纯手工还是机织的。我愣了一下——
我的手??
这雪白细嫩的手是谁的?
绝对不是我的!我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被太阳熬得长年灰黑灰黑,朋友经常笑我是“灰姑娘”,所以这么白的手不可能是我的!
我动了一下身子,那只手也跟着我动。我吃了一惊,细看那只手,不,是两只手,两只如白葱的纤纤玉手!我更加肯定这不是我的手!我的手是有一道道血痕,我的手是布满了老茧,我的手是有一块一块的死皮。这么白嫩的纤纤玉手怎么可能是我的呢?
突然,那张厚厚的蚊帐被揭开。
我扭头看去——
她是谁?十三四岁模样,扎着两条长辨,柳眉星目,清秀可人。最重要的是她的衣服,整个行头都是古装的,搞什么东东?我懵了片刻。
女孩见我醒来,立刻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小姐,终于醒了!可把奴婢急死了!”
“你是谁?”我略带嘶哑地问了一句。
这声音、也不是我的!虽然现在喉咙一阵的疼痛,但我还是能分辨出这不是我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身上会有这么多离奇的事情?
女孩被我吓了一跳,伸手在我额头探了一下,“小姐是不是烧糊涂了,连香儿也不认得?奴婢是香儿啊!”
“我认识你吗?香儿?你是谁?”
“我就是香儿!”唤香儿的女孩吓得眼泪直掉,“小姐先躺着,奴婢马上叫老爷找大夫去!”香儿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一觉醒来,感觉更像在做梦。当下我是清醒的还是在睡梦中?想爬起来,头又晕得难受,一阵的天昏地转,我不得不继续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