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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从下面传来一声极微弱的声音
“救,……我……”
星宇本不是爱管闲事之人,但是,下面的这个人如若不是与莫流苏等人有仇是不会被这样残忍的对待,与他们有仇,那就与自己有利。
没有过多的思想,便再次落入水中,将其救了下来。当刚刚将那人放在安全的隐蔽处后。便听到了众人脚步纷至沓来的声音。
星宇如鹰般的眼睛扫过声音的方向,站在暗处,静静的等其到来。
莫流鑫在看到莫流苏的一瞬间被惊讶所代替,但是,更惊讶的是听到莫流苏的哭诉之后。他绝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事实。
这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所以,在第一时间便带着人来到水牢,想一看究竟。
“苏儿,你真的把她关在这下面?”
“嗯,我亲手将她推下去的。何来有假?”
莫流鑫急步向前,当看到已经被打开的水牢时,怔怔蹲在当地。久久不能回神。
莫流苏发觉他的异样,也急忙跟上来,跌坐在地。
“什么人你都敢关吗?”
随着一声清冷无比的声音扫过,一道与黑暗浑然一体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再问你们最后一次,风若凌到底在哪?!”
强烈的杀意在眼中浮现,她已经没有任何耐性在多说费话。
“鹰王已经死在了国师刀下,当日的大葬我是亲眼看其完成的,难不成他还能死而复活?!”
莫流鑫淡淡的话语重重的刺伤了星宇那带着希望和期盼的心。死了,风若凌死了?难道风若凌真的不在他们这里?
不,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赤红的双眸被强烈的恨意代替,只见一道人影闪过,莫流鑫带来的人尽数倒下,头,就像是一个个没有方向感的球,向着四面八方纷乱的滚去。
就连他们的死,都是发生在一瞬间,没有任何痛苦的。眼睛都还睁着没有来得及闭上。
猩红的血柱像极了美丽的烟花,只是这烟花却不是平时见到的那么灿烂。
又像是喷泉,就这样在他俩的面前华丽丽的喷溅出来。
周围一时被重重的血腥味包围,处处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莫流苏看着这惊恐的画面,颤抖的指着她,喏喏的说: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哈哈哈哈,莫流苏,当日你让我品尝的万虫散,滋味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么好的东西只让我一个人品尝岂不是太可惜了。”
“你,你想怎么样?”
话音未落,星宇如同鬼魅一般,双手已经紧紧钳住莫流苏的咽喉。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们兄妹二人也尝一尝。”
将头抵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吟,就算是很小的声音,却也清晰的落进了莫流苏兄妹的耳朵里。
莫流鑫突然站起,带着十足的杀气,狠狠的一掌向着星宇的面门直扑而来!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放开苏儿!”
星宇轻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道掌风急速而来。就在一掌马上要拍在她头上之时。
她的左手像是变戏法一样突然出现了一道森寒的光影,莫流鑫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被刀穿刺而过。
不相信的眼睛就这样盯着透过来的刀锋,视觉的惊讶远比手掌的疼痛来得要快速。
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手掌竟然一丝都感觉不到痛,是的,是感觉不到,因为他已经永远无法再有感觉。
无情刀,沾有剧毒,见血封喉!莫流鑫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也许都不知道。只是被一刀刺中,就这样陌名其妙的死了。
星宇就这样一脚将其踢落,当水牢中传来重重的声音时,莫流苏还在错愕之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你把我哥怎么样了?”
“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
“你??杀死了我哥?”
“应该是你害死了他,是你的占,,有,,欲……,和残忍的心!”
“啊不!刘星宇,你是个魔鬼!风若凌已经死了,你去阴间和他相会吧,哈哈哈哈!”
凄厉的笑声在这个夜晚显得无比的阴森,星宇快速的扎向她的哑穴,一道流光闪过,莫流苏的衣衫已经大半部脱落,更让人惊恐的是,随着她脸上无比扭曲的面容出现,她的双腿已经被生生拉下一层皮肉,甚至可以见到那森森的白骨!
“你们自己创建的水牢自己好好消受去吧,怪只怪你下手之前竟然没调查好你的对手有什么样的实力!”
就这样,像是扔死狗一样将其扔进水牢!
然后一把托起黑暗处的陌生男人,风一样的离去……
烈焰国皇宫在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当然,死的人全是锦衣卫,而且每个人的身上都刻着一只血淋淋的狼头,嘴里含着一束未开放的玫瑰……
没有人知道是谁作的,只是活着的人都把来人传的惊天地泣鬼神。一时间所有的流言蜚语忽天抢地而来。
都说是烈焰国的命数到了尽头,是上天派天神来将其收掉。重重的威胁到了烈焰国的民心和动摇了江山社稷。
醉仙楼内
南宫寂低沉的站在窗子旁边,看着渐黑的天色,沉思。已经二天了,他期待中的那个身影迟迟没有出现,反而等到了令他惊讶的消息。
直觉告诉他,那一晚的夜杀绝对跟那个男子有关,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如此高深的功夫,而且如此的胆大。竟然敢与皇室公然对抗,不把其放在眼里!
随着房门的叩响声,他的思路暂时停住,低沉的声音响起
“进。”
胖胖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平静的问着
“不知客官找在下所谓何事?”
南宫寂转过身来,端详的打量着眼前的掌柜,许久,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再见他
( )“这与银两无关。看来客官没有明白在下的意思,在下是无法为客官提供想要的消息。
如若打听消息,那去听风楼。”
掌柜直接将难题扔给听风楼,一,星宇是主子安排的人,与主子的关系肯定非常的微妙。他是不能得罪的。
二,当然,他对星宇一样的无从得知。
三,眼前的这主,只看衣服跟气质就知道来者不凡,而且,听风楼的规矩,也不是是谁都可以踏入的。
南宫寂没有说话,也没有将拿出去的两锭银两收回,只是淡淡的转身,
“出去吧,银两归你了。”
胖掌柜灵巧的走了出去,关好房门,桌子上的两锭银子静静的在那里放着,发出清冷的光芒。
分割
官道上,一骑白马上一位银色束冠的男子神情淡定的看着前方,前面是一个分叉口,一边前往赤焰国境内,一边前往锦国。
“冷,将此人送往锦国境内,办好后,老地方见。”
眼睛看了后面的男子一眼,经过一番梳洗,在水牢中邋遢脏乱的囚徒不见了,细看之下也是一位清秀俊俏的公子,只可惜堂堂锦国相国的儿子,那一双腿就这样废了。
半个月后,赤焰国,至尊赌坊。
星宇缓缓拿出墨玉,放在几案上,仙鹤状的香炉里袅袅升腾起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上官枫眼睛始终望着窗子上的那个风铃。风起,一室的清脆。
“那块墨玉你收着吧,送出去的东西,我从不收回。”
声音清清淡淡,却带着一股子衷怨,烈焰国内发生的一切事情,自始至终他都一目了然,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那个男子。
“我不习惯拿别人的东西,你的心意我领了。”
星宇有些憔悴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一次是带着必信的信念而去的,可是,还是空手而归。精神上的无力与折磨让她第一次感到无助。
“你有必要与我分的这样清吗?收下它,以后对你有帮助。”
“以后?”星宇苦笑了一声,轻呼了一口气。
“如果凌真的已经没了,我还谈什么以后?”
“他在你的心中,已经无可取代了吗?就算是知道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也不可取代吗?”
上官枫衷怨的看着她的脸,语气却又说不出的伤悲。明明已经知道答案,还是要问出来。
“是的,如果他真的不在人世了,那我便会随他而去。”
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重重的落在了上官枫的心上,生疼。向着窗外似有似无的看去,他,也应该听到了吧。
“难道你就看不到周围其他人的存在吗?”幽幽声音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人。
“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只是,太晚了,我的心里已经住下了他,也永远只是他一人。”
窗外一道若有若无的红影闪过,那样的凄凉,那样的孤寂……
上官枫看着那道鲜红的身影,也同情的低下了眼睑。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是很高昂的,有时就连自己拿生命去换,也不一定能得到它一丝怜悯……
上官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房间。
分割
一室的冰晶,带着刺骨的寒冷,阴冷的层层雾气模糊了人们的视线,偌大的冰床上,依旧是那名俊雅的男子,只是脸色看起更加的苍白一些,与冰像是要合为一体。
一道鲜红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床边,搅乱了一室的洁白。
渡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似在沉睡中的风若凌,刚刚星宇的话还在耳边响着。
无可取代,无可取代。
她对这个男人的心就如同自己对她的心吧。天神何其残忍,明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可是还给了自己一个期盼。
到了最后,自己还是为他人作了嫁衣。这,就是所谓的爱吧。
无法怨,无法恨,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却还是这样死心踏地的付出着。
回报是什么东西,自己早就忘记了。
一双星眸里发出暗淡的光彩。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在这个散发着刺骨寒凉的地方。
“你来了?”
渡慷懒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与以往不同的是,很累的样子。
“嗯,渡,我没找到他,明明知道他没死,可是,我却不知他身在何处。我要怎么办?”
星宇空洞的眼睛里散发出无限的悲伤。漫不经心的喃喃自语着,忽略了他情绪的变化。
“在你的心中难道只有他吗?难道你真的看不到其它人的存在吗?”
渡积压了千年的思念与怨气就这样爆发出来。一双手凌空一挥,极强的一股强流形成一个鲜红的漩涡,在胸前高速运转着。
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此刻却被红光映得格外妖艳,像极了曼珠沙华的引诱。
星宇被这一奇景色怔怔的愣在原地,手上的紫晶戒指随之发出淡淡的光晕,与红光相辉映。
像是属于一体,却又不同。
她知道,渡生气了,直觉告诉自己,跟自己有关,跟风若凌有关。难道,他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就在思虑的时候,那团红光冲破厚厚的墙壁,冲向院外。更让人惊奇的是,墙壁竟然丝毫没有破损的痕迹。
渡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虚无的半空,人,好像憔悴了好几岁,声音带着一丝嘶哑:
“如果你再也见不到他了,你会忘记他吗?”
“渡,你怎么了?”星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渡,在她的记忆里,他永远是一副慷懒和漫不经心的态度,永远那样的明艳和神秘。
渡身形闪过,已经来到她的面前,眼睛中充满了爱意和期盼,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宇,告诉我,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你会忘记他吗?”
“不会,如果他真的消失了,那我在这里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我会随着他的消失而消失。”
听完她说的话,渡的眼神再次黯淡下来。背过身子,脸上痛苦的挣扎着。
许久,才缓缓出声。
“我带你去见他。”
星宇思想停滞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带你去见他,但是,能不能救活他,就看你的了。”
从头至尾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脚步却有些缓慢,是沉重的。从来没有觉得走路会如此的沉重。
心情每走一步就沉下去一点。
星宇默默的在后面跟着。没有说一句话,内心的激动也被这强烈的压抑感压制在心里。
一道密门在眼前打开,星宇一看到那道密门,陌名的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重重的对着胸口压来。
渡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转过身,轻轻的按了按她的肩膀,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戾气,眼角浮现的是满满的温柔,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吓的孩子。
“宇,不要怕,过了今天,我会慢慢告诉你一些你未知的事情。来,到我身边来。”
一只手向她的方向伸来,星宇看着那只手,前进不是不前进不是。
就在她踌躇不定的时候,渡一把将她拉向怀里,身形一闪,已经消失在洞口。
冰室!被重重的白色雾气包围着的冰室,星宇很惊讶的站在黑暗的地方看着眼前那晶莹剔透的世界,有种仿佛回到了现代的感觉。
就是这样远远的站着,都能感觉到从头到脚的寒冷。
“你一直要找的人,在那里。去吧。”
渡淡淡的指着冰室深处的地方,星宇很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