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真真对着顺德帝做了个鬼脸,这段时间太后和皇上的宠爱和纵容越发的让她胆大起来,什么小性子都敢往外使,皇上还说她瘦,其实她比起他后宫里那些排骨精还是有肉的,不过她对目前的身材还算满意的,所以不打算纠结这个话题,无聊翻阅着这两个月来翻烂的书,孝宁看这丫头托着下颚打哈欠的样子忍不住笑:“别庄的日子无聊,想不想下山去玩玩?”
“真的?”冯真真一听来了劲,看着孝宁的眼神也亮亮的,可又一想她一个人他们肯定不放心要带着一大堆人跟着她,那样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又趴了回去,“还是算了吧,孙媳下山您一定会让许多人跟着,没意思。”
顺德帝不忍那双眼睛失望,阖上最后一本奏折摸摸她的头:“父皇陪你下山。”
“儿媳去换衣服。”
“悠着点!”孝宁只来得及看到冯真真的背影,无奈的摇头,“这丫头真是个急性子。”
顺德帝失笑:“这段时间也是闷坏了吧。”
孝宁瞧这语气,再看顺德帝满眼宠溺,想着以前皇上对那丫头还无所谓的态度,这段时间倒是越发亲昵起来:“哀家就是喜欢诗丫头的直爽单纯,不像宫里头的那些女人每日斗来斗去的看着心烦,以前诗丫头为了太子才那样刁蛮,这一病倒像是看穿了许多,太子的心思哀家管不得,就是心疼诗丫头。”
“额娘放心,太子那里,朕心里有数。”
孝宁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心里总归是替丫头担心,那样痴迷太子,太子又偏宠她妹妹,总归是会伤心的。
都江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就算是夏天也不如别的地方那么炎热,反而是凉风徐徐,下了山,依旧有成片的绿色,在天地间挥毫泼墨,蓝天白云下,街道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色,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一路走来,冯真真看哪都是新奇的。冯真真和顺德帝只带了常贵和燕娟另加两个侍卫,街上拥挤,小丫头又只顾着看新奇,顺德帝无奈的当起了小丫头的贴身保镖,又要注意着她的安全别被人挤散了又要不时回答小丫头各种好奇的问题。一路下来燕娟和常贵手上已经捧着不少小玩意,冯真真手里捏着糖人,心满意足的往前走,顺德帝见小丫头开心也就随她去了。
只是白天玩的开心,晚上回来冯真真就开始生病了,她觉得浑身无力,不像是普通的感冒,所以无心的问了系统君怎么回事,谁知道那个傲娇的声音说也许是初次游戏,她的大脑回路太简单负荷不了他高大上的智能系统游戏,靠!冯真真泪流满面有木有,这系统君绝逼是拐着弯骂她,什么大脑回路太简单,这绝逼是骂她是白痴。
“玩家在心中诋毁本系统,现在本系统给玩家两个选择,一个是接受本系统的惩罚遭受到四千瓦的电击,另一个是接受隐藏任务,请玩家谨慎做出选择。”
谨慎个毛啊!系统君你确定遭受到四千瓦的电击后人还能正常活着:“接受隐藏任务!”冯真真绝对有咬牙切齿的说道。
系统君呵呵一笑,绝不承认他确实是故意的:“请玩家攻略顺德帝。”
冯真真抽抽嘴角,表情绝对是无语,系统君,顺德帝是骆诗诗的公公,你这样随便发布任务真的好吗?你的节操呢,三观呢?
“不用太感谢本系统,你可以趁这次生病的机会好好勾搭顺德帝,不用客气。”
客气个毛啊!
冯真真哀嚎归哀嚎,却真的没有错过这次机会,反正是玩了这个游戏要啥节操,要啥三观。
“皇上。”常贵推门而入,低着头回报,“太子妃身边的宫女说太子妃病了一直梦魇,现在正哭闹不已。”
顺德帝心头一凛身体已经比脑袋先动了:“额娘,朕去看看。”
“去吧。”孝宁皱着眉头担心的催促他快去。
顺德帝也顾不得身份径自走进冯真真的房间,见那丫头穿着单薄的里衣身体蜷缩成一团伏在自己的双膝之间哭泣,不时的发出呜咽的哭声,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立刻坐上她的床头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像是怕吓到哭泣的小人,轻声道:“丫头。”
冯真真抬起头看见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映着自己的身影,她趁机投进那温柔而坚定的怀里,低声呼唤:“父皇…呜呜呜呜…”MD演技越来越好了。
“朕在。”顺德帝轻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
“父皇。”
“朕在。”
“父皇。”
“在,睡吧,朕一直都在。”那一夜冯真真在顺德帝怀里只是一遍遍叫着他,像是无助的孩子,顺德帝一遍一遍的回答,没有丝毫的不耐,直到冯真真又疲倦的睡去,他试图将怀里的女孩放下,哪知她像是知道一般呜咽一声更往他怀里钻了去,女孩柔软馨香的身体这样靠着他,顺德帝无奈的轻叹,到底他也是个男人,岂能坐怀不乱,又想起那一夜水中妖且媚的丫头,一股冲动油然而生,可女孩的脸这样毫无防备,如此信赖的靠在他胸口,他也反复的告诫自己,丫头是太子妃,不应该产生别的念头。
常贵和燕娟早就出了门在外边守着了,燕娟眼瞧着天渐渐亮起来皇上和太子妃已经在里面呆了一夜,这于理不合,皇上倒是没什么,谁敢说三到四的,可是太子妃的名誉怎么办,反观常贵倒是心定的很,在御前伺候了那么久,早就明白做奴才的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在天空染上一抹紫气之时,皇上终于从里面出来了,他神情严肃的看了常贵和燕娟一眼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多嘴。”
“是。”常贵和燕娟跪了下去。顺德帝这才满意的离开,等顺德帝和常贵走远了,燕娟才轻轻的推门而入,瞧见主子依旧睡着也不敢吵醒她,只是瞧见她脸色苍白睡的并不安稳,也是心疼,替她掖好了被子。
之后的日子冯真真总是昏昏睡睡,就跟系统君说的也许是身体还没有磨合好,也有一半是冯真真故意为之,反正就是吃饭也没什么胃口,晚上睡不好,白日孝宁陪着,晚上顺德帝陪着,就是这样也能看着丫头的下巴一日日变尖,原本还有些婴儿肥的身子彻底的瘦了一圈,五官开了之后确实美艳了许多,可是没人欣喜冯真真这样的变化,因为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在没有往日的生气,让顺德帝后悔当日怎么就提议要下山。
这样的日子不出一个月,冯真真已经开始昏睡多过清醒,这段时间没事就赖着顺德帝,有时候醒来看见顺德帝还好,见不到就开始哭。太医说再这样下去估计太子妃会受不了,考虑再三后,顺德帝和孝宁也终于决定提前结束别庄之行回宫。宫里太医多药材也多,吃的用的肯定比这里好的多。
所以夏天未过,孝宁和顺德帝就带着冯真真回了宫。
顺德帝原本想把冯真真送回太子殿修养,可是丫头哭闹不止,笑话,现在不刷顺德帝的好感,以后可没这个机会。顺德帝心疼的紧,最后只好把人安排在上书房他休息的地方,这样他既可以处理国事又方便丫头醒来能看到自己,本来孝宁是不同意这样的做法的,她是疼爱冯真真没错,可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可是再看到丫头一日比一日消瘦后,只急的每日念经求佛,哪还顾得了其他的规矩,用皇帝的话说,这宫里头他最大,谁敢胡说什么!
可是皇帝在书房里藏着个女人的事还是传开了,赶上德妃在御花园碰上贤妃,本来这几天心情就不好的德妃当然要上去膈应两句,绣着金色牡丹花的裙摆在脚下转了个圈已经来到贤妃面前:“你倒是还有空赏花,是啊,花无百日好,本宫看着这旁边的花骨朵倒是更加新鲜娇艳着。”
贤妃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抬了抬眼皮瞅了德妃一眼,听她话里有话,还是老样子一有事情就跳蹦沉不住气,嘲讽的笑笑:“皇后都不急你急什么。”
要说这宫里头除了皇后,德妃最看不惯的人就数这贤妃了,她爹是镇远将军,屡次护国有功,贤妃比这后宫的女人脸也算不得是最突出的,胜在性子不急不慢,谁也学不来,还偏生皇帝就喜欢这口,所以在这后宫贤妃也算是盛宠不衰,她当然不急了:“皇后再不济还有太子,她当然不急。”
贤妃被如此挑拨也没见脾气,只是淡淡的扫了陈漓漓一眼:“你要是真在意不会亲自去瞧瞧。”
“你!哼!”德妃甩袖而去。
贤妃不急自然有人替她急,德妃一走,她的贴身宫女借着替她倒茶的空档询问:“娘娘这是真不急么,自从皇上从别庄回来已经十余天没来后宫了,太医倒是一天去上书房好几次,难道皇上带回来的女子还是个病秧子不成?”
贤妃瞥了宫女书玲一眼,书玲立刻闭了嘴跪了下去:“奴婢该死。”
贤妃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可终究没有了刚才品茗赏花的心情,放下茶杯后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躺着:“起来吧,你的性子就是太急躁,你也知道皇上十余天没来后宫了,盯着上书房的又岂止本宫一人,贤妃不就坐不住了,皇上如此重视那女子,本宫又何必亲自去添堵。”说完她闭上眼,书玲明白了自己主子的意思,立刻展颜:“娘娘圣明。”
贤妃猜的不错,她不急自然有人急,德妃终于是忍不住想去一探究竟,借着给顺德帝送燕窝的借口寻去了上书房,不过却被常贵拦在了屋外:“娘娘请留步。”
“常公公,本宫知道皇上最近为国事劳累,所以亲自炖了燕窝给皇上送来,麻烦公公代为通传。”
常贵有些为难,皇上吩咐一般人不许打扰,可是一想到对方是德妃,平日里皇上也盛宠有加,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也不好立刻把人回了,只好点头:“劳烦德妃娘娘稍等。”说着便走进书房,看到顺德帝正批改着奏折,太子妃也睡着,此时通传应该不至于惹皇上生气:“皇上,德妃娘娘求见。”
顺德帝眉头一皱,继而想到自己好像许久未去后宫而德妃的父亲最近在反腐一事上有功,丫头也睡着,见一见也无妨:“宣。”
常贵领了旨便让德妃进了书房,德妃换了身大红色的宫装,艳丽的裙摆在请安的时候绽开成一朵绚烂的花朵,配上她明丽的俏脸,真真是人比花娇,可是就是这样的颜色平日里也没能让顺德帝沉溺,更何况近日每日对着丫头那张未施脂粉就绝尘脱俗的脸,想起丫头,顺德帝倒是觉得往日看着还赏心悦目的脸变得乏陈无味起来,不禁有些羡慕太子能够名正言顺的拥有丫头,脸虽冷了几分却依旧笑道:“爱妃怎么来了?”
德妃让宫女把燕窝端上来,然后半倚着顺德帝娇笑吟吟:“臣妾见太医总是往上书房跑想着是不是皇上龙体有恙,便想来看看皇上,现在见到皇上龙体安康臣妾也放心了。”
顺德帝眼神一暗,就算他知道后宫都盯着他的行动,可被人这样说出来还是触了他的禁忌,可他依旧搂住她依上来的身体,嘴上说着应付的话:“爱妃有心了。”
德妃见顺德地搂着自己,心中一喜更是大胆的贴了上去:“皇上许久不去臣妾的德玉宫了。”说完更是娇羞的红着脸低下了头,那副柔中带羞的样子只怕是男人都会迷了心神,顺德帝便是顺着她的意思说道:“朕今晚便去。”只是他眼中没有半分沉溺,有的只是可怕的冷静和清明,他父亲在朝堂上得他的心意,他多宠他女儿几天也没什么,横竖都是个女人而已。
德妃立刻喜上眉梢,想虽然没见到那女人,可想也不怎么样么,不然也不会让她那么容易的就把皇上请走,这外面的野女人自然比不得宫里的尊贵,果然皇上也就图个新鲜,这新鲜劲一过自然觉得外面的粗俗不堪了,不看也罢,德妃心中这样想着,退后一步原本就想告退,却听见右侧紧闭的房门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就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面前的顺德帝已经焦急的推门走了进去。
冯真真是被系统君的提示音给弄醒的,她想喊燕娟替自己倒杯水,可看到睡在一旁的丫头这几日怕也是被这样折腾的累了,便想自己起身,可是许多没有进食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才站起来就跌了下去,连带着打翻了一旁的落地花瓶,也就是花瓶破碎的声音把外面的顺德帝给召唤了过来。
看见顺德帝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冯真真顿时红着脸有些犯了错误的窘迫,糯糯的唤了声:“父皇。”这样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委屈,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冯真真知道只要她这样唤着他,顺德帝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责怪她,果然看见顺德帝眉头一松,一脸无奈的走过来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入手的重量却让他再一次皱起了眉头,一天比一天轻了,说出的话又不自觉的重了:“起来干什么。”
冯真真揪着他的衣襟怕自己掉下去:“儿媳想喝水。”
燕娟早就被那花瓶声闹醒了,慌忙请了错后给冯真真送去了水,顺德帝接过茶杯亲自喂她喝水,等冯真真不在觉得口干舌燥的时候,才看见门外那个女人,她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一下,顺德帝这才想起德妃还没走,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