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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云之来到她面前,伸手勾了勾她耳边的发,“本王爷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自信了?舞凤,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交易结束本王自会让你如愿。”
☆、58真心是要逼出来的
距离上次紫素扒在门边偷偷瞧着房内的这种混乱的情形已经大半年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早晨一醒来就不见锦云之的影子;只见余堂将客栈关了门,打出暂停营业的旗子,一副焦急揪心的摸样;见了她也只是叹息一声不予理会。
床边两个大夫在为舞凤把过脉后;对视一眼均摇头叹息;丫鬟们有的为锦云之倒茶,有的为锦云之端着水果。
良久;只见锦云之瞥了一眼脸色苍白无血色的舞凤一眼;“她怎么样了,死不了吧?”
两个大夫扑通一声跪下,“这……这……我等;我等医术粗浅,这种时有时无的脉相十分的古怪,而且她浑身冰冷僵硬,像……像死去了许久似的,王爷,您不如请宫中的御医来诊断下吧,我等愧对王爷,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锦云之向门口看了一眼,见紫素整个身子藏在门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咬着唇看着,他向她招招手,“紫素,进来吧。”
紫素来到舞凤身边,刚想摇摇她的手叫她一声,却被锦云之一把拉进怀中,她只得问锦云之道:“她怎么了?”
“做错了事,自个儿服毒了。”锦云之随手摘了一颗葡萄送到紫素嘴边。
紫素却推开他的手,“那,那她会死吗?云之,你救救她吧。”见锦云之又皱眉,她伸手揉揉他额头的褶皱,“你救救她吧,舞凤姐姐人很好的。”
锦云之抓下她的手,淡淡的语气没有威慑性却也让人反抗不得,“你懂什么,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也值得你说她好吗?去外面自己玩去!”
紫素瞪着他,一双紫眸里水光闪闪,仿佛一眨眼就要滚下泪珠子来,小嘴一撅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毫不掩饰的大哭声,听得锦云之眉峰一阵抽搐。
两个大夫跪在地上,心里免不了唏嘘,这锦王爷真是难伺候的,其中一人惴惴地问:“王爷,这……这……”
锦云之拂了拂衣袖,“你们且起来吧,这种事还是不要传到宫里的好,你们说呢?”
两大夫互看一眼,了然的点头,家丑不可外传,家丑不可外传啊。
“算了,你们且去吧,她是死还是活,全看她的造化了。死了,就当是便宜了她,若你们救了她,本王也自会重赏你们。毕竟她也是先皇赐给本王的女人,就这么死了也是对先皇的不敬,哎……”锦云之说得十分为难,可两个大夫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为难的意思,他们摸不准锦云之到底是什么意思,均心事重重的收拾了医箱离开。
经过大堂时,他们看到紫素坐在台阶上时不时的哽咽抽抽鼻子,心里又是一番感叹。
紫素见他们出来,一下子站起来跑过去拽住他们的衣袖,哑哑地问:“舞凤姐姐怎么样了?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这……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兴许我们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可以想出个法子来。”
“那舞凤姐姐能等到你们想出法子来吗?”
“这个,她这种情况我们实在是没有见过,不过暻国能人异士多得很,您或许可以广招天下名医,兴许有人能救她也说不定呢?”
在两个大夫走后,紫素忽然想起那天在回京的路上看见舞凤曾经和一位大夫在义诊,想起那天排队看病的人那么多,那大夫的医术一定很好,一定可以救她吧?
百草堂前,丁儒生为医患把着脉神思却早已跑到了其他地方,在一旁陪同而来的家人担忧地问道:“丁大夫,我娘的病要紧吗?”
问了一声,见丁儒生没反应,心里更行担心起来,“丁大夫,我娘只是常咳嗽,近期有些喘不过而已,难道说我娘的病很严重吗?请丁大夫一定要救救我娘啊,求求你了,丁大夫。”
“嗯?啊,啊,好……”丁儒生拉回神智,静心把了下脉,安慰道:“你别急,你娘没事的,只是上次的风寒未好,这次又没注意有些加重了而已。这样,我再给你们开两服药,回去好好调理,你娘年纪大了,一定要好好休息,在中午天暖的时候,记得打开窗户,透透风,天一旦凉了要记得及时添衣服。”
“真的吗?我娘的病真的不要紧吗?可是你刚刚的表情……真是,我还以为我娘的病很严重呢。”他大大的呼了口气,“还好没事,还好……”
他们娘俩取完药离开后,丁老爹关心道:“儒生啊,看你今天精神不是很好,要不今天休息一天吧,待精神好些了再看如何?”
丁儒生趴到药铺前的柜台上,“爹,我没事的,可能昨晚没有睡好,我趴一会儿就好。”
丁老爹又劝道:“既是累了,就到房间去休息,这里我看着吧。”
此时,外面一个娇俏的女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双紫眸在丁老爹父子二人转了圈,她跑到柜台后面抓了丁儒生的手就走。
京城之中,紫眸姑娘只有一个,那就是锦王爷家的那位,丁老爹不敢阻拦只是问道:“小姐,请问我家儒生他,他犯了什么错吗?”
紫素顿住脚步,“犯错?不是犯错,是舞凤姐姐快死了,其他大夫们都没办法。”
其他大夫没办法,他家儒生就有办法吗?之前儒生与舞凤之间的事,他也有所察觉,也警告过,可是儒生就是不听他的,难道锦王爷生气了,现在惩罚就要来了吗?
丁儒生见其要阻止,赶紧插口道:“爹,放心吧,你不是从小就教导孩儿要敢作敢当吗?或许我不该逃避,或许让她回去反而是害了她,我且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紫素一边拉着他一边急急地说道:“云之说,舞凤姐姐做错了事,所以服毒了。云之请了两个大夫去看她,可是他们都说没有办法,想来你的医术一定比他们厉害,你快去看看吧。”
丁儒生有些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一边被紫素拉着一边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凤娘服毒了?是怎么回事?”难道果真是他害了她吗?
一路跑到客栈,不想余堂正守在门口,他一把拉住紫素,神情纠结万分,“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回来了。你之前那一阵嚎哭,惊动了所有的人,刚刚王爷还担心的四处找你呢。王爷说,等你回来一定打你屁股。你若回来晚了,老板娘可就真的死定了。”
此外,锦云之还说如果看见紫素拉着百草堂的大夫来,就得这么告诉她,虽然王爷在说最后那句的时候,让余堂尤其摸不着头脑,但既是王爷的吩咐,他就只能照做了。
“这位是百草堂的丁大夫吧?”余堂拉着紫素,“王爷现在还在气头上呢,你快去看看吧。老板娘平日里对咱们都不错,这次也不知怎么就想不开了,王爷刚刚还吩咐下来不许再让别的大夫来瞧,你这把丁大夫找来,若是让王爷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紫素偷偷往院子处伸伸脖子,一副鬼精鬼精的模样,低声道:“我这就去找云之,你带丁大夫去看看舞凤姐姐吧,舞凤姐姐是好人,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我都不想她死掉。”
余堂叹息一阵,咬牙下决心道:“既然如此,那你要想办法缠住王爷,一个时辰内千万不要让王爷离开书房,否则王爷定饶不了咱们。”
紫素揪揪头发,点头应道:“嗯,我会拉住他的。”
丁儒生见余堂拉着紫素叮嘱来叮嘱去,他担忧道:“还请让我去见见她,她到底如何了?”
余堂似有若无的瞥他一眼,而后对紫素道:“王爷现在在书房呢,你快些过去吧。我带他去看看老板娘。”
紫素点头,一溜烟的往书房而去。
余堂带丁儒生来到后院,叹道:“我们虽然是王爷的下人,但王爷也常常教导我们,敢做就要敢为,敢为就要敢当,这才配跟随在锦王爷身边。自从紫素姑娘来到了王爷身边后,我们王爷的心也跟着软起来,但是自作聪明的在他眼皮底下去动他的东西,事后还想撇的一干二净的,王爷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丁儒生听着他话中有话的说完也没有解释,错了就是错了,但是如果可以重来一遍的话,他想他还会这么做的。舞凤是锦王爷的女人,在锦王爷身边,她能享有一生的荣华富贵,而若跟着他呢?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他怕给不了她幸福呀。只是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事锦王爷竟似了如指掌一般,他的为她着想反而是害了她。
余堂带他来到舞凤的房间,丁儒生看到舞凤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模样时,心里一阵阵的发疼。余堂自觉退离,丁儒生为舞凤把了把脉,知是一种狠辣的毒素入侵五脏,但是却又意外的受到阻碍。伸手探向她胸口的衣襟,在接触时却又僵住动作,脑中闪过片刻的迟疑。
“凤娘,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过得好。”解开她的衣襟,果然见她的胸口有三根银针封住几处大穴,银针尾端已隐隐透出了黑色,这毒他无法解呀。剧毒攻心,犹如洪水决堤,而这三根银针就像暂且阻挡洪水的堤坝,洪水猛烈,堤坝即将被冲毁,形式已是刻不容缓。若要救她,方法有二,或是找到解药让其服下,或是与内力深厚之人合作,配合银针将其体内的毒逼出体外。
丁儒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锦云之,若是锦王爷要怪罪就怪罪他好了,舞凤无罪,不该受如此之苦呀。
此时此刻,书房内,紫素腻在锦云之怀中,煞有其事的做喜爱弹琴状,缠着锦云之教她抚琴。
紫素向来不懂撒娇,一旦她笨拙的表现出缠人撒娇的模样,必定是做了会惹他生气的事。锦云之拿下巴在她发顶处轻轻地蹭了蹭,一双大手引着她的手拨弄着琴弦,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他轻笑道:“你在担心舞凤?”
紫素点头,她是担心,她害怕舞凤姐姐也死掉,在她的认知里,舞凤就像她的亲人,如果她死了,她会非常的难过。
锦云之坏坏地接口道:“既然担心,我们一起去瞧瞧她吧,若是还有可能的话,我兴许会让人再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瞧瞧呢。”
紫素身体一僵,立马拨浪鼓似的摇头,“还是先教我弹琴,弹琴……”
锦云之抽回手,靠在椅背上,“心不在琴,教了也白教,我还是去看看舞凤吧。”
生怕锦云之真的去,紫素一扭身扒住他的胳膊,“别去别去,你教我弹琴嘛。”见他挑眉不为所动,她嘟起嘴吧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我亲亲你,你教我弹琴好不好?”
锦云之心里偷偷地叹息,这个笨丫头实在是不够聪明,可他却十分享受她这份天然呆和刚才的吧唧一口。
☆、59甜蜜的交易
余堂在院中从窗口十分不经意的往窗口处瞟了一眼;瞧见里边锦云之心满意足地笑意,他抽了抽嘴角;这紫素丫头呀遇到锦云之这样的男人,真不知是谁栽到了谁的手里。
丁儒生看见余堂在那里左右徘徊,便快步来到他面前;一躬身请求道:“凤娘的情况确实很凶险;还请锦王爷施以援手救凤娘一命。”
余堂看了眼书房的方向;叹道:“王爷此刻怕是没有时间理会这等事,紫素姑娘正在里边呢。”
丁儒生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气;舞凤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女人呀;他怎么可以视舞凤的生死于不顾?还是说,舞凤本就是他害的?
不顾余堂的阻拦,他冲到书房那里;门也未敲就闯了进去。紫素见是他,心里偷偷喊了声糟糕,喉咙里不自禁地发出小狼般警告的声音,将脸扭向窗外,避开锦云之看过来的眼光。
锦云之伸手轻抚紫素的一头长发,看向丁儒生,“你是何人?本王的书房不是谁都可以闯的。看在今天本王心情还算好的份上,不想多追究。紫云客栈今天不营业,你走吧。”
丁儒生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重重的将头扣在地上,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一切都是我的错,还请王爷放过凤娘吧。”
“哦?”锦云之感觉到怀中的紫素僵了僵,他玩味的一勾唇角,“为什么都是你的错?你错在哪里?”
“是,是我不该与凤娘私相授受,凤娘是个好女人,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知天高地厚对凤娘生出了爱慕之心,如果王爷要惩罚还请王爷惩罚我吧,凤娘还是忠于王爷的,请王爷放过她救救她吧。”
锦云之哼了一声,“原来那个男人就是你,好,很好!哼,你不该与舞凤私相授受?若是再来一次的话,你还会不会想沾惹本王的女人?嗯?”
丁儒生双拳紧握了下,顿了一会儿才深吸口气道:“如果早知会害的凤娘如此,便不该心存侥幸,所以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会克制自己不敢再对她痴心妄想了。”
锦云之打心底里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