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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澈伸手过来,刚想握手成交,就被南宫景寒给截住了。
风澈瞄向南宫景寒,有些幸灾乐祸,调侃着,“寒,你可得小心了哦”,目光往临渊方向瞄了瞄。
南宫景寒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对墨儿有志在必得的信心。
第二十五章 五人行
“夜半歌声共笑语殷殷看绝色无双,谁家狂生轻薄儿郎在灯下正迷茫,秋波流慧而檀口轻抿她一笑就倾了城,当浮生若梦就让我梦一场……”
宁王府的后花园里,两个小女人舒服的躺在草坪上,幽月轻声哼出她以前很喜欢的一首歌,凌玳墨觉得好生梳洗,转过头来,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蛋儿。
“月儿,这是什么歌?好熟悉”,凌玳墨侧着身子,手肘支在草坪上,问着。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给白浅写的插曲”,幽月也看着她,“但我感觉就是在写你和师兄”。
“为什么?”
“说不出来,就是感觉而已”,幽月答道。
凌玳墨嗤笑,“你的感觉向来不靠谱儿,耐不住情深缘浅罢了,就现在这般不好吗?”。
“好是好,就是觉得师兄有些可怜,可怜我威武不凡的师兄没入你这美人儿心呢?”她感叹着,心中也有一些惋惜,接着道:“霸气侧漏,铁汉柔情,还不符合你的标准啊?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入你的心!”,幽月甚是好奇,她真不知道凌玳墨想要找什么样的,或者说什么样的男人才降得住这妖精儿般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凌玳墨漫不经心的答道,却道出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仰望这天上的白云,虽没有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玉手轻举挡在眼帘上,微眯着眸,享受着这悠闲的时光。
“在聊什么?”,南宫景寒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两人望过去,正是他们三个人走了过来。
“干嘛要告诉你,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秘密”,幽月向凌玳墨努努嘴,“墨儿,你说是不是?”
凌玳墨浅浅的笑了,“左右不过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一些体己话儿罢了,寒,你们有事儿吗?”
“没什么事儿,我和风澈临渊有些事儿要出去办,你就在家好好休息,这些天你也累着了,要是无聊,就找月儿聊聊天”,南宫景寒淡淡的说道,言语之间并没有排斥临渊。
“你们要出去?”,凌玳墨询问?用的却是肯定句。眼睛亮晶晶的,慵懒的身子也来了精神。
“我要去!”,幽月一个熊扑过去,手脚并用,挂在风澈身上,风澈的身子颠了颠,接住了她。
“好,带你去”,不带她去她不会跟着去吗?幽月向来是个闹腾的,还不如自己带在身边省事儿。
幽月的神色往她师兄那边瞄了瞄,扯着风澈的袖子,把他往边上攥,“诶,你说师兄脑袋是不是被门缝夹了啊,他怎么对临渊和颜悦色?不应该啊”,难不成他师兄转性了?不可能,这些年,也只有墨儿能让他轻声细语,若是旁人,对谁都是一张臭脸,为了这事儿,她以为她师兄是面瘫呢,所以采用一张丑陋的面具遮起来。
风澈白皙的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儿,“你觉得呢?有空操心你师兄的事儿好不如好好考虑我们的事儿,月儿,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发在俏脸上,听着男人亲呢的说着情话,幽月的耳根子嫣红,脸蛋儿上也浮起一层绯色,风风火火的她难得有如此娇憨可爱的时候呢?风澈看着小女人的害羞模样儿更是激荡不已,坏笑着逗弄着她,借着帮她理顺发丝的时候,纤长的手指故意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幽月的脸蛋儿更红了,挣扎着身子推开风澈,低头害羞的往凌玳墨身边跑去。
那边,在凌玳墨含情脉脉的注视下,再略微温言软语南一番,南宫景寒经不住她软磨硬泡,也就答应了,他就知道,凌玳墨就是他南宫景寒的劫,躲不过逃不掉。
两女三男欢欢喜喜的出门去了……
……
风澈一路好心情,春风得意,自以为搞定了幽月,不由得有些显摆的给南宫景寒支招儿,勾搭着他的肩膀,一副情场浪子样,好像他经验十足,“哥们儿,给你说啊,这女人啊,可以宠也可以爱,可是你也不能一味儿的退让,你身段放得越低,将来他骑到你头上的机会越大,我就是活生生一例子啊”,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好像他生活在水深火热这种,就差捶足顿胸了。
“如果墨儿这般对我,我甘之若饴”,南宫景寒缓缓道,丢给风澈一个白眼。
“我觉得月儿姑娘是好人,不似你说得这般不讲道理啊”,临渊有些小白的出声,惹来风澈一记瞪眼。
幽月和凌玳墨本来没注意到他们这边,两个女孩儿凑在一起,逛街逛得欢畅不已,奈何风澈说话不小心,二女正好听见。
这不,幽月一过来,白皙的玉手就搂住了风澈的药,青葱般的手指掐上了他的腰,轻声道,“相公,夫君,你说月儿温柔吗?”
风澈吃痛,身子忍不住往幽月玉手的方向靠近,想要缓解疼痛,奈何他迟迟不答,幽月又用几分劲儿,还旋转一百八十度,“夫君,你说呢?”,优雅淑女的问着,若不是腰间掐肉的小手儿,任谁都会觉得现在的幽月就是一个温柔的娇滴滴的小姑娘。
风澈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疼得龇牙咧嘴,还得维持他一贯的优雅,忙不迭的答道,“月儿当然是温柔的,我的娘子是最好的,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秀外慧中……”,恨不得把所有的美好词汇都用在幽月身上。
临渊虽然看见幽月的小手儿在风澈腰上,但是以他小白的脑袋有些不明白,茫然的跟着走,还沉思着,怎么刚才还俏皮可爱的月儿姑娘一下子就这么暴力了呢?想不通……
凌玳墨也疑惑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南宫景寒趁此机会,细心的搂着她的腰,宣示着他暂时的主权,颇有煞气的目光挡住了人群中的爱慕者,解释道,“他们俩的相处方式一贯如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习惯了就好了!”
凌玳墨的目光飘了过去,一眼就收了回来,果然如此,风澈话里话外说幽月是悍妇,但是幽月毫不在乎,幽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风澈掐腰,风澈也没有怒色,眉宇之间更是带着淡淡的宠溺,二人脸上皆不见怒色,反而还有些许打情骂俏的味道。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对儿奇葩。
开始她还以为风澈又把幽月给激怒了,那知现在二人的感情好像更好了,勾肩搭背在一起,丝毫不在乎别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豁达如此,才能活得如此洒脱。
第二十六章 无题
一路上走走逛逛,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醉逸轩”——京城最好的酒楼。
凌玳墨盯着这家酒楼的装潢,被成为京城之最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地段是靠近贵族区域,别的不说,就说那烫金的匾额就是出自于名家之手,整个酒楼更是用红木搭建,镂空的雕花装饰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却一点儿也不占位置,很好的隔开了个人的私人空间,就连传菜的小二都比别的酒楼干练,凌玳墨称赞道,“开这家酒楼的人一定很有经商头脑!”
“墨儿,这家酒楼是我师兄的,你还不知道啊”,幽月开口解释道。
凌玳墨没想到这家酒楼是南宫景寒的,眉梢挑了挑,没看出来他还有些经商头脑,如果她再开一家,不跟他抢生意吗?瞬间打消了这个注意。
“走吧”,南宫景寒开口,大掌扶着她的后背,往楼上的雅间走了去。
推开房门,里面两个男人并坐一排,一个身材挺拔高大,一个清瘦纤弱,但是却漂亮的离谱,凌玳墨扪心自问,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漂亮的人,雌雄莫辨,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她敢发誓,若不是仔细看了他有喉结,她一定认为他是女扮男装,或者是人妖。
“是你?!”,幽月紧跟在他们身后,一进来就发现这漂亮男人不正是残欢楼的那个男人吗?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果不其然,喷火的杏眼瞪得大大的。
翎儿直接无视幽月仇恨的目光,挑衅的一笑,妩媚的目光婉转流动,若有若无的打量着来人,感觉身边的男子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偏头对他魅惑一笑,樱桃小嘴儿在男人的唇上亲亲一啄,调皮的眨眨眼,男子并不在乎面前有众多外人,掰过翎儿的身子,狂烈的吻了上去,气息一点点变粗。
南宫景寒和风澈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只是不想自己的女人看见如此激情的场面,大手各自捂住自己小女人的眼,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却并未出声,临渊虽在残欢楼带呆过,也见过男人与男人之间亲吻,却还是面红耳赤起来。毕竟他对残欢楼的记忆不长,也就两三天而已,还没有被里面的污秽所污染。
凌玳墨轻推他的手,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寒,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就不能有爱了吗?”,南宫景寒诧异。幽月也双手用劲儿掰开风澈的手,想要看看这血管喷张的画面,如此俊美的两个男人,好有爱。
好一会儿,激情缠绵的的两人才分开唇,一丝可疑的银丝在两红唇之间牵绊,翎儿小鸟依人的倚在男人怀中,男人才招呼众人坐下。
“寒,你找的女人眼光不错!”,那男人也就是东方凛评价道,刚才他可没落下凌玳墨说得话,这方才仔细打量,面前的美人儿身着身鹅黄色衣衫,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晶莹剔透,眉如青黛肤似雪,翦翦水眸能映月,更重要的是她身上出尘的灵气,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抛开倾她城绝色的容颜不说,就这一根能抛开世俗的眼光就已经能让他另眼相看。
从来没有女人能入他的眼,凌玳墨还是第一个!可惜她已经是南宫景寒的女人,东方凛感叹道。
“说吧,找我们来是为何事?总不会是来看你欢爱的吧!”,风澈一副大爷样,轻佻的出口,他和东方凛是朋友,可他就是不喜翎儿这般阴气的男子。南宫景寒到时无所谓,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翎儿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好,于他无差。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想来翎儿这般内心是女人的应该也差不多,他似乎也讨厌风澈,虽然风澈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是话里话外都是鄙夷、不屑,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漂亮的凤眸烟云流转,泫然若泣,小声的问着他的男人,“爷,翎儿是不是碍着你谈正事儿了,要不翎儿还是离开吧,爷谈正事儿要紧”。
虽然说着要离开,但是纤细的手指却不着痕迹的紧攥着东方凛的衣衫,身子还瑟瑟发抖,十足的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
东方凛的大掌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诱哄着,“翎儿,风澈就这德性,你别放在心上,他没有恶意的”。随即又瞪了风澈一眼,警告着。
他有些自嘲,这个时代,哪怕民风彪悍,也没有男人敢当众和男人*,而他居然堂而皇之的把翎儿娶为正妃,独宠他一人,为世俗所不容。
除了南宫景寒还有刚才的凌美人儿,好像就没有其他人能接受他和翎儿之间的爱情,哪怕潇洒如风澈,也是有些看不起翎儿的吧,只是碍于他表现得不明显而已。
风澈无所谓的耸耸肩,自动忽视那记眼刀,“我可不敢招惹你的美人儿”。
闻言,翎儿梨花带雨的眸子委委屈屈的看向他,心中还是有些不欢喜,闷闷的靠在他的爷身上,眼皮抬了抬,正好看见幽月和临渊的身影,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个点子,也当是恶心一下风澈。
“哟,幽月姑娘也来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想必这一日临渊把姑娘伺候的极好,姑娘越发的容光焕发了,早知幽月姑娘要来,我和爷定当设宴在残欢楼款待,今日定当让姑娘尽兴而归!”,刚才还梨花带泪的俏脸上,现在寻不到一颗珍珠,那还有半点委屈的样子,端起桌上的精致酒杯,一饮而尽,“这杯酒就当是给幽月姑娘赔罪了!”
风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幽深,眼神儿阴寒得可怕,紧攥着拳头,手背的青筋随着脉搏跳动,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嘴角清扬邪笑,像地狱来的修罗,又像染了墨的天使。
第二十七章
“凛,残欢楼当真有这么好?爷也想去?怎么办呢?”,怒极反笑的风澈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上打着节拍。
咚咚的声音一拍一拍的打在了幽月心上,刚才,风澈连一个眼神儿都没有给她,她心里很是发慌,小眼神儿不自主的往风澈身上飘。
“澈,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不要为难翎儿!”,东方凛知道风澈真的怒了,放下身段,恳求着他。
翎儿似乎也知道做得过分了些,毕竟他和幽月风澈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连累爷为他求情,他心里难受极了,闷得慌,低头靠近东方凛,无声的认着错。
南宫景寒看着房中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凛,澈,大家都是朋友,相信翎儿也只是开玩笑!”
南宫景寒把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