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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裂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待二人离开后,凌玳墨靠近凌之靖,蹲下依偎在他身边,就像她小时候扯着爷爷的袖子撒娇一样,说着软绵绵的话。
凌之靖心都软了,拍拍她的手,“墨儿,爹是心疼你啊”
“我知道!”,凌玳墨闷闷的答道,头靠在凌之靖的膝盖。
“墨儿啊,魅杀和临渊都是人中龙凤,可是他们俩都不适合你啊”,凌之靖语重心长的说道,外边的二人拳头紧紧的握着,克制着怒气,他们倒是想听听凌之靖会怎么说。
“魅杀是火凤国唯一的王爷,身份尊贵,传言其姐宠爱非常,我的墨儿自然是极好的,可是毕竟你前面有一段不堪的历史,尽管爹爹知道那不是你的错,是他南宫景言有眼无珠,可是墨儿,你知道吗?别人不会这么认为,想火凤皇上常年处在高位上,想要给她弟弟找一个合她心意的妻子是再容易不过的了,这是你和魅杀之间的一道阻碍!”
不得不说,凌之靖在一定程度上真相了。
“爹,我不在乎,我相信他也不在乎!”,至于魅心儿,她相信是不敢再找自己麻烦了,当然她要是不识趣儿,她也不介意礼尚往来,这点信心凌玳墨还是有的。
看着女儿生机勃勃的小脸儿,说到某人的时候眼里的笑意,凌之靖都不忍心打击,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说开了才好。
“这只是其中之一,魅杀这个人性子亦正亦邪,行事完全凭喜好,若是他伤害你怎么办?我的墨儿那么柔弱,怎么是他的对手?!”
“爹,不会的,我相信他!”
魅杀原本想破门而入,告诉打算坏人姻缘的某人,他性子是邪乎,但是他就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小墨,这一点可以请他大可放心。
凌玳墨一句,我相信他!重重的击中了他的心房,凌玳墨从来没有从正面表露过她的情感,很多时候,魅杀都觉得自己是在唱独角戏,可是此刻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差点让他潸然泪下。
小墨,你可知,有了你这一句话,就算是你爹阻挠又怎样?
看着女儿坚定的神色,凌之靖准备攻击话题中的另一个男主角。
“好,不说魅杀,我们再说说临渊,就算爹爹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也知道他不简单,尽管他在你面前乖得像宝宝,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杀气!如果爹猜得没错的话,临渊应该是是幽冥宫的杀手,而且应该是赫赫有名的那种!这种身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的杀手,戾气太重,仇家太多,墨儿,你能承受吗?就算你能承受?爹舍得你受这个苦吗?!”
“你娘也快醒过来了,你舍得她失望吗?!”
凌之靖加重的砝码,连傅灵烟都搬了出来。
凌玳墨冷汗狂滴,她知道凌之靖不好搞定,却也没想到这么难搞!
正面游说不行,那么她就反其道而行之!
“爹,你说的这些,墨儿都明白!也知道爹您的一片苦心!”
“可是爹,日子是墨儿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纵是别人说他们千般不好,在墨儿心里,他们也是最好的!”
“而且,爹,我没有打算放弃他们任何一个!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若是每天都活在别人的世界里,在乎别人如何看自己,那么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呢?”
“至于爹说的身份这些带来的问题,墨儿也想过。您放心,墨儿是不会让别人欺负了的!而且爹,您应该也相信,冥绝是不会让魅杀和临渊欺负我的!”
凌之靖叹息,是啊,墨儿是他的亲生女儿,若是他知道了,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让别人欺负呢?
这么想来,凌之靖的心才好受一点!
长长的叹息一口气,心里怅然若失,宠爱的摸摸女儿的头,和蔼的说道,“我的墨儿都这么说了,爹还有什么好阻拦的呢?”
不过转眼之间,眼神变得锋利,“若是那两个小子敢欺负你,爹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凌玳墨重重的点头,眼眶微蕴,水灵灵的大眼湿漉漉的,看得好让人怜爱。
“两个死小子,还不死进来?!”,凌之靖大吼一声!
两人推门而入,淡定的站在他面前,平静的接受着凌之靖的审视,只要他们的宝贝在乎他们,别人阻止又如何呢?
不过,该恭敬的还是得恭敬,至少脸皮上的功夫得做好。
“魅杀聆听岳父的教诲!”
临渊愣着,听到师兄说了,也跟着说了句,“临渊聆听岳父的教诲!”
还算开窍,凌之靖看他们的眼神总算柔和些了,虽然面孔还是板着,教训道:“刚才老夫和墨儿说的话,你们应该都听到了,我这当爹的,再是不乐意,也不能阻止女儿的幸福!”
“现在,老夫要你们发誓,一生一世对墨儿好!”
又是发誓?,古代要不要这么可爱,要是誓言这么有用,还有那么多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不过这是凌之靖的一片爱女之心,她自然不会打断,笑眯眯的看着二人。
果然两个人都伸出右手三根指头,指天发誓,要一生一世对凌玳墨好。
凌之靖总算露出了一个笑脸,这一关可算是过了。
傅誉然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切,他本就是不羁的性子,打破陈规什么的,不是最有意思的吗?
他对凌之靖说道,“姐夫,你也别不高兴了,咱也不亏,墨儿一个换回来两个,算起来是冥绝那死老头吃亏了!”
凌之靖一愣,接着眉梢眼角处浮起点点笑意,是啊,若说吃亏,最吃亏的只怕是冥绝了。
既赔了女儿,又赔了弟子!
到时候再带上烟儿一起走,那是最美满不过的了。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永远骨干!
凌玳墨看着她老爹脸上露出的老奸巨猾的笑容,就知道在想什么,心里愁肠千回百转,最终都化为了常常的叹息……
“爹,您和舅舅接着下棋,我们就先回去了!”
明天是最后一次给傅灵烟行针,当然得提前准备好,凌玳墨早早的就去收拾了。
第二天一大早,凌玳墨醒来得比往常早上几分,匆匆的吃过早饭后,就去了灵烟阁,凌之靖和傅誉然却已经等在那里了。
天一还是如一木头桩子一般,面无表情的持刀挡在二人面前,凌之靖好说歹说,他就是气儿都不吭一声,傅誉然依旧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笑容有多敷衍,看到凌玳墨一身白衣走进。
脸上的真实感才多了几分,“啪”的一声,画着山水画的折扇打开,附庸风雅的摇啊摇,缀着的流苏也一晃一晃的。
“小墨儿,你来了!”
凌玳墨瞅着小舅舅耍宝很是无语,现在已经是靠近秋天的时候,幽冥宫外或许还有几分炎热,但是这幽谷里却甚是凉快,虽没有秋的肃杀,但是也不至于热得让人值摇扇子。
凌玳墨先问候过老爹之后,友好的冲天一笑了笑,“天一,让我爹也进去吧,那臭老头会同意的!”
直接被忽视掉的傅誉然很无辜的摸摸鼻头,难道他的魅力值下降了?又特地摇了几扇。
天一听到凌玳墨的话皱眉,从这两天的情况来看,宫主确实很喜欢这位凌小姐,甚至于还打破了很多原则。
但是只要宫主没有吩咐,他就不能放凌之靖进去。
僵硬的摇头,拒绝道,“对不起,凌小姐,没有宫主的吩咐,在下恕难从命!”
“不让就不让呗,难道本公子不会硬闯?”,傅誉然心里也着急,毕竟里面躺着的那个是她姐姐,“姐夫,他们不让,我们自己闯进去!”
说着还就真挥动着折扇,动起了手来。
天一身后刷的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一大群黑衣人,一个个都是凶狠一场,两只眼睛如幽狼一般,恶狠狠的盯着傅誉然,只要他有一个妄动,随时把他毙于刀下!
傅誉然收回折扇,笑得讪讪然,脸色不自然的道,“各位,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那群黑衣汉子中不发神色鄙夷的,傅誉然仿若没有看见似的,他可是很惜命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很识时务。
这样的人才会活得救援,识时务从眸中角度来说就是没有气节,如果非要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圆滑,对于这一点,凌玳墨倒是很欣赏的,这种人至少不会吃大亏。
凌玳墨知道这些人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硬碰硬是讨不了好的,要服软人家也不需要,他们只听从冥绝一个人的吩咐。
无法,她只有一个人先跑进去,好好数落了那臭老头一顿,冥绝才让他们放凌之靖和傅誉然进来。
其实冥绝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处于一个焦躁状态,凭空为难一下凌之靖他们,他心理可能会觉得舒服一点。
这或许就是焦虑的转移。
凌玳墨可不管这么多,反正都是些小事,要说以前,更为棘手的病也是医治过的,但是心里也从来没有这么忐忑过啊。
医者不自医,这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偏偏傅誉然进来之后,还是一个劲儿的摇晃着扇子,还在她身边悠晃,凌玳墨觉得头晕。
其实她知道,这是自己紧张过度,强迫自己深呼吸,重复几次之后,才感觉心脏跳得没那么咚咚响了。
凌玳墨依旧扶起傅灵烟,正准备褪掉上衣,冥绝冷冷的盯着某人来一句,“出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凌玳墨才想起来,古代男女之间是设有大防的,就算是亲如姐弟,这个时候也是不适合傅誉然呆在这里的。
傅誉然这次倒是没有硬脾气,很是顺从的走到了外间,在他看来,不是屈服于冥绝的淫威之下,而是为了姐姐的闺誉!
冥绝盯着凌之靖,半饷,凌之靖也没有挪步的意思,直立的站在那里,不走远,不靠近,眼神一直注视着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儿。
凌玳墨出来打圆场,“臭老头!我们开始吧,可别耽误了时辰!”,俏皮的冲凌之靖眨眨眼间,她可不想一会儿亲爹和养爹干架。
凌玳墨的动作依旧如行云流水一般,飞快的将银针刺入傅灵烟的周身大穴,冥绝依旧给她用内力帮助行气,只不过今天凌玳墨多交代了一点,除开十二正经的大循环之外,奇经八脉也依次循环。
这样一来,冥绝的消耗更大,但是好处也是更多的。
凌玳墨昨天捣腾的药物通过熏和灸的方法,让它进入傅灵烟体内。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冥绝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额头都沁出一层薄汗,性感的嘴唇一直抿着,双手紧紧贴在傅灵烟后背部,通过肺腧源源不断的进入她体内。
或许是因为枯涸了太久,长时间的病体都是由药物在支撑,傅灵烟的身体太空虚了,突然来了一股内力,如甘霖一般滋润着,自然停不下来。
凌玳墨一直观察着傅灵烟身体的变化,发现她的脉搏一点点有力起来,脸色欣喜起来,更是卖力的行针运气。
凌之靖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女二人之间的互动,心里有些悲戚,不自主的想着,若是冥绝知道了墨儿是他的亲生闺女,他是不是就要失去她了?
那个男人一向霸道,十年前他可以把烟儿带走,十年后就能把墨儿从自己身边带走,凌之靖心里有些魔怔,如果他不在了,会怎样呢?
他缓缓的移动步子,靠近冥绝,手刀举起,凶狠的盯着他。
墨儿看见自己的老爹靠近,原本没有注意,长时间的脖子低垂着,很是不舒服,扭转脖子活动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的手准备劈向冥绝,大惊,赶忙阻止道,“爹,你干什么?!”
凌之靖才从魔怔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疑惑的看着墨儿,他是怎么了?
凌玳墨现在无暇分心,正处于关键的时刻,她只说道,“爹,你差点害了娘!”
说罢就不管凌之靖了,又专心捻转着银针,冥绝睁开眼睛,冷淡的看了一眼凌之靖,那一眼仿佛射入他的心脏,冰凉冰凉的。
好久,父女二人才收功,凌玳墨起了银针,细心的替傅灵烟穿好衣服,天一依旧给冥绝送来一碗参茶和中药,走过凌之靖身边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凌玳墨交代,再隔半个时辰,傅灵烟就能醒来,等在外间的傅誉然也进来了,他很自觉的拖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安静的等着,时间比沙漏漏得慢多了,每个人的心情都是兴奋又忐忑。
都屏着呼吸,眼睛都盯在床上的某处,眨也不敢眨的。
凌玳墨执起傅灵烟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这双手依旧美丽,可是却没有一点温度,沁人的凉意直凉进了她的心里。
她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她,明知道其实只要傅灵烟醒来,以她的医术给她配点药,好好调理调理她的身子,这些小毛病都不是问题。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心疼,她也说不好是自己的感情,还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但是她知道,她心理是酸涩的。
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划过脸颊,啪啦一下砸碎在傅灵烟的指间。
或许是母女连心,她的指间轻轻动了动,接住了那颗眼泪,让它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