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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和大哥长得跟我爹一样”只不过他的性格比较像娘而已。
“你还有哥哥?”。
“是啊,他叫拓雷,现在在墨尔赫族”。
“墨尔赫族是哪里?……”
“墨尔赫族在……”
一路上,两只小鸟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冷面的男人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他身上穿的始终是白衫。
因为,所有的黑衫都被天衣和哲然丢掉了。
像丢破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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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之眼卷:第三十七章撩拨
除了瞠大眼之外,谦雨的嘴巴也忘了合上,若不是奥撒伸出手将妻子的窘样给扯入怀中全数埋没,谦雨还不知道要表现出多么大的讶异。
堂堂的倚纳王妃,阴冥宫主夫人,墨尔赫族族长夫人,尽有如此惊讶的表情。
“你你你……”就算是缩在奥撒怀里,谦雨还是忍不住要开口,止不住心里冒出来的泡泡。
哲然在谦雨和奥撒忘记理会他的时候,悄悄的闪身进了内室,额客气得快,忘得也快,只要过了这个时间段,额客一定不会找他算帐的,一定不会。
天衣茫然的看着离开的哲然,然后,是眼前过份优秀的俊男美女,老天,她从来没有看过一对夫妻如此相配,而且,他们——
可以不顾场合如此相拥,一定是情感坚定。
然后,就是冷魍,从踢进这座叫阴冥宫的地方之后,他就一直笑着,虽然,他的笑并不真心,并不开怀,可是,他真真正正的在笑哎。
而且,没有停过——
这里有什么值得他如此高兴的事吗?
“冷魍,你实在是太强了吧,才几个月,就真的找回一个妻子”缓过情绪的谦雨总算可以清晰的表达自己的问题了,不过,她压根就没想过让冷魍回她的话,从奥撒的怀中挣开,牵着天衣的手便询问个没完。
“你叫什么名字?”
“天衣”
“呃,天衣,好名宇,连老天也要给你添衣,那么,天永,你告诉我,是不是被他强行带来的”纤手一指,目标正是冷魍。
强行?
虽然手段不是很光明正大,却跟强行扯不上半点关系,所以,天衣很诚实的摇摇头。
“不是的。”
不是的?谦雨眉开眼笑。
“那你就是自愿跟他回来的了?”
自愿?
是吗?
在天衣还来不及想,身体就已经先行做出了反应,她点了点头。
她一点头,谦雨更是开心的不得了,这下好了,阴冥宫的王老五又少了些,虽然冷魍还是很不讨人喜欢,不过,换下那身黑衫,已经顺眼很多了。
“很好,很好”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力的点头,然后,一手牵着天衣的手,一手牵着冷魍的手“来,我送你们回房,赶了一路也辛苦了,你们先休息休息,咱们明天再好好聊。”
回房?很好啊,她是累了。
可是,她要回哪里?
这里并没有她的房间哪?
“请问,我要住哪里?”天衣很小心的问。
谦雨很理所当然的将冷魍扯上前,“你是他的妻子当然是跟他住一块了。”
“不不不”天衣赶忙摇头,制止这个误会,“我不是……我不是他的妻手”可是一接触到冷魍蓦然阴冷的眼神,她乖乖的住了口。
不过,说出口的话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什么?你还不是他的妻子?”谦雨不敢置信的死瞪着冷魍,天衣乖乖点头。
这下好了,谦雨阴阴的笑开了,很轻柔很轻柔的放开冷魍的手,很轻柔很轻柔的将天衣拉至一旁,能离冷魍多远就离他多远。
然后——
“是他不愿意娶你吗?真是个笨男人对不对,没有关系,咱们阴冥宫别的没有,就是男人多,而且个个都比冷魍好,来来来,我带你去挑一挑.要是看中哪个,跟我说一声,我马上可以帮你们举办婚礼,十个月后就抱小娃娃……”叽哩呱啦,天衣只能呆呆的望着谦雨,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她的话中意。
然后,她求助的看向冷魍。
只见他,隐了笑.只是很深沉很深沉的盯着她。
心,蓦然一揪,有丝疼痛。
为什么,他要这样看着她?
她做错了什么吗?
“雨儿,够了”奥撒一把轻巧的将妻子拥入怀中,还给天衣自由之身。
谦雨不依,挣扎着要离开,“哪里够嘛,还剩最后一脚呢”她就是要无理取闹,瞧瞧冷魍在阴冥宫中多久不曾露出这种表情了。
都嘛是那种要笑不笑,称之为笑实际上又不是笑的笑。
看的她恨不得上前去揪下他的脸皮,可惜,阴冥宫带着这样笑的人太多了,若是真要揪就算揪到手酸也揪不完。
所以,她聪明的任其发展了。
不过,在任其发展的同时,还要小小的施上一点点压力。
“冷魍,你再不发话,我就把你的女人推给别人了”
冷魍黑眸轻抬,没有看谦雨,反倒更细看天衣,然后,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便在眨眼之间把人带走了。
如风一般。
片刻之间,连影儿也看不见。
依在奥撒怀中的谦雨皱了皱俏鼻,虽然身为三个孩子的母亲,她还是孩子气十足。
“真是小气的男人。”
说得再轻她也听到了,“不劳费心”真是天杀的不劳费心,他也不想想,如今能带回天衣还不是她的功劳,若不是她死逼活逼,这个冷得要死的冷魍怎么也不可能因为任务以外的事而多踏出阴冥宫一步。
“雨儿,别逼得太紧”奥撒轻喃,拿自己的妻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显而易见,下一个拿妻子没办法的男人就在不远处,此刻的冷魍怕是心中气恼急了,这股气自然是无声无息,却又能让身边的人强烈感应到的。
不过,到头来,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是的,我要慢慢来”眯了眼儿,谦雨很慎重的点点头,既然冷魍和天衣都在阴冥宫,没有理由她不慢慢来。
哼哼,还是先教训教训那个臭小子。
“哲然呢?”。气呼呼转了方向。
奥撒轻声叹息,轻松的扯回妻子冲动的身影。
“雨儿,乖乖呆着”呆在他的怀里“哲然也累了,看来这一路上,他使的力不少”否则以冷魍的性子,真要把女人带回阴冥宫或许他真的一辈子也回不了阴冥宫了。
谦雨不甘心的低咒了一声。
心里怨的并不是儿子的离家出走,而是没有带上她,害她少看了不少的热闹。
“奥撒”
“嗯?”
“什么时候你才有时间带人家出去溜达溜达嘛。”
“……”
溜达溜达?
他们不是一个月前才从墨尔赫回到大都吗?难道这一路上还不够她“溜达”的?
薄唇轻轻锁住她多话的红唇。
有很多事情不需要做的太明显,有太多的人不需要逼得太紧,适当的压力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至于他的顽皮儿子,如今正值这样的年龄,心性全遗传自雨儿,自然停不下来。
他宠妻子,所以,爱乌及乌的也宠着妻子为他辛苦产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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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之眼卷:第三十八章同住冷居
冷魍的魍居,清冷的连太阳也不愿意晒进来。
还未进入房中,天衣便感受到四面八方而至的寒意,老天,现在才几月份,怎么会有这样的寒意呢?
“这里?真的是你住的地方吗?”她小心翼翼的询问,身后的男人,脸色显然极为不佳,比这冰冷的房屋好不到哪里去。
见他不言不语也知道他是默认了。
也是,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养出这样的人,她有些心痛,习惯固然是一件难以改变的事,但是,要养成这件习惯又何尝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
她轻轻叹息,很轻,很轻,轻得让她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然而,他听到了。
不言不语往里走,天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双眼忙碌的打量四周,越看,她就越寒,刚刚在外头的“夫人”明明就不是这般寒冷的人,在她的眼皮底下,能容许这种地方的存在吗?
不知道他介不介意换个地方住一下。
“呃……我要住哪里?”魍居不似一般的院落,事实上,它只是一间大的离了谱的房间,从头到尾大概就有一个院落般大小,看起来却大得吓人,因为里面的东西实是少得可怜,一张床,一张桌,四张椅,仅此而已,没有再多的东西。
冷魍轻扫她一眼,然后,不冷不热的开口。
“这里。”
这里?
这里是哪里?
天衣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否听错,这里的空间是有够大的,但是所有的东西也仅够他一个人用不是吗?而且,房里居然连水都没有,这要怎么住人?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
“除了这里,你哪都不许去。”
呃?
天衣再次眨了眨眼,她是不是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了?这可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冷魍,她以为,无论发生任何事,也不可能挑起他这种表情。
“你……生气了吗?”
“没有。”
没有?睁着眼说瞎话,明明就有,瞧瞧他的头顶都快冒烟了,真是不可爱的男人,口是心非得很。
“那我住这里,你要住哪里?”她还是有必要问清楚,否则的话岂不是有鸠占鹊巢之嫌!
“……”无语。
“你口渴吗?”
“你渴了?”
“不是,不是,我是看你的火气好像很大,要不要来杯凉水降降火?”
啪!的一声,似乎是某根脑中的弦断掉的声音。
冷淡的黑眸燃起点点火花,眯着眼,直瞅着她不放。
天衣用力的吞了吞口水,本能的想往后退,不过,显然,她再怎么退也不可能有他的速度快,所以,她放弃了,用力的吸了吸口气,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一些。
刚才在外头,夫人的话,她虽然听得不完全明白,至少,她明白一点,就是,她们认为,她是冷魍的妻子不是吗?
而冷魍亦没有解释,所以,他不否认,所以……
“你也住在这儿是吗?”
这一次,他点了点头。
这下好了,一个问题解决,另一个问题紧接着上来。
她虽然上过花轿,成过亲,可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与男人共处一室过,更何况,她一点也不明白冷魍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心里小小的希望,夫人说的是事实。
她是他的妻。
这……只是,她小小的期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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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冥宫从不养吃闲饭的人。
当然,宫主夫人及少主除外!
冷魍第二天便因任务外出,他不知道这是夫人的安排,而非宫主,谦雨努力说服奥撒将冷魍调出去执行无关紧要的任务,真正目的是想看看天衣在此期间会有哪些举动。
尽管,她很用力,很努力的催促他们娶个老婆好过年,可是,也没有不讲理的让他们随便娶一个,两个全然不相爱的人堆在一起,是不会有任何的幸福可言。
所以,在确认冷魍稍稍有些改变的同时,她要确认天衣是否一心一意。
早上睁开眼,床上的男人已经起床,天衣松了一口气,昨晚,他们同床而眠,虽然中间有条楚河汉界,却也是同床。
她的身子因为他的靠近而僵硬,直到几近天亮,才稍稍合眼睡去。
梳洗过后,与健谈的夫人一同用早膳,夫人讲的都是冷魍生平所做的事,她听得入神。
用过早膳之后,她请求夫人能帮助她。
帮她整理冷魍的房间,不,那不该说是整理,因为,在少得不能再少东西的情况下,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整理的。
她向谦雨要了不少东西,换了床单、帐子,添了两张书桌,用隔帘分成里面双间,外间以待客之用,房内置上不少她喜爱的花草,不知道从哪里搜索来的名家字画遍布房中,翠玉屏风门前三尺做点缀,房门洞开,以期日阳光临。
阴冥宫的办事效率很高,所有的东西都不需要她亲自去打理,只要在房中布置便可,然后,她跟谦雨一同上街,为冷魍及自己采买了些衣物,还有,画像。
一张是他,一张是她。
画师根据她的描述很精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