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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人心愿未了,嚷着要还阳,若是他们凡间的亲人思念他们的情份够重,专属司殿便会让他们离亲人不远之地降生,以期来生能有了愿之时。
钱灵灵失笑的望着谦雨认真的表情。
“说的你好像从地府出来一样。”
“我就是啊”谦雨下意识的答道,下一刻,她的手被奥撒牢牢的握在手中,“不许胡说”他喝斥。
钱灵灵也加入喝斥的队伍。
“谦雨,以后不可以这么说哦,咱们是人,怎么会是地府出来呢,而且这个世上并没有人真正到过地府不是吗?”
不是啊,她就到过,不过谦雨还是选择不开口。
她是到过,可是雨儿没有。
“呵呵,我开玩笑的了,说不定我们有前生呢,前生死后会进地府,我们这一生肯定是从地府出来的嘛。”呵呵,有些勉强。
“对了,那现在钱老板只有你一个女儿了。”谦雨试图转移话题。
“是啊。”钱灵灵点点头,上前为他们未开动的杯中意思意思的注了几滴水“钱老板的独生女,说起来挺威风,还不如寻常人家的女儿。”
“为什么这么说啊?”谦雨不解。
“我看他不顺眼哪”钱灵灵说笑。
谦雨却当了真。
“那真是幸好。”
她可爱的表情看在钱灵灵眼中真实万分,更逗乐了她。
“谦雨你好可爱,我太喜欢你了。”
无心的一句话,却引发身旁一直誓要当隐形人的男人一个阴寒的冷眼,钱灵灵敏感的转头望去,欢笑成了假笑。
老天!呆在这种男人身边,亏得谦雨还能保持如此真性情。
“对了,灵姐姐这么忙为什么不多找个人呢?”当老板也这么忙岂不是很辛苦。她可是发誓当个轻松悠闲等着领钱的老板呢。
来这个世界,她可是生平无大志,只要逛遍能逛的地方就好。
“也曾想过,不过,很多人都是看着钱家的面子上门来,不要也罢,要找个真心喜欢,想在这儿工作的人其实并不容易。”
“需要什么人?谦雨帮你找找好不好?”见可以帮忙,谦雨的双眼晶亮晶亮的。
钱灵灵又一阵失笑。
“好啊,找个能撑门面的男人。”
“好”谦雨一口气答应下来,这有什么难的。
%%%%%%%%%%%%%%%%%%%%%%%%%%%%%
次日,果然有一个能撑门面的男人上寻秀坊报到。
他自称冷魑,是谦雨介绍而来,一股气息与奥撒雷同,不过,他的脸上漾着笑,让人忽略了他身上的那一股子冷邪气息。
寻秀坊自那以后,便有一个能撑得住门面的男人。
而谦雨,更乐得没事便上寻秀坊,找钱灵灵聊天。
她是不知道奥撒从哪里找来的人,不过,灵姐姐似乎很满意,因为那个男人,很能干哦!
“冷魑”
今日奥撒又外出了,铁鲁没跟上,反而跟在他的屁股后头,灵姐姐去检查绣娘的丝绣了,过一会才能回到寻秀坊。
坊内除了后方的师父,前台处就只有冷魑一个人看着。
谦雨这回说什么也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是”冷魑好脾气的露出温文的笑,然后拿出账本开始对账。
“冷魑”
谦雨靠得更近,叫得更大声了,不满意他敷衍的态度。
冷魑又应了声,手眼不停的对着帐。
“够了,停一下会死啊。”
“不会死。”冷魑慢条斯理的答道,“谦雨姑娘有话请说。”
“好”谦雨高兴的差点爬上柜台,看看似乎高了些,她才转到柜台后方与冷魑并站,“你和奥撒是什么关系?”
“奥撒?”语气未变,冷魑的眼神却有些改变。
谦雨并未注意到,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你跟奥撒肯定有关系,不然他怎么会让你来寻秀坊呢?”
“哦,属……冷魑与宫……呃,奥撒确实是旧识,冷魑最近正愁无法度日,奥撒看不过去才介绍冷……”
谦雨狐疑的瞪着他的吞吞吐吐,纤手一伸,硬生生的截住冷魑未说完的话语。
“我要听实话。”其他的可以省省口水。
冷魑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
“这就是事实。”
“才怪”谦雨一点都不信“我们讨论的对象是奥撒,他才不是那么鸡婆的男人。”主动替别人找出路,她难以想像,就算有人求,奥撒也未必会出手。
“这就是冷魑的本事了。”突然,冷魑眼神一变,笑了起来。
本事?
他?若是有本事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让别人替他求生路嘛。
“说吧,偷偷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跟奥撒讲的。”
“好吧”冷魑一脸不甘愿的点点头。
谦雨顿时眉飞色舞,只差没有跳起来。
“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是……”
“什么?”
“你该问奥撒才对。”
“问得出来还用得着问你嘛。”
“呃?”
“说吧。”
“我说的不算数。”
“那谁说的算数?”
“奥撒啊!”
“诳我。”
“冷魑不敢,既然是奥撒介绍我来的,自然他会一一跟你解释,对不对,谦雨姑娘就无需多此一举来讨答案,到时候等着听就行了。”
帐目一本,笔一枝,冷魑快速转移阵地,远离风暴中心。
谦雨死瞪着他的背影。
一定有关系,而且有莫大的关系,因为他和奥撒一样奸诈。
奥撒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连她都不能知道?
可是,怎么办?他越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越想知道呢!
情殇卷:第二十章心凝
一旦问题种子在心里落了根,便想追根问底。
谦雨只知道奥撒当王爷的职责是“杀人”,蒙古人马上得天下,个个骁勇善战,忽必烈更是初得天下,士气正高,谁人敢不要命的跟蒙古人呛声。
而且还需要以王爷之尊,只是区区的做些杀人的勾当,忽必烈若是要杀人,只要一道圣旨,莫不是人头落地。
天才刚蒙蒙亮,外头的风正吹得响,敲击着窗户入了房中,幸好吉娃学着北方人一般,在屋内多点了几个火炉,缩进被窝里还是暖暖的。
谦雨如水月般的明眸睁得大大的,一点睡意也无,眨巴眨巴的双眼瞪着奥撒直瞧。昨夜她特意早些入睡,就为了今早能早些起来。
幸好,奥撒还在!
他的阴凉的体温夜里捂热了些,那张平日里面无表情的俊颜显得平和,铁鲁曾告诉她,奥撒一直都是浅眠的,只要稍稍有丝声响便足以惊醒他。
可是,谦雨一直不信,他睡得不是挺沉的吗?瞧,拔他一根长长的睫毛也没反应呢!
呃——
话说得太过,闪了舌头。
“好玩吗?”慵慵懒懒的声音传来,男人闭着双眼未睁开,大掌却已紧紧扣住那只放肆的小手。
谦雨小心的吐吐舌头,小手乖乖的让他握着不敢乱动,不过眼睛还是不忘继续瞅着他。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面?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奥撒。
他的冷、他的残、他的淡漠、他时而的温柔,一个人真的可以具备如此多的个性吗?如果是真的,那他一定活得很辛苦。
“在看什么?”未睁开眼,他却知道她正紧瞪着他,一眨也不眨。
谦雨嘟起小嘴,伸出另一只手,这次不是揪他的眉毛,而是直接揪他的眼皮。
“睡觉的人怎么可以说话,睁开眼了。”
长长的睫毛如扇一般敛了起来,幽黑的眼眸漾着些许柔软,没有丝毫的暴戾与冷漠,在房里,他是纵容她的。
所以,谦雨才敢大着胆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小懒猪也会早起”他的语气是满满的戏谑,薄唇轻扯一抹笑颜,不邪不残,是温雅。谦雨着迷般的抚上他的笑颜,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日阳一般拂身,暖意入心,却是冬日之阳,笑之少见。
“小懒猪当然要早起,因为大懒猪在睡嘛。”
“谁是大懒猪?”
“不就是说话的这头喽,呵呵……不要,好痒。”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却躲不过他的魔爪。
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处,轻轻一触她便跳脚不已。
她却拿他无可奈何,因为他身上除了腰间敏感些,其他部分无论如何呵弄,他就是很不给面子的动也不动一下。
“放过我……放过我吧……”她笑得快岔气了。
好喘!好喘!喘得一如八十老头行将就木一般。
奥撒才放过她,一把将她乱动的娇躯带入怀中,修长的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平息她剧烈的呼吸。
“你好奸诈。”她的声音抖得像颗跳豆一般,“奸诈”
“是”他简洁的承认她乱栽赃的罪名。
咦!咦!咦!这个男人也太诚实了。
天再亮一些,奥撒便要起床了。
不若其他权贵之人,除非必要,奥撒连小事也无需他人打理,今儿个不同,一见奥撒起身,谦雨也忙跟着裹着丝被跳下床。
虽然脚一着地,一阵冰凉差点硬生生的断了她的想法。不过,一看到奥撒已经自己开始着衣,她便三两步的跳到他的面前,不顾他的惊愕表情,替他穿衣,之后便拉着他坐于梳妆台前束发。
“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自己拿木梳的手被他擒住,难道他不愿意让她替他束发吗?她怎么说也是他的……
呃,女人吧!
“你打算就这样继续下去?”他扯开丝被,露出那一片白玉如脂般的肌肤,谦雨小脸一阵通红,慌忙转身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
顶着红晕满布的小脸,纤手再一次拿起木梳,捧着他乌黑的长发一一梳顺,然后,绑上一根与衣服同色系的发带。
“哪,这样就简洁多了,外面风大,一吹,头发便会乱飞”他平时散发未束是好看,可是,也同时不方便。
奥撒未表示赞同,也未出口制止,任由她打理。
“好看”手不停的抚顺他身上的衣,小嘴喃喃自语着。
已立在她身前的男人黑眸幽光一闪,低下头静静注视着她。
“好了”拍拍小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真的好了?”话中一抹戏谑,谦雨不疑有他,绕着转了一圈。才用力的点点头,每根头发都是服服帖帖的,毫无不妥。
“那这个呢?”他托起的是她的发。
谦雨才意识到自己还是披头散发呢。
火速的跳到梳妆台前,胡乱的梳顺长发,只用一条长银链环着发顶,简洁大方毫不失礼。
最主要的是方便。
这时,吉雅已送来温水。
谦雨抢着当个贤妻良母,不用奥撒自己动手,吉雅满脸笑意,掩唇退出房内。
谦雨脸儿又是一阵通红。
老天!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脑充血?
出了房门,其他人早已起身,巴图和铁鲁在院内热身。一瞧见他们便要行礼。
“行了行了”谦雨摆摆手“早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吉雅吉娃应声。
一伙人便又一同用餐。
小吃两口,谦雨便放下手中筷子,擒着一抹笑,静静的坐着。直到奥撒吃完。
如同前几日一般,奥撒放下筷,起身便要出去,直至看到谦雨直直注视的目光,又停下脚步。
“若是无聊,就去找钱灵灵。”
她用力的点点头。
奥撒的身影才消失在众人眼前。
“谦雨,现在怎么办?”铁鲁有些紧张。
“王爷好像没有怀疑。”巴图盯着奥撒消失的方向。
“要跟吗?”吉雅有些担心,要是被王爷发现了怎么办?
“要离过一些,千万别被看到。”吉娃更担心。
谦雨翻翻白眼。
“快,再不跟就没影了。”
片刻,五人行色匆匆的跑出四合院,跟着前方一身白衣的俊逸男人。
保持的距离刚好看到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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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跟着他?”铁鲁紧盯着某一幢似曾相识的物体。
“不可能,我们很小心啊。”谦雨挥挥手,扫去他的杞人忧天。
一路跟来,他们保持的距离只够看到一抹影子,奥撒再精也不会察觉的,路上还有其他行人呢!
“我也这么觉得,不然,王爷怎么还在走?”巴图也是摸不着头脑。
一路从打索桥走到运河边,再从运河边转到信义坊——
“你觉不觉得这地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