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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高的赞誉!”
他很清楚,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不过,能够不简单到让青擎赞赏的地步,就颇让人好奇了。
顾惜若对他的态度颇是不满,此刻听他问起,心里也有些傲,斜了他一眼,才缓缓道:“想知道,自己想。你的脑袋不是很厉害嘛,会连这么点小事儿都猜不出来?”
段天谌哑然失笑,要让他猜,好歹也给他提供个线索啊!
就这么毫无头绪的猜,谁能猜得出来?
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聪明的王爷殿下决定跳过小妻子的为难,聪明的转移开话题,“若若,刚才急着将我叫回来,到底所为何事?可是最近的劳作有了收获?”
他说得极其郑重认真,只那双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笑意,不知为何,顾惜若竟有股莫名的错觉——
这个男人在揶揄她!
这样的认知,鬼鬼祟祟的钻入脑海里,她脸色一黑,强忍住不爆发的冲动,将今日骆宇跟她提到的事情,心平气和的跟他说了。
末了,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段天谌何等敏锐,自然察觉到她的异常,揉了揉她的头发,忽而道:“有什么想要问我的,赶紧问了!不然,过了此次,可是要收取额外的费用的!”
“什么额外的费用?”话不经大脑思考,就那么说了出来。
段天谌暧昧的凑过去,在她耳边吹气,“若若,你说呢?”
顾惜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就想到了某种不纯洁的事情,脸颊微微发烫,使力推开了他,努着嘴叱道:“青天白日的,你乱想什么?说正事。”
“若若,我所说的额外费用,指的是你名下商铺的进项收入。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段天谌揶揄道,那一眨一眨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她心中所想,一时竟有些羞愧难当。
就他刚才那样的态度,能不让人想到暧昧的地方么?
不过,既然他主动将这个话题带过,她也乐得顺着台阶而下,有些闷声闷气的,“你要我名下商铺的收入干嘛?那可是我的私房钱,难道你也要贪我的?”
在这个时代,每个姑娘出嫁,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的陪嫁商铺。
此前,她一直都没心思去打理这些商铺,若非此次想要洗心革面,并一开始就将目光定在了这些事情上,恐怕这辈子她是绝对不会接触这些东西的。
若说王府贪图自己这小本收入,她可是绝对不相信。
何况,那是她辛辛苦苦经营得来的,纵然没有亲自去管理商铺,却也给手底下商铺的那些掌柜递了话,汗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凭什么要给他?
段天谌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妻子如此财迷,搂过她的小脑袋,宠溺笑道:“若若,你不是说过么?你的就是我的。”
“错!我说的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话只能由我来说,你不可以!”顾惜若哪里看不出他的敷衍,手肘捅了捅他的胳膊,颇是咬牙切齿,“我跟你说正事。你怎么扯那么远的话题?”
某个粗神经的女人似乎忘记了,一开始就是她跑偏题的。
段天谌忍不住扶额。
本以为,在接手那么多事情后,他这个小妻子能够靠谱些。如今看来,竟是他太过异想天开了——
尽管大事有些靠谱认真,可小事儿上依旧迷糊。
王爷殿下早已加入“爱妻改造”的计划,见证过她最迷人的时刻,也同样见证了很多次这样糟糕的情况,总而言之,那就是——
不省心。
今日,处理完国事后,又接见了佘煜霖等人,本就有些疲惫,为了不让她再说什么令人头疼的话,他也不和她兜圈子了,直接问道:“那你之前想要问我什么?但凡是我知道的,定会悉数告诉你。”
顾惜若的思绪才慢慢跟上来,对了对手指,瞅着他,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鬼鬼祟祟的,“我问你啊,如今大势已定,你为何还没有动作?”
“若若希望我有什么动作?”段天谌挑眉,含笑问她。
顾惜若对着手指,小脸儿几乎要皱成一团,“什么动作,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需要我多说?段某人,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皇上依旧对你设防,导致你这般束手束脚?”
段天谌也不想隐瞒,点了点头,看到她瞬间阴沉下来的脸时,连忙伸手覆上她的额头,“你说得不错。原因,也就是你刚才告诉我的。早些年,我就听说,父皇的势力并不简单,一直都不停下对此事的调查。奈何……”
没有找到?
顾惜若心里默念,不出所料的看到他难看的脸色,心里忽然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这一对父子君臣!
做起来,缘分谈不上,从头到尾,算计却是不少。
不可谓不心酸。
顾惜若神色黯然的揉了揉他的面皮,轻叹了声,有些担忧道:“照你这么说,龙鳞卫之外的天子隐卫,才是最令人头疼的。需不需要去请骆宇过来,让他再好好想想,是否还有其他的信息?”
毕竟,多一项特征,寻找起来就会更容易些。
段天谌如何不知道她的想法,听了也是摇摇头,神色淡淡的,“骆宇能够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不过,他肯把这事情告诉你,我倒是觉得很好奇。”
这么说着,那双狭长的眸子里仿若缀了满天的辰星,璀璨夺目,尤其是其间流泻出来的清冽之光,竟为他俊美无双的容颜平添几分清冷和威严。
顾惜若不是没见到段天谌处理正事时的样子,严肃威严,教人忍不住伏地臣服,却又在机锋处不寒而栗。
像此刻这样纯净而清冽的气质风采,还是头一次看见,一时竟有些痴迷,嘴里也跟着喃喃道:“那还不简单?我撒泼起来,你又不是不清楚。”
话刚出口,她马上意识到了异常,待回味过来后,双手竟是使劲儿的揉着某个人的面皮,恨得牙痒痒。
“行了,你这臭脾气,我也是领教过了。说正事。”段天谌扒拉下她的手,无视她怨念的眸光,直接开口道,“不用想也知道,骆宇肯定是拿佘映雪的事情来打扰你。若是你觉得为难,也不必发愁。此前在宫里时,父皇早有旨意,若是王府容不下佘映雪,配给骆宇,也未尝不可。”
配给骆宇?
顾惜若倏地坐直了身子,睁着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一时百感交集。
苍帝的出事手段,她多少都了解一些,万没有如此退让的道理。而如今竟然做到了,是否意味着,他在彼此的较量中,凭着这份坚持赢得了如此结果?
能得他的维护,她忽觉幸运无比。
“怎么了这是?得到这样的结果,你还不欢喜了?”段天谌见她泪盈于睫,忽而失笑,抚上她白皙滑腻的脸颊,笑得温和优雅,“若若,你若真是感动,那就付诸行动吧。”
顾惜若迷茫的看他。
却见他凑过来,暧昧道:“今晚侍候的时候,记得要……哎……”
顾惜若拧起他的耳朵,前一刻还温婉柔弱,下一瞬就已经面色发青,“我说,你这脑子,能不能想点别的?你羞不羞啊,你不羞我都替你觉得羞!”
段天谌正觉这话儿耳熟,猛然想起来,他那七弟似乎也受到这话的荼毒,脸色唰一下就黑了。
他对他的小妻子有这样的想法,说这样的话,还需要考虑羞不羞了?
某王爷正欲开口反驳,冷不防门口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而后青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启禀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顾惜若立时停了手,与段天谌对视了一眼后,连忙从他的大腿上起来,整理了下着装。
待一切妥当后,段天谌才将青冥叫入书房中,淡淡问道:“何事?”
“王爷,方才有人送来一封信,属下立即拿过来,请您过目。”青冥走上前,双手捧着那封信,高举在头顶。
顾惜若伸手接过,递到段天谌手里,凑着看了看,脸色骤然大变,“这……这是真是假?”
段天谌拍了拍她的手,转而看向青冥,神色冷肃,“送信的人呢?”
青冥摇摇头,“回王爷,此信是被人射到王府大门上的。属下当即命人去查,可惜毫无结果。”
段天谌知道再问也没结果,挥退了他,一手扶着额头,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那封信。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到了最后,顾惜若忍不住了,忙开口问道:“段某人,这信上所说,母妃的遗体,在冰与火的交界处,这是否太过匪夷所思了?会不会是有人刻意的试探?”
段天谌疲惫摇头。
无论是真的,还仅仅是试探,他都不敢掉以轻心。
顾惜若心知云贵妃是他心头不可提及的硬伤,想要开口安慰几句,却又在启齿的那一瞬间,门外又传来一道禀报声:“王爷,宫中有旨,请您和王妃速速入宫。”
段天谌腾的站起来,看向顾惜若,一股不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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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妹妹高考报志愿,某梧很光荣的做了参谋。折腾了一整天,也没得出个结果,倒是弄得自己筋疲力尽,让亲们等久了,某梧表示很抱歉!高考填志愿毕竟是大事,某梧这三日可能会更得少些,但是尽量早更!希望亲们知悉!么么哒
☆、107 我把苍京交给你
段天谌和顾惜若神色匆匆的赶到皇宫,却看到苍帝身着明黄龙袍,一改以往缠绵龙榻的病蔫蔫模样,背对着他们,竟像是恢复了许久不见的帝王威仪和气势。
他二人互相对看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和不安。
顾惜若暗自腹诽,这模样,这架势,怎么看着如此惊悚?
莫不是,回光返照?
她被自己发达的想象力惊到,心里不由一阵好笑,扯了扯段天谌的衣裳,示意他赶紧出声。
如此看来,苍帝肯定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或思考里,无法自拔了。
要是他们都不主动点,等他回过神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段天谌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微微欠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顾惜若也连忙行礼,“臣媳见过父皇。不知父皇将我二人急召入宫,有何要事?”
苍帝缓缓转身,淡淡扫了眼他二人,在顾惜若的身上微微停顿了下,随之定定的盯着段天谌,并从手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你们也来看看吧。”
段天谌依言上前,接过并展开来看,脸色骤然大变,拧着眉,将其交给了顾惜若。
这下意识的动作,看得苍帝眉心不悦,对那顾惜若也多了几分打量。
“谌儿,你是怎么看的?”他选择性无视顾惜若的存在,目光如电,却是片刻不离段天谌,仿佛想要从中窥出些许端倪。
若说,一开始段天谌是震惊的,那么短暂的调整后,他也很快恢复了平静,拱了拱手,字斟句酌道:“父皇,此事重大,儿臣觉得,该彻查清楚,再行定夺。”
“如何彻查清楚?”苍帝浓眉紧紧拧着,捕捉到他话语里的别样意思,倏地盯住他,仿佛猎鹰盯住被圈禁的猎物,“你也收到了这样的一封信?”
段天谌暗道他的敏锐,却也不得不郑重点头,脸色紧绷,显然对这样的消息也有些始料未及。
“父皇,请恕臣媳多嘴,您这封信是从何而来?”顾惜若将那封信放在手心,翻来覆去的检查,意图从中找寻出些许蛛丝马迹。
皇宫并不像王府,可以随随便便就能射入一支箭,而且还是射到皇帝寝宫。或许,这支箭的来由,查出来会有一番收获。
苍帝有些不明白她的意图,兼之对她有偏见,更是对她掺合入父子之间的事情稍感不悦,一时竟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顾惜若不禁拧眉,怎么都没想到,他竟会如此顾忌自己。无奈之下,只能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段天谌。
“父皇,若若的意思,便是儿臣的意思。”段天谌不负她所望,谦逊问道,“若是能够清楚此信的来源,或许能够顺藤摸瓜,找寻到些许端倪。”
苍帝冷哼了声,眸光深邃如海,表面上看去,波澜不惊一望无垠,可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晓得,那平静的表象很可能是惊涛骇浪埋人尸骨,任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段天谌的话,而是静静看着段天谌半晌,才缓缓道:“此信,乃御林军统领亲自带来,据闻是在宫门处捡拾到的。若是你们能够查询到背后之人,那得花费多少精力和时间?”
这一番话,宛如醍醐灌顶,将两人羞得颇是惭愧不已。
的确,若论起此刻最要紧的事情,并非是查出此信的来源,而是要验证上面的信息是真是假。
若为真,自然是立即行动,去找寻云贵妃的遗体;若为假,那就另当别论。
顾惜若低垂着头,还是觉得,应该找出事情的源头,否则,假的也有可能变成真的。
不过,她心里也很清楚,此处没有她插话的余地,还是明哲保身为上。
苍帝对她的不悦和防备,以前倒还是没觉得有什么,可从方才她与段天谌两人的互动中,她就敏锐的捕捉到那股介意,好像她控制了他的儿子似的。
她若是有如此神通广大的本领,第一时间,就要把这个碍眼的皇帝丢到爪哇国,省得没事总跑出来祸害眼球。
段天谌见她如此,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只在看向苍帝时,又刹那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