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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寒星闪烁,月升中天,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仿若林海听涛,松下清风,高山凉亭,一睁眼,已然一片夏夜凉。
良久,邢逸乾这才缓过神来,万万没想到,就他失神的这么功夫,竟然已经过了大半夜的时间,浑然不觉中,竟然度过了这么久。
一身热汗,淋透衣衫。
这才想起了那老翁,四处看去,当然早已经没了人影,心中暗道:“这老伯,十有**,遇到什么大悲哀的事情,心中愤闷难平,才搅的如今这般凄苦。”
隐隐回想,今天遇到他的一切,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邢逸乾从黄石上跳起,挠挠头,却仍然想不到,究竟有哪里不对。
刚走出几步远,踩到了青石板上,山风卷起邢逸乾衣衫猎猎作响,就这么一刹那。
他突然想起来,当时自己手推出罡风,暗藏劲儿,就算是石块,都能推飞。
老翁从头到尾衣衫一动未动!邢逸乾又急走出几步,手指划过地面,细看之下这才发现,一层厚厚的灰尘,在他身周一米远,丝毫未受影响,反而都汇聚在此。
无灯老翁,竟然护住了自己的罡气,一点也未受影响。
一想那双目浑浊的残疾老头,走路都不稳,邢逸乾心中暗暗打鼓。颇为不解的走向了梅庆铁家的小院,一切等明天早晨再说。
哪知刚走出几步远,晃晃悠悠,只觉自己本命鼎突然暴热,冲击着脑袋,阵阵的痛,有些深思混乱。
陷入沉静的中命运之鼎,究竟怎么了?
风卷入窗楞,吹得窗扇微微晃动,吱吱地轻响,洁白的墙面,随风卷动的床单,耳中还能听到晨鸟欢叫,清脆透亮,好像它们都正从树上看向了屋里。
邢逸乾感觉脸上一片毛茸茸的在拨弄着自己,痒痒的,酥酥的,很舒服。他轻轻的睁开了,只觉眼前一片的白亮透彻,似乎只有白,干干净净,清清纯纯。
女子灵动的大眼睛,明亮有神的注视他!
“呵呵……”一阵少女的娇笑,空灵美妙的声音,笑问道:“你才醒啊?我都想你了。”
邢逸乾正看眼睛一看,绝美的娇颜,红晕流转的秀美脸庞,女孩正用秀发掐成缕,拨弄着自己的耳垂儿和脸颊,难怪痒痒的。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女孩香香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浅尝辄止,只是轻轻地一下,香软甜腻,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觉得嘴唇酥酥的,美极了。这种感觉,很让人留恋。
女孩‘嗤’地娇笑了一声,纤纤玉手拨开了衣襟,游入了他的胸前,动作极为大胆肆意,甚至是主动疯狂。
邢逸乾心头惊讶,下意识微微推了一把,抵抗了一下,二人身位交错在床上,手掌一推,入手的反而是柔软饱满的,软软地肉肉地,非常的有手感。
邢逸乾紧紧的一咬自己的唇,只觉的她手游走入深处,惊慌害羞道:“我、不会……”
女子媚眼如丝,娇喘说道:“事到临头……什么都知、道。”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夜醉入春(下)
第一百九十六章一夜醉入春(下)
软榻之上,纱帘之内,事到临头,也就都懂了,这话说的真是精辟。
邢逸乾被她主动的索吻,强大的爱意,让她主动咬住了男人的唇,二人体位,女上男下。邢逸乾手掌不老实的的拂过了她纤柔的腰肢,激动略带颤抖手,沿着她优美的臀部曲线抚弄。
娇躯柔软而富有弹性,酥软在邢逸乾怀中,结实而的**,蜜桃成熟的美,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忍不住又回吻她樱唇。
她也许是为了调高兴致,感觉到男人回吻,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抬头,高昂起身躯,媚眼如丝,纤纤玉指划过邢逸乾的面颊,阵阵的酥麻从脸上传过。
“这回你也懂了……”
她**的声音,让人骨酥。却没有回到邢逸乾的怀中,反而轻解罗衫,衣服半推,露出了雪峰的一抹,半露不露,皮肤紧绷光滑,中间一线拥挤缝隙,翘挺高耸,轻轻颤动。
随着她起落的呼吸,雪峰叠白浪,视觉的刺激,极为壮观,纤细的手指,从自己红晕的脸颊,欣长的脖颈下划过,却没停下,一把抓起了男人环在柔软腰肢上的手。
紧紧握住了邢逸乾的手腕,沿着光滑的背脊,送到了她自己肩头。
“奴家,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罢微微侧身,更多地露出了衣襟的豁口,裙带已经解开,露出玉兔雪峰,浑圆饱满,大半露在外,只要男人轻轻地一拉衣襟,就会尽收眼底。
温香暖玉抱满怀,坐在身上,实在是难得的享受。她温顺地伸出细白姣好的手,又把邢逸乾怀紧腰肢的左手,搭在了自己的左肩膀上。
眼波流转,缠绵起来,跃跃欲试的看着邢逸乾,透出了无限的情意。
邢逸乾只觉心火欲催,越烧越热,小腹处一股热流淌,一股股散发不出的热量游走全身,尽数贯入昂扬之物,不自觉的大幅度打颤着。不经意间,碰触着她肥美的臀股。
娇好的身段,绝美的娇颜,露出一副,任君随意采撷,双手把着她的肩膀,更是强烈的颤动着,心脏狂有力的跳动,脸色通红。
她见邢逸乾迟迟未动,臀股间却被昂扬之物,强烈的热量烘焙着,一颤一颤的凿着自己臀丘,这种热量从内而外,灼烧全身,冲向了每个神经。让人想发自心里的。
这样的让她的动作更加主动大胆,纤纤玉手握住了握住搭在双肩的腕子,呢喃道:
“你,往日油嘴滑舌,今天怎么还模样,这时候做正经,那就是不正经,奴家……奴、家啊,不想等了。”
“我……”
咬到最后一字,她竟然主动的把着邢逸乾的双腕,奋力地向两侧扒开了自己裙带,哗啦一下,拔到底,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
玉兔猛烈的颤动,挣开了束缚,变成了跳动的脱兔,白玉莹莹,宛若象牙,更是打磨精致的玉器,光滑细腻,找不出丝毫的瑕疵。就好像拨开了煮熟的鸡蛋,青白剔透。
美不胜收的一幕,刺激的人血气冲涌。
好景还没有多看几眼,浑圆饱满的酥乳,凉丝丝裸露在空中,她颇为羞涩,一俯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俯身贴在男人的怀中,甜腻道:
“今天,奴……家,就交给你了。”
她酥乳身子贴在邢逸乾的怀中,像是一个可爱的小猫儿,温顺乖巧,两颗搏动的心房互相贴近在一起,呼着她吐出的气息。零距离的感受着彼此的跳动,同时刻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邢逸乾双手游走在那白皙嫩滑的背脊上,手感柔软而光滑,强有力的双腕互相交错,环住了娇躯,左臂紧紧地抱住了她纤细腰肢,右臂从脖颈斜插入肩膀,裹在了一起,她的身段完完全全的抱在了怀中,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她那诱人的红唇,裹住了他的肩头,嘬了几口,突然,出乎意料的事情,她竟又伸出一段灵活的小舌头儿,滑滑嫩嫩,湿湿软软,流过一道痕迹。
吮舔过他的肩头脖颈,邢逸乾轻声低缓的舒爽了长喘一声。瞥眼看过去,丁香小舌,像信子一般,舔着自己的脖颈,酥酥麻麻,窜入一股电流般。
如此近距离,只觉女人脸上也是蒸的通红,星眸迷离,眼波**,发现了邢逸乾正盯着自己,不由大羞,眼皮也不敢抬,只是专注的舔舐着,红唇,软舌,再配上完美的面容,极为**的感觉。
“啊!”
邢逸乾却一声痛呼,她动了顽皮心思,也用上了贝齿,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使劲咬,又舍不得真咬的爱恋。
精致的脸颊,妩媚的回眸,顽皮地看着男人的表情,突然的刺激,勾动了原本的炙热的男人,激发了最后的一丝犹豫。
腾地一下,翻转身子压倒了女人的娇躯,勃然而起的不仅是他的人,更是他胯下昂扬之物,变的愈发雄壮。
皓首半歪,银钗斜横,秀发散开,粉面红透,红唇性感,几缕秀发散乱地挡在了胸前,遮住了饱满的玉兔,汗涔涔,黏在一起,极为撩人的姿态,刺激的人蠢蠢欲动。
邢逸乾目光炯炯盯着让人心醉的一幕,肌肤白白净净,细腻光滑,带着点点细密的汗珠,吹弹可破的透白,天上人间再美也不过如此了,憨态娇羞小模样,见到这样完美的身体,对她来说,真是羞煞极了。
男女羞人之处触及隔着几层薄缕相触,拨到纤腰处的长裙,一股男人的阳刚和搏动的力量,传到了心尖儿上,芳心如小鹿乱撞,多少有些害怕。
顺其自然的发展,她紧实有力的双腿,抬起来环在了男人的腰际,紧紧的缠住了他,又一次主动地豁开了男人的衣袍。漂亮的肌肉,一块块的排列,展现了男性的阳刚。
一双修长的**展露无遗,圆润白嫩,浑圆如玉柱,直至大腿根部,由于她突然的动作,泛起了一**的肉浪,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啪!”
邢逸乾双手拍在了缠住自己腰身腿根上,手摩挲在腿上,肉感十足!刺激的女人,也紧紧闭上了眼睛,好像毛孔都跟着舒张。
她下意识的往下一窜,一双**腿更是紧紧地绞住了男人腰。身子蹿了一下,已经分开的裙摆,两物相碰。昂扬和柔软的接触。
邢逸乾身下的她,被这一刺激,不仅下意识地撑起臀丘,体位跟着些许的上升。接触的更加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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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岂能了无痕
第一百九十七章岂能了无痕
她秀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好似扇翅的彩蝶,舒展闭紧,细密的汗珠,从鬓角额边滑落,美好又让人心惊。
二人在软榻纱帘中,低语呢喃,身躯相亲,薄纱清透,两处紧密贴在一起,湿漉漉好似泥泞地软泽,火热地接触在一起。
这是一个缓慢而又漫长的过程。
当邢逸乾闯入泥沼之际,女人的手紧紧的扣住了邢逸乾的双膀,紧喘了一口大气,然后一把咬住了他的肩膀,这回可真是咬的结结实实。
没感觉有多痛苦,邢逸乾见肩膀处流下了一道血痕,一双**紧紧的绷在了腰际,缠住他一动不动,紧蹙的眉毛,微微抽搐的嘴角,都可见女人承受的疼痛。
昂扬之物,刚刚碰触,温软的娇躯,就浑身发酥,“小心、停……疼、疼,”语音不详,一阵娇嫩的喉音发颤,好似未曾想到,会产生如此酥软的感觉。
**声起,铁杵在泥沼之中,一阵疯狂的耸动宣泄,好像找到了唯一的出口,软软的肉肉的一团,舒服的裹住了,酣畅淋漓,痛快至极。
一切来得是那么突然,那么猛烈,不禁鞭挞冲击的女人,一头青丝飘散,香汗淋漓,钗横斜,鬟发散,有一种死过去又冲回来的感觉。女儿憨态尽显无遗,她人摊在那,都动弹不得,就由着男人的冲击而晃动着。
他想柔情蜜意的温存,可是脑中,充满了鼓胀肆意冲刺的宣泄,唯有双手紧紧的徘徊在臀股之间,那圆润结实的翘臀丘上。
良久,**还未收,邢逸乾的冲刺,和女人的迎合都变的更加猛烈冲动。
邢逸乾只觉尾椎骨,尾闾穴,顺着脊柱骨节,传来一节节的酥麻的感觉,直冲脑海百会穴上,有一种想要宣泄的快感。
他的眼睛,由猛烈变的清明,由痴狂变的冷静,想起了那扫帚老翁说的话。
“无形之阴又生有形之阴;肾中窍开,真水亏而潜生。火上炎,蒸炙一身,激发百骸血脉,五脏六腑津液,尽皆沸腾上涌,聚会于头顶百会穴。”
此时邢逸乾只觉浑身炙热,当真是一一应验。最后两句乃是:“过尾闾,达阴窍,精方泄。”
这时候已然在尾闾处,有着极为强烈的感觉,只差一丝一毫,就要到达了宣泄的那一刻。
“轰、隆、隆……”
究竟何去何从,想通这一点,他脑袋一炸,原本感觉纯白一片的世界,渐渐的清晰透明,急忙调整气息,运转老翁所指点的诀窍。渐渐的调整恢复了状态。
一夜春风卷入帘,吹散少年薄衫,春风玉露,俗话说春梦了无痕,岂能了无痕。青葱岁月莽莽,纯纯的心慌,留给了无知的年少时光。
这一梦,真是羞得慌。
朝阳犁破了夜色,天地莽莽,山中雾气腾腾,云环雾绕,多了几分飘逸出尘。
“咚、咚、咚……”邢逸乾素来起早,今天却被人敲了窗。
“快起来,本小姐有话要跟你说。”女孩尖锐的叫着。
刺耳聒噪!邢逸乾揉了揉眼睛,穿着衣衫,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定是梅静大小姐,在这儿乱喊呢?
邢逸乾尴尬的看着自己,勾动着的邪火,本就是大清早,加之昨晚未曾发泄,其物怒挺而立,几乎要破布而出,极为壮观的男性体征。
梅静听屋中良久无语,心中已经忍不住好奇,她是惯出来的大小姐脾气,对邢逸乾可从没有女子的温柔,除了傲慢和偏见,大咧咧,嘭地一声推开了男人的门。
邢逸乾反应敏捷,久久未消的宝贝,一把掀起了床褥,钻了进去,挡住了昂扬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