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楼山河道:“李兄弟,今天你为楼阁王殿立下了大功,我也没什么可表示的,就来个不醉无归。”
李少阳正在想着心头那一丝不好的预感源头在哪里,此时被楼山河的话一冲,竟再也想不下去,说道:“那就多谢楼大哥。”李少阳想起尸血鼹逃走之事,怕这些东西去而复返,说道:“楼大哥,现在喝酒还为时过早,那渠道口我想应该用坚硬度强一点的铁丝网补上,以防尸血鼹去而复返。。。。。。
说到这里之时,适才那个念头又冒进脑子里来了,细细一想之下,突然顿悟,问道:“楼大哥,你说的幽浴山离此有多远?”
第七二章:楼王殿(2)
楼山河见李少阳如此坚持,也不好拂了他一片好意,当下笑笑,替李少阳斟上一杯酒,道:“好!李兄弟,果然是血性汉子,楼山河敬你一杯。”
酒散后,李少阳默默的进了楼山河给他安排的房间,此时已是夜半三更了,房内灯光摇曳着,虽知这东西是地行之物,但是一时之间却想不到收拾这帮东西的办法,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看它们伸出的爪子,尖而锐,强而有力,在脑中搜寻半天也没有找到哪种东西能与杀死马的凶手靠边的。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不用再牺牲马作代价,也可逼那不明物现身的办法。当下熄了灯,第二日,天刚亮时,便去找楼山河。
此时,正是卯时末牌,天还未大亮,楼山河尚在睡梦之中,但是李少阳急于抓住杀马凶手的心情已是刻不容缓,一直在为昨夜楼风云对他的冷言冷眼感到不服。
楼山河听到敲门之声,不耐烦的披衣起床,却见李少阳满脸兴奋的跑来,心下微微一惊,说道:“李兄弟,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
李少阳没有说明他的来意,直接问道:“楼大哥,马厩中排马便的渠道出口在那里?”楼山河莫明其妙,不答反问:“李兄弟,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抓住杀马凶手。”李少阳兴奋的说道。
“你想到办法了?”李少阳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我也不知道此法是否可行。估且先试试,反正不需要费多大的工夫。”
楼山河忙返回穿好了衣裳,叫上几个帮手,便带着李少阳往渠道的出口走去。渠道的出口在楼阁王殿之外的草原上两里之外的地方,可能是怕马便的气味飘进楼阁王殿,在出口处没有什么储粪池一类的东西,出口很大,足足可容得下一个小孩出入。
李少阳道:“怎么弄个这么大的出口?”
楼山河道:“就怕那里面会堵塞,建个大一点的,不用那么麻烦通渠道。”李少阳点点头道:“骅骝厩中就只有这么一条渠道吗?”
楼山河道:主渠道只有一条,但是在骅骝厩下,从主渠道上分了枝。
“楼大哥,你派人在此好好守住这个出口,叫他们好生准备,一旦有东西从这里爬出,就将它逮住,你跟我回骅骝厩。”
楼山河派了留下五个精壮兵丁,便和李少阳一道,回骅骝厩来。回到骅骝厩,李少阳要楼山河准备些打湿的草料,然后着人点火,产生一股极浓的烟,生了烟后,将门关上,浓烟满屋之后,无处可出,便慢慢的渗进了马厩地上的小洞中。
楼山河笑道:“李兄弟,你这个办法不错,若是凶手藏在渠道中的话,必定受不住这浓烟的薰陶,肯定从渠道中爬出来,哈哈哈哈,还是李兄见识广,想的办法高。”
李少阳笑道:“楼大哥,咱们还是快点去渠道口抓凶手吧!哦,你还得吩咐人,照看骅骝厩中的火势,千万别把草料加多了,我们要的不是火,而是烟,可千万别把你的骅骝厩给烧着了。”
楼山河道:“那是,那是。然后便吩咐人打点,自己和李少阳往渠道口赶去。”
当李少阳与楼山河赶到渠道的出口时,那几个精壮汉子正守着渠道口,细细的看着,看来这里还没有什么动静。楼山河眉头微微一耸,说道:“李兄弟,这办法难道不行吗?”
李少阳笑笑说道:“楼大哥,你太心急了,这渠道口都还没有烟冒出呢?”七人耐心得等着,突然一人说道:“快看,有烟出来了。”
渠道口的烟如尘如雾般的涌了出来,越来越大,越变越浓,站在渠道口的另一个人欣喜的说道:“大公子,里面有声音了,“咣当咣当”看来这渠道中真的隐藏着杀马的凶手,李兄弟的这个办法还真凑效。”
李少阳已然见过这地行之物锋利的爪子,此时听那人说快出来了,心下微微一紧,叮嘱道:“大家都小心一点,这东西的爪子十分尖利。”
众人听李少阳一说,纷纷后退了两步,眼睛死死盯着渠道口,楼山河也听到了渠道内的声音,声音有些沉重,看来这东西个体非小。
响声越来越靠近渠道口了,众人都屏气凝神的盯着渠道口。。。。。。
渠道口周围全是从渠道中排出的马尿,又骚又臭,很大一块地方都没有草,但是离这里稍远的地方,草却长得极为茂盛,绿油油的,微风吹来,小草摇曳着纤秀的身姿,妩媚动人。渠道内的声音节奏很快,看来这东西已经被烟熏得受不住了,正在此时,突地窜出一只巨大的老鼠来,个头竟和一岁的孩童差不多,两只发着绿光的眼睛,两颗巨大的门牙裸露在外面,前肢的爪子又长又尖,牙与爪上隐隐还带着血,当日李少阳所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双爪子。
众人大骇,吓得连退几步,第一只刚刚爬出,仅接着又窜出四五只来,大鼠看着比它们还大许多的人类站在眼前,竟是丝毫不怕,嘴里发出一阵阵叫声,尖锐刺耳,人立而起,将一对利爪在人群面前摆动。楼山河微微退了两步,惊道:“尸血鼹!”
李少阳没有再理会楼山河的言语,自袖间抽出软剑,“刷刷”几剑刺出,尸血鼹行动如风,眨眼之间,便避了开去,但是并没有迅速逃远,而是排成一字,露着凶光的看着李少阳,李少阳微一侧身,又是几剑,饶是他的身法极快,这尸血鼹却迅如电,快如风,剑气根本近不了它的身。
此时楼山河道:“弟兄们,围起来,别让它们跑了,楼群,你快回去,多叫几个人来,带上银丝网,好捉这些凶手。一名汉子听到,立时骑马而去,而其他人却四散开来,将尸血鼹围了起来。其实根本不需要围,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要跑的意思!李少阳见尸血鼹如此狡猾,立时祭起软剑,使出万剑齐发,金剑如天女散花般,直喇喇的打将下来,将尸血鼹所在的地方,围成了一个密密匝匝的铁栅栏,尸血鼹似乎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存在,竟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少阳道:“现在我将这些东西困住了,楼大哥,看来只能等人拿银丝网来,才能抓住它们,我们还是先不要惊动它们为妙。
楼山河道:“是的,大家先休息一下吧!”众人坐了下来,但是那些尸血鼹见被围在了金剑围成的栅栏之中,左冲右突不出,又不能跳将过去,竟自在地下打起洞来。草原上的土被它们一层层的扒开,其刨土的速度十分之快,只一眨眼的工夫,六只尸血鼹竟然刨出了一堆好大的土。李少阳看了大惊,而楼山河的脸上也露出微微的诧异,忙说道:“李兄弟,你的功夫如此高强,快点阻止它们,千万别让它们再刨下去了,不然它们就遁地逃跑了。”
李少阳早已站了起来,拿起剑,凌空一跃,向下推出一股剑气,剑气向着打洞的尸血鼹冲去,这群家伙的灵敏度实是异于寻常,见李少阳的剑气袭来,早已躲了开去,眼睛仍自望了望李少阳。两方就这么一路僵持,尸血鼹一打洞,李少阳的剑气便施放出来,不打洞,李少阳也便像无事人一般。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从楼阁王殿方向奔来十余匹劲马。
真可谓是人骠悍,马雄俊。众人来到跟前,纷纷下马,楼群手里从马背上迅速的取下一片细铁丝织就的网来,此网因是细铁丝制成,倒也还有着几分柔韧性。楼山河道:“快,快将这几只尸血鼹抓起来。”
几人拿着银丝网一甩,一拖,便将几只尸血鼹全数网了起来,楼山河见尸血鼹被捕,哈哈笑道:“这次多亏了李兄弟,才抓到杀马凶手。”
楼群着人将这几只尸血鼹抬起时,尸血鼹的利爪竟一下将这银丝网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六只尸血鼹鱼贯而出,纷纷逃去!楼山河等人见到手的凶手突然间逃之夭夭,转身想抓,但是这几只东西早已跑得远了。
李少阳怔在当地,叹道:“想不到,这世间还有这么厉害的老鼠。”众人心情颓丧的回了楼阁王殿,刚进骐跃居,楼风云和楼万里便风风火火的跑来,问道:“大哥,听说你们抓住杀马的凶手了?”
楼山河听楼风云一问,登时满腔的怒气又冒了出来,猛猛一掌拍在桌子上,说道:“这些东西太狡猾了,抓住了又被它们跑了”。
楼风云道:“大哥,听说是尸血鼹?”
楼山河道:“就是幽浴山那帮土匪养的尸血鼹,真不知他们安的是什么心?”
李少阳听了,心下奇怪,本来这尸血鼹的名字他就觉得奇怪,想不到这尸血鼹还是人驯养的。当下问道:“楼大哥,你说这些尸血鼹是人养的?”
“没错,就是幽浴山那帮土匪养的,这是他们的秘密武器,李兄弟,刚才那帮东西爪子的厉害我们是有目共睹,幽浴山的那帮土匪就是专门驯来挖破大户人家的高墙,进行抢劫的。”楼山河道。
“既是用来挖墙的,为什么要叫尸血鼹,不叫攻城鼹或者别的?”
“这些东西,我以前也没见过,听说它们吃的不是什么五谷杂粮,野草什么的,而是吃血和肉,因此叫做尸血鼹。几年前,幽浴山的土匪来打楼阁王殿,楼阁王殿的汉子们真枪实箭,硬是把他们赶走了,还狂追了他们百十里。一直杀到了幽浴山,要不是他们的城防厉害的话,这幽浴山的土匪早叫我们收拾了,哪还轮得到他们来打楼阁王殿?”
李少阳听了,心下又微微想起点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清,似乎心头总有着某种不好的预感。
楼山河道:“李兄弟,今天你为楼阁王殿立下了大功,我也没什么可表示的,就来个不醉无归。”
李少阳正在想着心头那一丝不好的预感源头在哪里,此时被楼山河的话一冲,竟再也想不下去,说道:“那就多谢楼大哥。”李少阳想起尸血鼹逃走之事,怕这些东西去而复返,说道:“楼大哥,现在喝酒还为时过早,那渠道口我想应该用坚硬度强一点的铁丝网补上,以防尸血鼹去而复返。。。。。。
说到这里之时,适才那个念头又冒进脑子里来了,细细一想之下,突然顿悟,问道:“楼大哥,你说的幽浴山离此有多远?”
第七三章:楼王殿(3)
“大概有百十里远,骑马不过一日的路程。”李少阳听罢,心下忖道:“尸血鼹是幽浴山土匪所养,既是幽浴山离此有百余里,那为什么尸血鼹却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那些土匪故意放入渠道中的?若是他们故意如此,那誓必对楼阁王殿有所图。”想到这里,李少阳说道:“楼大哥,以我看,幽浴山必是对楼阁王殿有所企图,你们还是要小心防备。”楼山河听罢,粗犷的大笑起来说道:“李兄弟,你多虑了,就凭他幽浴山几个毛头土匪也敢来打我楼阁王殿的主意,我看他是找死。”
李少阳苦笑了一番,觉得楼山河平时看起来为人倒也还谦恭,怎么一提到幽浴山的土匪时,却那么自大了呢?但是想楼山河待自己确实不错,不忍看因他的大意而坏了楼阁王殿中的一切。说道:“楼大哥,百里之外的尸血鼹出现在你这里,将你的马全部杀死,我对马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我看骅骝厩内所死之马大都是毛色纯净、膘肥体壮的马,想必所养的是楼阁王殿内的宝马,尸血鼹别的马不杀,你们的人也没任何事,单单只杀这些马,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楼山河道:“那有什么奇怪?”
“那你说说,你厩内所养的马是用来作什么的?”
“那些马是楼阁王殿的军马,当年追赶幽浴山的土匪用的就是这些马,那一战,幽浴山的土地匪们再也不敢扰我楼阁王殿了。”楼山河道。
“那就是了,草原上作战都是马上作战,或许楼阁王殿的汉子们个个都武艺高强,但是一旦幽浴山的土匪们打进了楼阁王殿,到那时,你们没有了这些军马,难道用牧场上那些从没有经过驯练的马去跟他们打?以我看,这些幽浴山的土匪打的算盘就是先用这些尸血鼹将你们的军马杀死,到时便来图你楼阁王殿,你们没有了军马,用民马跟他们作战,纵然你们的战士再勇敢,要用从没有经过驯练的民马上战场,在战场上必定未战便自乱阵脚,如果一边要驾驭手下不服支唤的马,一边又要与匪对战,你们就不会是那些土匪的对手了。”
楼山河听罢,恍然大悟,嘿嘿笑道:“还是李兄弟想得周到,从小小的几只尸血鼹竟能看到一场战事,真不愧是天纵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