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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各营原地待命,进入战备状态……再发电报,向军部汇报,并请他们尽快给与指示。 ”
屋子里只剩下吉星文和吉祥两人,都没有说话。
“小七,看到没有?不是我不想打,可是要打,却又束手束脚,憋屈。 ”
“哥,别太上火了。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在这里先帮你留意着。 ”
“你在这里有屁用……”
话音未落,吉祥突然移动,一把推倒了吉星文。
紧跟着,门窗蓬的一声被撞开,十几个黑衣忍者出现在房间内。 在吉星文原来站立的位置后面,有一排飞镖盯在木框上,闪烁着幽蓝光芒。
吉祥一声冷笑,一串佛珠在手中出现。
“星罗密布!”
佛珠断开,呼啸着激射而出。 那佛珠是经过特殊手法的处理,每一粒佛珠上面都有五个小孔,发出五音,极为刺耳。 同时,佛珠之上有篆箓浮现。 十几个忍者甩出飞镖磕挡,佛珠被磕飞之后在空中回转,再次扑击过去。
每一次磕挡,都会令佛珠的力量增大一倍。
吉祥双手在胸前掐出印诀,“南么三曼多伐折罗赧悍,一字真言咒,破!”
佛珠锐啸一声,在一片光华中穿透了忍者的身体。
一百零八颗佛珠,把那十几个忍者打得是千疮百孔,倒在血泊里。
说时迟,那时快!
一切地变化都是在眨眼间完成。 就在吉星文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刺客已经被消灭殆尽。 吉祥结印,收回佛珠,在手腕上缠绕。
“有刺客,有刺客!”
屋外传来了勤务兵的呼喊声。
吉星文站起来,用奇异地目光看了一眼吉祥。 推门走出去,“喊什么,刺客都已经死了……传令,全城加强警戒,营以上军官,必须配备警卫。 进来两个人,把尸体拖出去。 扔到城外面。 **,果然有阴谋。 ”
吉星文说罢。 走进屋内,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吉祥。
“小七,刚才多谢你了!”
“哥,自家兄弟地,还客气什么?不过我担心鬼子还有后招,你要小心。 ”
“报告!”
一个传令兵匆匆走进了房内,“团座。 军部有回电了。 ”
“念!”
“为维护国家主权,寸土不能让,可采取武力自卫……第29军副军长,冯治安。 ”
吉星文一听,顿时喜出望外。
“回电,我219团但有一人一息尚存,绝不退后半步。 另,请求军部给以我部主动出击之权限。 对日军予以相应还击,以保证宛平之战役顺利进行。 ”
“可以开战了,终于可以开战了!”
当传令兵离开之后,吉星文在屋中兴奋的走来走去,“老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
吉祥也分外激动,隐隐感觉到。 他将会亲眼见证一段历史。
是否会有造化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够成为红尘中的一份子。 成佛也好,成明王也罢,若是不在红尘中走上一遭,那才是白白活了一场。
七月七日,日军进军京南,袭击宛平,这就是历史上著名地卢沟桥事变,也称之为七七事变。 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华夏拉开了全面抗战的序幕。
七月八日,日军在遭到抵抗之后。 悍然发动炮击。 宛平桥头堡失守。
当晚,国民**军第29军110旅219团团长吉星文亲率敢死队从日军手中夺回了卢沟桥。 同日。 最高领袖在庐山发表了全面抗日地宣言。
“日军炮击宛平,**予以坚决抵抗,击退日军进攻……号外,号外!”
北平的大街小巷充斥着报童的号外声。
从北平车站里走出四人,两女两男。 男的都是洋人,其中一个西装革履地洋人,蓝眼睛,鹰钩鼻,不过头发倒是黑色地,脸庞外形看上去很像是亚洲人。 而另一个则穿着传教士的衣服,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
身边地二女,一个是金发碧眼的洋人,一个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华夏人。
亚洲女人,显然是他们的翻译。 在报童从他们身边过去的时候,女翻译买了一张报纸。
“于连,日本人发动卢沟桥事变,最高领袖全面宣战了!”
“这就是迎春他们说的大乱吗……梅隆先生,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传教士摇摇头,略带忧虑的说:“西门先生,我对中国目前的状况并不乐观。 就目前地情况而言,我估计中**队即便是取得暂时的胜利,但从长远来看,注定还是要吃亏的。 要知道,他们的领袖并不坚决。 ”
“你是说……”
“宛平很难守住,一旦宛平失守,那么北平的南大门就彻底被打开。 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件事,但这是事实。 即便是有英美的协调,起最终结果,西门先生,这最终地结果,并不容我们乐观。 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尽快离开北平……我打算去香港,然后由香港转乘轮渡回国。 ”
“梅隆先生,情况真的会像您说的那么糟糕吗?”
“西门先生,请相信我的眼光。 我在1910年就来到了中国,到现在已经二十七年的时间了。 我很了解他们的状况,同时也清楚中国的复杂关系。 如果是孙先生在,我毫不犹豫的会相信,中国能取得胜利,但现在的那位领袖……听我的劝告,您最好还是尽快离开,回法国吧。 ”
两个人都是用法语进行交谈,那亚洲女孩儿脸上地笑容,从一开始地不屑,到后来,却变成了担忧。
“明义士先生,你是说,中国会战败吗?”
“不,不。 不!”传教士笑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中国太大了,日本太小了。 他们想要打败中国,根本不可能。 但在战争开始阶段,我认为中国地情况不容乐观。 中国会取得胜利,就好像正义一定战胜邪恶。 可是在胜利之前,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不知道。 那需要多久。 ”
传教士说到这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西门先生。 您在路上说,你要去上海,您对上海熟悉吗?”
外国女人笑了笑,“还算熟悉吧。 我们在上海有一些朋友,有什么事?”
“是这样!”
传教士说:“我在路上和您说过,我深爱中国文化,并为此而付出了我一生中最宝贵的二十年。 在这二十年里。 我大都是在河南地区传教。 您知道,那里曾经是中国的文化中心,而且曾经有一个强盛的帝国。 ”
“您是说……”
“殷商!”传教士的发音非常准确,“那里有很多奇怪的文字,我们叫那些文字做甲骨文。 殷墟大半都集中在河南,我搜集了很多甲骨片,这些都是研究殷商文化地重要依据。 我要回加拿大了,但是这些甲骨……”
亚洲女孩儿一皱眉。 “您要带走?”
“不,不,不!美丽的小姐,甲骨文是属于中国地文明,只有在这片土地上,才能体现它们的价值。 你要知道。 我只是个传教士,不是强盗。 ”“
是这样,我打算把这些甲骨转交给中国政府保存。 在此之前,我通过朋友和上海滩一位姓杜的先生联系上,他和南京政府的关系很密切,我想要请求三位在路过上海的时候,把那些甲骨交给杜先生,算是我离开之前,对中国这块生活了四十年的国度送上最后的一片心意吧。 ”
西门先生,也正是于连。
“杜先生?您是说上海滩三鑫公司地杜月笙先生吗?”
“您认识他?”
“打过几次交道罢了。 ”
“那就更好了。 我听说那位杜先生并不容易见到。 你们认识那就好办了。 ”
“有多少甲骨?”
传教士想了想。 “二十年来,我一共搜集了大约有三万多片。 都放在我的住处。 如果您答应的话,可以随我一起去我的住处,如果我不带走的话,放在北平迟早会被日本人给糟蹋了。 不知道您能否答应下来?”
没等于连开口,女翻译邱湘月就抢先开口:“这没问题。 ”
“太好了,这是我的住址,我回去立刻收拾一下,明天请您来接收。 ”
于连点头答应下来,目送传教士离去。
“于连,你觉得这家伙刚才说的那些话,可信吗?”塔卡娜有些不太信任。
于连说:“你是说关于中国局势吗?可能吧,他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 ”
“不,我是说那个什么文!”
“甲骨文?”
“对,就是甲骨文!”
于连说:“你害怕是陷阱?”
塔卡娜点点头,“我知道你可能会笑话我有点太多疑了,可是我真的不放心。 陈说过,你我现在已经成了被追杀地对象,而且那些日本人,恐怕也不会对我们置之不理,这一点从那个什么八神将就能看出来。 ”
邱湘月挥了挥拳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长沙……小师侄,不要怕,有小师叔在呢。 ”
于连和塔卡娜都笑了起来,心情也随之放松。
“是不是陷阱,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想不应该是陷阱的,你应该清楚,我们只是在火车上偶然相遇。 这家伙是去西安参加一个学术研讨。 再说了,他不是说他是燕京大学的汉学教授吗?找人打听一下不就清楚了吗?呵呵,明义士……这家伙的汉语名字倒是蛮有意思。 ”
说着,于连伸手就要去叫黄包车。
就在这时,四五辆装载着士兵的卡车突然在车站门口停下来,紧跟着士兵们迅速跳下车,驱散车站周围地人,荷枪实弹的列队在车站口外。
于连不由得一怔,心道:“出了什么事?”
邱湘月拉住了一个举着小旗,打扮的好像学生一样的女孩子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什么重要人物来这里吗?”
女学生看了看邱湘月,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于连二人。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昨天晚上,宛平守军夺回了卢沟桥,击毙日军二十余人,还俘虏了几名重要的人物。 今天他们押解俘虏回来,我们这是去欢迎英雄归来。 ”
“啊?”
于连吃了一惊,心道:只是几个俘虏,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再说了,既然是重要的人物,那就应该偷偷摸摸的送回来,这样做太显眼了吧。
邱湘月戳了于连一下,“你不懂,国人需要胜利来鼓舞士气。 我想这也就是做戏吧,做戏给国人们看罢了。 不过,能夺回卢沟桥,倒是一个非常振奋人心的消息……我们在这里看一会儿吧,可以为英雄欢呼。 ”
于连和塔卡娜相视一眼,都觉得无所谓。
这时候,车站内一阵骚动和喧哗,紧跟着十几个士兵押解着两个蒙着黑色头套,鬼子兵打扮的人走出了站口。 在后面,还跟着几个军官。
于连三人看到了其中一个,不由得都愣住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于连和塔卡娜面面相觑:怎么还穿着军装?
邱湘月却兴奋起来了,大声地喊了起来:海真小师兄,我在这儿,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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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义士,加拿大传教士,原名孟席斯。詹姆斯。梅隆,在1910年来到中国。
他在中国地二十年时间里,专门研究甲骨文,并收藏了共三万五千片甲骨。 其中三万多片,在二战期间留在了中国,目前分别在南京、北京等地收藏。 其余五千余片,在加拿大国家博物馆中陈列。
在历史上的1937年,明义士并不没有在北平地燕京大学担任教授,而是在山东齐鲁大学任教授,教授汉学。 这里做了些许的改动,特说明。
第五十七章 三神师(1)
第五十七章 三神师(1)
于连没有想到会在北平遇到海真,更没有想到海真会成为一个军官。()
也许只是长得相似吧!
邱湘月的叫喊声很快就淹没在围观者的欢呼中。 但那个长得酷似海真的军官好像听见了,扭头朝着于连等人的方向看来,目光在于连和塔卡娜身上扫过,然后落在了邱湘月身上,微微一笑,做了一个手势。
真的是海真?
于连有点糊涂了。 如果不是海真,军官又是朝谁做手势?他那手势,什么意思?
“于连,我们去白云观。 ”
“白云观?”
“海真说一会儿会去白云观找我们。 ”
“那真是海真吗?”
邱湘月笑嘻嘻的说:“不是那小和尚还能是谁?没想到他穿上军装还蛮英武的。 不过不太顺眼。 嘻嘻,还是觉得他穿僧衣看着更顺眼一些。 ”
二话不说,邱湘月拦下了两辆黄包车。
于连一头雾水的跟在她后面,和塔卡娜上了一辆黄包车,朝着白云观方向跑去。
一路上,于连还不时询问塔卡娜:“那真是海真吗?他怎么还俗了?”
……
来到白云观以后,邱湘月对这里好像非常熟悉,带着于连二人轻车熟路的走进道观。 向道观中的道长表明了身份,道长很有礼貌的把三人让进了一间厢房,然后奉上茶水。 非常恭敬地垂手站在旁边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