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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实在是弄不清楚这里面的情况,好端端的,法国政府怎么突然变得硬朗起来。
虽然生活在巴黎,但是在她的眼中,法国人毫无疑问是软弱的,而那些愚蠢的政客,更是没有脑子地代名词。 一点点的恐吓。 都能让他们感到恐慌,更和款……
海伦娜仔细的回忆这几天和政府代表谈判时的情形。
很明显,欧若总局长从一开始的主负责人地位,渐渐的发生了转换。 这两次谈判的时候,那个先前保持沉默的助手突然变得活跃起来,甚至有接替欧若地趋势。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海伦娜闭上眼睛,努力的让大脑保持在一种非常灵敏的活跃中。
是什么让法国政府改变了态度,在谈判的中间。 究竟发生了什么足以让法国政府改变态度的事情。 如果一定说有的话,那应该就是对捷克斯洛伐克地占领。 可这件事情,又怎么影响到了法国人?按道理说,他们对英国人应该更加贴近。
难道,伦敦出了问题?
海伦娜勒住了马,跳将下来后。 蹲在潺潺的小溪旁,看着河溪水呜咽的流淌。
思绪很混乱,时而是纷杂的琐事,时而又现出于连的影子。
把烟头握在手中,用力的攥灭。 海伦娜猛然站起来,朝着天空发出了一声呐喊。
“女公爵阁下!”
约瑟夫骑着一匹灰色的纯种阿拉伯马从远处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叫喊。
如今,海伦娜已经顺利的晋级为公爵。
当然在晋级的时候,她引发了很大地争议。 可是在劳伦斯家族地银胆攻势和阿斯卡隆家族的强力支持下。 她终于顺利地成为黑暗生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公爵。
对于这次晋级。 海伦娜并没有感到任何高兴。
在她看来,这其实就是一次交换。 劳伦斯家族成为主导的趋势已经不可避免。 而阿斯卡隆家族的强势崛起,也让所有人清楚的看在眼中。 不断壮大的家族势力,造就了她和马修现在的成绩。 补充一句,在海伦娜成为女公爵的同时,马修也晋级为新一代的侯爵。 在阿斯卡隆家族中,马修成为最有希望接掌家族的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黑暗元老会在通过了晋级之后,发出了一声类似于此的感叹。
可惜,当时马修不在。 否则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表现的过火呢?
奇怪,于连经验不足,可马修的经验……
怎么会同时都失去了消息?
海伦娜没有听见约瑟夫的叫喊声,直到约瑟夫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才算是醒悟过来。
轻轻一蹙蛾眉,海伦娜问道:“有什么事吗?”
“格兰先生来了!”
海伦娜激灵打了一个寒蝉,瞪大眼睛问道:“格兰戴尔?他不是在伦敦?怎么回来了?”
约瑟夫说:“这个,我不清楚。 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非常着急。 ”
果然是伦敦出了事情,否则格兰戴尔不会如此匆忙的回来,更不会表现出显著的焦虑。 要知道,狐人素来是以冷静狡诈而出名,连他也……伦敦的事恐怕不小。
“立刻回去!”
海伦娜飘然落在马背上,脚后跟的马刺轻轻一磕马肚子,那白色的阿拉伯马一声长嘶,撒开四蹄狂奔而去。 烟尘飞起,在空中翻滚,呛得约瑟夫不停的咳嗽。
格兰戴尔在起居室中喝下午茶。
虽然他竭力保持着镇静。 但从他不停地晃动双腿可以看出来,他心里很不平静。
忽而把茶杯放下来,忽而又端起来。
忽而点上一只哈瓦那雪茄,忽而看着窗外的田园景色呆呆出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格兰,格兰……”
马蹄声响起,紧跟着海伦娜风一样的冲进了起居室。 “格兰,伦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格兰戴尔的呼吸突然急促。 他猛然站起来,却又克制着坐下。
“女公爵,日安!”
“不要和我耍什么狗屁绅士派头,我问你……伦敦方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格兰戴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他沉吟一下,而后开口道:“女公爵,伦敦出事了。 ”
“出了什么事?”
格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情绪平静下来。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 用最简练的方式回答:“本来,我们已经通过了彻底消灭卡莱尔家族地议案,不少家族向我们表示了足够的善意。 但是在三天前,各大家族突然都变了脸色,原本支持我们地人,变得含含糊糊;原来含糊的家族,成了我们的敌人。 他们不但反对我们铲除卡莱尔家族的提议,并且在元老会上弹劾我们。 说我们向光明势力屈服。 ”
海伦娜的眉毛扭在了一起,不安的在起居室中走动。
“有没有出现过激的行为?”
“那倒是没有,毕竟我们地实力摆在那里,一部分家族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现出支持我们的态度,但是对弹劾我们的议案,显然是不屑一顾。 至今保持着中立。 ”
“家族内部现在如何?”
“一些人开始恐惧,一些人说要展现一下力量。 不过老公爵认为,现在不宜表现出太过激烈的反应,以免刺激到那些中立,甚至是站在家族一边的成员。 老公爵认为,过于激烈的手段不好,可是绝不能保持沉默,否则会被人视为软弱。 ”
海伦娜闭上眼睛,站在窗口久久不语。
这变故,显然是受到外力的影响。 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猛然转身。 “格兰,你认为呢?”
“我?”格兰笑了笑。 “我支持老公爵地意见,应该适当的展现一下我们的实力。 ”
“唐宁街方面的反应如何?”
格兰戴尔的脸色再变,“工党方面倒是保持着和我们的统一,但是……皇室驳回了册封西蒙先生为爵士地提案。 虽然没有表现出更激烈的态度,不过很明显,他们和卡莱尔家族是站在一条战线上。 去年还没有通过的几条财产分割法案,突然一下子通过了。 您也知道,这种财产分割法案对卡莱尔家族是有利的,而对我们……”
“不用再说了!”
海伦娜制止格兰说下去。 一切都在表明,事情正在朝一种他们无法预知的方向发展。
元老会上的失利,内阁的态度,以及……
乱了,全都乱了!而在这混乱的背后,很明显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 卡莱尔家族?他们显然是没有那个脑袋,更没有那种势力。 圣诞节的惨败,让他们的实力几乎被消灭殆尽。 可不是他们,还会是谁?可以肯定,那只幕后黑手很有实力。
甚至,能够操控对两个国家,乃至更多国家。
很可怕,很可怕……
海伦娜一个又一个地过滤着她认为可能地对手,但是当她把目标锁定的时候,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女公爵?”
“啊,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 格兰,你说什么?”
格兰戴尔犹豫了一下之后,轻声问道:“我想知道,西蒙先生是不是出事了?”
“为什么这么问?”
“我听到风声,卡莱尔家族消灭了您和您背后地最大靠山。 我想了很久,那靠山除了西蒙先生,似乎没有别人。 目前吉祥先生和席薇娅小姐还在肯特郡。 我很担心,如果他们知道了消息,会不会……您知道,吉祥先生和主人的关系很密切。 ”
海伦娜激灵打了一个寒蝉。
把于连和马修引走,让吉祥前往伦敦……如今邱湘月因为于连也离开了巴黎。
海伦娜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一切都是对手地计划,那么可就糟糕了。
手中最大的王牌。 就是于连等人。 在一起的时候,无人能够撼动他们的威势。 可是当人们分散开。 岂不是力量随之分散。 如果这时候,调集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海伦娜不敢再想下去,因为那结果实在可怕。 劳伦斯家族的优势随之瓦解。
“格兰,我需要你的帮助!”
海伦娜转身,凝视着格兰戴尔,“我担心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人在暗中地操控。 我们的优势正在不断地被分化。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更多的力量来帮忙。 ”
格兰戴尔站起来,微微欠身:“女公爵,听从您的吩咐。 ”
“你曾经在卡莱尔家族呆过,对各地方的高手是否了解呢?”
格兰戴尔想了想,“狐人在欧洲的地位不高,但却结识了很多朋友。 我可以召集在欧洲的所有狐人加入,当然。 这需要花费一些金钱。 至于欧洲以外,我不熟悉。 ”
“格兰,立刻召集你所认识,可以收买,在欧洲地高手。 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于连不是让你处理他的财物吗?你可以任意调动他账户上的金钱。 包括我的帐户……另外,你派人设法前往中国,去湖南寻找两个人。 一个是金花婆婆,一个是金东崖。 这两个人都是你的主人的前辈,告诉他们,你的主人可能有麻烦。 ”
海伦娜曾经听邱湘月和于连提起过金东崖和金花婆婆,虽然不是很了解,但知道这两个人,绝对是不弱于于连的绝世高人。 相信他们地加入,能带来些帮助。
闭上眼睛。 脑子里依然在思考着问题。
“还有。 派人去美洲。 我知道美国人手中同样隐藏着神秘的力量,把它翻出来……美国人很实际。 告诉他们,我们可以用大价钱请他们出手帮忙,不论多少钱。 ”
格兰在笔记本上飞快的书写,把海伦娜的一条条指令记录下来。
“女公爵,那主人的事情……”
“这一点我会处理,于连不会死,他的命比上帝地命还要强硬。 另外,你可以请狐人在中欧,乃至波罗的海附近的成员帮忙寻找于连的下落,我相信他还活着。 ”
“明白!”
格兰把笔记本放进口袋,匆匆的离开了起居室。
“约瑟夫!”
“女公爵,听候您的吩咐!”
约瑟夫出现在起居室中,毕恭毕敬。
海伦娜想了想,“命令巴黎所有的黑暗生命,记住,是所有的……在三个月内全部撤出;命令捷克斯洛伐克的黑暗生命,设法寻找于连的下落;命令劳伦斯家族在欧洲大陆所有地产业,是所有地产业,必须在三个月之内迁移离开。 标注:不许留下一个英镑……不能带走的,给我就地销毁,我要让整个欧洲地经济出现波动。 ”
约瑟夫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劳伦斯家族的这个举动,会造成欧洲,乃至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人失去工作。
甚至在某些行业当中,会造成瘫痪。
看起来,女公爵是准备要翻脸了……
“女公爵,是不是应该和老公爵商量一下?”
海伦娜咬牙切齿道:“是要商量一下,请老公爵把劳伦斯家族所掌控的所有股票,全部抛出。 我要让伦敦的金融市场陷入恐慌,我要让整个欧洲,乃至全世界的人都感到恐惧。 ”
约瑟夫点头答应,无声的退出了起居室。
女公爵不愧为劳伦斯家族的继承人,她所拥有的威势,甚至已经超过了老公爵。
******
海伦娜坐在起居室中,胸膛不住的起伏。
从起居室地门口传来一声喵的叫声。 她睁眼看去,是苏珊从起居室外面走进来。
这两天,苏珊看上去憔悴了。
她显然也觉察到于连出了事情,但是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海伦娜伸出手,苏珊立刻窜到了她的腿上,蜷成一团。 不过苏珊依旧瞪大了碧蓝的双眸,看着海伦娜。 似乎是在询问:于连是不是出了事,爸爸是不是出事了?
轻轻抚摸苏珊柔软的毛发。 海伦娜心已经完全的乱了。
再也没有刚才的女强人模样,她瘫在靠椅上,喃喃自语道:“于连,千万不要出事……你是我们所有人地主心骨,你出了事……于连,你知道吗?我现在很累!”
天已经黑了,起居室没有电灯。
海伦娜静静的坐着。 思考着问题。
突然,让娜急匆匆地冲进了房间。 她打开灯,一脸的恐慌,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强光刺的海伦娜很不舒服,她连忙伸手遮挡了一下。
“让娜,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慌张?”
“海伦姐姐,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海伦娜暗自叫苦:又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事情一下子。 都集中到了一起呢?
但是她不能表露出半点不满的情绪,强做出笑脸,“让娜,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塔卡娜,塔卡娜姐姐……”
海伦娜感到汗毛都乍立起来了,全身好像过电似的一阵发麻。 发冷。
“塔卡娜,怎么了?”
“塔卡娜姐姐走了,她走了!”
让娜说着,竟流出了眼泪。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靠着墙滑座在地板上。
“于连,于连死了!”
“你胡说!”
“真地,塔卡娜姐姐说,于连死了……她要去为于连报仇,让我们好好的保重。 ”
“你,你怎么知道?是她亲口说的?”
让娜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