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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晓虽然才两岁,但“三阳神功”已练至第二层,此时虽在一两千之众的观众面前说了这一番话,但他的声音还是远远传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风筝?这神奇的东西原来叫风筝呀,真是太美妙了,以后我们也可以拥有这样神奇的东西了,真是太好了。”寒晓的一番话再次把观众的情绪推向了高潮,欢呼之声再次如潮般响起。
至此,这次的京都的儿童个人设计大赛以无可争议的结果结束了评审,寒晓以近乎完美的表现获得了第一名,而赵淳作为发起人,只得了一个区区第二名。
在领奖时,赵淳冷冷的对寒晓说道:“小子,咱们走着瞧,我赵淳是绝不会就这样输给你的。”说完也不理自己千方百计才请来的评审团诸人扬长而去。
发奖完后寒晓对那工部张大人说道:“大人,如您对我的这个小孩子的小小技术感兴趣的话,那请您派人明日晌午到这个地方找我,我会向他们传授最基本的技术和技巧,然后由你们把这些技术和技巧向有兴趣的百姓传授,怎样?”说着递过一张纸条给他。
工部张大人微笑道:“小朋友,你怎么知道我会感性趣呢?”
寒晓淡淡的道:“就凭小子看到的大人的眼神。”
工部张大人尧有兴趣看着这个小屁孩,对他的“儿童“老成甚觉好玩,于是笑问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了,你如何从我的眼神中看得出来我对这项技术感性趣了呢?”
寒晓淡淡的道:“大人刚看到我所发明的风筝时,先是感到惊奇的眼神,这是一个对于这方面有着很高造诣的人看到一个自己未见过而第一次看见时应有的表现;”
“然后,大人现出的是惊喜的眼神,那是大人‘见猎习喜’的表现;随后大人现出了忧虑的眼神,那是大人想到了这项技术可能会对某些方面有用,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的表现;”
“最后,大人现出了欢喜的眼神,那是大人想到了这项可能可用于哪一方面了。大人,我说的可对吗?”
张大人一下懵了,这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说的话吗(他从表面上去看寒晓应该是三四岁,他哪里知道寒晓才有两岁呢),不但说话条理清晰,更甚者竟然能从一个人的眼神中分析出一个人的心里的想法。
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是谁家的小孩?竟然利害至此?这人长大以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厉害人物,这人如果与自己作对,自己会怎么样?
这张大人一想到此,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他再也不敢小看了眼前这个“三四岁”的“小屁孩”了。
深吸了一口气,张大人假作镇定,也不回答寒晓的提问,而是反问道:“如若你认为如此,那你说一下我会把这项技术运用到什么地方呢?”
寒晓心里暗笑,“这老小子,明明被猜中了心思,还要死硬挣,嘿嘿,象你这种菜鸟,老子要对付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心里如此想,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继续淡淡的道:“张大人,你真的要我说吗?”
那张大人强压住心里的紧张,故作镇定的道:“当然是愿闻其详。”
心里却是忐忑。
寒晓微笑道:“那好,大人您附耳过来。”说罢附在那张大人耳边轻轻的说了几个字,接着微笑转身而去,再也不回头再望那张大人一眼。
边走边道:“大人,明天可要准时啊,过时不候。”
而那张大人却象一座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寒晓远去,他才把寒晓侍才递给他的小纸条打开一看,喃喃道:“原来是他,原来是他。”
等他从自言自语中醒来,寒晓等人早已在众人的一片欢呼声中消失在远方人群之中了。
第6章 卖道?
林昆兴奋地看着寒晓,激动得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个老大带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也太大了,从以前的“京都小神童”的称号,到今天以无可挑剔的优势取得京都儿童个人设计大赛第一名,简直是堪称完美!
自己有这么一个老大,跟了这么一个老大,对自己而言实际上是一种骄傲。
这小子也从不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象什么“不想当将军的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的激进思想,在他看来,全都放他妈的狗屁去了,他以这个老大为荣。
这小子,天生的一付做小弟的命,一付甘于做小弟的命。
一众人一走出人群,林昆立即冲上去大力地抱住寒晓,大声道:“老大,我爱死你了,我发誓,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寒晓突然感到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讪讪道:“你小子不会是有龙阳之辟吧?快点放开老子。”说着一把推开了他。
林昆小脸一红,嘿嘿笑道:“一时冲动,一时冲动,老大你别放在心上。”
寒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理暗道:“这小子,真是晕对你了,激动说成了冲动,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也不点破,遂道:“那就好,真是吓了老子一大跳了,以后不论如何,你小子绝对不能再这样抱着老子,否则,嘿嘿……”说着挥了一挥小拳头,向林昆做了一个揍死你不会手软的手势。
林昆怯怯地道:“老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刚才是太冲动了,啊,不不,是太激动了,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误会,误会,老大您放过我吧,嘿嘿……”
寒晓这才放过了他,但随即一想,阴阴笑道:“要放过你也容易,听说你是京都小小百事通,谅来你对京都那是十分熟悉的吧,趁现在时辰尚早,就罚你带我去游一游京都。”
林昆以为是什么惩罚,一听说是这回事,小胸膛一挺,大声道:“老大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让老大高兴而来,尽兴而归!”
寒晓笑骂道:“还算你小子识趣,走吧,若不能让老子尽兴,有你小子好看的。”
林昆高昂起头,一提手中缰绳,座下坐骑亦昂起头来,威风凛凛的向前行去。
此时也不过是未时刚过,寒晓倒不怕误了时辰回府,只要不是到天黑才回府,家人倒也不会责怪。
以这个世界的教育观念而言,他家人对他来说是最最放松的了,除了大是大非上对他有所要求外,平时对他甚是放松,几乎没有什么大的约束,所以他这两年来一直能够率性而为,基本上不用人监督。
当然,这主要还是建立在他非同一般人的基础上,不然,又有哪个家庭能这样放任自己的宝贝小孩那样自由?
一行人缓缓前行,不一时便到了京都最繁华的街道——西安街(本书中所有的历史及地名、实景匀与现实无关,读者请不必深究)。
此时的西安街当真是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商业发达,街道两旁个体商贩如过江之鲫,摊商林立,叫器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好一幅繁华景象!
街道两边一间间店铺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公子哥儿、太太小姐们络绎不绝,颇有些寒晓前世时繁华都市的热闹景象。
寒晓好似回到了前世,那种熟悉的、热闹的气息,让他置身其中,那感觉既熟悉而又陌生。
这是他这两年来第一次真正的融入到这个繁荣的世界中,让他再次找回了那久违的真实的感觉,回想两年来自己的生活,一直在一堆堆的书籍中埋首苦读,不断的吸收着这个世界的陌生知识,此时方真正的感觉到自己适应了这个世界,回想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一切仿似在梦中。
林昆带着他穿梭在拥挤的大街上,这里买一串冰糖葫芦,那里买一个木头小人仔儿,这头买了一串羊肉串,那头吃了一个烧烤野味,玩得不亦乐乎。
这让寒晓仿佛再次回到了前世的童年,先前的那种如梦般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轻松、写意、无忧无虑的充实感觉。
突然前方一阵喧哗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只见前方不远处正有一堆人密密麻麻的围在了一起,正在观看着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不时的有人在那里指指点点,有讥笑的、有迷惑不解的、有感兴趣的,也有不屑的,各种各式各样的表情都有之。
林昆拉着寒晓,两人十分艰难地挤了进去。
只见人群之中空出了一片空地,中间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士,那老道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不时就着葫口狠狠的猛呷一口酒。
但明眼的一下就可看出他只不过是让那酒在嘴里浸了一回,却并不舍得当真大口喝下去,那样子就好象这酒就是他的宝贝命根子一般。
这老道面前摆着一张白布,那白布上用朱色及黑色两种颜色画了一个圆圈,那圆圈中间用朱黑两色又画了一条直线将圆圈从正中间分开,圆圈下方写了两个字“卖道”。
这奇怪的老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吸引的只不过是他奇怪行为,让人看不懂的行为。
围观的观众中有一个问道:“哎我说老道,你这是卖你自己吗?‘卖道’,那岂不是卖你这道人?”
众人皆哄然大笑,个个都抱着一付看好戏的表情盯着那老道,看他如何回答。
那老道倒也并非默然不理,而是搔头摆首的道:“非也非也,此道非彼道。”说罢又拿起那酒葫芦对着呷了一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十分享受的样子。
林昆看得一头迷雾,也不知这老道究竟是在卖些什么,他迷惑地问寒晓道:“老大,你知道这老道在卖些什么东西吗?”
但见寒晓正凝视着那一幅朱黑相间的奇怪“卖道”图,并没有回答林昆的提问,皱着眉头似在沉思,双眸中似也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林昆看他一向视若神人的老大此时也想不出这老道究竟在干什么,不禁对这老道更感兴趣了。
他仔细地看着那一幅图案,故作沉思状,一付若有所得的道:“老道,我知道了,你这是穷得没酒喝了,要卖了你的道观来买酒喝,对吧?”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有的人竟也跟着起哄起来。虽然林昆说的是胡乱猜测的想法,但众人都猜不出,也就估且当做有道理来论了。
那奇怪老道摇摇头道:“胡闹,胡闹,真是胡闹。”说吧叹息一声,似是对于没有人能猜出自己的意图而深感遗憾。说完,又呷了一口酒,就再也不说一句话。
寒晓若有所思地问旁边一位老者道:“老人家,你知道这老道是怎么回事吗?”
那老者摇摇头道:“老朽也不知,这老道忒也奇怪,这一个月来天天这个时候就会来这里摆设这摊位,老朽也是很是好奇,也想知晓他究竟要卖的什么东西”
“可惜这一个月来提问的、回答的答案不下数百种,这老道就是摇头否认,真不懂他究竟要做什么。”说罢也是叹了一口气,显是也感到甚是遗憾。
寒晓又沉思了一会,轻轻吟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
“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说罢,淡淡的看着这老道,似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老道那见他吟到前面两句时就已眼眸一闪,待寒晓吟到中间之时他那本就无神的双眼中突然之间透射出两道精光,仔细盯着这个小孩儿,眼中充满了似是沉睡已久的狂喜,那沉静已久的心底的无奈似乎就要倾泻而出,代之的是狂热、是期待、是希翼。
强压住心中的激动,老道眼中再次射出两道精光,看着寒晓道:“那小朋友,你能告诉老道,贫道这是在售的何物吗?”
寒晓知道自己所猜的不错,于是平静的迎着那老道的眼光淡淡的道:“若小子所料不差,道长在摆售的应该是‘中庸’。”
第7章 授书传经
老道那深邃的双眼中透露着狂热与喜悦,那原来古井不波的脸上此时充满了激动,双眼渐渐被一层雾水遮掩,双颊两行泪珠轻轻淌下,爬过他那布满皱纹的老脸,当真可说是老泪纵横了。
老道喃喃道:“老天长眼呀,老天长眼呀,四十年了,整整四十年了,老天终于开眼了,老天终于开眼了,吾大道得传有望,吾终于将不负祖宗所托,觅得道统传人,祖宗几百年的心愿终将实现,天不负吾,天不负吾啊……”
只见老道一时沉浸在激动之中,一时喃喃自语,一时老泪纵横,浑然不理会旁人。
良久之后,老道这才从极度激动之中缓过来,对寒晓说道:“不知小友可有闲暇,贫道有一些事情要与小友细谈?”说罢一脸希翼的看着寒晓,似生怕他不答应一般。
寒晓心里已有了谱,应道:“那好,既然我们有缘,不如由小子做东,请道长喝一杯如何?”
一说到酒,这老道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付馋相立即显现无遗,猴急的道:“好好,咱即刻去,去哪里?”
那样子,早就没有了刚才那种严肃的样子,活生生的一个只贪杯中物的槽老头的形象。
寒晓转过头来问林昆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