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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等人,或是等华云阁上面的答复?”寒晓一脑子的疑问,却是如何也想不通这些人究竟来此有何目的。
西峰之巅,依山建着几栋楼阁,气势雄伟,甚是壮观。前方主门之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斗大的黑底白字狂草“华云阁”,笔势苍劲有力,力透纹理,入木五分,似非毛笔所书,而是独手以掌力涂沫而成,若是如此,则书写之人的武功当达参天化境,当世有此功力者,寥寥无几。也不知方老哥有没有此功力?
前门之下,五名青衣青年沿门而立,眼睛看着山峰之下,默不作声。华云阁之内,一缕清烟袅袅升起,在晨雾之下,更显神圣而庄严。
寒晓大步而上,从那近百名白衣白人中间走过,顾盼之间,但觉得这些人身上发出的气息有一部分与月星门下知月的气息有许多的相似之处,可以肯定这些人确是月星门门徒无疑。但又有一部分人的气息却又完全不同,不知是不是月星门门下,亦或是这部分人也是月星门门下,但修习的是另外一种内家功法。
对于寒晓的出现,这些白衣人却也不觉得奇怪,只有数人眼睛望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各自闭目养着神。
寒晓自这近百名白衣人中间走过,感到一股股寒冷的气息不断地涌进自己的身体之中,走过之后,后背一阵冷飕飕的感觉。寒晓展开龙阳真气,那些寒气一进到他的身体,便即与他的真气结合起来,寒晓感到说不出的舒爽,一时之间精神焕发,似乎体内的真气更加活跃起来。
片刻之间,寒晓便已越过这近百人的白衣人,直向山上而去。
到得那山门之前,寒晓上前一礼,向那守门的五个青年道:“小可京都来的寒晓,乃是方阁主的故交,前来拜会方阁主,烦请各位师兄代为通传一声。”
那五个青年一愣,其中一位青年上前一步行礼道:“原来是寒师叔,师侄乃欧阳师尊之徒公孙烁,月前曾听师尊说过师叔之事。师叔请先进去再说,掌阁师伯还在外面,不过已飞鸽传书,估计今日中午之时必可赶回。”其余四人也上前给寒晓行了礼。
那公孙烁说完,便当先给寒晓让路,请他进去。寒晓此时虽有满腹的疑问,但却也不好在此处询问,于是便在那青年的引领下行了进去。
到得阁中,只见华云阁的门徒倒也甚多,大家尽皆集中在阁中演武场之上,严阵以待,应是准备着随时应对底下白衣人的突起发难或其它变故。
华云阁的这些弟子看上去估计也有四五十人。有一小半是女弟子,一大半是男弟子,年纪在十多岁到四十几岁不等。
寒晓原来也听方南雨提过,自十多年前泰山一役后,华云阁择徒已没有那么苛刻了,只要是品性纯良、有上佳资质的,只要合适,他们都会收为弟子。因此这十多年来,华云阁虽是甚少出现在江湖之上,但阁中的人丁却是渐渐的旺了起来。目前来说,华云阁应该有六十名弟左右。
寒晓对着演武场上的众弟子抱拳行了一礼,便在公孙烁的引领下走进了会客厅之中。
一踏进厅门,便看到会客厅之中坐着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中有一个是中年女道姑。五人见寒晓进来,眼光齐齐向他射了过来,五人十只眼睛,每一个人的眼神之中都透着慑人的神光。
公孙烁领了寒晓进来,对着那五人行了一礼道:“见过师傅和各位师叔师伯。”
中间一个年约五六十岁的老人道:“小烁,这位是……”说着便望向了寒晓。
寒晓抢上一步,拱手行礼道:“小可寒晓,是方老哥的知交,见过各位师兄师姐。”
那五人先是一愣,接着便均面露欢喜之色,尽皆站了起来,先前说话的那位老人说道:“原来是扶圣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寒晓笑道:“那只不过是一个虚衔,师兄不必认真。不知师兄师姐们怎么称呼?”
经过介绍,寒晓这才知道,这五个人便是华云阁六杰,先前说话之人乃是“摩云手”欧阳烈泞,另外两个男的分别是“青云剑”凌周列,“飘风无影”叶乘斗,那个道姑是“玉清散人”王浛,另外一个中年女子是“仙玉灵凤”霍玉。这五人与方南雨六人合称“华云六杰”,是上代阁主华清林收的六位弟子。
与五人见过了礼,寒晓这才向欧阳烈泞问道:“欧阳师兄,山下之人可是来自云南梅里雪山月星门的人,他们此次集上华山西峰,不知却是为何而来,可否方便相告?”
欧阳烈泞叹道:“此事我等却是的确不知,他们前天之时便陆续赶到山下,着阁中弟子下去相询,他们均自不理,只说要见方师弟,人家虽然在山下,但却也没有惹事,只是静静的呆在原地,自带了干粮清水,也不来打扰我们,这些人我们确是从未见过,不过观其打扮和他们身上散出的那股冰冷气息,与当年师尊描述的月星门中人甚为相似。
“只是师尊正在闭关,而方师弟又不在阁中,我们便由得他们在山下驻候,今日已是第三天了,前日他们来时也只不过八人,到了傍晚又来了七人,昨天竟来了六十三人,今日估计还会有人来。对于如此情况,我不得不吩咐弟子们加强戒备,只等方师弟回来做主。想来方师弟应该知晓他们的底细。”说到这里,欧阳烈泞问道:“却不知寒兄弟为何到了华山?”
寒晓说道:“小弟本来只为了一件私事到外面游历一番,昨日在潼关之时,适逢四名东方白人在酒居中现身,听他们说要到华山西峰,小弟心想这华山西峰正是华山的华云阁所在,这些人的内息之法与小弟见过月星门的内息运行之法甚是相似,小弟怕他们有甚么不轨之图,于是便赶了过来了。”
“仙玉灵凤”霍玉愕然问道:“寒兄弟竟然见过月星门之人?”其他四人也均感奇怪,这月星门乃是武林中最为神秘的两大门派之一,连他们这些在武林中享誉了几十年的人都未曾有人见过这个门派的人,这少年以区区未及弱冠之年,竟然见过这神秘门派的门人,这怎不让他们惊奇愕然不已。
寒晓道:“小弟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见过月星门下的一个弟子,叫做知月的,并与这人交过手,其内息运行之象与山下的一部分人的息象十分相似。”
众人见他虽是说到与那叫知月的月星门下交过手,但均知道那一战定然十分激烈。霍玉问道:“那寒兄弟与那叫做知月的人交手的情况如何,那人武功高不高呢?”
寒晓道:“很厉害,你们应该知道卓风逸卓大哥的武功吧?”
霍玉道:“不错,卓师侄的武功在华云阁年轻一辈中是最好的,如今他的‘风灵诀’修为应该不在我之下,有直追方师兄之势,怎么,连卓师侄也不是那知月的对手吗?”
寒晓道:“不错,卓大哥与那知月激战数十回合,最后败于那知月的手下。小弟只不过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趁着那知月真力未继之时将他击退了,这知月武功之高,实是小弟见过的除了方老哥之外最为厉害之人,由此可知这月星门的武功之神秘。只是不知那知月在月星门中是什么身份,若只是一股的人物,则这月星门实是武林中实力最强的大门派之一。以小弟之感,适才小弟从他们身边经过之时,以灵识测之,山下的这近百人中至少有四到五个人的修为不在那知月之下。”
五人听罢不禁大为吃惊,他们是深知卓风逸的武功的,卓风逸的武功已隐隐有直追方南雨之势,不但是在年轻一辈之中,就是与他们几个师叔师伯,应该也不呈多让,但竟然败在一个月星门的弟子之下,这消息若传出江湖,怕不掀起渲然大波。
欧阳烈泞担忧地说道:“如此说来,这月星门确是不可轻视,只是不知他们此次上来我华山华云阁,所为何事,当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玉清散人”王浛淡淡地说道:“师兄不必忧心,难道我堂堂华山华云阁,被武林中人誉为‘武林泰斗’,竟还怕他区区一个月星门不成?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华云阁上下六十八名弟子,贫道就不信斗不过他们。师兄不要长他人气势而弱了我华云阁的威风,只要他月星门划下道来,我玉清散人奉陪他们到底。”这“玉真散人”语出淡然,但口气却是不仁不让,看来也是一个女中豪杰。
“青云剑”凌周列说道:“王师妹说得不错,我们不必担心,我们师兄弟妹六人,加上华云阁上下六十二名弟子,定然能与他月星门斗上一斗的了。”
寒晓说道:“不错,还有小弟在呢,那月星门只不过是有些神秘罢了,我们只要团结一致,就没有打不败的敌人。”
六人又谈了一会儿,寒晓终于忍不住问道:“各位师兄,小弟想问一下,华灵云华师妹是否回过华山?”
王浛问道:“灵云师侄自上次与方师兄去查探那西域魔教之事后,就一直未曾返回过阁中,听方师兄说她已然返回家去了。”
寒晓愕道:“一直没有回来过?师姐知道灵云师妹府上在何处吗?可否相告?”
王浛虽然不知道寒晓问华灵云之事有何用意,但上次回来之时听方师兄在言语之间似乎曾暗示华灵云与面前这少年相恋之事,当时她心里还奇怪,以华灵云的恬静性格,不会那般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的,但到后来知道了寒晓的身份,今日再见到寒晓的真人,对面前这少年的丰仪亦是赞赏不已。
王浛沉吟道:“此事说来话长,但贫道可以跟寒兄弟说的是,在华云阁中除了方师兄和师尊,我们几个确是不知灵云师侄的身份和家庭情况。灵云是十多年前师尊云游之时带回来的,师尊从来就没有对我们几个说过灵云师侄之事,只说是故人之孙,贫道猜想,也只有方师兄和师尊知道这件事。”
“哦!”寒晓又是失望又是担心,不知道华灵云此时何去何从,伊人可安好吗?而灵云究竟是谁?是何身份?一时间,片片相思情绪涌上心间,黯然神伤!
第75章:仙玉灵凤
到得近中午时分,有一个弟子飞快的进来报道:“收到阁主前方传来的信息,阁主已到峰下,正向峰上赶。另外刚才又有三个白衣人前来,看样子好像是他们这批人的头目,这三人一来,其他人都站起来迎接,并对此三人行礼。”
欧阳烈泞问道:“阁主回来就好。刚来的那三个白衣人有何不同之处?”
那名弟子回道:“这三人两老一少,那两个老的看上去没有甚么特别之处,不过只是两人都留有白白的胡子,这就是与前面来的那些人不一样之处,那青年长得甚是英俊,那后来的两个白胡子老人对他也是甚为恭敬,但由于我们是在远处观察,不是看得很清楚。”
欧阳烈泞道:“知道了。”那名弟子便退了下去。欧阳烈泞说道:“看来正主儿来的真对时候,他刚来到方师弟便回到峰下了。”
霍玉道:“不知那少年是谁,看来是他们这次来此的头了。”
寒晓此次却不作声,心想:“瞧这架式,这个少年应该是他们的少主之类之人。如此看来,他们似乎像是兴师问罪而来,不过兴师问罪来这么多人,估计他们如果不能收到效果是要在手上见真章的了。”心中虽作此想,然此时一切均是猜想,也不好妄自推测。
方南雨上来极快,那名弟子刚刚来报后不久,便又见另一名弟子来报:“已经看到阁主身影了。”又过得半晌,便听见外面传来众人的问礼之声,欧阳烈泞等人尽皆站起,向门外行去,看来是要去迎接方南雨。
寒晓与他们一道走出了会客厅,果见一身素白秀衫的方南雨正大步向这边行来,行走之间衣衫飘飘,极是洒脱。欧阳烈泞等五人尽皆上前向他行礼,看来他们虽然是师兄弟姐妹的关系,但于这身份之上却是分得十分清楚,想来这阁主的身份在华云阁有着十分崇高的地位。
方南雨抬眼望见寒晓,先是一愣,旋即大喜道:“寒小兄弟,别来无恙?怎么想到到这华山之上来看望老哥我呀?”
寒晓上前一步,抱拳道:“小弟一切安好。小弟本是出来散散心,哪知却碰上了这趟子事,说不得也来凑凑热闹。老哥哥近来可好,数月不见,小弟对老哥哥可是想念得紧呀。”
方南雨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托小兄弟你的福,老哥哥我身体好得很,无病无痛,活他几十年没有问题。”说着过来便携寒晓的手向厅内行去。
到得厅中,问了这些白衣人这两天来在峰上的情况,方南雨笑道:“嘿嘿,看来真是来者不善,这些人果然便是月星空门的人,他们长年寄居于梅里雪山之上,常年不见阳光,因此好好的东方黄色人种经过不断变种,变成了如今的白种人了。”
便在这时,一名弟子飞快来报:“启亶阁主,那帮人知道阁主回来了,正在往山上涌来。”
方南雨笑道:“好,我们这就去会会他们,看他们有什么目的。”说完便率先起身,向厅外行去。欧阳烈泞等人紧随其后。寒晓走在最后面。
到得阁中演武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