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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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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不然,还有第二个法子。王爷若不嫌弃,一道收留了我?也好让我这个做兄长的尽一下职责。”

丰元溪沉默未语,探究的凝视着许萧逸。都说永信候世子不过皮囊好,然纨绔一个,今日相会实则莫测。

“王爷,项小姐来了。”裴安远远的看到侯总管领着人,一时未察室内的气氛颇为怪异,就和主子通报。

许萧逸直觉看向阿挽。果然,小丫头傲娇的哼了一声,好不待见。

“臣女给王爷请安,给小郡主请安,给……”项姝领着侍女跟在裴安身后款款而来,眼神晶亮的看见丰元溪怀里抱着的小人儿。看见许萧逸的时候,略一顿,毕竟永信候未住都城,项姝也不识人。

“在下许萧逸。”许萧逸谦谦起身,琢磨着都城项姓应当是项将军府上,项罡的女儿吧。

侯总管适时介绍道,“世子是永信候的大公子。”

“世子安。”项姝笔直的伫立着,仅微笑点头。原以为是哪家的亲王,料不过只是个世子,多半是来求王爷办事的吧。

怀里的小人儿自项姝一来就变得恹恹的,丰元溪一边还琢磨着许萧逸的意图何在,难得的语气波动,颇为厉色,“项小姐倒是好门道,皇兄的圣旨昨夜才下,你这大包小包就来贺礼了。”

皇上的圣旨虽是下了,可却是下到了永信候府,项姝从何而知?只能是项将军手伸的太长,耳目众多透了风声。

项姝眼里只有丰元溪,仿佛没有感觉到他话语的歧义,掩嘴笑的满足,“臣女关心王爷,自然王府的大小事情也格外的关注。”

许萧逸噗哧笑出声,“咳咳,不好意思,呛到了。”

这是要说这项小姐单纯呢,还是蠢呢?别一句话,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拖累成丧家之犬才好。

丰元溪垂下眉眼,脑子不灵光的蠢女人,懒得搭话。

项姝不明白许萧逸是在笑什么,瞪了他一眼一回头又是笑靥如花,小小的踏前一步,“王爷,这就是小郡主吧。听说长的颇像王爷,不知臣女是否有幸一睹郡主花容?”

许萧逸这回记得了,咬着牙暗笑。敢情以为阿挽是王爷的女儿啊。

阿挽乍一听,伸出小手捧住丰元溪的脑袋,低声呢喃道,“像吗?难道是夫妻相?”

第22章 成精的大黄

“嗯?”小丫头自言自语着,声音几不可闻,丰元溪配合的俯下脑袋贴近她的唇边。

阿挽看着元溪凑进的脸庞,恍然大悟。现在的脸蛋儿又不是自己的,即便夫妻相也不是她和元溪,不开心!阿挽回过头嘟着小嘴嫌弃的瞥了一眼项姝,就知道这个坏人嘴里没好话!

丰元溪听着她嘟嘟囔囔小声的话,探手摸上她单薄的耳垂想提醒她说话要小心着些,触碰到微凉的耳朵,指尖不觉轻轻的揉捏了两下。他记得阿挽也总是冰凉的,但是有肉肉的小耳垂,圆润许多。

许萧逸津津有味地看着阿挽一溜的小动作,饶有兴致的喝着茶观摩这出王爷的桃花债。睦宣王爷这大招牌,得有多少官家待字闺房的姑娘家盯着,看来他这兄长也得给小妹振振威风才行,总不能让人把永信候府给看扁了。

项姝此时正在心里暗自得意,小郡主如此平凡,其母亲可想而知也不过无盐之姿。若这般都可得到王爷的青睐,她可不是满满的胜算。都说女追男隔层纱,王爷即便清高孤高也敌不过死缠烂打吧,不然小郡主可是从何而来。

王爷即便真是对女子不甚兴趣。可如今她确是亲眼目睹了王爷对小郡主的宠爱非常,若他日能为王爷孕育下一儿半女,还担心坐不稳王妃职位吗。

项姝几乎已经预见未来的美好生活,红唇笑的甚为张扬,“小郡主如今还小却已经有这番姿色,眉眼处倒真是和王爷有几分想象,等长大了可不是让戊辽国的这些个公子们趋之若鹜赶着上门,想来到时候王府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

项姝自说自话,面上神采飞扬。丰元溪脸色已忽的暗沉起来,怎的,他倒是想看看谁敢来他睦宣王府要人。

“臣女听闻小郡主才回来,身边也没个女伴儿。臣女府里离王府这般近,小郡主若不嫌弃臣女叨扰,不如……”

“嫌弃。”

项姝突然被稚嫩又坚定的声音打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笑容还妥妥的挂在脸上,心里却恨不得朝着阿挽的脑袋拍两下。果然是乡野长大不懂规矩的黄毛丫头,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连她在说话都敢直接打断。

但怨念归怨念,项姝的眼睛、眉毛、嘴巴无不在展示着自己最亲切最和蔼的一面,“小郡主方才说什么呢?”

阿挽乖巧的又回答了一遍,“嫌、弃。”

项姝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懵懂的看向丰元溪求助,端的那是楚楚可怜,好像阿挽说了什么欺负人的话似的。

丰元溪轻轻挑过阿挽的下巴,“乖,少和她说话了,若再笨点本王就不要你了。”

阿挽可把丰元溪的话当第一圣旨,慌忙点头保证,手也赶紧捂上嘴巴表示自己再也不和她讲话。

许萧逸却是忍不住了,一手扶着额头身子因憋笑一直颤抖着,哪儿还有刚才翩翩公子的优雅,手上的茶杯还未放下一直晃荡。

项姝再愚钝这会儿把小郡主的回答和自己的话联系在一块儿,加上丰元溪这般戳心窝子的话,她也明白了此时自己已是许萧逸的笑料。

那脸上青一道红一道,羞恼的只想直奔将军府躲起来。

而此时许萧逸放肆的笑声仿佛让她找到了一个出气筒,几步上前,不顾自己所在是王府,恼怒的抬脚就朝着他的脚踩下。

许萧逸哪儿容的一介只会绣花扑蝶的女流之辈中伤他,一个漂亮的旋身,已经安稳坐上旁的椅子,唯有衣摆处还隐隐荡漾。

项姝没料到他就躲了,抬手指着许萧逸,怒色尽显,“你……”

“我?本世子的名讳方才已经介绍过一遍,难不成项小姐一会儿功夫就忘了?哦……也对,王爷说您……这里不太好使?”说着还点了下自己的脑袋,用一种“你知我知”的默契表情调侃她。

许萧逸可是一只会咬人的狐狸,既然项姝不把他放在眼里,那他又何必给她面子,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儿他可不会去做。更何况,王爷的态度明摆着呢,既已将是侯府的人,他也不准自家小妹心里不舒坦。

这回倒是换了丰元溪和阿挽看戏。

项姝还想再说什么,许萧逸继而开口,“倒是不知道本世子的小妹怎会和王爷相像,项小姐可是在说笑?”

项姝把许萧逸的话消化个透彻,不禁哑口无言。看看阿挽又瞧瞧许萧逸,再瞅瞅丰元溪,目光在三人间不停的打转。

所以她方才毫无悬念的闹了一出大笑话。可不是亲生女儿,为何王爷会待郡主如此亲切。

项姝想不明白。阿挽也想不明白,因为丰元溪居然允许许萧逸在王府住下了,住在离主院偏远的屹然轩。

虽是留了下来,丰元溪也没打算招呼许萧逸,午后照常留在主院里,连饭菜也不说和客人一起吃一顿,只交待让侯总管好好照顾他。自己倒是颇有雅兴的让裴安在院子里支起了小案,两人露天用膳。

许萧逸留下自然是还惦记着那两人的关系,这待在屹然轩可不能看戏,也没法和小妹培养感情,这人摸着道儿就到了院子门口。

“王爷和挽妹妹正用膳呢,我还琢磨着怎么没人来叫我,干脆就自己来了。王爷你也别客气,继续吃。”许萧逸满脸都在表达着“我是一个很随意的客人”,随即挨着阿挽稍稍蹲下身子。

“挽妹妹,为兄久未与你相见,不如让为兄喂你可好?”

阿挽抬眼看着兄长大人满目精光,手已经跃跃欲试想接过她手上的筷子,忙要避开。

丰元溪眼疾手快的抱过阿挽坐到自己腿上,“裴安,再去搬一条椅子给世子。”

许萧逸见达成目的,拍拍衣襟坐在阿挽的位置上。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是想让王爷知道他没有恶意。许萧逸放心地大大方方坐下,也就小丫头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防备着。

裴安不但给搬来了凳子,也聪明的拿来了碗筷,免得世子再做出什么破格的事儿出来。

没有许萧逸的刻意捣乱,这顿饭吃的颇为安逸。他也顶多在两人互相夹个菜的时候吟上情诗几句以应景,有时候阿挽还会往下接着来几句。

“大黄,他是我兄长。”阿挽没心没肺的很,和许萧逸玩了一会儿,就建立了革命友谊,这会儿已经忙着给大黄介绍了。

许萧逸也正儿八经的立在鸟笼前,“大黄,你好。”

大黄在今早精疲力尽之际已经下定决心至少三天不再开口讲话,即便有新朋友,大黄也是恹恹的抬抬眼表示“大爷我知道了,你们跪安吧”,便不再动弹。

阿挽担心的捏了下它桔色的小爪子,“大黄,难道是吃坏肚子了吗?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阿挽紧张的唤着丰元溪过来。元溪一定知道大黄怎么了。

丰元溪懒得过去,臭丫头有了兄长就把他扔一边,只示意裴安去解决。裴安就叫了养鹩哥的小太监给阿挽解释了一遍,大黄成为了第一个因为话说太多而脱水的鸟儿的光荣史。

许萧逸失笑,敢情什么人养什么鸟。的确,小丫头也是个话痨,不知道好清静的睦宣王爷都是怎么熬过去的,居然没烦的一把将人甩隔壁将军府去和项姝做伴。

阿挽有些心疼,让小太监把大黄放出来,大黄勉强动了下小小的脑袋,轻轻的在小丫头手上啄了一下,似在安慰她。

“休息几天就好了,别伤心。”许萧逸顺手就去抚摸阿挽的头发,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王爷能容忍这丫头了,真性情,才是最难得。

丰元溪不知何时扔下了书本把人从长廊里抱过,大黄就像受到了神圣的旨意,扑闪的翅膀从阿挽手中飞起,扑入小太监怀中,脑袋还一个劲儿往人衣服里钻,硬是留了一个黑乎乎的后背在外头。

阿挽眨眨眼,惊喜万分,被抱离长廊走入卧房时还惦记着,“大黄没事了?”

许萧逸挑眉看着大黄飞回笼子里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鸟样,摇摇头,在睦宣王爷的压迫下,都要活成精了吧。都是出来讨生活的,实则不易啊。

不过,想到王爷还要等着挽妹妹长大什么的,他就莫名的涌起一股“世界很美好”的感觉。

第23章 成天要偶遇

回到屋里,阿挽仍惦记着奄奄一息的大黄,想出去看它,直到丰元溪拿出她之前遥想许久的棋盘,才歇了声。

自陪她玩过第一回,丰元溪就将棋盘束之高阁。

看着小丫头满眼闪亮的光芒,丰元溪愈发觉得好东西就该藏着掖着,偶尔拿出来用一次诱拐小丫头效果就更好了。

许萧逸是个闲不住的人,既然那两个令他感兴趣的大人物拒绝了观众,那他也只好出门逛几圈,找找乐子了。于是那晚,丰元溪满意的享受晚膳,瞧着餐桌上只有他和阿挽,没有第三人来捣乱。

可至于他,得不偿失的是,用完晚膳,阿挽仍旧缠着他下棋一直到就寝的时候才算结束。

陈雪娥依旧是夜半三更才出现在王府,她可不比阿挽,若被大太阳这么来照个几次,别说报仇雪恨了,自己也要魂飞魄散了。

丰元溪才接过阿挽亲自端过来的药,就感觉到了陈雪娥的到来,但他显然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苦吗?”小丫头好像自己在喝药一般,感同身受的龇牙问道。

丰元溪将空碗交给裴安后,柔声道,“习惯了。”

阿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书上说,元溪这般体质更是不能多与鬼魂接触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人还是鬼,会不会让他的病更严重呢?

“咳,阿挽。”陈雪娥瞧着屋里只剩了他们两人,才开口提醒阿挽自己的存在。她可不信丰元溪不知道她来了,多半是懒得打理她。

“雪娥姐。”闻声,阿挽兴匆匆的跑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呢?来找我吗?”

“嗯,看看你。再……和王爷说点事儿。”陈雪娥看了一眼视她如空气的丰元溪。

阿挽明了的退后一步让陈雪娥过去,看来是关于大皇子的正事儿。

陈雪娥“拍了拍”阿挽的脑袋,朝丰元溪飘去。

“等下!”阿挽突然大叫一声,快速的冲过去,拉着丰元溪就想往后退,远离陈雪娥。

陈雪娥不明所以,又朝前飘,“怎么了?”

“停!雪娥姐你先别过来!”阿挽这还没搞懂自己是什么属性的,就来了一只真正的鬼,那必须和丰元溪隔离开才行,“还是……远点说话吧。”

陈雪娥迷茫的看着阿挽,摊摊手,表示不理解。

方才还不解,丰元溪心思一动便明了,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将人搂进怀里,他知道阿挽为什么如此“排斥”陈雪娥。就是这怪异、浮夸还略略不经大脑的举动却将他的心温暖的堪比春日,在阿挽的心中,他总是最重要的。

丰元溪带着人绕过陈雪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阿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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