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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元溪还特地派了人去看着项姝,一旦她要出门。他就让守院的侍卫挡着许萧逸不让人进来,许萧逸闲不住必然要出门,自然就有几率碰上项姝。
一来二去的巧合,连项姝自己也耐不住要怀疑许萧逸是否对她一见钟情故意的惹她注意。
而真正让丰元溪动了脑子是因为陈雪娥几日前来说,他特意安排的道士已经被魏能他们请去为丰承奕做法,当晚明明已经神智清明,她就赶回来先和丰元溪报告。不料待她第二日又回到皇子府的时候,却看见丰承奕依旧疯癫。
她寸步不离的观察了整日,才发现丰承奕是装的。她没琢磨透这是为什么,但不敢耽搁飞快的飘回王府。
丰元溪想了一夜,只能让陈雪娥继续看着。这边就算计着让项姝试一试丰承奕。
中午的时候侍卫就来报告说项姝要出门,他本想借着项姝的名头去给丰承奕下个帖子邀人去安福茶馆。倒是不想项姝这趟出门就是特地想借着丰承奕给许萧逸下个排头,好好讥讽一番,别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来肖想她。
丰元溪自然没和许萧逸实在的把陈雪娥捅出来,只说是侍卫报的信。
许萧逸一把折扇敲在自己脑门上,“所以中午你就是故意的是吧,让我心痒痒的想跟着你去。我说怎么一出门就能碰见那个花痴女,王爷您不喜欢也别拿我当挡箭牌啊。”
许萧逸晃着脑袋,暗暗腹诽丰元溪太不厚道。
丰元溪只淡笑,说真心话,他今儿还真是只打算带着小丫头出去散散心,谁让项姝赶上了呢。
许萧逸斜靠着桌子,沉思片刻,“那下午这一遭,可是看出了什么?”
“他舍不得项罡这个助力,可下午却硬是熬着连个帖子也没回,宁可让项姝误会着。只能说明他们有把握一击必胜。”
丰元溪微微眯起,食指敲打着桌面。他不想做皇帝,但他同样不喜欢坐以待毙。
许萧逸没琢磨出到底会是怎样的阴谋能掰倒受圣上宠爱多年的皇弟,能者多劳,还是交给王爷解决吧。
许萧逸突然觉得还有个重大的疑惑没有解决,“王爷,您就相信我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大皇子去?”
丰元溪抬眼望去,面无表情,眼睛里满满的写着,“你脑子有问题”……
许萧逸揉揉鼻子,讪讪道,“我相信王爷一定是看中了我大智若愚。”
“不是大愚若智就好。”丰元溪也懒得再和他待着,忽的察觉有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看来小丫头等的不耐烦了。
眼瞅着大名鼎鼎的睦宣王爷从一脸嫌弃到一脸宠溺,许萧逸不禁猛然一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果然,不过数秒,便传来敲门声。小小的脑袋从打开的门缝里探进来。
“还在忙吗?”阿挽已经换过衣服,身上披着外衫,双手背在身后。看见丰元溪微笑的摇摇头,就蹦着跳进门槛。
丰元溪注视着小丫头,等着她跑过来撒娇,让他快回去喝药睡觉。
阿挽径直的走到许萧逸跟前,双手握着拳头伸到他身前。
许萧逸奇怪的瞄了一眼丰元溪状似不在意的表情,邪魅的一笑,蹲□。
“一只手是礼物,一只手是空的,猜到就给你。”阿挽也笑意融融的望着他,看起来很有兴致,跟兄长玩起了游戏。
许萧逸摸着下巴,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余光却将丰元溪的表情尽收眼底。眼瞧着王爷眼里一抹危险闪过,许萧逸干咳一声,“那就这只手。”
“猜对咯,”阿挽咯咯直乐,摊开手指,把掌心里的漂亮的石头扇子放到许萧逸手中,“这是阿挽送给兄长的。”
手里的小扇子被小丫头捂得暖暖的,那丝丝温度从掌心传到了心坎。
许萧逸握紧拳头,把人搂尽怀里,轻声道,“兄长很喜欢,谢谢阿挽。”
小丫头没心没肺的拍拍许萧逸的后背,完全没看见身后有人黑了一张脸。
丰元溪把阿挽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沉默着就自行去沐浴了。
小丫头挠挠脑袋,拧起眉头望着他的背影发愁,难道是兄长惹元溪生气了?呒,不过没关系,待会儿她会给他最漂亮的礼物。
丰元溪一身水雾回到床上,看着小丫头颤颤着睫毛似乎已经熟睡。哎……
丰元溪仰躺在床上,还是觉得自己这一晚上的赌气好糟心,而且最烦心的是小丫头根本就没发现。这种他自己跟自己闹别扭的感觉真真是糟透了。
只是为何觉得阿挽的气息有些不稳?
丰元溪正察觉着奇怪,就发现小丫头打了个滚抱住了他的胳膊。
“元溪……”娇嗲嗲的声音甜到人心窝窝里,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胳膊。
丰元溪方才还想着要冷一冷这没良心的小丫头,现下就转过身,连人带被子抱着哄,“快睡吧,玩了一天也不知道累吗?”
阿挽挣扎着把手从丰元溪的怀里抽出,“这是阿挽找到最漂亮的,好看吗?送给你。”
丰元溪凝视着眼前状如心型的石头,从昏黄到水红一道道纹路自浅而深有规律的散开。心型的一角浮现着形状优美的祥云,连颜色都是漂亮的白色,就和小丫头爱喝的牛乳一般。
丰元溪接过小石头,转了个面,也有一朵祥云却是在下方。
“心型的就只有这一个哦,独一无二的一个。”阿挽满脸的得意和自豪,那娇憨的小表情无不在向丰元溪叫嚣着“快表扬我快表扬我吧”。
那一霎那,丰元溪只觉得自己也和许萧逸那个呆子一样被小丫头一颗不值钱的小石头给收买了,而且还是满心雀跃的接受了。
丰元溪掀开自己的被子,一道钻进阿挽的被窝,把人捞进怀里,柔声道,“我的阿挽也是独一无二的。”
夜晚,小丫头满足的噙着笑入梦。
而此时的将军府,却有人因为白日的事正在接受惩罚。
“掌嘴掌嘴,看我干吗!让你们掌嘴就掌嘴。”项姝气急败坏的回到静姝苑里就让青芽跪下。
静姝苑的侍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来个胆子稍大的歉意的看向青芽,闭上眼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随后侍女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前,扇的青芽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人也禁不住倒在地上。
齐芳琴听闻女儿回来后大发脾气,就过来看看。一入院子就听到女儿责罚奴仆带着阴狠的声音,还有求饶声。
齐芳琴让伺候自己的侍女带着人退下,自己则留下开导女儿。
“怎么了这是,是丫鬟们惹咱们大小姐不开心了呢,还是在外面受了气呢?”齐芳琴把项姝摁到梳妆台前的圆凳上,温柔的安抚着,手上也不停的把项姝头上的簪子和发带一根根解下。
“心烦的很。”方才的惩罚看来还不解气,项姝气愤的把才从头上拿下的翠玉簪子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玉碎声。
齐芳琴捏了捏女儿的鼻子,“倒还是个小孩子,生起气来就只会摔东西,以后即便做的了王妃,你又如何担得起。”
“若是做的王妃,女儿自会学。”齐芳琴这话就是踩着项姝说的,这不,项姝连反驳起来都恹恹无力。
齐芳琴一看女儿这么个反应就知道今日一定又和睦宣王爷逃不开关系了。
“和娘说说。嗯?”齐芳琴抚摸着女儿乌黑的秀发,循循善诱。
项姝一向还是听母亲的话,便把下午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通,说着说着眼角都开始发红,委屈的不行,“也不知道那丫头片子给王爷下了什么**药了,王爷到哪儿都带着她。今儿连听个评书还要王爷抱着,真是没教养的很。”
“是永信候的幼女?”齐芳琴在记忆里搜寻了一番,也没个印象,“是叫什么名字?”
项姝回想了一番,摇头道,“女儿不知。倒是听到王爷总是唤她阿挽,许是叫许挽吧?”
齐芳琴猛地抓住项姝的手腕,严厉的问道,“你说她叫什么?”
“啊,疼……”项姝痛的皱起眉头,想挣开母亲的钳制,“娘,你干吗呀……”
齐芳琴缓缓放开,话里仍是显而可见的紧张,“姝儿,你说王爷叫她什么?”
“女儿记得是叫阿挽啊。”项姝不明白母亲怎么会这副反应,难道永信候府和母亲有什么关系不成。
齐芳琴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直到项姝唤了好几声才回神。
“很晚了,你也该睡了。娘明儿早上再过来和你商量王爷的事儿,你安生些睡个好觉,养好精神。”齐芳琴未等项姝回应,就着急的离开了房间。
出了院子,齐芳琴凝视着睦宣王府的方向许久,垂下眼睑,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倒也值得她这般惊慌,倒真是人老了胆子却变得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豆子呕心沥血的九千字,因为是全篇码下来,想分三章发现断开的会很奇怪【我会告诉你我本来想干脆一章九千算了的么,2333
已经精x人亡,小伙伴们务必撒花来拯救我!让我鸡血满满才能码字阿喂!!!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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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的地雷阿喂,小妞,让大爷来香一个(* ̄︶ ̄)y
咳咳,看到花花的地雷不知所措,晚上要侍寝的节奏么,o(*////▽////*)q
第28章 专业黑队友
初夏的日头总是早早的升起;比之更早的就是独自一鸟在笼子里蹦跶个不停的大黄。衬着初升的太阳;浑身羽毛黑亮泛着蓝色的光泽;两只桔色的小爪子威风的踩在一块漂亮的石块上;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
养鸟的小太监过来给补了水,喂了苹果,大黄更是欢腾的不行;“阿挽阿挽;阿挽早安……”
清脆的鸟鸣清晰的透过窗户,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叫她;小丫头蹭了蹭暖暖的胸膛,脑袋往被子下头缩着,睫毛直颤,似乎正天人交战挣扎着想睁开眼。
丰元溪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小人,一边琢磨着待会儿让人把那只聒噪的鹩哥扔的远远的,或者让它去厨房见识一下小鸡炖蘑菇也是不错的,杀鸡儆猴往往都有不错的效果。
丰元溪才将小丫头的躁动安抚下去,大黄就不甘寂寞的开始了第二波攻势。
“阿挽懒虫,阿挽起床……”大黄显然是好心情的不行,平生第一次收到礼物必须要和送礼的姑娘多多交流,一时间的欢喜,却忘记了姑娘身边还有个它惹不起的大人物。
“呒,元溪……”阿挽几番不情愿还是睁开了眼睛,朦胧的看了一眼丰元溪又闭上眼睛,嘴角扯开笑起,小手抓着他的衣襟揉了几下。
“嗯?再睡会儿?”丰元溪坐起身轻揉了下阿挽睡的红彤彤的脸蛋儿。
阿挽摇摇头,“我听见……大黄在叫我。”
“你若喜欢,就让人去宫里拿更漂亮的,内务府饲养的会说的话也更多。”丰元溪不在意的提议道,对那只扰人清梦的傻鸟没好感。
“大黄就很好。”阿挽攀着元溪的胳膊,磨磨蹭蹭的硬是把脑袋搁在他大腿上。
丰元溪听到窗外依旧吵闹着要阿挽的大黄这会儿子又开始叫唤“王爷吉祥”,默默同意了阿挽的话。
阿挽换好衣服就蹦跳着出门逗大黄。
大黄依旧守着它的小鸟石头——镇笼之宝,朝着阿挽啾啾叫了倆声,以示欢迎。
也不知这两个话痨子能有这么多话,丰元溪几番催促,阿挽才回来用早膳。
才坐下拿起勺子,眼睛一扫看见裴安腰间挂着的坠子,“咦,裴安,过来我瞧瞧?”阿挽挥着手让裴安靠近。
裴安循着阿挽的目光,把腰上的坠子拿下递过去。只见青白条纹扁扁的小石头被上下打通钻了小孔。中间红绸线穿过,石头上方加了颗珠子固定,下方打了个如意结,再往下坠了青色的流苏,倒恰好点缀了太监青灰的衣裳。
“这点子好,真好看呢。”小手拨弄着下头的流苏,小丫头脸上得意洋洋的,看吧,她的眼光真是不错的。
裴安一听自己被小主子夸奖了,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凑上前,“这是侯总管想的法子呢,总管的手可比侍女们还巧,打的那个是吉祥结,一早的就和奴才们来炫耀了。”
“嘿嘿,所以大家伙儿有样学样的都把小主子赏的石头给做成坠子挂腰上了。”裴安可没觉得学人样多丢脸,说的也是那个骄傲。
往日里主子赏赐的东西那都是银两,他们这些个宫人吧,吃住都在王府里,其实要用到钱的地方还真的不多,何况咱王爷就从没小气过,银两吃穿上一点不苛待,逢年过节的还给他们发双月俸。在王府的日子久了,还真是没那么爱财了。
小主子不一样,这小石块虽然是不值钱。但那是小主子亲自挑选的,亲自送到他们手上。从她晶亮亮的眼睛里,哪儿能看不出她是真喜欢呢。可她就是偏的把自己中意的送给你,你还感受不到小主子对你的好,那就真辜负人一片心意了。
丰元溪这会儿子倒是不介意了,因为他有最好的。
阿挽赞同的把坠子还给裴安,手还没碰到勺子呢,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那陈侍卫可怎么办呢?”
阿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