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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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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后未投胎前都是带着自己的记忆游荡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的冤魂厉鬼带着生前的仇恨去索命了。那这姑娘怎么会不记得呢。

“别伤心,名字也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你大可以给自己取个好听的呢,我叫阿挽,你呢?”这个叫阿挽的女鬼毫不吝啬的绽放着笑容试图安慰和她一样迷糊的丰元溪。

“丰元溪。”丰元溪大发慈悲的回答了她的问题,心里却对她的善心感到好笑。傻姑娘,明明自己也因为忘记名字的事儿难过的要命,倒硬是装着无所谓的模样开导他。

阿挽崇拜的望着丰元溪,好厉害,居然一眨眼就给自己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裴安远远的就看见主子在门口傻愣着,忙不迭跑过来,“王爷,您是要进屋吗?”

“嗯。”丰元溪朝阿挽示意了一下,阿挽急忙飘进寝殿给他让道。

裴安一道跟了进去,王爷今儿怎么总觉得不对劲。本是不管世事的性子,却亲自给项小姐送去了纸鸢。方才又傻呆呆的站在门口好久不进来,现在人是进来了,却舍弃了平日最喜欢的檀木椅,坐在了软塌上看书。

而此时的阿挽正老神在在的坐在檀木椅上,飘起身子弓起脚虚坐着,两只手也虚搭在把手上,她一进屋就相中了这把椅子。

丰元溪微扯嘴角,这女鬼倒是有意思,居然都还留着人的习惯。小号的姑娘偏爱这大号的椅子,这般坐着裙摆缩起,两只着淡紫色绣鞋小巧的脚丫子跑出裙子的束缚,勾绊在一块儿悬空晃荡着。若不是时而她不注意着总会让手和脚穿过椅子,在丰元溪眼里那就和常人无异。

裴安见王爷一直瞅着檀木椅,作为贴身太监,他自认还是了解丰元溪的。径直走到椅子边,弯过身子,想抬起椅子放置窗边。

“别动。”丰元溪慌忙出声阻止了他的行为,声音也不自觉的加大。

裴安身子一震,维持着端椅子动作一动不敢动。而此时的阿挽也呆愣愣的盘起腿、缩起身子窝在椅子上,一人一鬼目不转睛地盯着丰元溪和他玩起了木头人的游戏。

丰元溪瞬间头都大了,干咳一声,“裴安,去给本王洗几只红苹果来。”

他可没忘记要吃苹果的事儿,而且得是甜甜的熟透的苹果。

裴安应声退出,王爷今儿真的是怪极了,以前总嫌弃苹果不甜不好吃,今天居然主动要吃苹果,看来得和皇上说下,买片苹果林挑些甜苹果备着了。

“元溪,你在做什么呢?”裴安一走,阿挽就乐颠颠的飘到丰元溪跟前,自然熟的略去了丰元溪的姓氏。

少女独有的娇柔嗓音糥糯的唤着他的名,丰元溪指尖一紧,手上抓握的书籍现出褶皱。

他十六岁回都城住进睦宣王府,文朝帝理所当然地给疼爱的皇弟派遣了众多服侍的太监和侍女,生怕他住不惯一个不顺心又回了尧山。他居住的主院也甚为热闹,每日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围着他团团转。丰元溪自知这是皇兄的好意,也只下令让侍女们离得远些,在尧山上闻多了清新空气,这般污浊实在是屈辱了自己的鼻子。

可丰元溪的王爷招牌和俊秀的脸庞总是让一些人蠢蠢欲动,在其十七岁生辰那年,皇兄亲自过府为他庆贺,浅酌几杯小酒。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发觉不对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人工芳香。

随即,他甩门而出。第二日,大队的侍女被打包送回皇宫,连带他居住的主院也就仅留下了裴安一人伺候。

文朝帝再怎么着急皇弟不谙女色也只能顺从他的心意,仅留了几个姿色上乘又懂礼的侍女在主院外伺候着,期待皇弟哪日能开窍。

因而在他记忆里,这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唤他,最重要的是……似乎听起来还不赖。就像有人在他心湖里扔了一块甜腻的糕点,被稀释后瞬间散开诱人的香甜。

“元溪,把手拿开一点。”阿挽不知何时已经和丰元溪一道“坐”在软塌上,歪着脑袋聚精会神的看着丰元溪手上的书,正看的入神,发现丰元溪的手指挡住了那一边。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拨开烦人的手指,娇嫩的小手却蓦地穿过了他修长的指尖。

对哦,她是鬼呢,她老是忘记这事儿。她有些懊恼,只能求助于身边的男子。

闻言,丰元溪低下头,看见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或者说是重合在一起,小手浅浅的轮廓就像是被他的掌心包裹住一般。在这一瞬间,他觉得他有丝丝动心想切实的去握一下。

而他也的确这样做了,指尖微微一动扑了个空,最后淡然的把书拿到两人中间。

阿挽看书很快,开始的时候会说,“元溪,我看完了,你呢”,慢慢地就变成了“元溪,我看完咯”。

现下只是直接叫了一声他,丰元溪便了然的为她当起了小书童,翻到下一页。

才认识不过一个时辰,他居然就已经接受了身边多了一个异性。丰元溪机械的帮阿挽翻着书本,琢磨着自己的心思,最终他觉得这得归结于阿挽是女鬼而不是女子。

谁让他从小见的最多的不是人而是鬼呢。

第3章 饲养只女鬼

裴安一进屋就瞅见王爷斜视着书本,右手把在书缝上,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好像身侧还有个人和他一块儿看书似的。裴安环视丰元溪左右,为自己不着调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大白天的自己想什么鬼事儿呢。

“王爷,您试试,若还不够甜,奴才们再去找找。”裴安发动了厨房所有人去挑选苹果,切块试吃,找了最甜的切成小瓣小瓣装在银碟子里送来给王爷。

“元溪……”

耳边传来娇软的声音,丰元溪自动的翻过一页,再抬头看向几案上的苹果块儿。

丰元溪蹙眉,瞅了一眼身侧姑娘红润的脸颊说道,“本王要红苹果,要整只的红苹果。”

谁管它甜不甜,看不见红彤彤的表皮,他可是半点食欲都没有。

裴安霎时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王爷这是要连皮一块儿吃的意思?这要是让皇上知道,还不剥了他们的皮唷。裴安为了自己的小命,又怯怯的问了一句,

“王爷,这苹果皮……”

“洗干净就拿来。”

丰元溪斩钉截铁的语气断了裴安的念想,裴安失魂落魄的退出房间,他要不要自己去和皇上坦白从宽呢,真不是他们这帮奴才贪懒苛待王爷啊。

“元溪……”

丰元溪照例又翻过一页。阿挽又吐出两个字,“苹果……”

丰元溪侧身一瞟,只见小姑娘的目光已经从书本移到了银碟子上。丰元溪放下书本,伸手把几案拉近,示意她自己拿,“诺。”

阿挽摇摇头。她是鬼,是不用吃东西的。虽然……她没有口水但仍觉得它正在不断的分泌中。

丰元溪淡笑,他都听到了这姑娘咽口水的声音了。他拿起竹签子叉起一块苹果,递到阿挽手上,下一秒,苹果骨碌掉到了地上,还顺势翻了两下。

阿挽着急的站起身,双手合起贴在唇边,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碰不到实物。”

丰元溪看着她无措的模样,眼眶似乎又有微微红起的迹象,就好像是被他圈养的宠物做错事怕被抛弃一般。

阿挽蹲下身子看着孤零零落在地上的苹果块儿。

从她醒来就是在项将军府静姝苑的大槐树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很害怕,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看着进进出出的人都无视她的存在,她小心翼翼的迈出第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脚就像踩在棉花上面。她的脚下明明是地不是吗?

她又探手去碰老槐树,愕然的看着自己的手穿过粗壮的树干。她着急了,想抓住路过的一个侍女姐姐,又眼睁睁的看着侍女姐姐穿过自己的手。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她一直在静姝苑里游荡,她也不敢去别的地方。她虽然不记得自己是谁,生前是哪儿来的,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是鬼了,所有的行为习惯似乎也是本能的。今日是例外,项姝带着侍女们在院子里放纸鸢,她一眼就喜欢了那个纸鸢,她觉得她生前一定也有一只一样的。她一开心就跟着纸鸢一块儿飞,然后她就遇上了第一个可以和她说话的人——丰元溪。

她很开心,她叫他元溪,她还告诉他自己叫阿挽。阿挽是她脑海里曾经一闪而过的名字,她认定这就是自己生前的名字。

但是现在,她做错事了。元溪给她好吃的苹果,可她没有接住,她让苹果掉在了地上。

“起来,把书看完。晚上给你吃苹果。”他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不过就是个苹果而已,她想吃,他自然能让她吃到。

丰元溪可一点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看不惯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阿挽潜意识的执行丰元溪的命令,揉揉眼睛,飘荡着轻盈的身子回到榻上,安稳端庄的坐到他身侧。

阿挽的眼神聚焦在丰元溪右手指甲底部的月半弯上,嘴角缓缓拉开。元溪是原谅她了吗?元溪没有因为她笨笨的就不再和她说话呢。

“看完了?”丰元溪面色不快,这女鬼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啊,没有没有。等等……”阿挽忙回神,带着傻兮兮的笑容快速的一目十行扫过。

裴安小跑步回来,身后跟了一个端着水盆的侍女,自己手上捧着碟子,放了好些个红苹果,“王爷……”

丰元溪满意的点点头。

裴安把碟子放下,赶紧去卧房门口接过盆子。

丰元溪将书本翻过一页,拿镇纸压在桌子上。不需要他叫唤,阿挽盯着书自然的跟着过去坐到桌前的椅子上。

丰元溪净手后挑了一个长得最匀称,红的最漂亮的咬了一口。

裴安胆战心惊的盯着丰元溪微微阖动的嘴唇。

好像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味道,但清脆香甜也不是很难吃,重点是这个色泽和某鬼的很像。丰元溪交待裴安去将书房里所有从尧山带回来的书都搬过来。

裴安应下,不到片刻,两个壮硕的侍卫将一个红木大箱放置到院落长廊下。

裴安主动地将长廊擦拭干净后也一道退下。

随之,丰元溪单手毫不吃力地打开沉沉的箱盖。箱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摞摞书籍,丰元溪将最右一摞上头的几本拿开,抽出放在下侧的一本由细麻绳装订的册子。

而后,他屈起一条长腿坐上长廊,另一条平平放着,背靠在身后的圆木柱子上。

阿挽亦步亦趋的跟着丰元溪转悠,就像把他当作纸鸢一样看护着。阿挽好奇的从丰元溪身后探出脑袋,跟着他一块儿看书。若文朝帝这会儿能看见两人相处的情形一定会喜极而泣的,这还是那个不谙女色的皇弟吗!

阿挽就像是把下巴搁在丰元溪肩头似得,两人“亲密”的看着书。

“元溪好慢,快点。”

丰元溪本是努力无视肩头的女鬼,反正鬼也没个温度没个气息,纯粹当空气了。可是你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呀,怎的还可以说话呢,而且一开口就是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语。丰元溪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好不镇定的说道,“别捣乱,自己去玩会儿。”

这就跟养了一只小狗,然后主人要干正事儿了,你就乖乖的去追尾巴玩吧。

阿挽点点头,乖乖地绕到丰元溪跟前,学着他的动作面对面靠在另一边的长廊上,她的绣鞋正好抵上丰元溪的鞋子。

只是这动作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甚为不雅。

丰元溪突然觉得自己一时的好奇心好像惹了一个大麻烦,只能双腿交叉换了个姿势。果然,阿挽也立马跟着换了动作。

丰元溪不再管她,反正动作再不雅也就他看的到。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坐了一个下午,期间丰元溪也就简单的用了几口午膳便继续看书。春日的夕阳映衬着丰元溪俊朗的脸孔,清冷的五官不禁染上一圈柔和的黄晕。

阿挽屈起身子双手抱腿,将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歪着脑袋眯起眼睛望着对面认真翻书的男子。箱子里的书早就一本本抽出,被随意摆放着。

周遭的气温随着夕阳落下迅速下降,裴安拿着一件披风走近,“王爷,天凉了。要不去屋里再看,奴才们把书搬进去?”

“不用了,本王整好后,再搬回去。你去拿根红烛来,再切一盘之前那样的苹果送来卧房。”

裴安完全不在状况,看着丰元溪往书房方向走去。既然主子交待,那他就照做吧。

阿挽看着丰元溪在黄纸上画着乱七八糟的符号,然后折成方方的形状,又折回卧房。裴安也将东西备好送来了。

丰元溪让他退下,关上房门。

拿着火折子将红烛点上,再拿红烛将符纸点燃,燃烧的符纸慢慢变成灰烬落入底下装着苹果的银盘子中。

阿挽急了,赶忙拿手去挡,弄脏了元溪还怎么吃呢。

她,她……她碰到了什么?

黄纸燃尽。盘子里却像从没出现过灰烬似的。阿挽诧异的再伸出手去碰,硬硬的。阿挽将食指纳入口中,丝丝苹果的味道。

“吃吧。”丰元溪满意的看着银盘子四周包裹着一层薄膜,将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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