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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元溪轻笑,大手梳理着柔顺的秀发,“项将军进来又出去了。”
“哦,原来是爹啊。”阿挽又乖乖的趴会丰元溪胸前,忽的猛力直起身,眨巴两下大眼睛,一片清明,“呀,怎么被爹看到了呢?”
丰元溪把不安分的小脑袋摁回自己怀里,“看见就看见,本就是我的人。还是阿挽又想把我忘了……”
男人委屈的声音,让小姑娘不由心疼的抱紧他,摇着脑袋,“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丰元溪用下巴摩挲着小姑娘的发顶,心里莫不是满当当的幸福感,他失而复得的小宝贝。
“听到什么了吗?”
“听不太清,主子说的太轻了。”
“……”
怀里的人儿一动,丰元溪就知道外头听墙角的引起了小姑娘的兴趣,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对着窗口冷声道,“要本王出来说给你听吗?”
只听见窗棂被撞击的声音,紧接着踢踏渐远急促的脚步声,清场完毕。
阿挽被逗乐,嘻嘻傻笑,“是裴安呀。”
闻言,丰元溪不悦的低下头,咬了一口露在秀发外面玲珑的小耳朵,薄唇厮磨着耳垂,“他不重要,不用记。”
阿挽惊呼一声,羞红的脸蛋巴不得埋得更深一些,还乖乖的“嗯”了一声,表示对男人的赞同。两人都未再言语,阿挽环抱住丰元溪的腰际,瞅着眼前满目的苍紫色,喃喃低语,“元溪今日未穿青色的啊。”
阿挽稍稍退出丰元溪的怀抱,苍紫色的绸衫,仅在袖口绣了简单的祥云花纹。这般想来,昨日穿的还是湛蓝锦袍呢,阿挽想着问题,小手无意识的揪着他腰间的绣金丝靓蓝色腰带,“元溪何时不爱青色了呢?”
丰元溪眼神不自然的瞟向远处,“前几日。不好看?”
“嗯?好看。元溪穿什么都好看。”阿挽这个小狗腿片刻都不忘恭维她的男神。
“嗯,那以后都换着穿给你看。”丰元溪嘴角扬起笑容,眼里不尽得意,还带了一丝侥幸。还好小姑娘没揪着这个问题刨根问底,若被得知他堂堂睦宣王爷害怕追不到一个小姑娘,还要以j□j人,实在是……丢人。
安静了没一会儿,阿挽百般纠结,仰起脑袋,“元溪……”
丰元溪凝视着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眼神,疑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阿挽拉过丰元溪置于她后背的手,覆在小肚子上,扁扁嘴,“饿了……”
丰元溪恍然,现下都已未时了,是他思虑不周了。丰元溪摸了下瘪瘪的小肚子,笑道,“想吃什么,让裴安送来。”
“就按昨日的都做一份。”小姑娘想起王府的大餐,馋的舔了下红唇,眼睛笑的像个弯弯的月牙儿。
“小馋猫。”丰元溪亲昵的刮过小姑娘挺翘的鼻梁,把人安置在床上,想了想又道,“不若先沐浴,方才出了好些汗。等你换过衣裳,午膳就送来了。”
两人达成共识,丰元溪便让方姨给阿挽送热水,让裴安去府里交待厨子做菜。
第54章 成亲和巫第蛊
小姑娘扭着身子要下去;丰元溪又不让。几番动作,丰元溪额头起了薄汗;面上好不严肃;连身子都绷紧了。
“让人家下去吧,瞧;两个人抱着都出汗了。”阿挽嘟嘟哝哝的拿起帕子;勾过丰元溪的脖颈;温柔的帮忙把汗拭去。
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丰元溪胸前;他越是想忽视越是觉得那对绵柔挤压着他的胸膛;相互摩挲着,不住的挑战他的自制力。
阿挽见丰元溪额头的汗没见少反而更多了;只好直起身子;小屁股往他大腿根部挪去;靠的更近。可她怎么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的大腿呢,戳着不舒服的很。阿挽探手就想去抓那膈应人的事物,被丰元溪眼疾手快的钳制住。
阿挽吓了一跳,不明就里,看着被抓握住的手腕却抽不出,委屈极了,“疼……”
望着小姑娘姣好的面容,嘟起的红唇。丰元溪猛地把人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搂,从她背后单手桎梏住她的两只手腕,微微喘息着俯首攫取不开心嘟起的小嘴。一连串的动作未给阿挽思考的余地,只觉得湿热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勾缠起她的舌尖。
阿挽愣愣的瞪大眼睛,脑海中空白一片,唯一窜过的想法就是,元溪的睫毛好长啊。
丰元溪无奈的贴着她的唇瓣,轻咬一口,“闭上眼睛。”
小姑娘听话的阖起双眸,晕乎乎的感受着唇齿间传来的悸动,唇舌缠绵。丰元溪怕吓坏这个不经事的小姑娘,耐心的吮吸着小香舌,诱惑着她一起起舞。灼热的舌尖扫过檀口每一寸,阿挽不由嘤咛出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获得自由,情不自禁的攀上元溪的肩膀。
娇软甜腻的呢喃声入耳,小姑娘的热情几乎要将丰元溪的自制力击垮。所幸口中的空气被不断掠夺,呆呆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喘着气推开人,瘫在丰元溪怀中。
丰元溪也好不到哪儿去,胸膛不住的起伏,还得压抑着自己的汹涌而出的**。
待平复了气息,阿挽抬手轻抚唇瓣,她真的和元溪亲亲了,这次是完完整整的自己了。小姑娘后知后觉羞涩地蹭着丰元溪胸膛,咦,底下那根**的东西还在呢。
而这回,丰元溪没来得及阻止小姑娘的探索。
“唔……”身子猛然一哆嗦,丰元溪喉间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几乎是同时,阿挽忙不迭撤开小手,而元溪却立马按住了她的手。
阿挽下意识抬眼与丰元溪对视,男人的眼神炽热,仿佛要一口将她吞下肚子一般。
阿挽慌乱的抓了一把手下的硬挺,只听得丰元溪闷哼一声,抱紧作乱的小人儿,声音微微沙哑沉声道,“笨蛋阿挽。”
难得的,小姑娘没有反驳,怯怯的伸出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块豆腐。顿了一秒,自己咬了小小的一口,凑到丰元溪嘴边,“阿挽不好吃……吃豆腐。”
丰元溪低笑,接受了她的好意。
在阿挽觉得空气中弥漫的不明危险已经撤退,松了一口气时,耳畔一阵酥麻,温润诱人的男声低语,“阿挽也是要吃的。”
下一秒,小姑娘便哭丧着小脸打量自己哪儿肉多点,引得丰元溪止不住的笑出声。
一顿午膳两人愣是把菜又热了一遍才吃饱,丰元溪帮阿挽擦干净嘴,瞧着外头太阳已经偏西不再那么烈,便拉着人起身去院子里逛逛。
“现在轮到我带你去逛咯。”阿挽勾着元溪的手,面对面倒退着往后走,一脸的兴致盎然。
“好。”丰元溪微笑,由着她的性子玩,时刻注意着她的脚下。瞧着前头冒出个小石块,就一把将人抱起,绕过那个小障碍物后,又淡然的把人放下。
阿挽脸红的环视四周,都已经出了姽婳苑了,元溪还这般大胆。还好府里的下人因的睦宣王爷冷酷的名声在外,不敢多加亵渎,远远瞧着他们过来就垂下了脑袋,至于裴安和方姨更是识趣的很。
阿挽停下脚步,小拳头捶了一下丰元溪的胸膛,娇嗔道,“在外头不准抱来抱去的。”
丰元溪不置可否,“为何?”
阿挽语塞,自然是男女授受不亲啊,“被人看见不好。”
“那何时才准抱?”丰元溪只做好奇,又问。
阿挽微微蹙眉,认真想着,“成亲后?”
“好。那明日让皇兄赐婚。”丰元溪满意的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虽只有一墙之隔,但还是抱回自己窝里安心。
阿挽愕然,只怔怔的望着丰元溪,一句话也说不出。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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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明日早上来接你。”丰元溪捏了下包裹着的小手,交待道。
“好。”阿挽应声,对着丰元溪挥挥手,便要往回走。
小姑娘似乎是被“赐婚”吓到了,一个下午都安安静静的逛将军府,一点不闹腾。
丰元溪不悦的挑眉,拽住神游的小姑娘,勾起她的小脸,柔声道,“怎么了?不开心?”
她要怎么告诉元溪,她现在还不敢相信啊。她明明前些日子还是一只无家可归、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女鬼,然后下午,元溪就告诉她,他们要成亲了。
“阿挽不想嫁给我?”丰元溪也懵懂了。
阿挽连忙摇头,怯生生的仰起小脑袋,娇糥糯的问道,“我能咬你一口吗?”
还未搞懂阿挽话里的意思,小姑娘就迫不及待的抓起丰元溪白皙的大手,凑到嘴边朝着厚实的手掌咬了一口。
“嘶……”
看着一排湿漉漉的牙印,阿挽热切的问道,“疼吗?”
“不疼。”说着,丰元溪还摸摸她的小脸,以示安抚。
话音才落,阿挽沮丧着一张小脸,颓败的呢喃道,“我就知道,都是假的,一定是在做梦。”
丰元溪瞬间明白了小姑娘是别扭个什么劲了,气恼的把人抓过,对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就咬了一口,“疼吗?”
“疼……”抚着脸上的点点刺痛,小姑娘却笑的格外开心。丰元溪不由也扬起了笑容,怜惜的亲了亲方才咬中的那块白嫩的肉肉,“傻瓜。”
不远处的文朝帝怒视着项罡,“不准说话。”旋即,继续一脸暧昧的躲在大树后窥探着门口那对依依不舍的小情人。项罡现下是怒火中烧,虽然他默认了这个女婿,可女儿被当面轻薄了什么的,心里还是跟扎针一样的痛啊。
项罡被文朝帝拘着又过了好一阵才回府,才想去姽婳苑交待阿挽别那么早被大野狼叼走,就被告知早上不只阿挽头疼的晕倒,项姝也是被抬回的院子。
项罡只好先去静姝苑瞅瞅另一个成日闹事的女儿。
静姝苑门口的丫鬟也不知去哪儿了,正屋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里面隐约有低低的说话声。项罡琢磨着应当是齐芳琴在照顾姝儿,虽然他和夫人并没有多少感情,可齐芳琴对女儿却是疼爱至极的。只可惜,过度的溺爱倒让姝儿丝毫不懂人情//事故,虚荣心又强,一味好强。
项罡摇摇头,也是他未加教育的缘故吧。想着,项罡推开房门,跨入内室。
一见来人是项罡,项姝紧张的手一抖,手上一团白色的东西掉落在床下,她惊慌的开口道,“爹。”
项罡乍然看见满脸纱布的项姝也是差点吓到,可下一秒,他就被翻落在地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项姝赤脚踩到地上想去抢,可哪儿比得过项罡的身手。
项姝眼睁睁的看着项罡捡起物件。一个白色的布偶,胸膛处、脑袋处都插上了银针,项罡颤着手握着布偶的脚,翻过面来……只见反面胸膛处赫然写着“项婳”二字。
项罡不禁握紧拳头。
项姝迫切的想去解释,“爹,唔(不)是嗯(你)看度(到)的那……”
“啊……”话未说完,一巴掌重重的甩在项姝的脸上,这次可并非是颜宁的手劲可以堪比的,盛怒下的项罡一掌下去,项姝的嘴角就流出了血丝。缓缓的,一抹鲜红越来越多的从嘴角溢出。
项罡简直不敢相信,他一直觉得,两个女儿即便是争执,互相看不顺眼,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他觉得阿挽中毒逃不开齐芳琴的过错,可项姝必定是无辜的。
可如今他亲眼看见他的小女儿——项姝,在巫蛊娃娃身上插针诅咒阿挽,如此阴毒的内心,实在是让他大为震惊。
项罡一步步朝着项姝迈近,他一生忠仁孝义,唯一做错了一件事就酿成了他这一生对不起两个女人。可他绝对不允许流淌着他血液的女儿做出这等阴狠毒辣之事,还是为了对付自己的姐姐,那他便算亲手了结了她也不为过。
项姝怕了,她真的害怕,她从没看过这样的父亲。满眼的猩红,她知道她的父亲是戊辽国最勇猛的大将军,名震四国,手上人命无数。可她却是头一次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蜜和虐boss同时进行时。
今天又迟了又迟了,嘤嘤嘤~但是还可以厚着脸皮的要花花么~可以吧可以吧。
第55章 密探齐侯第府
项罡狠狠的握紧手上扎了针的布偶;任由几枚银针扎入手掌;另一只手毫不迟疑的掐上项姝的脖颈,右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掐;左手就用了多大的劲让针没入手掌之中。
项姝使劲的挣扎着;身子抵着背后的墙壁,双手拼命去扯开喉间的手指。可她没能摆脱项罡的钳制;她感觉到自己的脚正在缓缓的离开地面;喉间已经无法呼吸,她拼命想挣脱致命的手掌却都只是徒劳无功。此时;她面前的项罡就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大将军;而不只是单单一个父亲。
不;或许就因为他是一个父亲;他才更无法容忍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等不仁之事;何以为人。
齐芳琴惊叫着爬进屋子,侍女急着来找她时,她正想传消息去齐侯府,当时脚都软了。几个下人架着齐芳琴赶来,而看到屋里的状况,她也完全没了主意。下人们不敢入内,只守在门口,齐芳琴扒着项罡的腿,她现在哪里还有力气站起身,只能不停的哀求项罡手下留情。
“老爷,放开姝儿,她是你女儿啊……你有什么不满就对着我来吧,姝儿有什么错……”
项罡无动于衷,齐芳琴攀着他的身子爬起来,要去掰开那只掐着项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