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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突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十四他们在老康面前透露巧心的事呢?我不愿意这么想,但是,巧心的事,虽然不能起到动摇太子地位的作用,但,老康必定会对太子有所不满,尤其这又扯到胤?。
努力让自己停止了这种无聊的猜想,算了,反正走一步是一步吧!
正月间,小花痴老跟着景儿到处走,两人捧回了很多红包及礼物,可怜的老九被小花痴弄怕了,躲在十四府里避难,可惜还是被找到了,只能用大把好玩的东西来转称小花痴的注意力,于是,大出血了!
悦儿自回府后就跟小花痴一样有专人照顾,我倒不用操心,只是很小心的让他们注意孩子们的饮食,我看电视剧里的害人把戏都是在吃的东西里下毒,防不胜防,很可怕!
难得绵月也空了下来,带着景儿过来逗悦儿,坐在院子里晒着暖暖的阳光,看着悦儿被逗的咭咭笑,我心里不禁也放松起来。
“福晋,悦儿真是越长越好了呢”绵月笑眯眯地边逗边说。
“是呀,气色是越来越好了,在府里就是跟我离家那会不一样,”我叹了声“就是小花痴这孩子,现在还是这么喜欢粘着老九……”
没说完,景儿已经大笑出声“额娘,妹妹这会儿恐怕又在九叔府里等着了。”我无奈的笑笑,看着同样忍俊不禁的绵月,两手一摊,没法子哪!我也管不了这个小色女啊!只有让老九多受点罪啦。
“福晋,珠儿妹妹这阵子都郁郁寡欢的,恐怕是孩子没了,心里伤痛难以平复,”绵月犹豫了一下“最好的法子,还是让她再有一个,就能慢慢忘记了。”其实绵月的心很软,我一直都知道,虽然她也曾提防过珠儿,怕她对我不利,但这些日子的风平浪静,她也算安心了。
“嗯,绵月姐姐,这些我知道的,先前我也劝过七七,但他以身子不好为由,都没应,只说来日方长……”我郁闷的低了头“说起来,也全怪我不好,要是我没离家,或许……”
“福晋,你可千万别这么想,这事儿,也只能说是命吧,当时那孩子病了,府里也是请了太医看过很多次,可还是没能保住……”绵月忙安慰我,应该是怕我多心吧。又坐了会儿,绵月便带着景儿告辞了,看着他们出了院子,我心里也是沉沉地。
晚上,我很郁闷的又劝了胤?一次,但无结果。胤?显的心事重重,几次欲言而止,让方圆儿去门外守着,沉吟了很久才问我。
“风舞,上次你见皇阿玛时,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要瞒我,额娘今天跟我提了提什么黑子白子的,说是皇阿玛跟她提了两次……”胤?的脸有点苍白,幽黑的眼直直地望着我,不禁有点心慌。
“七七,我……”我低了头,心里还是挣扎。
“你不说,皇阿玛也会让其他人跟我说,他是不是要你做什么?”
看着胤?担忧的脸,我咬咬牙,全说了,看着胤?深思的脸,我不禁脱口而出“七七,皇上是不是要让巧心她……消失啊?可是,她能对那个人有什么威胁呢?”
“风舞,看来,这事儿有别人知道了,皇阿玛这么说,是不想有什么把柄落下让人攻击太子爷,你应该知道,皇阿玛对太子爷一向宠爱非常,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太子爷跟八弟他们……”烛光照在他清瘦的脸上,忽明忽灭的,“我要好好想想……”
“七七,你千万不要搅进这些事里,绝对不能搅进去!”我心有点慌,“可是,巧心她……我也不想她有事,所以……所以我一直没跟你说皇上的暗示,他肯定是想让我们……”胤?过来抱住了我,不让我说完,我紧紧地抱着他,悲哀的发现有可能我们只能按着老康的意思,让巧心消失,否则……
时间在惴惴不安中,慢慢过去了。我的悦儿也即将周岁,看着她越来越可爱的小脸蛋儿,经常能让我跟胤?欣喜不已,我终于也算有个漂亮的女儿了呀!
但说来也奇怪,胤?最疼的却还是小花痴,尽管小花痴压根儿没把他这个阿玛放在眼里,每天总是往老九府里跑,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老九家的。
悦儿抓周那天,我们放了很多东西,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铲子、勺子、剪子、尺子、绣线、花样子等等,让悦儿坐在米筛中央,我们则在旁边看着悦儿爬过去抓。
小家伙东看看西摸摸的,一下子拿这样,一下子又放下拿别的,如此反反复复,我们在旁边笑的不得了,绵月在边上不停的说着“难不成,我们小悦儿要做个全才的……”胤?也只含笑看着,悦儿最后抓了只毛笔,拿着咿咿呀呀的不停笑着,又要拿笔在景儿身上乱比画……
“我们悦儿要做个小才女呢,风舞。”胤?抱起了女儿,又看着小花痴“小月,你当年可就光顾着抓吃的了,呵呵……”
我名义上的额娘倒也客气,跟前几年小花痴周岁时一样,送来头尾礼(从头到脚的金饰、衣饰)和红龟?以示祝贺。其他的福晋们都送了些吃的或小玩意来。
府里也摆了桌酒宴,大家聚了聚,珠儿跟巧心都来了,加上绵月双儿景儿,倒是一大桌子的人,蛮热闹的。
胤?终是没去过珠儿房里,我也不再多劝,反正这种扯皮条的事儿,我心里也并不愿意做,平时也只能多在物质上补偿珠儿,有什么好东西,我都是先让她选。但时常看她恍恍忽忽的,有时她看悦儿的眼神也让人心酸。
天气又渐渐的热了起来,胤?突然想起前几年在城外别院小住的事儿,提出再次出城小住,这次一起去的只有巧心跟她的女儿,我们全留在府里。其他人最多也只是奇怪我为什么没去,别的也不会多想,但我心里却充满了不安,胤?,是不是要做什么了?
在极其坐立不安的五天后,老康再一次召见了我。
一如上次般的局促不安,我坐御花园的小亭子里,对面是老康及太子爷,看着他们悠闲的喝着新茶,我也只能轻摇着纱扇让自己轻松些,想来不会再问巧心的事儿了吧?
“怎么这次老七没让你一起到别院去呀?”太子爷含笑着问我,我倒是一呆,心里暗道:你蠢呀,怎么又提这事儿。
“回太子爷,胤?也是突然兴起,但凑巧我身上不自在,就没跟着去了。”不得不回答,郁闷。
“其实出去散散也是好的,这出去走一趟,回来时,就会轻松了。”老康心情很好的样子,看来,他是认为胤?肯定会做什么了。“哦,对了,你也算是在外头长大的,也说些民间的事儿让我们听听吧。”
敢情是让我进宫说书的?晕!不过,倒也好,免得我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在老康面前,说什么都得小心,于是说了些老康听了会高兴的话。
但显然,好话说多了,听者也不受用,看着老康越来越无趣的脸,我很识相的说起了一直就很想说的关于教育的事儿,“我在民间的时候,就看多了贫家孩子想念书却念不起的事儿,说起来,在皇上的英明治理下,虽然老百姓的温饱已不是问题了,但贫苦人家的孩子要想念书识字还是艰难,那些村子里大都没有私塾,要上学都要上大些的镇子上,每年都要交不少的银子跟米粮,一般人家,都是交不起这个钱哪!”
眼角的余光看到老康示意我继续,“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皇上对阿哥们的学业都是很重视的,可为国家培育栋梁之材也是很重要的呀,要是民间的人才能多些,那不是我们大清之幸么?”说到后面,我越说越小声,估计老康要嫌我太多嘴了。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话倒也不错,只是,各地方不都有儒学;书院;社学;义学;书房;私塾这些吗?”太子爷听了皱皱眉,慢慢喝了口茶,看向并不说话只慢慢把玩着手里杯子的老康。
其实我也并不了解清朝的教育是怎么样的,估计很有可能说错话了“皇上怒罪,儿媳也只是在小村子里待了一阵子,看到的不多,兴许其他地方不一样……”
“对了,你是怎么识字的?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老康做深思状,天哪,你指婚那阵子,不是问过了么?老康得健忘症了?
“回皇上,是女子无才就是德。”真是郁闷,我们现代女生都是上了N年学的,没上过学的才奇怪啊!
“对了,那个什么字母歌的,是你教景儿他们的?你怎么会洋人的歌呢?”老康又来一句。
“回皇上,我是跟着义父四处流浪时学的,义父是个落魄的秀才,一生不得志,有时得空了,就教我认几个字,后来在沿海一带时又碰上些洋人,机缘凑巧的,又学了些西洋玩意儿,他们也常教些小孩子唱这个,我听着有趣,所以就学了些。”千万别再问了,我英语水平烂到无以复加啊!
“哦,说几句听听”老康倒颇有兴趣,据说他本人对西洋的东西很感兴趣。
我只能郁闷的说了几句,我名字是什么啦,谢谢啦,对不起啦……等等最基本的,说的还非常的不标准,边上的太子差点笑晕,直说我讲的怪腔怪调。
我又陪笑着说了一些,终于在小花痴从德妃那儿冲过来后宣告结束,真是累啊!
“上次小月说的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无,是你教的?”老康在末了还来这么一句,“还有那个什么豆腐渣什么的?嗯?”
“啊?皇上,您说反了吧?应该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啊!”老康秀逗啦?我努力用最无辜的表情面对他“豆腐渣?哦,是我常跟小月说的那句呀,女人四十豆腐渣,男人四十一枝花。”
“额娘!你又说错了,是男人四十豆腐渣!…男人才是豆腐渣,我们女人是花!”小花痴急了,努力的复述一遍。冷汗,女儿哪,你面前的这个就是四十以上的呀,你这么说,让你皇爷爷的面子往哪摆?
连忙为小花痴圆了个场“小花痴,你怎么老是记不清呀,什么都说的颠三倒四的,连额娘都听不懂了!”用力的陪笑着,看着脸色渐渐变好的老康,及那个装作没听见的太子爷,脸皮好僵啊。
站在离亭子不远的李德全进来了,面有忧色的向老康回道:“万岁爷,七贝勒府里的方圆儿才刚来回,说是七爷在城外别院起火了,七爷也受了伤,刚送回府了,请七福晋快点回府呢!”
“什么?李公公,怎么回事?”我只觉眼前一暗,紧紧地拉着小花痴的手。
“老七怎么样了?伤着哪里了?”老康也是措手不及,我并没空去观察他,只急着行了礼,匆匆告退出来,隐约听见老康让李德全请太医过府。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胤?怎么会受伤的?失火?怎么可能?我在马车上忧心如焚,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胤?终于照着老康的暗示做了?七七,你终归,还是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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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的伤只是轻微炙伤,并没大碍,敷了太医的药后没几天也就好了,严重的是脚扭了,左脚无力,右脚又扭伤了筋,可怜的七七,终于暂时全瘫了。
巧心跟她的孩子没跟着回来,府里的人也并不多问,只是由方圆儿安排着在城外别院的废墟边立了坐衣冠冢,听着方圆儿的口气,是烧的什么都没剩下了。
那几天晚上,我并不敢问胤?事情的真相,只是守着他,或是趁他睡熟了,独自在院子里发呆,本来好好的两个人,就这么没了。
我并不相信胤?会这么狠,但是,这几天他并不多说,只是一脸的忧伤,或是内疚,我的心,不得不沉重万分。
想起他们去别院的头天晚上,巧心让她的贴身侍女请我去了趟“七巧居”,那是我第一次踏进她的院子,布置的很素雅,院子里不过几盆小花儿,我都叫不出名儿来,屋子里也不过挂着副山水画,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梳妆台上也并没多少东西摆着。
我有些心虚,她刚进门时我就没怎么好好对她,回府后又沉浸在对珠儿的愧疚中。忙让绿意跟小橙去拿些摆设及首饰过来,被她制止了,只笑说自己本就不爱这些。
那天我们聊了挺多,巧心虽看起来娇娇弱弱,但实质却颇有主见,言谈举止不同于俗流,我忍不住想着,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任由自己的兄长将她献于太子爷?
心里想着,嘴里也不禁问了出来。话一出口,又暗自后悔,幸亏绿意及小橙已经让我以天晚了为由打发回院子了。
“我一介女流,自幼父母双亡,其他亲友一概全无,只能靠着兄长,平心而论,兄长待我也甚好,只是他功名心重,见我有几分姿色,本就想着要寻门有权有势的人家将我送入,好让赵家能再现当年先祖时的风光。因七爷的关系攀上了那个人,我兄长的心能不动歪念?只是他也万万没想到,或是没那个自知之明,像他那种身边众星拱月似的人,又如何能为我所迷?何况我家根基浅薄,如何配的上?”巧心满脸都是讽刺,但眼里的悲哀又这么深“女人终是可怜的,无权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