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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奢望别的,只希望他每念及这首诗,心中一酸,少做些错事。除此,她真没有别的可以帮他的了。
“不然,您跑吧!”小猴子不欲多事,但看到石中玉平静的表情,突然忍不住了。
石中玉摇摇头。
宫里这种情况,她若是逃跑,只能死得更快,而且没地儿说理去。只盼,皇后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哪怕皇后有一点笑笑的顾忌,她就还可以保命的。能活着,她一定死赖活着,才不死哩!
她不让小猴子带话,是为了以防万一,可不是慷慨就义。
还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小生命呢。
想着,她又摸了摸肚子,心里犯愁。只是还没有再说什么,门口人影衣衫,皇后身边那个胖胖的嬷嬷出现了。
“天真到账,皇上微恙,皇后请你去皇观中求天其父,请速与老奴前去。”那嬷嬷说。
来了。终于来了。
一瞬间,石中玉突然很害怕。可是她知道不能流露出半点异样神色,于是假装出适当的慌张,因皇上生病而起的慌张,也没多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就离开映春宫。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某偏僻处,谭公公和一位当朝一品大员密谈。
“盒子到手,没有钥匙又怎么办?”哪位当朝一品急道。
……
……
……66有话说……
这几天的章节风起云涌,因为要有大事件,大转折。
第十九章 努力活下去
明亮亮缺略点有阴冷干的光线照在那位当朝一品大员的脸上,赫然正是兵部尚书,位列三孤之一的赵知信赵少保。
“大人莫忧,咱家知道钥匙在哪儿,但是要想取走不那么容易,皇上不许人靠近那个地方的。”谭公公好整以暇的说,神色间并无特别谦恭之色。
赵知信忍着气,“谭公公,并不是我着急,实在是听说四大铁卫之一的朱立去熙海附近寻找孙福珩,那赵路更是去追裕王了。孙福珩是你亲自动手处理的,自然史妥当的。但是他的尸体莫名其妙的不见,我这心里……万一裕王听到消息赶回来,我们的计划可就是全泡汤了。”
“孙福珩的事确是咱家疏忽了,不应当抛尸于野,本来还以为被路人发现报官,把这事往大里闹,也不怀疑咱们头上。谁想到,尸体居然让人藏起来了?”谭福垂下眼,掩饰不屑之意,“不过咱家出手,自有分寸,他的心脏都被一剑刺穿,自然是活不了。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至于裕王殿下……”他突然笑起来,声音尖利的让人耳鼓格外难受,“他急着回北元都办事,想快点办好,号回来迎娶那个小**,一路上快马加鞭,这会儿只怕已经到了北元都。赵路要追出好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赵少保放心,这点时间,足够我们把钥匙谋到手。”
“公公可有好计划?”赵知信上前,凑得更近。谭福却后撤一步,眼神里闪过微微的厌恶,哪有半点身体残缺,地位低下的太监模样,却仿佛他也是皇亲贵戚一般。“咱家没有好计划,是老天有好计划。”他冷冷的笑,“这可是天助我也。皇上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倒下了。皇后掌宫,只要透**消息过去,一晃后对裕王的嫉妒,那小**就在映春宫呆不住了。等她挪了地方,还不是仍人鱼肉吗?”
“可皇后要针对那小**下了毒手,若我们还没准备好,裕王发雷霆之怒,不管不顾,只怕要提前举事了!”赵知信有点担忧。“皇后可不傻呢,凡事又爱装母仪天下得劲儿,她要初期,必定不在此时,得招的裕王裕王先动手,她才站得住个〃理〃字。”谭福对这宫中人的了解,自认比很多人深,“就算皇后那老**这回真的连脸面也不要了,赵少保也不必担心。到时候那盒子里的物事逼不了皇上,叶六小姐的死就能逼了裕王。这虽然是下下之策,但让他们父子反目,不真是你我所求吗?大龙和小龙打不起来,天下怎么会乱?天下不乱,又怎么能让我们浑水摸鱼呢?”“那钥匙……”赵知信又把话捞回来,“毕竟,浑水摸鱼是好,言正名顺不是更好吗?”叶明玉不能留!他深知这一点。
“那就有劳公公了。”赵知信微微低头,算作行礼。谭福挥挥手,“这也是咱家的事,何劳言谢。”他这是话里有话,赵知信心里跟明镜似的,连忙道,“公公放心,这天下到了裕王殿下手里,这熙海就是公公的。论起公公的真正的出身,列土封疆也是名正言顺。”谭福笑着点头,但回过身去,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悲凉。赵知信望着他瘦小干枯的背影,不禁冷笑。能有什么做为呢?不过一介残肢之人,就算出身贵不可言也没有用。至于天助,他很怀疑这种说法。皇上病得太蹊跷,只希望不是后宫那位太大胆才好。说起来都怪那个叶明玉,或者应该叫石中玉的小**,若不是她莫名其妙的出现,一切都能按部就班。若不是她,皇后不会怀疑皇上又该立储君之心,不会仓促出手,害得他也跟着有点措手不及。
红颜祸国,说的就是石中玉!总之他是突然而来的变故,因为她,已经全乱套了。而就在赵知信和谭福密会的时候,石中玉已经被送到了皇观之中。此时皇宫之人心惶惶,一切皇后说了算,所以皇观之中一个杂役也没留,空荡荡的只有石中玉一个人住。她被关到大殿之中,直到天色全黑时,皇后才款款而来。“怎么不点灯?”他装模作样的问随行的胖嬷嬷。那嬷嬷手中宫灯的光亮,从下照在皇后的脸上,更觉阴森和不怀好意。“暗中能*心”
哪想石中玉又说,“皇上英明,既然连嬷嬷都能打听得到的是,皇上岂会不知。但皇上允许我入住映春宫,自然是把我赐给了裕王殿下。皇上赏赐个女人给裕王,谁不给几分面子?再说了,嬷嬷管我是男是女?天真在这里祝皇上洪福齐天,万寿无疆。”说着,她跪地,向着皇上寝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这下,把皇后和胖嬷嬷僵住了。
石中玉是提醒皇后,对她下毒手前要想清楚,皇上现在是病了,但难道他就一定好不了?就算皇上因为一些年轻时候的事对她有所愧疚,却不会容忍她破坏整个棋局。
“不要狡辩了,你男人的侧妃认出了你,也知道你是女人。”皇后气得哆嗦,语气很像乡下无知的人,脸上却仍然高贵威严,“你以为皇上保你,本宫就动不得你吗?皇上一向宠爱老七到无法无天的地步,本宫身为嫡母,不得不管教,皇上也说不出话去!”
原来是赵碧凡!铁定是进宫看皇后时,无意中见到她了。她并不怪自己,因为这是意外事件,不是她本身可以控制了。她努力做到最好,不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也不自责。
如果这是命,她担着就是!
而皇后越是强调所谓嫡母,就越表示内心中越是自卑。不过石中玉做出吃瘪又胆怯的样子来,做给皇后看。对这种自卑心理上升到强烈自傲心理的人来说,硬碰硬可不是好办法。
当然不能一味的软弱,应当先是强硬,然后马上示弱,再隐约提及对方忌惮的人和事,她才有活命的机会。
“皇上现在病情危急。”皇后果然口风一转,“若本宫要办你,也不急于一时,免得你的贱命带来不吉利的后果。朱嬷嬷说得对,应该让你这淫邪之人好好在道祖脚下反思。朱嬷嬷,把门给我锁起来,外面派人盯着,里面不许留人,不许留灯,也不许给天真饭吃,不给水喝,过几天本宫再来,倒要看她干净了点儿没有。”
“是。”朱嬷嬷回答。原来,是姓朱的。
皇后说完,毫无怜悯地望了石中玉一眼,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随后,转身离开。
大点的门重重关上,最后的光亮也随之消失。再后,是外间院落的门响,铜锁和铁链的声音。
真狠,他喵滴!想钝刀子割肉,让她吓死、饿死、渴死!
这么想着,石中玉立即从地上站起来。
立秋了,宫内又阴寒,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当然要爱惜。让她在和暗中等待,她不怕,有道祖在,她为什么在害怕那些魑魅魍魉?让她饿着,让她渴着,这不还有很多供果吗?
以为她不敢吃供品?有什么不敢的?她要活着。她和慕容恪彼此承诺过,要为对方很努力地活下去!
想到这儿,趁着月光还算明亮,她拿了两块素点心,一个秋果,又找到了两个厚厚的垫子,坐在角落里开吃。没有灯火有什么关系,又吃不到鼻子里去!
……
……
……66有话说……
欢迎大家讨论剧情,如果我有回的,全是平心静气的讨论,大家畅所欲言哈。
这些日子的情节会有点紧张和虐,没办法,情节如此。曲折嘛,这时候折下去。为了后面的高潮。
谢谢
第二十章 盒子的秘密
她努力让自己没心没肺一点,虽然说不担忧是根本不可能。她心里很混乱,不知道要怎么办,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等着慕容恪回来。
吃了东西,她摸黑把剩余的贡品全部收集起来,藏在三清师祖像后,又把供桌的布幔拉下来,权当被子盖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做完这些她又感觉饿了,可是食物要平均分配,要考虑长期斗争的需要,于是只好强迫自己睡下。睡着了,就不会饿了。
可能是精神紧张,她很快就睡着了。可就在黑暗无波的梦里,她忽然感觉有凉而尖的东西在自己脖子上滑动,像蛇,又像树枝,
生生把她吓醒了,差点尖叫出声。
“天真小道长,是咋家。”大殿内有昏黄的烛火,借着那忽明忽暗的光线,潭福的布满皱纹和风霜的老脸在石中玉眼前放大。
是熟人,却并不能让石中玉的恐惧小些。或者,来个鬼魂,来条蛇什么的,会更让她安心。
“潭公公,您怎么来了?”她逼自己带上三分迷茫的神色问,手下意识地 拉住领口。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太监,她会以为她正在遭受侵犯。
“东西给我把?”潭公公向后退了两步,却伸长了手。
瞬间,石中玉就明白潭公公要的是那么钥匙。可他怎么知道的?她装作不明白,问“什么东西?”
“明人不说暗话。”潭公公站直了身子。“叶六小姐,你难道真的以为,你昏死过去还死死抓在手里的东西,咱家会发现不了吗?”
原来!
石中玉的心凉到了底!从一开始她就大意了。曾经以为是自己的意识太强烈,还沾沾自喜来着,哪想到人家是想等大鱼上钩。潭公公明知道钥匙在她手里却一直隐忍着不动,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想必是为了引诱她和慕容恪去找那个盒子!
可他是谁的人?皇上的?皇后的?还是另外其他人的?
“你伤了孙福衍?”石中玉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他死的可惨了。”潭公公咯咯笑了起来,“心脏被一剑洞穿右手被齐腕砍掉。就算是变成了鬼找咋家报仇,没了右手她哪还使得了剑?”
如果有武功就好了。
石中玉暗暗的想,因为她这时候太想砍面前的老太监几刀。凶狠和残忍可以忍受,至少那些恶都流于表面,但是这种猫逗老鼠似的感觉太侮辱人。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这又是一个不懂的尊重别人的人。早晚没好下场!
“哪出来吧,神的多受苦楚。”潭公公又说,声音寒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石中玉慢慢玩后退,知道后背倚上神。
“没有用的”潭公公叹息摇头,似是惋惜,“就算你躲到角落,咱家要抓你,也是眨眼的工夫。把钥匙交出来,咱家不杀你。”
“明人不说暗话。”石中玉重复潭公公刚才的话“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杀我,是因为不想正面对上裕王,让皇后折磨死我,让她去顶那万钧雷霆,何必假惺惺呢?”
“坏心眼儿的丫头,居然戳穿咱家的想头儿。”潭公公不以为意。“在这世上,总是少些仇人的好。不过你若不乖乖交出钥匙,咱家也不介意杀了你,再载在皇后身上。”
“其实我没有要躲。”石中玉突然笑了,光棍的脾气性显露“我只要公公来不及就行了。”
“真真儿是坏丫头,还要蒙骗咱家嘛?”
“公公,我握着钥匙被打昏,如何能不防范呢?就算我愚蠢,裕王殿下会不注意吗?”石中玉冷笑,“实话说,真没想到您是跳到前台的人。为了以防万一,我在牙齿里装了机关,只要咬破,瞬间毙命。公公,您威胁我吗?我很怕。所以为了免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只好选择同归于尽。那样似乎我还赚了点。因为你们千方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