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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葱花心想:这小少爷神态和鲁如花有几分相似,和君然也有些相似,却不知是否善类啊……
“哈哈哈……”盛蓝傻笑着飘过小葱花的桌旁,眼里满含着激动悸动以及感动,潜台词就是说:看吧,不是我干的……
可她的表情在小葱花眼中只是倍感古怪了。
不行和厉统领单独坐了一桌,其余便服的侍卫则极规矩的围坐在其它桌,看似不经意。实际上除了窗口外,从各个方面都保护得到不行。显然训练十分有素。
小葱花偷眼打量了不行这一干人等,怎么办?小泪花并不在其中,贸然开口问的话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妙了。盘算着,心里有了个主意。
“姜。”小葱花唤着。
“嗯?”
“你的身世,真的好可怜啊……”小葱花眼睛一闪,嘴唇一扁,表情竟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呃……啊?”姜嘴里还嚼着青菜,满脸的莫明其妙。
“真的,好可怜啊……”小葱花表情继续痛心状,手伸到桌下,捏住姜的腿,用力的拧了一下。
“真的……好可怜啊……”仅这一下,姜的眼里果然含了泪,痛的。
“我们都是可怜之人!”小葱花捏细了嗓子,放慢了语调。
对面的不行果然看了过来,眼里有些疑惑。
“洋葱,你也是,好可怜啊……”小葱花的魔掌在桌下又伸向了洋葱。
于是洋葱成了继姜之后第二个可怜的受害者。
蒜看出名堂,没等小葱花动手,主动加入了“可怜”队伍。
一时间,这桌四个娃娃的表情都悲悲戚戚,眼泪汪汪……
不行的眼光彻底被小葱花她们拉过来了,怔怔的。
“小少爷,不关我们的事。”厉统领注意到了不行的眼色,低声说着。
不行犹豫了下,眼神黯然,几不可闻的轻叹了声后,干脆将头半低垂了,不再看小葱花她们。
小葱花咬了咬嘴唇,却瞧见盛蓝杵在柜台后面轻松的嗑着瓜子,一副事不关已便看热闹的态度。心里不由得来了气,你以为你脱了干隙了?没门!说不定你们是一伙的,一伙的!
想着,小脸一扬,小手一拍桌子:“老板,菊花茶!”
盛蓝冷不妨被小葱花这一声喊吓了一大跳,一个瓜子卡在嗓子眼儿,咳了几声才咽下去。气急败坏的冲到小葱花桌旁:“咋还喝菊花啊?”
“我上火!”小葱花理直气壮的说。
“呃……”盛蓝无语,只得挥手招呼伙计:“快去找菊花……茶!”
伙计为难的应了声,心里暗骂这小姑娘真麻烦!
找了菊花泡茶,盛蓝亲自来加水。
“小姑娘,仔细喝这菊花茶,小心别呛着!”盛蓝话中有话。
“不劳婆婆费心,婆婆还是招呼那桌贵客吧。”小葱花白了盛蓝一眼。
盛蓝歪了歪嘴,心知今日还真得把这事撇清,不然日后也是个麻烦。心想着,人已走近不行那桌。
“小少爷,这几日不见,可是瘦了些哦。”盛蓝开始没话找话。
不行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盛蓝锲而不舍的再问:“呃……其实呢……那日和小少爷一起跑掉小姑娘……还有饭钱没结清的……您看……”
厉统领喝了声:“岂有此理。”
“无妨,小泪花是本少爷的朋友,付了就是,你不必再做纠缠。”不行打断了厉统领的话:“你可满意了?退下。”
不行年纪虽小,可毕竟是皇子的身份,生来自带一份威严。此刻一句话说出口让盛蓝是又喜又敬,不敢再多话便退到一旁了。
顺便又看了小葱花一眼。
小葱花的表情似是放松了些,总算从不行口中说出“小泪花”三个字,就说明那少爷的确是与小泪花熟悉了。
即说是朋友,多半还会是安全的。小葱花放下心来,朝着盛蓝点了点头。
盛蓝完成了任务,自然乐不得不趟这混水了。
一顿饭而已,每个人却都是心事重重……
乌月皇宫内院,此刻也并不安宁。
贵妃君明珠用过了午膳,正和皇儿慕流水下棋。
慕流水和君然一般大小,个性让君明珠教导的遁规蹈矩,唯唯诺诺。母亲说一,他不敢说二。君明珠自己却颇为得意,觉得这样的皇儿才好。
棋局还没下完,行宫中太监便急匆匆来报,见了皇子流水在,便有些犹豫了,欲言又止。
君明珠见此,心知必是有事,便差了宫女领着流水去外面走走。
“他们现在到哪里了?”君明珠问着太监。
“回娘娘的话,他们现在银杏城镜内。”太监回答。
“也差不多了,一路可好?”
“一路无事,不过娘娘,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近了,奴才想,机会难得啊,何不趁他反正都在宫外,就……”太监笑着说,声音愈发的小。
君明珠斜了他一眼,只冷着脸说了两个字:“蠢材!”
太监愣了愣,不敢多话,只想着贵妃的意思。
君明珠冷哼了声:“从他出宫开始,就没离开过皇上的视线。而皇上也一直与本宫商议此事,若是此刻他有个什么意外,皇上首先想到的就会是本宫!你可是想令本宫陷入个不义之境?”
太监冒出一身冷汗,连连摆手:“奴才愚钝,娘娘息怒。”
“我告诉你,此刻我们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那逆子此次擅自去找他舅舅,已犯了皇上心中大忌,即使他回来了,皇上心中那刺也难消。所以……立太子一事,定会暂缓,本宫还有得是时间。”
“娘娘所言极是……”太监拭了拭额角冷汗,谢了恩,退下了。
君明珠捏了颗棋子,笑逐颜开。
“娘娘,出,出大事了!”君明珠宫中忽然热闹了起来,奔跑和呼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说话的,是方才领着流水去园子逛的宫女,她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一脸的惊惧之色,全身都湿透了,不停的颤抖着。
“看你成什么样子了,有什么事,禀。”君明珠略显不悦。
“娘娘息怒啊!“宫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
“究竟什么事?”君明珠警觉了起来,这宫女伺候她很久了,平日里做事大胆心细甚得她的欢心,还从没慌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流水皇子他……他……”宫女舌头打了结似的,说不出句完整的话了,眼里的恐惧传染了君明珠。
君明珠大惊,心中竟是一痛,上前几步用力揪起宫女的头发,恶声问着:“我儿流水他如何了?你快说!”
那宫女咬着牙说了句完整的话:“娘娘,奴裨只不过走开一会儿而已,流水皇子他不知为何滑入花园湖中,等找到的时候已经,已经……娘娘饶命啊!”
君明珠听得此话,眼前一片漆黑,膝盖一软,无力的瘫倒在地……
第 52 章
“娘娘……醒醒啊……娘娘醒醒。”
宫女死命的摇晃中,君明珠悠悠醒转,泪流满面捶地大哭,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威仪:“我的儿啊……我的流水啊……你死的好惨啊……”
“呃,母妃,我在这里。”流水伸了个湿漉漉的小脑袋过来,奇怪的看着君明珠。
“啊……”一声惨叫立马响了起来,君明珠几乎又要晕过去了:“我的儿啊,你这么快变成鬼了……”
“母妃,我只是落水,又没死!”流水好笑的看着君明珠。
“你不说你到的时候我儿已经……”君明珠一把扯住刚才跑进来报讯的宫女,眼睛瞪圆了大吼。
宫女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奴裨是说到的时候,流水皇子已经被救起来了……”
“你……你……我殴死你个死人……”
贵妃宫里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殴打声及惨叫……
这边流水落了水,那边的不行也快吃完了饭。
小葱花心里有些着急,方才只是确定了小泪花的确与这小子是有些瓜葛,可是下落呢?
另一方面盛蓝更着急,她寻思着若是这绿衣服小姑娘和隐藏在暗处的绝色菊一起来祸害她,那她百蓝楼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不过想想绿衣服小姑娘方才站桌子上叉腰说的话,好像是在找那个白衣服的,叫啥小泪花?这名字怪,一听就是不是啥好鸟!对,肯定不是好鸟,那天刚一出现就能拉着那小少爷跑路!和绝色菊混的都不是啥好鸟!自己不能坐着等死,得主动出击。在红袖招的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心想着,就有了行动。
“小姑娘。”盛蓝的声音传来,小葱花抬起头瞧着。
“菊花茶呢,你也喝过了。其他的菜色嘛,要找也不难哦。”盛蓝半侧了身子,挡住了小葱花看向不行那桌的视线。
“有话你就嗷嗷的说!”葱花低压了声音。
“行!另一个菜,定是跟着……”盛蓝挤眉弄眼,意指不行他们。
“可菜呢?”葱花又问。
“菜没收拾利落,自然不能端上来,话说,这条道上规矩我熟,那好菜恐怕是要送去其他地方啊,在这银杏城可卖不上什么好价!”盛蓝话中有话。
“呃……啥?”姜洋葱蒜听得是一头雾水。
“别打岔!”小葱花瞪了三个男娃娃一眼,她心里明白盛蓝所指的菜定是小泪花了。
“小姑娘,要想吃好菜,就得找对了菜农啊!”盛蓝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小葱花白了她一眼,怀中摸出几个乌月钱拍在桌上:“算帐!走人!”
盛蓝一愣,心道这小姑娘到底听明白没有啊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这边盛蓝和小葱花嘀嘀咕咕的,那边的厉统领早就怀疑在心,大内出来的毕竟比旁人多长了几个心眼,瞧着小葱花这么快结了帐出了百蓝楼,略有些奇怪,却还是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等不行也吃好了,一行人立刻准备出发。可不行刚刚起身,从窗外“嗖”的一声飞进一枝长箭,直插在不行方才坐着的凳子上!
不行闻声,机敏的蹲下身来,却也吓出一身冷汗。厉统领反荧快,飞身上前将窗子迅速关好,便高声命令众侍卫护着不行溜到内侧蹲下了。自己便不闲着,迅速蹦出了百蓝楼,四下张望着那箭的方向。
可只见刚出了百蓝楼不久,却仍旧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的小葱花一干人等……
这下热闹了,小葱花姜蒜洋葱直接被拎回了百蓝楼。
“关门!”厉统领厉声喝着盛蓝。
盛蓝早惊的合不拢嘴,却有些不情愿的说:“我们这里做生意,你们能不能到外面去……”
“嗖!”厉统领手一挥,筷子飞出一根,直插入盛蓝的头顶盘髻。
盛蓝“嗝”的一声闭了嘴,脸色煞白一指楼上:“几位楼上请,小的这就关门谢客。”
于是,小葱花一干人等就被当成了刺客,带上了楼审问。
“说吧,你们哪门哪派,方才进来的时候就见你们偷偷摸摸说话,有何目的!”便服侍卫一厉声问着。
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小葱花拍了拍姜的肩膀,没好气的回答:“那啥,我们葱花门,葱花派,怎地,谁规定不让人偷偷摸摸说话了?”
“你们意图行刺!”便服侍卫一再问。
“我看你们意图找碴!”小葱花才不会害怕,声音比厉统领还高了八度。
“小姑娘……”厉统领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此时却意味深长的劝了:“那箭力度不小,我明白肯定不会是你们几个小娃娃射出的,不过……方才你们几个一直在门外站着,可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看到了!”小葱花没好气的回答。
“哦?在哪里?”厉统领忙问。
“不就是你们咯。”小葱花挥了挥手:“几个大男人,大白天的装严肃,故意黑着脸,生怕别人看不出你们是保镖,还生怕别人看不出你们在保护这个软啪啪的男娃娃,很可疑。”
“噗……”便服侍卫一没忍住笑。
不行听到那个“软啪啪”三个字,不由得眼睛也跟着立了起来。
厉统领神色变了变,一字一字的说着:“小娃娃牙尖嘴利,甚是讨厌。”
“讨厌个六饼,葱花我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方才在门外,看到个黑衣服的男的从房顶上跑了!”
“黑衣服男人?”厉统领怀疑的语气。
“是啊,大白天的穿个黑衣服干坏事,也不知道这人是咋想的。”小葱花摇头晃脑的啧啧称奇。
“你可看清长相?”厉统领再问。
“你以为我千里眼啊?房顶那老高!”
“呃……”厉统领一时竟噎住了,平时审犯人那套好像一时用不上……
“你……叫小葱花?”不行忽然开了口,冷冰冰的瞧着小葱花。
“正是本人在下。”
“你从哪里来?”不行再问。
“关你汪汪个事!”
“汪汪个事……”不行默默重复了遍,脸上的冰竟忽然化了几分:“你要去哪里?”
“呃……行天下!”
“你可愿跟着我们?”
“啊?”厉统领大惊失色。
“呃?”小葱花奇怪的问。
“哦?”姜洋葱蒜大眼瞪小眼。
“少爷,您……”厉统领忙阻止:“这小姑娘来历不明,怎可跟着少爷?”
“你不是说,只要我喜欢的,就能带着?”不行斜着眼睛反问。
“呃……可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