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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的声音在房中响起,顾曦就像每个龌龊下流的登徒浪子一般在他身上起伏着,可那张年轻的脸上永远是青涩纯净的,带着让人想要亲近的气息。
刘怀瑾在她身下媚眼如丝,他一直看着这个女子,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脸颊,“曦儿,昊承那件事义父不怪你,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顾曦红着脸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男子,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但预感会有下文,所以她并没有开口。
“曦儿,你在短短的时间里,在威虎营做出了成绩,义父甚感欣慰,过段时日,圣上要去岐山祭天,可能会让你伴驾,你要抓住机会,争取获得圣宠!”
顾曦垂着眼睑面无表情,紧抿着薄唇不发一语,突然间她发力狠狠律动了几下,低吼一声让两人攀上了高峰……
末了她抽身而起,伸手整理着衣襟,淡淡的说了句,“孩儿知晓了……”
刘怀瑾起身揽住了她的腰,温声道:“曦儿,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我也明白此事是委屈了你,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你千万不要忤逆了圣上!”
“义父请放心,孩儿自有分寸,时候也不早了,义父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孩儿先行告退了!”
见她又恢复了淡然的神色,适才的激情褪得一干二净,他轻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好吧,你先回去吧,别让楚公子起了疑心……”顾曦身子一颤,垂首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刘怀瑾望着她的背影勾唇冷笑,既然已经选好了路,两人本不应该做太多的纠缠,圣上是个疑心极重的人,他将此事拖了再拖,已是引起了他的怀疑,可是……一来二去他竟是有些食髓知味,就这样把她送给那人去糟蹋,他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顾曦前脚刚走,刘氏就来到了瑾园,下人告知他侯爷正在沐浴,让他稍等片刻,刘氏心急如焚,揪着帕子在偏厅坐立不安,过了半晌,才有侍人领他进了内室。
刘怀瑾身着浴袍慵懒的倚在榻上,见了他微蹙起了眉,“大哥,我不是说过,没什么事别到这儿来吗?”
“阿瑾,你可要为承儿做主啊!”刘氏跪在地上,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她又怎么了?这些年来我为她收拾的烂摊子还少了?!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收敛!”
刘氏心里一惊,绞着帕子故作委屈的道:“承儿是玩劣了些,我平日也没少说她,可那人也不能把她打成那个样子,分明是不顾你的颜面,向我们刘家挑衅!”
刘怀瑾听了冷哼一声,“承儿的事早让我失了颜面了,哥哥还想要如何?我若是将那人严办,此事必定会闹到刑部去,承儿做的那些事掉脑袋都足够了!”
“阿瑾,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承儿可是你的亲侄子!我们刘家人丁单薄,若是承儿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刘氏歪倒在一边,掩面大哭了起来。
刘怀瑾烦不胜烦,怒喝了他一声才止住了哭声,“你还要闹成什么样子!刘家与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事情要是闹大了,难免让人抓住把柄、落人口实,你为了逞一时之气,想拿整个刘家,给你那兔崽子陪葬吗?!”
刘氏呼吸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来,见他摆了摆手道:“你快回去吧,好好照顾她养好了伤才是正事,让她日后吸取些教训,别整日仗着我的名头在外惹是生非,若是闯了大祸谁也救不了她!这次的事我会帮她压下来,她那个校尉也别做了,日后寻一处产业给她打理安生度日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刘氏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啜泣了一阵子也是无可奈何,道了一声谢就只好离开了。
他走后,刘怀瑾心里烦躁不已,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他这些族人没一个是可用之人,他自己又无女无儿,若有一日大厦将倾,独木难支,谁还能救得了他刘氏一族,如今只有尽快稳定了局势才是当务之急,他已是无情无爱,如今只剩下了权力,绝不能夫人之仁,坏了大事!
城西的街道上,顾曦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抬眼瞧见一家酒铺,她驻马买了一壶酒。以前师傅曾说过,“酒入愁肠愁更愁”,所以她不爱饮酒,总觉得做人要清醒一点,才不会犯错,可如今看来做人就是要难得糊涂!
她仰头灌下一口烈酒,醉眼看着周遭之人,急匆匆的来来去去倒底又是为了什么?这天无际地无边,人却如蝼蚁,何谈什么人定胜天?!
她唇边漾起苦笑,烈酒入喉焚烧着五脏六腑,她没有醉反而清醒了几分,蝼蚁尚且偷生,若是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如何能保护身边的人?不远处燃着灯火的小院就是她的归处,正有人等着她,还有人需要她,不到孑然一身的那一天,她都要毫不迟疑的继续走下去……
☆、第十六章
七日后,包括威虎营在内的两万禁军奉旨护驾前往岐山,岐山乃北辰的皇脉所在,皇室之中历代流传着凤出岐山之说,举国信奉以火凤为化身的穆雅神,每年三伏之期都要前往岐山点燃神火,以求造福苍生、福泽万民。
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了岐山,八月初炀帝在神宫点燃了神火,接连三日的祭祀活动结束后,祭天之行算是顺利完成。时值月中,暑气正盛,按惯例圣驾要在迎风谷的行宫暂作停留,除了伴驾前往行宫的亲军外,其余一万多人留在清河一带的谷地安营扎寨。
此次出行,臭名远扬的威虎营让人刮目相看,炀帝大为赞赏,命顾曦暂代亲军统领一职担起行宫的护卫警备之责。
迎风谷的行宫位于深谷之中,历经三代已是颇具规模,建筑布局大体与皇宫相似。如今只有圣驾一人前来,每日只需在主殿外巡逻,接到这个差使,随行的营兵们皆是兴奋不已,此地不同于皇城,日巡夜哨无须那般严谨,也不用在烈日炎炎下受暑气蒸烤,比起在外驻扎的禁军不知好了多少倍!
安顿好之后,顾曦在主殿外巡视了一周,走到殿前的石阶下,瞧见威虎营的两个营兵正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向远处望去……
她脸一沉,走过去挡在两人面前,“不好好值勤,四处张望什么!”
两人忙垂下了头拱手一礼,“参见统领!”
顾曦正要训话,忽而一个娇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顾统领……”
她转过身,一个身着鹅黄宫装的男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见了她躬身行了一礼,“奴婢月瑶见过顾统领。”
“请问宫人有何要事?”
“天气炎热,总管命奴婢送酸梅汤给众侍卫解渴。”
顾曦瞥见身后两人激动不已的神情,抿唇一笑,对着那宫侍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月瑶面上一红,将拎着的食盒放在地上,取出瓷钵和瓷碗,倒了一碗递给顾曦,“顾统领先喝一碗吧!”
身旁的两个侍卫有些不乐意了,嚷嚷着道:“小瑶,统领她已经成家了,你对她好也是没用的!”
顾曦接过了碗,瞪了她二人一眼,“胡说八道些什么!喝完了就给我好好值勤,别动些歪心思!”
“是!”那两人立马老实了,耷拉着脑袋接过了碗。
顾曦见月瑶绞着衣摆,有些局促的站在一旁,温声笑道:“她们浑说惯了,月宫人不必放在心上。”
月瑶连忙垂下头轻声道:“奴婢自知身份卑微,绝不敢妄想……”他慌慌张张收拾好食盒,躬身行了一礼就匆忙离开了。
两个侍卫望眼欲穿了一阵,哀怨的看着顾曦,“统领,你伤了人家的心了!”
顾曦板起了脸,冷声道:“看来,本将要调你们去守宫门了!”
两人一听,立马打着哈哈,“属下只是一句玩笑话,统领千万别当真!”
“你们要记住,这里虽然不是皇宫,但也是在圣驾之前,小心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我不希望威虎营为了这点小事,让一路来的辛苦付之东流!”
“属下谨记,定不会再犯!”
见她二人收起了玩笑之色,她微微颔首,仔细交代了几句,抬脚上了白玉石阶。
行到殿门口,一个宫侍走出来行了一礼,“顾统领,圣上让奴才送酸梅汤给您。”
顾曦微微一怔,拱手道:“适才有位宫人已经送过了,烦请侍人代微臣谢过圣上隆恩。”
“圣上说了,既然顾统领喜欢喝酸梅汤就多喝几碗,请统领莫要让奴才为难,您喝完了小的才好回去复命!”说罢,从食盒中取出玉碗递给了她。
顾曦微微皱眉,却也不敢再迟疑,端起来一饮而尽,那侍人道了声谢就转身入了殿中。看着那身影消失,她垂眼思虑了片刻,终是转身离开了。
入夜,顾曦奉旨入殿守夜,跟着宫侍走入偏殿之中,她心里一时有些不安。
“请顾统领在此等候,圣上有事自会通传。”
她颔首一礼送走了那宫侍,环视了四周暗暗吁了一口气,此处离内殿还有一定的距离,圣上就寝后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她笔直的站在原地,思绪却飘回了京城的小院,不知道澜轩现在在做些什么,她走了之后有没有好好的用膳?
殿中的香炉袅袅生烟,她神情恍惚,有些昏昏欲睡,忽而不远处的纱帘后传出细微的声响,她面上一惊回过神来,仔细分辨似是有人在低声的哭泣,抬脚向那边走去,那哭声越来越明显,她伸手撩开纱帘,见里面是一间内室,隔着一扇雕花镂空的木门,可以看见一张床榻,榻上正躺着一个半身赤果的男子,细看之下竟是月瑶!
只见他一脸的恐惧之色,双腿大张着颤抖不已,似是不敢挣扎半分,扯着被褥低声哭泣着,他身前的女子被床帐遮去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但观其衣着身形似是炀帝,顾曦侧过了脸,转身想要离开,突然一阵香风飘过,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浑身有火在燃烧,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折磨着她的身心,艰难的睁开了双眼,所见之物皆是颠三倒四,她整个身子蜷了起来,面上涨得通红,这种感觉就算没有经历过,也能猜到是中了春毒,脑中闪过刚才所见的那一幕,毒火在心中烧的更旺了,她双眼通红,抠着地面向外爬去,一个白影从她眼前飘过阻住了去路,带过的阵阵香风让她几欲发狂!
“你……你是谁?”
那白衣男子蒙着面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顾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他走去,伸手就要触到他的身子,他却一个旋身躲开了,她眼中红似滴血,追着他踉踉跄跄的向内室走去,眼前虚晃的影子犹如在她心中添了一把柴火,她疯了似的扑上去将那人压倒在床上。
“我要死了……让我要了你吧!”
她贴着那面纱狂吻着,那人一声不吭,身子却抖动个不停,身上的衣衫被撕得一干二净,他却死死护着那面纱就是不松手。
贴着那肌肤,顾曦觉得清凉无比,神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见那人抖得厉害,她伏在他肩头喘息道:“对……对不起……”
那男子浑身一震,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顾曦头脑发热,已是什么也不知晓了,压住他的身子向下一沉,予取予求的释放着身体的。
夜已深沉,她从未如此狂性大发过,强占一个看不清容貌,不知其身份的男子,心里宛如滴血,灵魂正脱离了身体,看着她禽兽不如的丑行,她一面对着那人说着道歉的话,来缓解良心上受到的痛苦,一面又沉浸在的折磨中无法自拔。
“放……过我吧!”她满面是泪,身上的药性不知何时才能散去,身下的男子却勾住她的脖颈摩挲着她的脸颊,“曦儿……曦儿……”他喃喃的唤个不停,面纱也遮不住那一脸的嫣红,眼中的火热似是要将两人燃烧殆尽!
顾曦受不了这种玉石俱焚般的热烈,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的搂住不放手,她已是气力全失,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律动着,两人纠缠着,似要至死方休,她一口咬在那人肩上,一个恍神,倒在他身上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间天已大亮,她缓缓睁开了双眼,却不知身在何处,怀里埋着一个人,搂着她的腰贴得死死的,她犹如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脸上的冷汗不停地滑落,猛地推开那人慌慌张张的爬了起来。
“你慌什么?”那男子侧身坐起,面上的轻纱已不知去向,妆容被汗水花得一塌糊涂,身上青紫交错,下身那处也是红肿不堪,肩头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顾曦冷不丁被五雷轰了顶,面上僵硬的神色龟裂开来碎了一地,惊恐的趴在床上不停地磕着头,“微臣知罪……微臣知罪……”,她像念经似的念了一阵子,被人一捞压在了床上,赫连袭月贴着她的脸就要亲嘴,她紧闭着双眼薄唇抿得死紧,半晌后没了动静,她小心睁开了眼一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