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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留人还是逐客,他的态度同样自我,幸好别人也早就想要离开,顾曦和张楚行了一礼后,就脚下不停的向外走去,好似生怕被他出声留住了脚步,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轩辕洛霄笑弯了一双眼,复生见状,压低了声音问道:“公子真的打算与她们合作?”
他以指尖轻点着薄唇,魅笑道:“合不合作倒是其次,只怕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别无选择的,主动来为本宫办事……”
☆、女主番外一
九岁的时候;她杀了人;逃亡的那半年;她从不敢走官道,也不敢再到街市上的店铺去帮忙;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四处流浪;几乎很多时候都放弃了对生存的渴望;可为了爹爹的临终遗言,无论再艰苦;她还是保住了这条性命。
因为年纪太小,谁也不想招募这样瘦弱的孩子做工;她也不敢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只能去黑市找些见不得光的苦活来做;或者是卸货或者是搬石头,工钱都比市面上给的多,只是随时要担着掉命的危险,可为了生存,她别无选择。
被人从麻袋里拉出来弄醒后,她就知道自己受骗了,像她这样的孩子,做十次的工总会有一次碰见歹毒的人牙子,抬起头看看这间布置艳俗的房间,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没想到这次竟然沦落到倌馆!
一定是上次被一同做工的吴老四见了她洗干净的脸,竟是暗地里打起了她的主意,在饭菜里下了药把她弄到这儿来,她一口银牙咬得嘎吱作响,眼中燃烧起熊熊怒火。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男人,钳起她的下巴啧啧打量了一番,“还真是个难得的货色,就是这眼神太凶,不够柔媚,以后定要好好调∕教一番……”他松开了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验货验得十分仔细,越看似乎越是满意,一张老脸像是笑开了花一般,“不亏我那一百两银子,这以后一定是棵摇钱树!”
她张开嘴,一口咬住他的狗爪子,咬得他嗷嗷直叫,一旁的护院连忙上来给她一巴掌,捏着她的脸颊逼她松开了口,那老男人一抽出手来,就嘶嘶喊痛,点着她的额头骂道:“真是个狗崽子,咬起人来倒是这么厉害!”无视她喷火似的眼神,他招呼身旁的人吩咐道:“把她给我拖下去好好收拾一番,千万别把人给打坏了!”这尖利的话音刚落,她的后颈就猛地挨了一下子,人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她就躺在了杂草堆上,未出阁之前,因为逃跑的次数太多,她一直被安置在柴房,经常被打得人事不省,那些人收拾人的手段也是与众不同,打人从来都是往死里打,可身体表面却看不出半点伤痕,都是烂在皮肤下面,伤处一擦上药长新肉的期间,痒得如同万蚁噬髓般难以忍受,为了不让她用手抓挠,整夜都被人绑得像粽子一样动弹不得,她时常咬着一嘴的杂草,隐忍呻吟到天明,可一旦伤势恢复了,照样思量着如何逃跑,一遍一遍的被抓回,一遍一遍的挨打挨骂,都没办法绝了她的念头,改了她的倔性。
到了十岁那年,作为娈童,再不出阁年纪恐怕就大了,这半年来,阁里一直喂她吃一种秘药,让她的身子变得如少年般柔软,胸前也未发育依旧平坦,药就掺在她平日的饭食茶水里,久而久之她的嗅觉就变得十分灵敏,掺了药的食物就尽量少吃或是不吃,因为她知道,这种叫硝春的药,吃的剂量越大,日后身体就越难恢复如常,恐怕有断绝后嗣的危险。
标价出阁的那天,她被人点了哑穴,手脚都被绑牢实了,用袖子和裙摆遮盖好,人才被抬了出去,隔着一道纱帘,看见台下围满了人,她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滚,这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其实都是些下流无耻的禽兽!
鸨爹那寒碜人的声音在帘外响起,大肆吹嘘她的倾城绝色,“我们玉郎啊,可是这花柳街独一无二的美人儿,就连天上的仙子见了都要自愧不如……”
台下一阵唏嘘,定要她露个脸出来看看,是不是绝色自有看官评说,鸨爹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让人把纱帘撩开一点,只露出她半张脸来,那艳丽的妆容,清冷的眉眼,凶神恶煞的往台下那么一扫,竟也带出了一片吸气声,这冷傲的模样,确实挺独一无二的……
当夜,就有人开价千金,只为博这位玉雕般的冷艳美人一笑,鸨爹数银票数到手抽,乐得合不拢嘴,暗自感叹自己眼光独到,下足了血本卖力宣传,让这只桀骜不驯的狗崽子,摇身一变成了传说中祸国殃民的周姒君转世,也让名不见经传的翠玉阁转眼间名动秦州,声名远播。
之后,青州洛河县的王老板以六万两的高价拍下了玉郎的初夜,这下子鸨爹又开始犯愁了,昨个夜里玉郎才把教习的耳朵给一口咬了下来,她那个倔驴脾气,甭指望她能安安生生的接客了,本打算第一天只让她露个脸,造些声势提高点名气,没想到群众的反应竟是如此激烈,让他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王老板喘着粗气,在台下眼巴巴的望着,鸨爹撩开纱帘,想先找玉郎‘谈谈心’,他一进去,那眼刀子就咻咻的向他飞来,想起她那一口锋利的牙齿,鸨爹浑身打了个激灵,退了一步拉开了点距离,“玉郎啊,这半年来,爹爹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那可是好吃好穿把你当菩萨般的供着,你说你琴棋书画样样不学,我何时逼过你?你还总是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真是伤了我的心!”
他掏出帕子来,佯装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继续演着这出苦情戏,“我们开门做生意的都不容易,人心都是肉长的,若不是你太不体谅我,我又怎会狠下心来对你,昨个我也想通了,你若真不想接客,我也不逼你……”他眯起一双老鼠眼偷瞧着她的神色,果然察觉到一丝松动,心里暗笑不已,这小兔崽子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强忍着眼泪一般,好言好语的道:“你看,鸨爹我养着一楼的人,都等着吃饭穿衣,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还不都得饿死了!我们既然收了人家的钱,那些客人还是要好好应付的……”他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道:“那王老板年纪大了,弄不了几下就不行了,你把这包药下到酒里劝她喝了,应付她一阵子就了事了……”他悄悄将一个纸包塞进她的袖子里,拍了拍她的手劝道:“鸨爹已经给你最大的通融了,你可别把事情搞砸了,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
玉郎死死瞪着他,他也不管她答应了没有,命人将她抬进了屋里,解了哑穴松了绑,好好收拾准备了一番。不消片刻功夫,王老板就被请了进来,这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体态臃肿步履蹒跚,生得圆脸塌鼻样貌极丑,一双倒三角眼色迷迷的打量着桌边坐着的人,红烛的印衬下,那整个人就像美玉雕琢出来的一般,白皙如玉的小脸上,嵌着一双如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眼眸,小扇子似的睫毛慵懒低垂,偶尔轻轻扑闪,才让人觉得有几分灵动鲜活,精致的琼鼻下是点着胭脂的樱唇,像粉嫩的花瓣一样惹人疼爱,她咽了口唾沫星子,腆着脸挤出笑容,轻唤了声:“玉郎……”
这几年她越发富态,房事也越来越吃力,往往弄不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再加上早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跟几个如狼似虎的年轻小侍在一起,往往是力不从心,久而久之自己也觉得没了面子,渐渐对男色失去了兴趣。
正赶上秦州一带娈童之风盛行,她的视线就随之转到这些美貌女童身上,也算是找到了些许心理安慰,竟是一下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仅家中收了几房,还时常流连各大倌馆尝个新鲜。
秦州这地儿对此风屡禁不绝,只好放任自流任其发展,没想到竟成了当地的一大特色产业,吸引了大批中年富商往来不绝,把这花柳街的生意是捧得红红火火。
玉郎冷着脸坐着一动不动,王老板摸着她滑不溜丢的小手,咧着嘴呵呵傻笑,脸上的肥肉颤抖不止,十分滑稽,她舔了舔肥唇,嘟嘟囔囔的道:“你这小手真滑,我很喜欢……”
她的动作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几欲作呕,玉郎勉强抬了抬眼皮,冷淡的道:“王老板,先喝杯酒吧。”她抽出手来,从桌上端起那杯加了料的酒,敬到她面前。
她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清冷,王老板矮胖的身子蹲坐在她身前,被她居高临下的那么一瞪,浑身激动的直打哆嗦,点着脑袋应道:“我喝,我喝……”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就一饮而尽,看多了千娇百媚、姹紫嫣红,偶然见到一支傲雪寒梅竟是别具风情,她在台下一眼就把她瞅上了,这几万两的银票砸的值!
放下酒杯,她咧着一嘴黄牙,凑过来道:“这酒也喝了,我们就先来亲个嘴吧……”说罢,嘟着嘴就亲了过来,玉郎慌忙用团扇一挡,那张肥唇在扇面绘的春宫图上印出一片湿迹,让人恶心的胃里直抽抽。
玉郎勉强扬了扬唇角,缓下语气道:“急什么,先脱衣服吧……”
王老板被扇子打了脸,本来有几分不悦,听她说了这话,肚子里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双眼都亮了起来,一面傻笑一面点头道:“没想到玉郎比我更心急……”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一身白花花的肥肉晃花了人眼,就像上好的五花腩肉足斤足两,肥的流油。
玉郎丢开她抛来的几个媚眼,指着床榻道:“先去躺着吧……”
王老板笑弯了眼,应了几声,几下窜上了床,身手从未如此矫健过,这会儿她身上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叉着双腿不住的哼哼唧唧,腿根处滴滴拉拉流下莹亮亮的粘液。
玉郎蹲在帐子后的马桶处吐了一阵子,听到那头母猪哼唧的声音越来越浪,她苍白着脸站起身走了过去。
王老板不知已经泄了几次身,床榻上被她弄得一片狼藉,见她走过来,忙伸出手颤声道:“玉郎,快……快来……”
玉郎上了床榻,跪坐在她身前,从暗屉里拿出一只玉势来,面无表情的道:“王老板,玉郎这就来伺候你了……”说罢,将玉势捅进她湿漉漉的□,一进一出之间,不断发出哧哧的水渍声,整张床铺被那肥大的身躯晃动的嘎吱作响。
王老板满面潮红,抬起上身向她伸出手来,“来……让我摸摸你……”
她费力的坐起身来,与她面对着面挨着,玉郎动也不动,只是手上的动作不停,王老板的一双肥掌哆嗦着去剥她的衣裳,一面脱一面喃喃道:“把我伺候舒服了,再给你几个金裸子……”
玉郎眼中散开的光芒猛然一凝,想要推拒的手也慢慢收了回来,她想要离开这里,她需要钱!花楼里的那点勾当她十分清楚,这笔肮脏不堪的彩头是唯一不经过鸨爹的手,能被她私下里攒起来的钱财,无论如何她都要把握住,不就是被摸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被狗咬了被猪啃了,闭闭眼就过去了!
她咬咬牙,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任那双肥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王老板唇角流下来的津液滴在她的赤足上,引起了一阵痉挛,她舔她的脚,摸她的腿根,越摸就越兴奋,□的yin液跟喷泉一样噗噗往外冒,有不少都溅到了她手上,她却始终没有去擦一下。
“玉郎……你真美……我那些小侍比起你来都……都差远了……”王老板低下头去衔她胸前的粉珠,她浑身颤抖不止,逼出满眼的血红,佯装一声娇吟,作势推开了她,身子往床脚缩了缩,只待她靠过来,就一脚将她踢下去。
王老板气喘吁吁了一阵子,指了指自己还插着玉势的□,喘着气道:“我没力气了,玉郎你来帮我舔舔……”
听她这么一说,玉郎感觉已是空虚的胃里头,又有了想要翻滚的势头,就是用刀抹了脖子,她也不愿意给一头母猪舔下∕体!
她坐直了身子,抽着唇角媚笑道:“用舔的没什么感觉,玉郎有别的法子,能把你伺候舒服了……”
她强忍着呕意,拔出那根的玉势,手指伸进去抠弄那松弛的嫩肉,王老板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的扭动吟叫,那发黑的蕊心一张一合的吮着她的手指,春水流个不停,打湿了她整个手掌。
玉郎整个人已经麻木了,只剩下没有灵魂的躯壳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此时红烛滴泪已近天明,她这种苦日子却似漫长而没有尽头……
在翠玉阁她整整待了两年,接客的手段越来越高明,私底下存了不少首饰和金裸子,可她赎身的价码也是越抬越高,想离开这里却仍是遥遥无期,每日如同活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之中,很多时候她都想了结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可一想起对爹爹做过的承诺,还是咬牙挺了下来,她想若是再待上几年,求生的欲∕望一定会越来越淡薄……
记得那几日,春雨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