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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被带走了,苏镜宇心中一个落空,而后一个想法渐渐萌生,阿青。。。。。。莫非是。。。。。。。。。他眯起眼,看着教主肩膀上张大嘴空叫着的女子,又熄灭了方才的灵光一闪,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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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儿似乎很舍不得他。”
“没。。。。。。是哪个人在胡说,小的最舍不得的就属教主大人了!”
一把将阿青丢入大塌之上,阿青一阵害怕干脆趴着死死地揪着狐狸毛,手脚僵直,一副‘我不怕死’的大义凛然,白离笑笑,却没有平复心中的怒意,翻身到了塌上,风骚地侧躺,一手放在她的背上。。。。。。。。
白离的理解:异常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阿青的理解:天杀的,他是要把自己的骨头给掏出来吗?
“呵呵,哎呀,本教主的手似乎下得重了一点。”白离故作惊讶,“你看你,脸都红了!”阿青强撑着,用她最轻松的口味说道,“哪有,我这是。。。。。。被教主的身姿迷到脸红了,教主大人的。。。。。。。。。犹如春风般温暖!”
“狗腿。”
“。。。。。。。。。。”她就知道,某人是不能夸的,即便那根本称不上是夸。
“不过本教主很是喜欢你的狗腿样。”白离长臂一捞,扯了一会儿把阿青揽入怀中,他还看到她手上还拔走了几措狐狸毛。阿青的头被紧紧按在他的胸前,怎么都觉着不舒适,拼命地摇头,白离扬起嘴角,“嗯?又不乖了?”
“没啊,教主大人,小的觉都这个。。。。。我们这个姿势着实怪异。。。。。。。”她又忍不住动了动,白离好笑地看着她的脑袋在胸前蹭着,“教主大人不觉着。。。。。。很像在给小的喂奶?”阿青别扭地说出话来,她发誓,如此近的距离,她真的碰到了,碰到某个突突的点点,哦,是两个。
白离脸色一黑,伸手作势要打晕了她,也好过狗嘴吐不出象牙!
“别啊,教主大人,您打死小的前先满足小的一个愿望!”阿青干脆手脚并用地缠住了白离,整个呈现一个大字,扬起小脸,嘿嘿笑着,“教主大人,要是不说,小的就咬下你大饼的红豆!”舔舔舌头,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白离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满意地看着阿青主动爬到他身上来,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你想问什么?”
阿青眼睛一亮,立马拉下脸,手脚紧了紧,嗯,要让敌人不时地感到威胁。清咳了几声,其实阿青很想空出一只手掏耳朵的,倒是白离很殷切:“小青儿的耳朵是不是痒了,要不要。。。。。”
“没事,我好着!快说,否则我就咬掉你的红豆豆!”果然是女中豪杰,勇猛剽悍,还是在塌上!
“小青儿,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原来她没问这个,眼珠一转,虎着脸,“说,你和那个惜情之间到底是什么奸/情?”话音刚落,阿青一脸扭曲又故作吓人的样子,真真是多姿多彩,变幻莫测。白离微微蹙眉,抿唇,眼眸直直盯着她,不料在阿青以为戳到了教主的痛楚了,许是没戏唱时,他委屈地说道,“不公平,小青儿都还没有告诉我你和姓苏的那厮有什么奸情,怎的我就要交代了?”
“胡说,我和神仙哥哥没什么!”提高了声音,明显是心虚了。
“都神仙哥哥一口一个叫了!”白离瞥眼,不信。
“那是因为。。。。。。他。。。。。。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他好看嘛。。。。。。。”看看,心虚到语无伦次了。
“哦。。。。。。他好看还是我好看?”挑眉,还是不信。
“你!”
“哦。。。。。。那小青儿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的神仙哥哥啊?”为什么被压在身下,阿青却觉着白离这厮在要挟她?连想都未想,脱口而出,“你!”她愣在了那里,这。。。。。。是被算计了吗?看着这厮笑得春风得意,春心荡漾的嘴角,阿青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红豆,白离一个呻吟,她这才后悔,发骚,果真是永无止境的!
“快说!惜情的事,一个字都不能少!”如此,她便是知晓了教主的秘密,她出教之日还远吗?一想到此,阿青恨不得仰天长啸三天三夜!
白离泪眼朦胧地说着,看着阿青一个心颤:“其实。。。。。。。惜情一直欺负我。。。。。。。”可洞里的惜情惨死的样子,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惜情当年救下了垂死之际的我,可原以为她会是我的希望,我活了下来,她却让过变成她床上的一只狗。。。。。。。”
阿青心里嘀咕着,瞥了他一眼,谁让你长得亦男亦女的,人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小青儿可知魔教前任教主是谁?”
“咦?不是你?”
白离一扯嘴角,他有点后悔了,不知此时是该笑,还是该恨。
当年惜情是武林第一美人,也是魔教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手段狠毒,最令人不齿的是她喜好眉清目秀的少年,床第之间,那些少年大多被她活活折磨而死,不是出于她新奇的交欢的法子,就是她心血来潮的虐待。教主因她是魔教的第二把手,对于这些事不仅没有多家理会,反而觉着魔教中人就该如此,否则,何以在江湖立足?
惜情救下白离是个例外。
那是在乱葬岗上遇见的他,那时的他浑身受伤,和死人没什么区别,可奇的是,那双眼睛还能有光彩,那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叫做仇恨。
“小东西,你怎么活下来的?”
“我。。。。。说出来。。。。你会救我吗?”他朝着惜情的方向爬了过来。
“我倒是可以考虑。”
白离指指他身旁的流血又发着臭味的尸体,他虚弱地笑了:“这里。。。不是有吃。。。吃的吗?”惜情一看,有些作呕,那具尸体,都长蛆了,他怎的还能咽下去?忽而一笑,“好,我救你。”
因为惜情发现,他真是个好苗子,不论床下还是床上。
白天,白离在教中练武,晚上,他任由惜情的索取,每一次她满意地呻吟出口,他都觉是像那些乱葬岗的尸体压在他身上,蛆虫和鲜血慢慢占据着他的身躯,可最可笑的远不止于此,那个叫做惜情的女人,竟然口口声声说爱他。
用这样的屈辱的方式,说爱他?
爱他的身体,还是爱他是魔教中的杀人利器?
白离心性不定,他把杀人当作游戏,他从不用武器,每一次都喜欢亲手扭下对方的头,就像他毫不犹豫地扭下了教主的头一样。当他捧着教主的头坐在教主之位上时,鲜血滴答滴答流遍了他的全身,惜情就在下面站着,冷冷地看着他,白离温和地笑了,一脚把教主的头踢到惜情面前:“主人,往后的漫漫长夜,望你不要寂寞才是。来人,先把她的手砍了。”那双手,游走在他身上,那样的感觉,让他恶心,无比恶心!
“你们敢?”
“嗯,他们不敢,我敢。”
白离上前,几招之内制伏了惜情,一用力,她的手已经脱臼了,白离眼眸一冷,伴随着惜情惨痛一叫,众人愕然,白离居然活生生撕下了惜情的一只手,随后一丢:“把她关起来,好生养着,别死太快了。”
故事听完,阿青僵硬在了那里。
轻柔地从白离身上爬了下来。
他一用力,把阿青固定在了他的胸口:“嗯,小青儿要抛弃我了吗?”
“。。。。。。。。。。小的哪敢啊。。。。。。。。。小的不想英年早逝啊!”
“人家哪有那么坏,都是她不好,小青儿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暗自捏了把汗,这惜情好歹是享了美人恩才死的,可是她真的什么没干啊!
白离拿起阿青的手按在他心口:“既然是了,小青儿怎么都不安慰人家,人家现在的心还在滴着血呢,好痛好痛。”
“。。。。。。。。。。。。”为什么,阿青觉着她才是该被安慰的那人?看着她欲哭无泪的小脸,他悠悠地在她耳边说着,“小青儿放心,只要小青儿在身边时时规劝着,本教主就会从良,再也不干坏事了。”
她扭着一张脸问:“当真?”
他笑着一张脸说:“当真!”
☆、神仙哥哥升官了
“别人笑我太狗腿,我笑别人看不穿!”
小脸一抬,鼻孔哼了几声,她阿青可不是这么好骗的,昨日的那些话不过是权宜之计,她的志向远不在于此,而是在江湖,热血沸腾的江湖!拿起鞭子唰唰地甩着,练了些许时候,总觉着有些不对,抬头一看,眼前的叶子都被卷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一定是鞭子耍脾气了,我不用也罢。”
这鞭子是逆蝶的,哎,人死了,连鞭子的灵气都被抽走了!
阿青拿出剑来,这把剑是假牙铺子大叔送与她的,说是小姑娘一人闯荡江湖确实不易,到如今她还能记得大叔把剑给她时叹气的样子,摸着剑身,甚是想念她的假牙了。
唰唰唰。
一套剑法下来,阿青故作吸云吐雾了一般,想当初她见那些前辈们都是如此,今儿下来,她也暗自窃喜,好似她已经成了武林中人人称道的剑身了。
“真烂。”南风月笑了。
“。。。。。。。。。”她。。。。。莫非是幻听了?一转身过来,见魔教那些杀手,使者,尊者的都来了,阿青嘴角抽搐了一下,扯出了一记苦笑,“你们。。。。看到了?”
“真真是销魂。”如意一脸的戏谑,她的整只右手空荡荡得,微微动了动,袖中露出了寒光,那是一把刀,虽有些短,可却真真实实是把锋利的刀。据传如意生下来不久手就易于常人,没少被人笑话了去,后由一工匠师傅指点,她干脆砍了那只不中用的手,安上了一把刀,从此那把刀变成了她的右手。
“嗯,叶子都落了。”
待如意走后,宁渊上前拍拍树干,似是为树感到惋惜,竟死在了这样不堪的剑法下。阿青眼睛一瞄,咦,那不是江湖传闻双刃刀的。。。。。。宁渊?寻常人的刀只开一边,他竟不要命地开了两边,若是未占上风,岂不是自断后路?
“好剑法!”沐言扑哧一笑,还抱拳作揖,阿青也回了一个,见他不时玩弄着手上的九龙爪,一旁的染七上前搭着他的肩,也加了一句,“勇气可嘉!”
其余人都笑了笑,也说了些话,阿青干脆先跑进了圣坛,免得这些人再笑话于她。未了,她走得太过匆忙,撞上了一人,她知这魔教中人不好得罪,还是气鼓鼓地大叫了一句:“让开!”
“何事如此生气?”
这声音,分明就是温柔如水的神仙哥哥!
阿青泪眼汪汪地看着苏镜宇,若不是怕白离这厮,她真相扑进神仙哥哥的怀里,如今的她只能绕着手指:“神仙哥哥。。。。。。。我。。。。。。我要习武!”
“为何如此突然?”
“不是心血来潮的,难道神仙哥哥认为我不应该学一身本事吗?”
“可是。。。。。。你根基未稳,怕是要花些时日了。”
阿青再次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她听出来弦外之音,无非是他嫌弃自己底子薄弱,可她习武之心堪比日月,现在谁都不能拦着她!苏镜宇笑笑,只应了声好,随后两人走到圣坛,今日便是宣布魔教右尊之时,白离早早地到了,斜靠在大塌上,阿青拉过他的衣角问道:“为什么那厮老是喜欢睡塌,莫不是他怕床?”
“这个。。。。。。。阿青,有些事情还是不要。。。。。。”
“这有什么?”南风月插入了两人中间,悄悄在阿青耳边说道,“你可知道惜情这号人物?”见她点头,她笑了,“教主曾是惜情的。。。。。。。”阿青一下‘啊’了出来,她懂了,她真的懂了,定是惜情那女人在床上变着法子折磨白离,所以他才会那么讨厌床。
“你们在说什么?”
白离懒懒地问着,阿青望着她的方向,竟有些同情,深深地同情,看得白离一个不解。
“小秘密罢了。”南风月拍拍阿青,缓缓从身侧走过。“既然我们都完成任务回来了,还望教主秉公处理。”
“哦?此话从何而来?”
“教主前些日子出教,不是为了找出谁是内奸吗?那内奸可是差点害死了教主,定不能饶了他。”南风月环视了一圈,最后到了苏镜宇面前,另有深意地说,“是也不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