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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状以为自己是杀人了,愣在了原地,白离骑马奔来,把阿青整个人垃上了马。不一会儿,那人才醒悟过来,是中计了,可那血。。。。。。俯身一看,竟然是。。。。。。
“小青儿,方才可吓坏我了,我这心到现在还在扑通扑通跳呢,你摸摸。”
“得了得了。”拍下了白离游离在她身上的爪子,弯□来朝着那位大哥露齿而笑,红色的血中露出了几颗白白的牙齿,好不诡异。阿青还时不时地挥挥手,随后叹气着说道,“可惜了可惜了,那厮劈到的是我的假牙,估计他以为他把我杀了呢。”抬头,照样给了白离一记笑容,看得白离有些郁闷。
“。。。。。小青儿为何说可惜呢?”
“那可是我花了五两银子的!”
“。。。。。。。那血也是真的?”
“自然不是,假牙中有血,那店家还真真没骗我,下次若有机会我还要去买一个。”
白离略略低头,他神色温柔地看着怀里露齿而笑的女子,嘴边还带着鲜红的假血,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心中异常的温暖。忽的,阿青抬头,与他的视线纠缠在了一起,撞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色之中,许是马背上的缘故,她的心竟颠簸地如此之快。
妖孽。
垃过他雪白的衣物擦嘴。
她又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真是妖孽!”
☆、夜深了,别打水
“前面有个破庙,我们先去那里吧。”
白离勒了勒缰绳,先跳下马,阿青一路上被颠簸了好一会儿,嘴里的血还在不停地流着,看着触目惊心,白离倒是一笑,伸出手指沾了一下那假血,放到嘴边一尝,舔舔:“味道不错。”那双眼眸看似柔情似水,微微上挑,一阵凉意攀爬而上,阿青咳了几下,别过了脸,说道:“白离,背我下来,我。。。。不能动了。。。。。”
“可是人家。。。。。背不动啊。。。。。”
“这就是展现你男人气魄的时候了,过来,把大爷我背下去!”
白离扁扁嘴,忍住了笑意,敞开双手,阿青一气之下干脆扑了过去,哪知她根本就是会错了意,白离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接住她,阿青一记泰山压顶让两人都齐齐倒地。白离被压在身下,吃痛地只能闷声作响,阿青这才知道她刚才那一扑是扑错了,立马想要起身,忽的,她只觉双手都想是碰了炭火似得烫手。眼睛顺着手望去,一只手,按在他的大饼上,还好,不打紧,另一只手,阿青抬头,正好与白离委屈又害羞的神色撞了个正着:“小青儿要握着我的兄弟到何时啊?还是,小青儿也喜欢?”
“啊啊啊啊!不是的。。。。。那个,白离啊,你。。。。。你先进去。。。。。我。。。。。我去打个水来。。。。。。”真该抽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好死不死就碰到了那里,不敢去看他的神情,阿青赶忙起身跑开了,只听得白离在那里笑得直不起腰来。
寻了一处水源,阿青洗了好几把脸,冰冷的水让她暂时恢复了冷静,看了看这只手,阿青真的很想砍了下,怎的就。。。。。。环顾了一下,阿青又贼贼笑了起来,原来那里是软软的啊,就像。。。。。。就像她脸上的包子一样。。。。。。
“嘿嘿。。。。。。”
“嘿嘿。。。。。。”
“咦?难道还有人也摸到了他的大兄弟?”
“嘿嘿。。。。。。”
阿青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瞧见了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小心靠近了一看,那东西居然从高处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的脚边。突然,那东西转了个身,阿青吓得跳了起来,那分明就是个骷髅头,还是个会发光会笑的骷髅头!拿起提水的桶子猛地敲了上去,未了还用脚踩,待那骷髅没了动静,阿青蹲下来,戳了一下,不料骷髅居然发生了方才类似的笑声,阿青大叫了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
跑到破庙,也忘了方才的尴尬,靠在门板上喘气大气:“白。。。。。白离。。。。。有鬼啊。。。。。。”吱呀一声,那块老旧的门板被阿青那么一靠,不争气地。。。。。。。倒地而亡了!把白离都看傻了眼,莫非这才是她说的见鬼了?
“白离啊,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可是。。。。。小青儿啊,此处荒无人烟的,让我们上哪儿去,且说这里是庙,那些鬼啊什么的总要忌讳着不是,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阿青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白离,上前捏捏他的脸,待他吃痛叫了出来,阿青才确定今日不是真的见鬼了:“哎呦,小青儿这样爱人家,人家好痛的。”
“去去去,收拾一下。”
白离乖巧地应了一声,把这庙里仅有的木材都拿来烧了,若不是阿青心有余悸,估计她能把倒地的门板都烧了。阿青经历了那一幕后,总觉心里毛毛的,不自觉地往白离那里靠近,他倒是欢喜得紧,笑着说:“人家可是被小青儿又看又摸了,你可得对人家负责啊。”
“这个。。。。。放心吧,我是这样无耻的人吗?”其实,阿青还真是这样的人,只是她如今也学乖了,对付白离这厮就要像哄小孩一样。继续往他那里蹭了蹭,嗯,真好,他身上还是很热的。白离淡淡勾唇,无限爱怜似的把阿青圈在了怀里,亲昵地碰着她的颈窝处,缓缓道来,“真好。”
“什么好?”
“人家是说,小青儿既然想当女侠,那可知江湖之事?”
阿青眼前一亮,整个人从白离怀中跳起,盘腿坐好,清了清嗓子后说道:“今日你真幸运,能碰到我来讲解江湖之事,说到这江湖啊,那真是。。。。。”
“江湖险恶。。。。。。小青儿说过很多次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挠挠头皮,她真的说过很多次了。“那个。。。。。我们就先讲讲江湖中到底有多少门派吧?”见白离有些倦意了,阿青又拍了一下让他醒了醒神,“江湖中以冷家为首,几乎世代武林盟主都是出自冷家,现任盟主冷子箫就是冷家人,拥有盟主令之人,便可号令天下。”
“哼,下令追杀我们,不是个好东西!”
阿青点点头,无比赞同:“也对。”顿了一下,接着滔滔不绝,“说到江湖,最大的门派便是少林了,为武林源头,内功修为最是厉害。”
“老秃驴罢了。”
嘴角一抽,忽略了某人的评论:“唐门一脉,用毒功力天下无敌啊,要是哪天我也能学学。。。。。。”
“一窝的毒人。”
阿青的嘴角抽得越发厉害了:“雪山派乃江湖上崛起的门派,以绝杀剑法纵横天下,不过说到剑法,神冥派也是以剑术出名的,只是她们门下只收女弟子。”
“女人多了,就是麻烦。”
阿青觉着她的嘴角抽得甚是销魂,深深呼吸了几下:“丐帮是江湖人人数最多的,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马帮了,若是你能结得马帮的人,送与你一匹好马也是可能的,哎呀,我真该认识马帮的人啊。”
“哦,卖马的啊。”
阿青忍无可忍,一拳打到了他的大饼上,为何不打脸呢,不舍得,太漂亮了,打成猪头就不能消磨漫漫长夜了。阿青就连打斗中也充满着智慧,她不由地敬佩起自己来了,呵斥了那只死妖孽:“再吵,大爷把你卖到魔教去给那变态教主暖床!”
“魔教?”白离揉揉自己的胸,悠悠问道。
阿青一脸奸笑地吓他,顺道还吃了下他的豆腐:“不知道了吧?据说那魔教啊,其实我也不算了解了,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耻下流、坏事做尽,只知那教主喜好特别,最喜你这类细皮嫩肉的男子了。哎。。。。。。你说那教主是不是得了隐疾?”转身,见白离低头坐在那里,半天都不出声了,阿青蹲下来摇摇他,莫不是他被方才那些话给吓傻了?“喂喂,白离。。。。。。。我不是真的要。。。。。”
叮。
咣。
一阵阵的叮。
一阵阵的咣。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
到底还是阿青最先反应过来,伸脚把火给灭了,两人此刻像抱成团的小兽:“那个。。。。。那三兄弟追的这么快?”
“嘘。。。。。小青儿你听,外头可不止三个人呢。”阿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眼神不似乱说,细听之下才真觉白离的耳力极好,似乎外头有两路人。一想起刚才在打水时遇到的会笑的骷髅头,阿青浑身一抖,白离察觉出了异样,圈紧了她,好生劝道,“小青儿莫怕,既然有两路人,他们必然不会管我们,我们坐着等着就好了。”
“真的?”
“自然不假。”
见白离气定神闲的样子,阿青胡乱地点头,暂且相信他好了。过了半响,传来了有人倒地的声音,顿时四周都安静了下来,阿青赶忙起身跑到庙外去一探究竟,哪知地上一片狼藉,岂止是两路人马,根本就是龙蛇混战!三兄弟死了不说,这。。。。。。。穿着黑漆漆衣服的人一个个躺着流血的,究竟是何门何派的,为何。。。。。。不远处就是一个黑衣人执剑对着三个人?
“这是。。。。。。什么情况?”
那三人一个执扇,一个使鞭,一个拿剑。
黑衣人只手捂着一根横笛,站在树枝上冷目相对。阿青远远观望着,这人居然能站在纤细的树枝上而岿然不动,轻功实属了得。黑衣人瞥见了愣愣站在原地的阿青,又瞥到了庙里的那人,身子轻轻一抖,冷冷放下一句,意味深长:“离你身边的人远些,你根本不知道你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蓦地,那人运气轻功绝尘而去。
阿青扭头,立马把白离推进庙里面去:“进去,外面的人。。。。。我来应付。”不料白离笑了起来,“方才那人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点点头,嘴巴张大老大:“他说的。。。。。是你?”
“当然不是,这不,你看地上躺着这么多尸体,那人,许是吓傻了吧。”指指地下的尸体,也是,都怪那人没有指名道姓的,谁知道是谁啊。
“那。。。。。那边可是有坏人啊。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跑了?”阿青到白离耳边轻轻说着,他回了一记暧昧的笑,手还不忘东摸摸西凑凑的,“哦。。。。。。那我们现在该做些别的什么?”
白离一个手势下,那三人恭敬地跪下行礼:“属下恭迎教主!”
轰的一声。
阿青真的是征在了那里。
此时的月光,甚是柔和,白离踏出破旧的庙宇,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安静美好。唇边依旧带着笑,可那样的弧度完全是冰冷彻骨,略略弯着的眼眸,那抹笑意未及深处,他每靠近一分,阿青便多一分寒意,那样的眼神,她怎的会陌生,他瞧着韩家的门匾,他微笑地喝血,都是用这样的眼神!这个白离,已然不是一路上嘟嘴装委屈的白离了,他雄雌莫辨的脸上写满了未知的喜怒:“小青儿如此与我生疏,当真是让我伤心了。”
“你。。。。。你真的。。。。。。”
“我便是你口中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耻下流、坏事做尽的魔教教主。”浅笑嫣然,尽是万种风情也不及,他伸手,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脸,满意地看着阿青在他的手上颤颤巍巍的样子,吹了一口气,“小青儿可满意?”
阿青小腿儿一软,真真就倒了下去。
有人上前,踢了一脚,问道:“教主,要不要灭了?”
“不需要了。”不带感情地瞥了一眼,吩咐了一句,“这一路上也玩够了,把她带回去,以后,还有的玩呢。”缓缓勾起唇角,朝着方才黑衣人出没的地方望去,仔细看了倒地的人,深锁眉头,冷哼一声,“他们居然也管起闲事来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居心!”
☆、陪睡不是人干的
微微睁开一跳缝隙,阿青赶忙闭上了眼,一动也不敢动了,继续装晕。大到出奇的大塌上隔着几重帷幔,白离侧躺在她身边,厚厚的白狐狸毛随意地覆盖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理着,单手撑着身子,稍稍一动,红衣妖娆内依稀可见春光无限,引人遐想。瀑布般的黑发慵懒地散着,他把玩着几缕,唇角扬起半抹笑意,冷眼瞧着爬到塌上,一寸一寸靠近于他的女子。
“教主,怎的几日不见,就忘了蝶儿了?”
阿青继续装晕,她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没有看到那个女子的手伸到了妖孽教主的衣襟里,也没有看到那只纤纤玉手有向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