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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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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夙也不好躲避,只得站着让她们抛,也难免被砸中了好几下。那些少女见自己锦囊砸中王夙,激动地对面又跳又笑,好不高兴。
  王夙虽被砸了,但好在这锦囊中塞以桃花花瓣,倒也不痛。
  锦瑟和萧肃两人早已在一旁笑作一团,目光涟涟地望着他,显然已经笑出了泪花。
  锦瑟抱着有些笑痛的肚子,喟叹道:“子恒看来桃花甚多,哈哈,相中了哪一位,明日去提亲便是。”
  这些锦囊皆是那些少女在桃花开时亲手缝制,待到三月三和三月四这两日,看到自己最为称心的如意郎君便可将锦囊抛给他,若是砸中便说明两人有缘。锦囊上也都绣上了自己的名姓与生平八字,如果男方相中了其中一位,便可凭着锦囊去女家提亲。
  王夙脸色青黑,显然没有受到过如此待遇。平日里出门,那些女郎即便是对他有想法也不敢在他的车驾前造次,今日却被这锦瑟一耍再耍,心中有不快是必然的。
  他冷冷道:“不必。”
  说着,抬手便要撑舟离开。
  
  锦瑟依旧咯咯地笑个不停,长长吁了口气,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问:“哎,碎了女郎们的一众芳心。可须我与你挡挡?”
  “挡挡,挡挡。”小娃儿学口,又抱着自家娘亲,两人笑作一团。
  她俩的笑声听在耳中尤为刺耳,王夙抽了抽嘴角,忽然有些莫测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说不出的诡异。
  锦瑟心中一紧,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便看他做悲痛欲绝状,扼腕道:“卿卿,你的话太伤我心了。你早年死了夫郎,皆是我照顾你们孤儿寡母,你难道还不知子恒的心意?卿卿好生无情!”
  卿卿,好生无情!
  
  十几双目光夹枪带棒朝锦瑟齐齐看来,恨不得将她看个洞穿。
  锦瑟脸上比王夙更黑,张了张嘴,却没再反驳。
  他在众人面前演一场苦情戏,显然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薄情寡义,不知好歹的妇人。如果在开口反驳,只会越描越黑,真正验证了他那句“好生无情”。
  少女们当中已经有人开始嘤嘤抽泣,甚至颇为怨念般地看着锦瑟。
  锦瑟顿时头疼,看着现在倒不想离开的王夙道:“快,撑快些。”
  王夙挑眉一笑,慵懒拂了拂鬓角,微微晃动竹竿,轻轻道:“好处?”
  锦瑟哼哼,冷笑道:“你会问,自然已经想好了。”
  “一曲《凤求凰》。”
  “好,便许你一曲。”
  “要在那处。”
  王夙遥遥一指,指向远处的一艘小船。
  锦瑟放开萧肃,摆出焦尾琴,一拨琴弦,淡淡道:“随你。”
  
  不过片刻,王夙他们的小舟已经停靠在离那小船不过十尺之遥。
  锦瑟让小娃儿坐在她身旁,自己则低头调弦。
  这时王夙也扔下竹竿,斜躺在舟的另一头,好不惬意。
  锦瑟朝抬眸朝他悠悠一笑,指尖微微一拂。
  “铮!”
  琴音还未断,锦瑟已经又拨出了几弦。
  锦瑟屏息急喝:“肃儿,塞耳。”
  “铮铮铮!”
  小娃儿立刻听话地捂住了耳朵。
  
  锦瑟看着对面岿然不动的王夙,又抿唇一笑,接下来手指迅速在琴弦上翻飞腾舞,那琴音更是宛如奔流而至的江水一般,一波逐着一波,永无止息。那浪越逐越高,最后如滔天巨浪一般,澎湃而至,其音响彻天际,直冲九霄。
  这曲子里哪还能听得出是情意绵绵的凤求凰,气势恢宏磅礴,疾如奔雷,步步紧逼,竟让一旁的其他船舟划桨避开百米之遥。
  这一曲凤求凰,锦瑟故意起高了调子,到了接下来一个个的升调的时候,再次拔高,到了最后,生生将那百年冰蚕丝所制的琴弦拨断了四五根。
  此琴,已无法再奏。
  
  “好,不错,不错。”一直含笑听完这首曲子的王夙支起身子,拊掌而笑,“这是子恒毕生听过最非同凡响的《凤求凰》了。卿卿果真是下了功夫的。”
  锦瑟一把推开焦尾琴,对他冷冷一笑,看向一旁从未移动寸许的那艘小船,缓缓道:“子恒果真也下了功夫。这船上刚刚与我击木相和的人,是谁?”
  刚刚锦瑟奏琴时,每当转折顿挫时,便有人在那船中击木为她和音,这也是她在能弹得如此顺畅的关键之一。如果在琴音转折处一旦稍顿亦或难以承和拔高,那她这手琴,恐怕就废了。
  王夙似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声,朝那小船朗声喊道:“阿恪,你还不出来见见我家卿卿?”
  说着,他又扭过头来,朝锦瑟悠然一笑,伸手迅速抓起她的手,微微一扯。
  锦瑟只觉风从耳畔刮过,腰间一热一紧,整个人已经跌入了王夙的怀中。
  耳边是男子低沉温热的呼吸,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擦过耳廓,带起一阵麻意,勾人心魄一般。
  男子清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挑衅与得意。
  “阿恪,你可看清楚了我家卿卿?”
  锦瑟身子一僵,缓缓朝王夙的视线看过去。
  那里一人,白衣胜雪。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我吧,评论吧,内鬼啊……周末两更哟




☆、卿是我妇人

  那人立于船头,一身清华,在朦胧的夜色与微晃的烛光中,透出一丝清冷与孤寂。他就那样独自站着,目光比这夜色更深沉更寂寥,似是在凝望着他俩,眼神却无比空洞,仿若一潭无尽的深渊。
  “父皇。”
  小娃儿欢呼一声,恨不得立刻朝萧恪扑去。
  锦瑟心中大惊,慌忙从王夙怀里起来,去稳住那已经到了舟头的小娃儿。
  “肃儿!”锦瑟将萧肃搂进怀里,吁了口气,对后面已经起身的王夙道:“把船靠过去。”
  王夙支起竹竿,将小舟靠了过去。
  
  “哈……早啊。”
  锦瑟倒是对这位刚刚帮了自己的萧恪不怎么待见,拥着小娃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了一声。
  她身后的王夙立刻“扑哧”一笑,显然没有半分想要隐忍的意思。
  他笑意浓浓的眼波在锦瑟与萧恪身上流转了一圈,才道:“今夜风清月朗,阿恪若是赶来祝子恒喜得佳妇,的确够早,够早。”
  仿若冰雪初融一般,萧恪眼中平静的流光微微碎裂,盈亮非常。他一步跨到舟上,揽过锦瑟怀中的萧肃,怅然一笑,道:“然,恪却并无此意。”
  
  王夙似乎来了兴味,笑吟吟地看着萧恪,淡淡地哦了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萧恪也不卖关子,接着道:“明日宇文公主将会抵达帝都,恪想让子恒亲自去接她。一来。子恒与她相熟,也可为她好好打点一番。二来,听闻宇文公主的心上人,就是子恒。恪亦有心成人之美,若两国联姻,那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王夙声音渐渐冷了下来,“我看阿恪刚刚没有听清楚,夙心中早已有了心仪的妇人。”
  萧恪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就连那眸中也带着高不可攀的冷峭雪意,缓缓道:“我看子恒也没有清楚,这妇人,是我的妇人。”
  
  被两人完全无视了的锦瑟顿觉今年桃花运尤为繁盛,这一个两个极品男子都要娶她做自己的妻室。
  她唇边绽开一抹愉悦的笑容,“两位也不必争了,只要你们谁能拿出我要的三样东西,锦瑟就答应嫁与他。”
  王夙脸上笑意又起,看着锦瑟的眸中柔情似水,暧昧道:“卿卿,你要什么我都给哟。”
  萧恪也洒然一笑,道:“但说无妨。”
  锦瑟抬步慢慢踱到两人之间,缓缓道:“这第一样东西,我要你们的一颗至诚之心。”
  身侧两人脸上笑意不减,同声道:“可以。”
  “莫要答得如此爽快。”锦瑟哼哼,从怀中掏出一枚白玉珏,正色道:“听闻城外有一座千丈高崖,我将这玉分成两半,命人分别藏于崖上的石壁之中,你们必须在一日之内给我寻到。记住,只能独自去寻,否则就算出局呦。这样,方能显出你们的至诚之心,让锦瑟放弃毕生夙愿,不再想着坐拥三千美男,放心嫁做人妇,得夫君一世宠爱。”
  
  王夙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从容道:“时间。”
  锦瑟娇笑一声,道:“我还没那么心急要将自己嫁出去。你既然明日要去接那位宇文公主,那便定在两日后。”
  “那若两人皆寻到,可分成败?”说着,王夙又挑衅般地看向对面一直含笑而立的萧恪。
  “只要三样东西都有便可来无忧城向我提亲,所以这一局,不分成败。”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后两样东西……恐怕两位还得费些心思,与锦瑟息息相关。一样是琅琊王氏的圣物凤翎珠,另一样嘛,是我已经忘却了的记忆。”
  后面一句话锦瑟故意说得很慢,好观察王夙和萧恪的反应。显然,在她话出口的那一刹那,这两人的面色都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虽然很短,可她却看到了。
  果真,他们与她那段被遗失的过往必定有关。
  即便今日没有遇到萧恪,她原本也就打算对他们下手。
  只是迟早罢了。
  让竹意他们动手,与这两人为敌,实在太危险。何不如让他们亲自交出凤翎珠?更何况,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怎么,这两样东西,真的难倒两位了?”
  见他俩一直沉默,没有表示,锦瑟掩唇一笑,“罢罢,既然办不到,我还是回我的无忧城,去看看新来的那批美人儿。”
  “等等,我去。只是,恪还有一问。”
  “哦,什么?”
  “恪想知道这凤翎珠予你又有何用?”
  锦瑟嗤然一笑,抬眸看向他,似审似笑般地眯起眼,慢慢道:“你真想知道?”
  萧恪确信般地点点头。
  锦瑟嘴角缓缓扬起,眼底笑意莹然。
  
  缓缓地,一滴,两滴……从她嘴角溢出一股嫣红,滴滴答答自她皎洁净白的嘴角滑落,妖冶血腥。
  她的笑,仿佛带着鲜花枯萎前最绚烂的风致,那样安然,那样平和,却也媚人心魄。
  她缓缓伸手,月光下,那袖口处有几滩微湿的浓重,较之周围的红色更暗。
  那是,血。
  刚刚她曾两度掩唇,不过是为了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她悠悠一笑,“这便是我的答案。”
  萧恪怀里的小娃儿看到锦瑟的样子,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伤心,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扯着自家父亲的袖子抽噎道:“娘亲,娘亲,你怎么了。不要吓肃儿,父皇,美人叔叔,娘亲是不是要死了……”
  两个男人脸色都不好看,却都没有说话。
  
  锦瑟立刻擦了唇边的血迹,轻咳了一声,朝小娃儿安慰般地一笑,哄到:“肃儿乖,娘亲没事,真的。你过来,娘亲还可以抱抱你。”
  小娃儿泪意渐收,赤红着兔子眼,狐疑道:“真的?”
  “比真金还真。”锦瑟过去刮刮他红红的鼻头,宠溺地喊了一句,“小家伙。”
  小娃儿立刻笑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一伸,便要锦瑟抱他。
  萧恪微微拧眉,却见锦瑟朝他睇了个眼色,也就乖乖将萧肃递给她。
  自家儿子在手,锦瑟便急着赶人了。
  “两位政务繁忙,莫不是要和锦瑟回去再好好叙叙?”
  那两人皆是七窍玲珑心,哪里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啊,现在也不早了,夙是该回去了。只是卿卿可会撑船?不如让子恒送你和肃儿回去?”
  锦瑟看了他一眼,笑道:“谁说我要自己回去了?”
  她越过萧恪,一脚踏上萧恪坐的那艘小船,对着船头艄公喊道:“船家,去无忧城。”
  那船家“哎”地应了一声,立刻麻利地开船。
  这船是萧恪在太湖边上租下的。以往都是船家为了挣些钱,特地租给游客游湖之用。锦瑟当时过来一眼就看出来了,现在刚好送她回无忧城。
  
  看着那船渐行渐远,直至转向不见,王夙这才侧过头来看向一旁静立的萧恪。
  他将竹竿捡起,在手中晃了晃,嘲弄道:“凤翎珠,你难道现在真的会给阿瑟?她今晚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你……打算如何?”
  萧恪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般,有些失神道:“是……摧心掌……”
  他知道当年秦瑟为了救他,是受了很重的伤,一身武功被废,手筋皆被挑断,可是却没料到她还中了摧心掌。其实这一切,包括他被囚,也不过是他一开始就谋划好的。他是故意让她去樊林,她的伤也是他授意魑魅做的。可他却没有想到,知道这一切计划的安柔竟然会在那时背着他去上了秦瑟。
  一般男子尚受不得一掌,便会因心脉被震碎而疼痛至死。她当时竟然还能忍着疼,穿过樊林救下他。她身受如此严重的内伤,却从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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