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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玉石俱焚
在寒若慈据理力争的逼问下,孟晓柯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寒若慈不由讽刺一笑……其实她至今不知孟晓柯喜欢她什么,连自己都认为过于冰凉的性格,又怎会引起他的喜爱?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如十二师姐所讲那般,男人只喜欢年轻漂亮的身体,一旦发现更好的,还会记得她是谁吗?
孟晓柯不经意掠过她的双眸,随之坐起身,“你若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弄得跟视死如归似的”
寒若慈默不做声,顺势搂住他双肩坐在他腿上,柔软的朱唇摩搓在他耳际、脖颈……她并未说不愿意,只是喜欢占主动,或许说,她更喜欢欣赏孟晓柯意乱情迷时的不冷静……
而孟晓柯自是被她挑逗得身体略微燥热……掌心在她妙曼的身姿上游走,白皙的肌肤,又滑又柔,他托起她腰肢使之挺身直立,一袭温热的唇落在她胸线上……突如其来的一记热烈吸吻令她不禁浑身颤抖,而轻微的疼痛抵不住同时袭来的亢奋,她微着蹙眉,好似在这一刻,她已管不了所谓某些理智上的矜持,她拱起上半身,指尖抓在他结实的肩膀上,一声声娇软的呻吟不由自主溢出喉咙……
他似乎很满意她近乎失控般的投入,将唇移到她脖颈上、锁骨上轻柔地吻下,随之又换作一股强而有力的深吻……她白皙的肌肤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粉红色吻痕,最终,热情滚烫的唇覆盖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她的一双手指紧紧环住他的脖颈,顺从的回应着似火般缠绵的交织……她警告自己,不该屈服在他赋予的暧昧中,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每一寸肌肤似乎已变得被挑拨得敏感不已,更好似稍微触碰一下,便令她难以控制的兴奋一寸,身体在燃烧发热,五脏六腑即刻要被抽空,随之化作一汪春水无处可泄……
她的腰肢轻轻扭动,紧密贴合的肌肤摩擦欲热,似乎在用肢体召唤他的解救……孟晓柯隐忍那份呼之而出的□扬唇浅笑……她可以在言语上疏离他,但身体终究骗不了人,她在情不自禁的邀请他,这种被完全信任的感觉,似乎她只愿流露在情爱之中……
烛光如丝般柔和掠过交织缠绵的身躯上,他将欲 望之火贯穿她的身体,释放彼此已无处可躲的欲 望……寒若慈不由轻喊一声拱起腰肢,她在若隐若现的光亮中摸索着他的唇,在欲探身吻去时,他已俯身先行含住她的唇瓣,交融的激情似柔似钢,游龙戏水交汇触碰……她与他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默契,她想要的,他都知晓,而她的想法似乎早已□裸的写在脸上,每每总被他一眼看穿……静立的烛光在她的眸中不停摆动,迷乱了心智,混淆了思绪……她娇柔似水的胴 体呈现在他眼中,他爱不释手的凝视着她,那一阵一阵袭来的情魅涌动令她羞涩的垂下眸,随之,他勾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比起身体的拥有,他更喜欢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眸,任其沦陷,耳鬓厮磨,肆意放纵……
“为何总看我?……”寒若慈双颊红晕,不自在的闪避目光,随之搂住他的脖颈,尽量压低他的脊背,孟晓柯喘着粗气轻声一笑,托起她的腰,一扬身自行躺下,寒若慈未反应过神已跨坐在他两腿之间,此姿势令她躯体避无可避的一览无遗,她顿时有些难为情的欲起身,却被他先一步钳制在身上,孟晓柯肆无忌惮的目光游走在她肌肤上,双手掐住她臀部,随之不怀好意的眨眨眼,“有始有终啊,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呃……”未等寒若慈回应,他已进入她的身体,她顿感身子一软,双手支撑在他胸膛上无力的轻声一叫,而欲 望随之再次蒸腾散开,慢慢的,她似乎更为渴望那份隐隐作痛且兴奋的索求……而视觉的冲击令他有些欲罢不能,愈来愈强势的互动极尽巅峰……
……待一阵波涛汹涌之势过后,寒若慈顿感疲惫的趴在孟晓柯身上,恢复平静的空间内,聆听彼此急促的呼吸……激情过后,余温依旧弥漫,寒若慈对自己过于放任的状态感到懊悔,若自己只沉迷于鱼水之间,那为何如此忘乎所以且甜蜜贯通……
一双温暖的大手环上她腰际,她微微一怔即刻跳下床,随之默不做声的拾起衣裙穿在身上,她知晓孟晓柯一直在看自己,轻咳一声转过身,不知所云道,“你可否顾及下我的感受?”
孟晓柯不明所以的抬起眸,“弄疼你了?”
“……”寒若慈顿时红了脸,她其实想指责孟晓柯为所欲为的操控她的身体,但又感觉这种话很多余,因为她相信这是最后一次。
孟晓柯等待半晌也未听到她开口,起身走到她身后,随之环住她的腰,默道,“明日一早我会送你走,记住,无论发生任何事,必须离开”
寒若慈被他搂得很紧,她不由心头一沉,冷道,“我还未得到碧莲……”
“嘘……”孟晓柯将头埋在她发丝间,意味深长道,“我曾说过,你想要的全给你”
寒若慈不懂他的意思,但隐隐感到一丝哀伤,她心力疲惫的躺靠在他怀中,心很累……孟晓柯,终有一日,他会发现自己不是他所预想的那种好女人,此刻,她只希望如所想那般,孟晓柯曾经利用过自己
咱们扯平吧,别让我欠你……
——此刻,只听门外传来一阵不小的躁动声,房门顿时被人一脚踹开,紧接着十余名魔教弟子手持刀剑,虎视眈眈的冲入房中,即刻将孟晓柯与寒若慈团团围住,沉百香怒气冲冲的迈入门槛——
孟晓柯神色平静,随手将寒若慈拉到身后……沉百香举起手中宝剑抵在孟晓柯胸口,愤怒道,“你胆敢私放魔教重犯,莫非吃了熊心豹胆?!”
孟晓柯看了眼指向自己的剑尖,轻声一笑,从体内释放出一股内力即刻弹出,沉百香顿时连人带剑向后摔去,在即将摔落之际,却被人一把稳稳接住,她回身一看,只见石久脸色阴沉的看向孟晓柯——
孟晓柯与他四目相对互不相让……孟晓柯不急不缓的挑衅道,“人是我放的,此刻似乎已出了魔教领地,你能奈我何?”
石久缓缓挪步,看似平静的目光却含带着嗜血的杀气,“放就放了,大不了你放一个我抓一双,这多有趣”
孟晓柯嗤鼻浅笑,“我懒得跟你斗气,你自知这几个虾兵蟹将困不住我,明日午时一到,你我开战吧”
石久正有此意,他的目光落在寒若慈身上,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疏忽大意,眼前的这女人,居然轻而易举的骗了他,原来被人欺骗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寒若慈随那道冰凉的视线回望而去,她此刻并不感到抱歉,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们不是一直在互相利用吗?
“明日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抓紧时间道别吧”语毕,石久转身走出房门,一行魔教弟子随之跟随其后而出,沉百香似乎感到石久黯然伤神的一瞬,随之愤恨的瞪向寒若慈,“你这心如毒蝎的女人,亏我还同情你善待你,居然假意示好欺骗我们……”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寒若慈即刻打断她的指责,骤冷的目光射向沉百香脸上,“你可以因为石久的关系憎恨我,但不证明我怕你”
沉百香气得火冒三丈,愤愤不平道,“寒若慈!你是我见过最刻薄的女人,你表面看似柔弱内心却邪恶无比,你的所作所为比魔教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坏上百倍千倍!”
孟晓柯不悦的蹙着眉,女人之间的争吵他不便插嘴,但他不舍得说一句重话的女人却被别人这般羞辱,心中实有不忍,他刚欲开口,便被寒若慈用眼神拦下,之所以拦下,是怕事态愈演愈烈不好收场,毕竟她曾经诱引过石久,此刻却依旧不希望孟晓柯了解太多。
寒若慈扬起嘴角一抹冷艳,转身之际已运用轻功站在沉百香身后,沉百香目瞪口呆的转过身,刚欲开口又被寒若慈点了哑穴,寒若慈柔和一笑,“说的好,我就是毒蝎心肠的女人,而且我的坏还不止这些,有空多给你讲讲……”语毕,她顿时解开沉百香的穴道,随之端庄的欠个身,“沉岛主,请慢走”
沉百香揉揉喉咙,边咳边嘲讽道,“你居然还会武功,演得太逼真了寒若慈,你究竟还有多少条狐狸尾巴未露出来?!”
孟晓柯不耐烦的制止道,“够了沉百香,是我让圈圈钳制住你们的行动,有何怨气找我算”
“孟晓柯你个蠢男人,迟早被寒若慈这狐狸精玩死!——”语毕,沉百香愤恨的走出屋门,她凭女人的直觉感到寒若慈绝非一般角色。
孟晓柯听到重重的摔门声,随之慵懒的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养精蓄锐……寒若慈回冰凝派之事,他已基本安排妥当,只待明日生死一战。
寒若慈好似被沉百香的话撞击了一下,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自己真有这么阴毒吗?
待天际翻出鱼肚白,孟晓柯缓缓睁开眸,不由摸摸胸口的伤口,随之提起一口真气通流血脉,正如他所料那般,伤势已无大碍。
……距午时只有三个时辰,他即刻起身推门而出,只见魔教教众一左一右把守在他门边,但似乎对孟晓柯的行动不敢阻拦,孟晓柯大摇大摆的走在前方,两名教众便悄声无息的尾随其后……孟晓柯侧目站定,“想活命的,给小爷滚远点”
其中一名教众不知死活的扬言道,“臭,臭乞丐!你莫嚣张,咱们石教主武功盖世,你定是必死无疑!”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转身一笑,只见两名教众顿时胆怯的向后退三步……孟晓柯双拳一攥之际,两名教众已四脚朝天的向身后摔倒,两名教众捂住胸口震碎般的疼痛,而他们根本未见孟晓柯出手便被其内力弹倒在地,此刻唯有目瞪口呆的互相对望……
孟晓柯嗤声莞尔,随之推开寒若慈的房门,寒若慈自是彻夜未眠,思量拖延离开时间的两全方法,更担心两人在比武中不幸丧命,那她的全盘计划即刻化为泡影。
寒若慈起身走到孟晓柯身前,忐忑道,“你可否暂时不与石久对决?”
孟晓柯坐下身,顺势将寒若慈搂坐在腿上,反问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希望我当个苟且偷生的懦夫吗?”
寒若慈此刻已无暇顾及他们暧昧的姿势,她故作恐慌的垂下眸,“我,我怕你有事,万一……”
“万一我死了?”孟晓柯轻描淡写的接过话,随之意味深长一笑,“至少今日不会,我说过要送你回冰凝派”
寒若慈一头雾水的抬起眸,“我不懂你此话何意,你不是与石久约在午时较量吗?”
“你不用懂,按我说的去做就好” 孟晓柯把头埋在她怀里,依依不舍喃喃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去找你”
寒若慈不假思索的质问道,“你不是说一年后去冰凝派找我吗?反悔了?”说完这话的同时,她顿感自己莫名其妙。
孟晓柯心头一沉,他昨日在情急之下是说了一年后去找她,不过,若有丝毫偏差,便是他相信这是最后一次扯谎。
“别说这个了,我未必会有事” 孟晓柯呵呵一笑,“我可是英明神武的孟大帮主,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
这话不假,寒若慈相信他的实力,可石久的本领也不逊色,势均力敌的两人究竟谁更胜一筹不得知晓,她顿时将心一横,冷漠道,“我只要碧莲洞天,你俩殊死较量与我无关”
孟晓柯怔了怔,嘴角掠过一丝黯然,“圈圈,碧莲洞天,肯定是你的”
寒若慈故意忽略掉他眼中的失落,随之冷漠的扬唇一笑,“哦?既然孟帮主这般慷慨,那我等着拿地图……”
孟晓柯随之站起身,微微蹙眉,“你不信?”
寒若慈转身无奈一哼,“我只是难以想象,一个男人明知自己没有一张地图重要还会双手奉上,换言之,我不信你会傻到此等程度”
孟晓柯默不做声,久久凝视她的背影……曾经的寒若慈不会这般冷漠,此刻他可以确定一件事……她恢复记忆了,似乎恢复记忆很久了……却为了某种目的在利用他,而他偏偏甘愿被利用,谁叫他爱她呢。
想到这,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浅笑,“随你怎么想吧,我先出去了” 语毕,他直径向屋外走去……脑中闪过他们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寒若慈甜美的笑容,酸楚的泪水,wωw奇Qìsuu書网温柔的神态……真真切切,挥之不去。
寒若慈木讷的缓缓坐下,脑中呈现一片空白,试问,她真的希望孟晓柯死吗?……也不全对,她或许是不敢面对孟晓柯知晓真相后,对自己唾弃,真的不敢想象那一刻的到来……
……
烈日高挂头顶,午时已到
孟晓柯只对石久提出一个要求——比武时,只能有他们三人在场。
石久欣然接受,或者说,他已不愿费脑子想太多,因这比武,不是一场切磋。
此刻,空旷无垠的空地上,孟晓柯与石久相隔伫立,寒若慈则站在相距百尺的岩石上观战。
孟晓柯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