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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柯沉默许久,心里何尝不是在矛盾中挣扎,他将她拉进怀里,“是我自己的问题……”未等他说完,一只温热的小唇已盖在他唇边……孟晓柯唇边一僵,随之故作镇定的抽离,寒若慈知晓他心中的苦,他就是不肯说出来。
……寒若慈跪在床边,缓缓揭开裙带,一件一件褪去衣衫……孟晓柯认为自己本该阻止,却看着她将一副曼妙的胴 体展露无疑……寒若慈显然有些羞涩,她单手环胸躺在枕边,朝孟晓柯眨眨眼……孟晓柯艰难的撇开头,“你现在越学越坏了,居然赤 裸裸的勾引我”
寒若慈抿唇一笑,勾住他的脖颈递到唇边……她爱这个男人,再不想找任何借口逃避真心,也不允许他有机会逃开。
孟晓柯根本禁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挑逗,当她解裙带时就该马上制止,可偏偏还想继续看下去,他不由沮丧的叹口气……一翻身压在她身上,含住她的唇在齿间轻轻厮磨,舌与舌缠绵的纠缠令他的克制力降为零……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腰际轻捏……这女人,瘦得只剩骨头了,还是具有这么大吸引力,哎……
“你再不好好吃饭,我真不要你了”
寒若慈轻笑着应了声,已感到孟晓柯的胸膛在渐渐升温,他炙热的胸膛似乎即刻要将她融化,强劲的掌力捏得她肌肤晕起粉红,每一丝爱抚都在令她心跳加速,她微微喘着气褪去他的衣衫……待感到灼热的硬物抵住她小腹时……她却突然感到胃里开始翻滚,下意识的猛然推开孟晓柯,即刻跳下床蹲在墙边干呕……
孟晓柯被欲 望冲得头晕脑胀,他走下床替她斟了杯茶,看她赤足蹲在地上,即刻将她抱起,搂坐在自己腿上,“逞能啊,喝舒服了没?”
寒若慈难受得红了眼眶,一手捂住胃,而孟晓柯也将掌心护在她胃上,她一手接过茶杯,刚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孟晓柯一筹莫展的将她搂在怀里,寒若慈无力的倚靠在他肩头,想告诉他不是因为喝酒才胃疼,而且这种不适的情况已持续了一段日子,但又怕他担心。
孟晓柯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上床,拉过被子把她盖好,刚要穿衣服却被寒若慈拉住手腕,“我已经不难受了”
孟晓柯明白她的意思,浅笑一声,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发帘,“睡觉吧,忙了一天我也累了”语毕,他整理好衣衫走向门口,回眸叮嘱道,“早点睡吧”
“……”寒若慈没精打采的看向紧闭的房门,随之将被子盖过头顶……这不争气的身体。
爱屋及乌
次日清晨
孟晓柯敲响了欧阳秀秀的房门,欧阳秀秀睡眼惺忪的展开门……待看清来人后,惊呼一声又将房门合起,即刻梳洗打扮一番才再次打开门,她扬起温柔的笑容,“孟帮主何事找我?进屋说吧……”
孟晓柯面无表情的随之走入,开门见山道,“我希望欧阳姑娘与寒若慈比武之事,就此作罢”
欧阳秀秀扬起水灵灵的大眼,“我不懂,孟帮主此话何意?”
“……”孟晓柯认为自己说的挺明白,他难以启齿的起身抱拳,“实不相瞒,我因某种原因内力尽失,此刻与一般男子无异,而寒若慈只是心有不安特意跑来照顾我,所以,没有再比试的必要”
“内力尽失?”欧阳秀秀顿时挑起眉,堂堂丐帮帮主没有武功,那岂不是成了笑话?……她沉思片刻,这借口也太敷衍了,能令她信服才怪……欧阳秀秀巧笑一声,随之羞涩道,“我又不是为了你的武功才愿嫁给你,再者说,据说孟帮主自小习得醉无双惊天拳,那威震天下的武功岂能说没就没了”
孟晓柯拍拍胸口,“你打我一拳试试便知真相”
欧阳秀秀眸中掠过一丝冷笑,闭气还不简单吗?她若想封住自身内力也是容易的很,“孟帮主莫开玩笑,打你?我哪能这么不懂规矩呢?”
孟晓柯自知作何解释亦是对不起这位姑娘,而他性格中最大的弊病便是言辞不够绝情,他左右为难的蹙起眉,“我会补偿欧阳姑娘的一切损失,但我不能娶你”
欧阳秀秀垂眸的一瞬已落下泪水,她边拭眼泪边啜泣道,“理论上……我与孟帮主已结为夫妻,你此刻居然不愿承认这门婚事……罢了,您写休书吧,民女又家道中落,自知配不上大名鼎鼎孟帮主,不为难您了……”
孟晓柯被她说得有点惭愧,不由眉头锁得更紧,“你误会了欧阳姑娘,这样吧,你有何要求尽管提,我孟晓柯能办到的绝对满足你,除了,娶你”
欧阳秀秀一双委屈的大眼闪着泪光,“若孟帮主真心成全我,那便莫阻挠我与寒姑娘的比试,愿赌服输,我心里也会好受点……”
……孟晓柯一则担心寒若慈身体欠佳,二则生怕在较量中寒若慈受伤,虽欧阳秀秀未必是寒若慈的对手,但他始终不相信那丫头能照顾好自己。
欧阳秀秀见他一脸惆怅……虽对孟晓柯不甚了解,但她原本未指望丐帮帮主能有这般气宇非凡,而在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计划中,可谓锦上添花,若能当上丐帮夫人,便拥有了半壁江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距她只有一步之遥,此刻让她退步,休想!
“这是女人间的事,我想孟帮主也不便过多参与,无论谁输谁赢,我不会与任何人结怨”她通情达理的浅浅一笑,“这就当孟帮主补偿民女的损失好了,即便是走个形式也罢,民女也好正大光明的离开丐帮”
孟晓柯见她神情真诚,他若再干预阻拦确实说不过去,何况欧阳秀秀也说了是走场面保全颜面,否则不清不楚的离开丐帮,闺女家家的也不好做人。
“孟晓柯自知亏欠欧阳姑娘,是我当初决定过于草率才害得姑娘颜面尽失,其实整件事中,最无辜最委屈的人便是你,孟晓柯望姑娘在比武之日点到为止,莫受伤才是”
“多谢孟帮主关心,秀秀自会小心,尽量避免彼此受伤……”欧阳秀秀欠身行礼,她不由心中冷笑,此刻冠冕堂皇的说的真动听,孟晓柯恐怕是为了那臭丫头着想,受伤?……不见血还比试个什么劲。
……与此同时,寒若慈已在一阵突如其来的作呕中冲出房门,她蹲在一个无人经过的树干后呕吐不止,一股股浓重的酒气涌出喉咙,她捂住胃靠在树干上大口呼吸……掌心不由盖在平坦的小腹上……却突然想起离开冰凝派前三师姐说过的话:三师姐临别前告诉她,你现在要照顾的并非自己,她那时以为在指孟晓柯……可此刻想想又有些不妥,三师姐虽未点明一切,但却告诉她该追求幸福……忙忙碌碌二个月,好似确实是未来那个……莫非她是怀孕了?
想到这,寒若慈眸中掠过一丝惊喜……她垂下长长的睫毛,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小腹,按捺不住的甜蜜涌上心头……
此时,寒若慈偶然听到树干不远处的小木屋内传来争吵声……待仔细听去,便得知是几位长老在交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说该怎么办?!”六德叔叼着水烟袋来回踱步,“世上根本没有一种内力能与醉无双惊天拳之内力媲美,难道就由着晓柯自暴自弃吗?”
“老六你小点声啊,万一被晓柯听到……”
六德叔气恼的戳了戳大德叔肩窝,“我说把毕生武学传给他,你们几个唧唧歪歪的说我武功不够档次,我也知晓差点意思,但总比他一点内力没有强吧!”
三德叔拍案而起,“你过过脑子再嚷嚷!若把内力传给晓柯便会成了废老头,晓柯能答应吗?若那小子肯接受,我的内力全给他——”
“对啊,侄儿要肯接受,老四我二话不说便传给他,只要那小子能活蹦乱跳的,我才不在乎二三十年的功力”
“都别吵了!吵了半天也无个结果,传功力必须掌对掌,你们哪个能说通晓柯接受?!”
……寒若慈心头微微一颤,不由被这一位位老者的话语感动,为了孟晓柯能早日恢复内力,几位老者不惜消耗毕生功力相助,对亲生子女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寒若慈突然眼前一亮……与其几位叔叔无计可施,还不如她将“冰炙回心”心法传给孟晓柯,虽没有醉无双惊天拳浑厚,但比起六位叔叔的内力总和还要高出数段,而且此心法世间只她一人学成,可谓独树一帜的玄妙心法。阴阳两股内力交融,再加上孟晓柯身体素质比她强太多,必定可将“冰炙回心”发挥至极致。
寒若慈喜上眉梢,不由舒适重负的顺口气,但嘴角又僵在原地……可她若真是怀孕了,那传送内力时必会动了胎气,甚至有可能胎死腹中……她无力的叹口气,是保住孩子性命还是令孟晓柯尽快恢复自信,她确实有些拿不定主意。
晚饭时,六位叔叔、孟晓柯、寒若慈、欧阳秀秀汇聚一桌,这或许是一日中最尴尬的时刻。
孟晓柯依旧坐在主座上,身边一圈叔叔将他与两位女子远远隔离开来,最后寒若慈与欧阳秀秀同坐在一张长椅上……封喉兽白灵闻到饭香,可怜巴巴的蹲在门槛哼唧,话说白灵陪寒若慈下山也够惨的,经常因为主人无食欲搞得自己时常没饭吃。
孟晓柯见寒若慈对封喉兽凄惨的哀嚎置若罔闻,随之将桌上的烧鸡扔到门口,白灵湿乎乎的鼻孔贴在烧鸡上闻了又闻,口水直流就是不敢下嘴,只因寒若慈还未发话——
孟晓柯这才注意到寒若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提醒道,“圈圈啊,你的白猫快饿死了”
“嗯?……”寒若慈猛然抽回神智,漫无目的的东张西望一会,好似心思全然不在屋中。
欧阳秀秀不由看向门口的封喉兽,眸中扬起一丝贪婪……封喉兽洁白的皮毛华丽耀眼,若能做成一件皮毛外套,定是举世无双。
欧阳秀秀故作热情的替寒若慈夹了一块红烧肉,率先示好道,“那日是秀秀出言不逊,无论比试结果如何,你我都不会成为敌人,是吗?”
“……”寒若慈见她一副阳奉阴违的虚伪摸样,息事宁人的点点头,突然想起孟晓柯的一句口头禅:有我当年的风采。
孟晓柯发现欧阳秀秀不但人长得漂亮,还是位心胸豁达、温柔善良的好姑娘,一想到害得人家险些名节不保,心中更生内疚。
白灵胆怯的轻吼声,寒若慈随之看向门槛,“吃吧,孟晓柯的命令便是我的命令”
白灵敢怒不敢言的吼了一声,随之大口大口吃起烧鸡。孟晓柯一听这话,不由玩心大起,他朝门口喊了声,“白灵,过来”
白灵好似嘴角抽了抽,咬起半只烧鸡缓缓走到孟晓柯脚下,孟晓柯见有效,哈哈一笑站起身,“跟我出去溜达一圈,走喽——”语毕,他大摇大摆走出饭厅,只见白灵刚欲不满的吼叫,便看到寒若慈警告的目光,随之言听计从的跟随其后,嘴里依旧叼着那半只烧鸡……
待孟晓柯走入院中,便传来“站起来”“坐下”“打滚”“捡回来”“倒立”“翻跟头”之类招猫逗狗的命令声,甚至,孟晓柯爽朗的笑声夹杂其中——
三德叔用手肘撞撞四德叔,虽不愿承认,但不由自主嘀嘀咕咕道,“好久未听到晓柯笑得这么开了,看来还是寒丫头有法子……”
寒若慈抿唇浅笑,孟晓柯其实就是个大孩子,越是谨慎小心的呵护他越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圈圈,把那只烧鹅拿出来——”孟晓柯顺门外得意忘形的喊来,寒若慈急忙起身应了声,但看到桌上并无烧鹅……她不由环视一周,只见大德叔抱着整只烧鹅张大嘴僵持在原位,大德叔吞吞口水,原本想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咬一口,但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好似在说:你莫非要跟封喉兽抢吃的?……大德叔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那只烧鹅递给寒若慈,“拿去拿去,本来就是人吃的啊——”
寒若慈双手接过烧鹅,点头致谢后走到屋外……只见人高马大的孟晓柯骑在白灵脊背上,口中念念有词的命令白灵起身,白灵吐着舌头趴在地上,它哪驮得起孟晓柯的分量,这不是明摆着残害小生灵吗?
“你快把白灵压死了” 寒若慈蹲下身将烧鹅放在白灵嘴边,顺顺它的皮毛,同情道,“早知如此,我不该让你来受苦,可怜的小家伙……”
孟晓柯龇牙咧嘴狂笑,不由小人得志道,“想当初耀武扬威的封喉兽也有今日,我那时多怕它们咬伤你……”说到这,他不由挑起眉好奇道,“是因你突然失踪,所以那六只白猫特意在万兽山庄去迎接你?”
“……”寒若慈笑容一僵,随之含糊其辞道,“或,或许吧”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动物就是有灵性,你失忆后已不认识它们,可它们却依旧对你俯首称臣,好忠实哟——”他想起一件事,又好奇道,“万水蓝说这世上能驾驭封喉兽的人必是在其上,那你体内为何生灵庇护?”
“我?”寒若慈为难的眨眨眼,胡扯道,“猫吧”
孟晓柯注视她一双妖媚的秀眸,小巧白皙的瓜子脸,有感而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