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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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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柯见红魔一干手下将他俩团团围住,虚张声势、张牙舞爪的摆出迷魂阵法……孟晓柯轻蔑冷笑,毫无惧色,率先抓起寒若慈流血的手背放在眼前看看,随之扯下衣衫上一条布,包裹在她的伤口上……孟晓柯眸中多出一分柔和,“害怕吗?”

寒若慈轻轻摇头,“相公小心”

孟晓柯释怀浅笑,注意四周,魔众已谨慎小心的向他们缓缓推进,孟晓柯眸中闪过一道厉光,刻不容缓抱住寒若慈,跃身跳上树干,待将她稳妥的放在粗树枝上,他一翻身跳回地面,不急不缓盘膝而坐,稳如泰山——

寒若慈手抓树枝固定平衡,俯视身下的孟晓柯,顿感一股压制行动的气场骤然升空,她按住胸口大口呼吸,身体似乎随时会被那股醇厚的内力,扯得摇摇欲坠。

魔众对突如其来的强大内力震得乱了阵脚,个个只感脚底如地震般摇曳不定,瞬间东倒西歪失了重心,面对咫尺之遥的孟晓柯根本无法近身,此刻魔众能做的,唯有即刻原地运功定气。

红魔故作临危不乱,不以为然的扬起红唇,“吓唬谁啊?释放点内力就想逼本尊退让?!看招——”话音未落,他眸中一冷,双臂前伸向孟晓柯迎面扑去——

孟晓柯双眸微合,如打坐般安然盘立,单凭敏锐的听力,感应红魔的攻击方向……突然!他双掌平伸出招,不偏不倚,正与红魔掌心严丝合缝相对,孟晓柯嘴角挂起一丝浅笑,锐眸顿扬,丹田运气,发出一记拳法,即刻带出浓重的酒香冲上拳风,快如闪电的招式令红魔感应不及,红魔顿时被拳风劲力急速弹开,顷刻间向后方猛然弹出去……红魔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鲜血漾出喉咙,他难以置信的妖魅黑眸停滞在孟晓柯脸颊上,起初的傲慢神色早已荡然无存,此刻惊恐万分的向后退了退,“莫非,莫非是醉无双惊天拳?你究竟是何人?!”

孟晓柯双掌上下叠落定神收式,对红魔爱答不理的瞥了一眼,他眸中一道犀利的火光渐渐隐退,红魔胆颤心惊的瑟瑟发抖,慌乱的向魔众下令急速撤退……刹那间的功夫,树林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孟晓柯掸掸裤管上尘土站起身,仰视树枝上呈现惊呆神色的寒若慈,随之双掌一击,爽朗笑起,“娘子,跳下来吧,为夫接着你”

寒若慈收回思绪,俯视十尺高的地面,有些头晕目眩的咽咽口水,但终究未犹豫多久,一闭眼跳下树干,孟晓柯迎起身将她扎实的抱进怀里,随之脚尖轻轻落地……寒若慈紧紧搂住他脖颈,攀附在他肩头迟迟不睁眼,孟晓柯体内散出的酒气还未消退,她探起鼻尖嗅嗅他的衣襟,醇香的米酒香掺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泥土味,虽称不上好闻,但她似乎越来越习惯这股独特的味道。

“安全落地了” 孟晓柯呵呵一笑,好心提醒,但她依旧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孟晓柯又耐心的等了会,只感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贴在自己掌心内,他顿感不自在的再次提醒道,“下来啊,已经没事了”

寒若慈察觉他语气中的冰冷,将他搂得更紧,心生委屈的喃喃道,“相公,你可以对我发脾气,可以嗤笑我那莫名其妙的矜持,但不要对我如陌生人般对待”

孟晓柯沉了沉,扬起下颚瞭望密林深处,无奈道,“自从你失忆后,咱们就是陌生人,你不了解我,我……好似也不了解你”

“我很简单,不喜欢被你视如陌路而已”寒若慈侧起头注视他的眼睛,盈盈笑起,“相公,你希望我如何做?说出来我便能了解”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黯然,扬唇浅笑,“做你自己就好,不要因我的一句两句改变自己,人在这世间走一遭,开心最重要,根本不必因迎合旁人的喜好,而逼迫自己”

“可你不是别人,我不能完全不顾及你的感受,就如昨日……”

“那事别提了啊!”孟晓柯尴尬的咳两声,急忙放她落地站稳,注视她双眸郑重道,“在你恢复记忆之前,我会学着尊重你,所以,我再乱性胡为,你就毫不留情的打醒我”语毕,'奇+书+网'他匆匆忙忙的转身走去——

寒若慈默不作声的眨眨眼,似乎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即刻追上他急促的脚步一同随行,她抿唇一笑,惆怅随风拭去,原来孟晓柯并非在生她的气,那她便不必一直忐忑不安了。

孟晓柯若有所思的沉寂片刻,黑眸落在寒若慈受伤的手背上,他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朝她脊背方向抛去——

“呃?”寒若慈揉揉肩膀蹙眉,“你为何偷袭我?”

孟晓柯见她丝毫没有察觉外界伤害的源头,沉思久久默道,“方才埋伏在密林间的魔教弟子,人数众多,你未预感到危险吗?”

寒若慈不懂他话中何意,实事求是的摇头,反问去,“为何我该预知到?”

孟晓柯故作心不在焉的边走边跳,“没事,我只是觉得有趣,还以为你失忆后多了些本领,看来是空欢喜一场啊——”

寒若慈面无表情的一哼,“莫非你还想让我扮先知骗银子?我都说了那是巧合而已,咱们……”话未说完,寒若慈顿感胸口一闷,拉住孟晓柯手腕拽到一旁,孟晓柯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思绪一顿,他注视寒若慈严肃的神情,伸手在她眼前摇晃,“怎了?”

寒若慈一双手按在胸口上,认真道,“奇怪了,刚说是巧合,那种不好的预感就突然来了,就在你要前行时……”

孟晓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方向是一片被树叶覆盖的空地,他提气用功,脚下一震,“咚!”的一声巨响,树叶顿时塌陷入坑,待暴土扬尘落地……愕然出现一处大约宽四尺长六尺的陷阱。寒若慈张目结舌的傻了眼,孟晓柯紧了紧她肩膀安神……随之小心翼翼的靠近陷阱察看,陷阱大小刚好摔落一人,坑内布满密密麻麻的黄绿色毒蛇,他仰视头顶树干,隐隐约约发现树叶间悬挂这一块巨石……不难想象,若他一脚踩中机关,落入坑中的同时大石压顶,即便这些外界的埋伏不会伤他性命,但很有可能在闪避中被毒蛇咬伤。

不过,通过这件事,断定了他最初的设想,寒若慈的预知能力很诡异,似乎犹如心身临其境般逐一看透,红魔偷袭他时,三两下便被他解决,说明不存在危害,又或许是针对她而来,而她对自身的危险不懂预知……是否可证明这毒蛇陷阱是为杀他而布下的呢?可凭他敏锐的听觉,方圆十里之内,即便有风吹草动也可轻易察觉,所以,这机关是一早便设计好的,莫非魔教已知他身份,布下天罗地网在追杀他?

想到这,孟晓柯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他捡起一根树枝向险些踩下的机关猛然抛去,只见树枝如尖枪般骤然插入地面,眨眼的功夫陷阱启动,陷阱上方的巨石瞬间落入坑中,一声巨响后砸起蛇血四溅,寒若慈捂住唇惊讶不已,她敛声屏气的看向孟晓柯,“有人想谋害你?”

孟晓柯喷火的目光在转身间悄然逝去,他咧嘴一笑,“未必啊,林中频繁出没野兽,猎人经常会设计陷阱捕猎物”语毕,他忽略寒若慈眼中的疑惑,牵起她穿小路绕路而行。

“方才溅起的血是野兽的吗?可我未听到野兽的嘶吼声”寒若慈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土坑,因树林中能见度较低,她只隐约看到石块上似乎有些条状物体在攀爬,更为疑惑道,“相公,那坑中为何物?好恶心……”

孟晓柯为避免她因紧张而恐惧,决定不做解释,想到寒若慈对自己毫无保护意识,他蹲下身召唤她,“我背你,林中毒物很多”

寒若慈注视他宽厚的脊背,一丝笑容不由挂上嘴角,她难为情的扶他起身,“不必了,我……啊……”未等她说完,孟晓柯反搂住她的腿背上身,随之步伐稳健且轻松的踏在树叶间……寒若慈想到自己因预感危急,而保护了孟晓柯未涉入险地,不由甜甜一笑,“我现在渐渐不反感这种预知的能力,至少可以帮到相公一些小忙”

“多少人想有你这能力呢,你却反感?”

“嗯……胸口发闷,心慌意乱的,莫名其妙的上前拉人,会令不知情的人感到奇怪啊”

孟晓柯顿了顿,“控制不住?”

“一点都控制不了,噩感一来,我便不由自主的冲上去” 寒若慈侧过脸躺在孟晓柯的肩头,一夜未睡的她,此刻困意渐渐袭来,她双手相扣垂在他的胸前,安心的合上双眼,“相公……我睡会,很困……”

孟晓柯默默应了声,托了托她大腿使她睡得更舒适些,他的步伐渐渐沉重,前方荆棘密布,这一切不但是为了他而来,似乎……还包括寒若慈在内……

魔教

红魔因受内伤,无力的瘫软在魔教大殿之上,急急汇报道,“石教主,那小乞丐居然会醉无双惊天拳,虽不知练到几层,但内功着实浑厚”

石久微微一怔,“确定?”

“确定,属下在二十年前,曾有幸亲眼所见这一精妙绝伦的拳法,其实辨别此拳法很简单,因为,出拳者会随运功带出浓重的酒香味……”红魔一想起当时的场面,不由打个冷颤,这绝迹江湖二十年的绝学,为何会被个小乞丐学了去?

二十年前,石久还是个几岁大的孩童,但他对“醉无双惊天拳”早有耳闻,师父曾详细讲述过此套拳法的精髓所在。不过,“醉无双惊天拳”与他所学“甘霖地龙冰”属相生相克之两极武学,若把醉无双惊天拳比作一团阳性之火,那甘霖地龙冰便是一汪灭火的清泉,石久自六岁那年,便在师父的教导下,利用冰凉刺骨的寒潭水浸泡躯体,久而久之,体内凝结浑厚阴性寒气……那时他不懂为何要习武,只知言听计从的练功,到未想过哪日真能与醉无双惊天拳的传人较量一番,这消息还算有点价值……

“他身旁的女人未受伤吧?”石久并未告知红魔实情,只因红魔的辈分还不够知晓资格。

红魔怔了怔,“女人?……哦,是有个女子,她只是被飞石擦伤了皮肤”

此话一出,石久手中的酒杯直径飞出,如飞镖般打在红魔颧骨上,他声音幽冷道,“你要对付的人是那乞丐,难道连这点尺度都把握不好吗?”红魔捂住脸颊淌下的鲜血,战战兢兢的跪直身体,显然会错意的领罪,“属下失职,日后再不敢伤及无辜、再不敢轻举妄动!”

石久冷冷浅笑,似乎在说,朽木不可雕也。

“魔教之人不伤及无辜,还不如入丐帮,出去吧。”

“属下嘴笨,教主莫在意!”红魔顿感一头雾水,但不敢再问,即刻屁滚尿流的爬出大殿。

石久扬唇一笑,有趣,他到要亲自去会会,看那醉无双惊天拳的威力究竟有多惊人。

大雁归巢

寒若慈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这会已被微微的颠簸感摇醒,但发现天色已朦朦亮,不由吃惊的问去,“相公,你一直背着我走了几个时辰吗?快放我下来——”

孟晓柯手中一紧,向上托了托她大腿,他为避免节外生枝,一刻不停的向丐帮总部走去,只因此刻处于危险之中的,并非是他一人。

他不以为然的呵呵一笑,“背都背了还差这一会儿啊?马上走出森林了,你就踏踏实实的待着吧”

寒若慈听他说话到算有力,探过头一看,见他额头还是渗出些疲惫的汗珠,随之拽起袖口轻轻替他擦拭,“我很重吧,辛苦了”

“你不算重了,记得那时为了练耐力和体力,师父命我扛着半扇猪肉翻过两座山,你比猪肉轻多了,哈哈——”

“……”一只猪七八百斤,半只猪至少三百斤,他还真不会比喻!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走出密林深处,一线曙光照射在他们身躯上,孟晓柯甩甩额头的汗珠,放下寒若慈走到溪水边洗脸,寒若慈知道他虽不说累,但论谁背着个熟睡的人,走上几个时辰都不可能好受……孟晓柯洗好脸,正要用脏破的衣袖擦干水滴时,她急忙蹲下身,按住他手臂,掏出怀中的手帕替他拭水珠……朝阳落在寒若慈粉润的脸颊上,孟晓柯愣了愣,不自然的站起身,胡乱一把抹去水渍,“走吧,快到目的地了”

寒若慈收敛笑容,眸中一丝黯然,每每面对他匆忙逃开的背影时,便会感到不安……孟晓柯是在故意躲她吗?

孟晓柯一直静静走路,偶尔她跟不上时,也会有意无意放慢步伐,就这样,他与她一前一后走入一处竹栏高筑的大院落内。院落两旁是马棚、猪圈、狗窝等动物的圈养地,此处如养殖场般沸沸扬扬,待穿过前院,映入寒若慈眼帘的又是诸多乞丐打扮的民众,其中一位手托瓷碗的老乞丐似乎注意到他们的存在,目光带着质疑向他们靠近而来,老乞丐虽衣衫褴褛但精神抖擞、拔步如风。

寒若慈以为老乞丐欲开口质问她为何而来,但那老者无视她存在直接站在孟晓柯身前,一双黑亮的圆眼睛不停眨巴,孟晓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展开双臂给了老乞丐一个大大的拥抱,顿时兴奋道,“三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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