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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老和尚又何以自处。”
老和尚面色大变道:“你为何如此行事。你我虽然分领诸事,可是并无仇怨。”
黑衣人呵呵笑道:“老秃驴,本将军本来不欲将此事告知汉王,可是汉王为人刻薄,我等此次刺杀朱元璋不能成功,反而折损了严凤英,汉王必然怪罪我等。我若不将此事推到老和尚身上,那么本将军的脑袋定然会被汉王砍了去。所以不得不借着老和尚的脑袋,档了本将此次的灾祸。”
老和尚呆了一呆,也笑道:“呵呵,你有飞鸽传书,难得我就没有么。汉王也允我飞鸽密报,若是我飞书一份,一纸辩书到了汉王面前,你以为汉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这个和尚的。”
黑衣人呵呵大笑道:“今日此来,就是为了此事。”
老和尚愕然,不由呆住了。微微闭上双眼想了片刻之后方回道:“将军此话是何意。”
“本将军做事无状,请大师绕恕则个。”黑衣人似乎很虔诚的跪下来求饶道。
老和尚慢慢地睁开微闭的双眼,但依然保持着右掌竖起置于胸间的礼仪姿态,心下略一思忖,此人是个祸胎,不过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做事情更是不计后果,鱼死网破玉碎瓦损方肯放下的人,此事不如先放一放,绕他一绕,也好让他日后见情,如此放一个交情给他,日后就是在汉王那边也有个助力,想到这里便张口说道:“也好,老衲此次就在汉王面前替你求上一求,让汉王放了你一马。”
“多谢大师了。”黑衣人欺近前来,抽出腰间匕首,捅入了老和尚的腹中。
老和尚挣扎了一番,就断了气。
黑衣人对着老和尚的尸体踢了一脚,狞笑的说道:“老秃驴,本将军知道你在汉王面前说话极有分量,可是若是你死了,那就不能在汉王面前进言了。本将军就可以将刺杀朱元璋失利的责任都推掉。”
黑衣人将凶器收好,依旧掩上门扉,走了出去。
只见黑衣人几个纵越,飞身上了屋檐。
楚流烟已然知道这些人都是陈友谅派到应天城里头的奸细,如何不能将这些人铲除,若是今后应天再有战事,这些人又在应天城内捣鬼,势必会给战局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
想到此处,楚流烟就飞身上了屋檐,远远的跟在后头。
跟了黑衣人追了一路,只见黑衣人到了一个应天城中的一个屋子门后,闪身就躲了进去。
楚流烟不敢贸然跟着进入屋中,只好绕到屋子前头,只见繁华道旁,是一座极有气派的牌楼,上面写着一个洞香居的匾额,旁边悬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牌楼下面似乎是一些流莺红姑,正在倚门卖笑,招揽路人。
“大爷,来我们洞香居来玩玩,包你满意。”
“公子爷,快进来坐坐,保证让你不虚此行。”
楚流烟一看这些姑娘的情态,虽然个个都是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可是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
正往里头窥探着,却见一个龟奴从里头冲出来,冲到她面前骂道:“小姐,这里是男人来找乐子的地方,你一个姑娘家的在这里观望什么,若是有意入门做这般生就说一声,我替你引进,不过要你银子,若是不想做这一行,就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
楚流烟听的这个龟奴的口音,似乎不是应天城里头的人,反而带着一些汉阳那边的口音,心中隐隐约约的觉得刚才的进入洞香居的黑衣人必然和这座勾栏有关联。
不过眼前恶奴恃势驱人,却不得不应对一番。
楚流烟笑靥如花的对着龟奴说道:“小女不过路过此处,深觉此楼繁丽可喜,所以才多看了几眼。非是有意冒犯。”
龟奴一听,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小姐,你还是快走。我尚在可以说话,若是我家主人出来了,可就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了。”
楚流烟不理龟奴的话,却顺势问道:“听口音,大叔似乎不是应天人,不知道你家主人是否也不是应天人。应天人素来排外,如何能够在应天城里头造城如此华美绝伦的楼房。”
龟奴一听,很是得意的说道:“说的是,其实我主人是汉阳大贾,行商至应天,花了大笔金银在旧主手中买下了这座楼子。”
楚流烟一听,心中不由的一惊,知道其中定然还有一些隐情。却是不敢再往下打听,深怕引起了龟奴的怀疑。
随后和龟奴攀扯了几句,楚流烟就转身离去了。
争霸天下 第九十七章 重伤
本想直接回到军中向吴国公报知此事的,待到回到军中之时,却见军中人人仓惶,个个面有忧色。
楚流烟抓过一个奔走的兵士问道:“军中出了何事,为何你等如此仓惶。”
那个被拦住的兵士一见楚军师见问,连忙停了下来说道:“楚军师,你回来的正好,徐将军护送吴国公回来之后,吴国公的箭伤发作,昏厥了过去。即刻招军中的医士诊视一番,结果个个摇头,都说吴国公所中之毒闻所未闻,是一种极为厉害的剧毒,群衣束手无策。”
楚流烟急急忙忙的问道:“吴国公眼下在何处。”
兵士答道:“吴国公被安置在帅帐中,军中的将领一众都过去探视了,我也给帐中送药材去,军师若是想去探视就随同我一起去。”
“好,我等速速前去。”楚流烟答道。
随着着送药材的兵士来到帐营中,只见帐内围着好多将领,都在唉声叹气的,而且还听的人群里头有隐隐约约的女子的低低的哭泣之声。
徐达在帐内踱来踱去,一副心烦意乱的意态。
楚流烟拨开众将,只见床上躺着双目紧闭,不醒人事的吴国朱元璋,面如金纸,头上汗涔涔的,显然是极为危殆,一个妇人正在垂首哭泣。
楚流烟回头瞅见了徐达,就过来把徐达揪了出去,两人来到了帐外,楚流烟就急急忙忙的问道:“吴国公不是伏下了笑笑的药丸,好了很多了的,怎么如今居然昏迷不醒了。”
徐达叹气道:“笑笑说他的药剂只能收的一时之效,能够暂缓毒性攻心而已。回来之后,笑笑就找来了刘军师和军中的医士,可是大家看过之后,都不能看出到底吴国公中的是什么毒,所以只好合计着配了一些药剂先给吴国公服下,先保住吴国公的心脉。”
“这么说来是药石罔效了。”楚流烟忧心忡忡的问了一句。
徐达摇着头说道:“也不见然,刘军师说只要知道了吴国公所中之毒为何物,也不能对症下药。只是军中医士见识不广,不能识的此毒。所以刘军师已然商议在应天粘贴招医榜,求的国手来军中医治吴国公。”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希望吴国公能够喜沾勿药,早日康复。”楚流烟说道。
“流烟妹子,”徐达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对着楚流烟问道:“吴国公昏迷中似乎还说了几句话,好像是说山上被黑衣蒙面人所杀的侍从安置妥当了么。”
听的徐达这么问,楚流烟就将自己在山上遇到的事情和跟踪黑衣人到了应天城里头的一家勾栏里头的情形跟徐达诉说了一遍。
徐达听完,摩拳擦掌的说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真是陈友谅暗中派人做的。据我看来,山上的主持也是陈友谅派驻在应天城里的奸细,怪不得那日吴国公刚刚到了庙门口,主持已然迎候多时了,当时我就觉得有些蹊跷了,想必是严凤英预先通报的消息。”
“我也是如此认为的,严凤英死后,寺里居然莫名其妙的发生了火灾,而且被烧的恰恰是主持安排吴国公足下的那间屋子。另外护着吴国公下山的时候,居然在半道上遇到了伏击,定然是和严凤英互通声气之人。”楚流烟不无赞同的对着徐达说道。
徐达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如此看来,你跟踪的那个黑衣人躲藏的青楼必然就是陈友谅在应天城里头的一个据点,专门为他打探传递消息用的,那种地方鱼龙杂处,人来人往,上可交接王公贵戚之重臣,下可结识引车卖浆之小民,三教九流皆可引为消息之源,倒不失是挑了一个好地方。”
楚流烟有些嗔怪的说道:“何必长了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依我看不如马上派兵,将这家勾栏里头里头的人都抓起来。”
徐达笑道:“抓人容易,不过抓人之前,我想还可以好好的利用他们,将应天城里头奸细都给揪出来。”
楚流烟闻言大喜说道:“若是如此,就可是去了后顾之忧,只是此事不易办到,莫非徐大哥已有良策。”
“良策说不上,不过是不是能够见效,倒是要看天意如何。”
楚流烟说道:“愿闻其详。”
徐达就附耳对着楚流烟低声说了一通,楚流烟面色一变说道:“果然是个好法子,徐大哥,看来这次你又能立下大功了。”
徐达有些丧气的说道:“吴国公眼下中毒颇深,药石罔效,我也只好尽尽我的心力,多为义军做点事情。”
“愿上苍能够护佑吴国公早日痊愈。”楚流烟一改戚容,对着皎洁的星空祈福道。
应天城里头很快就传消息,吴国公朱元璋中了毒箭,邀延天下名医为吴国公治病。
果然几日之后,已然是处处粘贴招贤榜,悬赏千金。
吴国公素来有仁义之名,天下名医也纷纷来到应天府。
诊视过朱元璋的伤处之后,均是无能为力。
如此过来半个月,刘伯温,楚流烟等人一见如此结果,均有些心灰意冷。
一日,军中来了一个耄耋老人,貌不惊人,然而却是心扬万夫,一闯军中就扬言能治好吴国公朱元璋。
刘伯温让他权且一试,一方药剂下去,朱元璋呕吐不止,吐出了好多蓝血。刘伯温一见此等情形,就命人将老人关进了牢狱,羁押了起来。5没想到第二日,吴国公居然能够做坐在床头和众将说话了。刘伯温连忙令人将牢中的老人请过来一问,方才得知他的祖上是宫廷里头的太医,专喜药石,后因医术太高被其他太医嫉妒,被逐出了宫中。回到家乡之后,就将技艺流传给了家中子弟,故而其家世代为医,到了他这一辈,已然有了绝大的名号。不过其人生性孤僻,不喜欢为达官贵人治病,只是自愿为家乡的父老乡亲治病,且不收分文。所以虽有国手大名,可是难得有人可以请他出手。虽有大官显宦,具重金相召,也不应奉。
刘伯温等人大喜,很快在国手名医的调治之下,朱元璋的病情有了很大的起色,体内之毒也被祛除了很多。
国手名医对军中诸将留下了一个方子,说只要照着方子抓药,过不了一个月,吴国公的身子就能全然痊愈。
众将拜谢了国手名医,国手名医说此次来应天是专程来治吴国公的病的,如今吴国公的病已然没有了大碍,家乡还有一些相熟的病人,他要回去帮他们治病。
刘伯温命人取过千金,作为酬谢。
国手名医却婉言谢绝,和众人辞别,登上小舟,飘然而去。
军中大定,刘伯温就照着国手名医留下的方子,安排军中的将士按方抓药煎药给吴国公朱元璋服用。
争霸天下 第九十八章 下毒
不料,几天之后,朱元璋原本渐有起色的病况却转成直线而下,一夕之间神智昏迷,一卧不起。
朱元璋卧榻之前,刘伯温和楚流烟和众人商议了很久,也没能商议楚什么结果来。
楚流烟忧心于色的从回转回去,方出了帅帐,行至半路,只见一个兵士急匆匆的赶到后头,对着楚流烟喊道:“楚军师,楚军师,等我一等。”
楚流烟听到喊声,驻足不前,转过头来,只见前几日随同一起来大帐探看朱元璋的兵士,气喘吁吁的赶到了跟前。
“军师,我有件事情想要跟军师说。”兵士一边喘息,一边对着楚流烟说道。
楚流烟一见他的神态,就知道此人定然是有要事。
果然,兵士喘息了一阵,对着楚流烟说道:“军师,小人奉命为吴国公采办药材,昨日回到煎药帐篷之时,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兵卒在药盅之中添加了什么东西。小人就问他是做什么的,那个兵丁拿出了令牌说是奉命煎药,小人勘验过令牌,确实军中之物,也就没有多想。没想到吴国公今日病体剧变,群医束手,小人想到了昨日之事似乎有些蹊跷,就来告知军师。”
楚流烟一听,心中若有所悟,今日和刘伯温等人商议吴国公病情骤然恶化之事,因为国手名医已然离去,故而茫无头绪,没有谈出什么结果来。军中是按着国手名医留下的方子抓药,前几日吴国公的病情一日好好一日,也就没有人想到问题可能出在药上。
楚流烟心中高兴,不由伸手拍了拍这个兵士的肩膀说道:“此事确有可疑,容我详察一番。兹事体大,下去之后万万不可和他人说起,若是泄漏了事机,定然会坏了大事,吴国公性命难保,一定小心在意。”
“军师吩咐,自当在意。”兵士应承到。
随后兵士就唯唯应命而去。
楚流烟沉思了片刻,转身回到了大帐,决心查探一下此事的真假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