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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一面说着,一面自顾自的摇着头。
楼里头剩下的几个龟奴听到了笑笑的这番话,也都相顾骇然。这哪里是人,就这么轻轻的推了一下,居然就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推得飞出了门外,实在是骇人听闻。可是听人家说,还没有用力,那么如果用力的话,岂不是一堵墙都能推到在地上。
这时候,一个主事模样的人来到楚流烟和笑笑的面前,谄媚的笑着说道:“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楚流烟和笑笑对视了一眼,就跟着此人到了一间房间外头。
那个主事模样的人对着楚流烟和笑笑躬了躬身,将两人让到了屋子里头。
楚流烟大量了一眼,不过是一间平常的屋子,不过似乎是两间打通成一间的,四壁萧然,桌椅倒是整洁。
“两位稍候片刻,小人去把姑娘们都给两位公子叫来。”主事谦卑的说道,说完就欲退出门外了。
楚流烟一听大急,连忙拦住了主事问道:“请问为何要叫姑娘们过来。”
主事听了,不觉一怔,心中说道,来这里玩乐的公子还有不知道叫姑娘过来什么的么,不过从龟奴口中得知这两位贵人一出手就是一袋子的金叶子,这可是得罪不起的豪客,他和银子也没有仇,哪有不好好侍奉的道理。
所以,主事马上一转念,对着楚流烟解释道:“贵客也知道,我们洞香居是供人消遣的风月之地,让姑娘们过来,自然是给两位公子好好地挑上一挑,如果公子满意那位姑娘,就让哪位姑娘陪着公子取乐。”
楚流烟一听,顿时有些面红耳赤,耳朵根处也开始有些烫烫的发热。
“你看这是什么。”楚流烟马上取出了折扇,伸手一抖,将折扇打开,遮在了自己面前。
只见雪白的纸扇上面写着一句诗,主事一看折扇上面的字,顿时全身一震动,对着楚流烟说道:“公子,你扇面上的这句诗句从何而来。”
“你不必问从何而来,今日我到此处是寻访一个故人的,若是洞香居里头能够对的出此诗的人,不妨请出来相见。”
主事一听,踌躇了一番说道:“不知到公子此次来此寻访故人,是为了何事。”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这件事告诉你也无妨,是为了应天府最大的主人。”
“公子贵姓。”
“免贵姓林。”
“既然如此,林公子不必再此等候了,请随我来。”
楚流烟心知此人定然是要带自己去见主持洞香居之人,所以就跟笑笑一起再度起身,随着主事之人来到了后堂,穿行过几个别院,来到了一处书斋里头,楚流烟心下暗暗称奇,没想到勾栏之地,居然还有如此雅洁的精舍书斋。只见书斋之中翰墨齐备,图书古玩无不雅洁可喜。
正想着,主事之人来到了博物架前头,伸手抓住一个花瓶左右旋转了一阵,只听的一阵扎扎之声响过,书架被移到了一边,后头的墙壁上露出了一道可供一人通行的石门来。楚流烟方才知道自己刚才想的差了,书斋里头的古玩陈设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东西。
主事回头对着楚流烟说道:“林公子请跟我来,你要见得人就在里面。”
楚流烟闻言,心中一动,知道此处如此之隐秘,必然是为了隐藏极大的机密,自己一定要进去看看。
所以楚流烟依言,随和此人进入石门。
进入之后,光线顿时昏暗了好些,不过每隔数丈,存有一个火把灯台,是以脚下的路还是看的清楚的,这显然是被人打通的一个地道,脚下敢翻出新泥表明地道才打了没多久时间,走了一刻钟,来到了一处石窟前头,楚流烟抬眼一望,只见前头的石窟里头站着一个黑衣人,虽然是背对着自己,可是身形似曾相识,依稀在何处见过一般。
争霸天下 第一百零二章 一网打尽
主事将楚流烟和笑笑带入了石窟中,就对着垂手背立着的黑衣人说了一句:“将军,应天城里头有人来,说是为了吴国公朱元璋的事情。”
那人哦了一声,急急追问说道:“你将人带到此处来,是否对过暗号。”
楚流烟一听,上前学着男子的声音朗声念道:“花山到处可舒襟。”
“风月闲情试共寻。果然是汉王安排的人。”
那人回过脸来,楚流烟一看,不觉面色一变,原来对面的人居然就是在紫金山的禅寺里头见过的那个黑衣人。
那人也没有客套,直接对着楚流烟问道:“朱元璋的性命如何了。”
楚流烟回答到:“朱元璋那个狗贼上次中了毒箭,侥幸逃得性命,我的人传来消息说朱元璋的军营之中的医士对于朱元璋所中之毒都是束手无册,可是没想到前些天应天城贴出而来许多招贤榜文,各地的名医圣手络绎不绝的赶来,不知哪位圣手国医出手居然将朱元璋的毒给祛除掉了。”
“真有此事,朱元璋真是命大。可是汉王的苦心安排全都毁于一旦了。”黑衣人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不必心急,请听在下把话说完。在下听闻了这个消息,派人进入了朱元璋的大营中,寻了机会,给朱元璋的药盅里头下了一种毒药,三日之内,吴国公朱元璋必死无疑。”
“好好好,贤弟功劳卓绝,回去之后我一定为你向汉王请功。”黑衣人一听大喜过望,不由伸手来拍楚流烟的肩膀,楚流烟下意识的一躲闪,可是头发上带着的头巾却掉落了下来,一头秀发瀑布般的蜿蜒泻落了下来。
“是个女子,你到底是何人。”黑衣人退后了一步,惊疑不定的细细看了一眼楚流烟说道。“你是汉王喜欢的那个红衣妖人楚流烟,怪不得本将军有仿佛在哪里见过你一样,原来是在汉阳城中。”
“笑笑,快动手。”楚流烟一见被黑衣人识破了身份,连忙让笑笑动手。
笑笑应了一身,飞身欺进了黑衣人的面门前面,对着黑衣人猛地拍击了一掌。
黑衣人身手不多,而且已然有了防备,随意笑笑的开石裂碑的一掌没能打个正着,不过饶是如此,也将黑衣人击的倒飞了好几丈远,黑衣人的身子笔直的撞到了石壁上,软软地滚落了下来。
主事之人一见情势不妙,撒腿就要跑走,楚流烟容不得他跑掉,所以一个箭步追到了主事身边,伸手点了点那人身上的要穴,那人前冲的身子一时停不下来,从半空中跌倒在地上。
楚流烟和笑笑一见主事之人已然被点中了穴位不能动弹了,就合到了一处,向刚才受伤倒地的黑衣人面前逼了过去。
随着楚流烟和笑笑一步步的逼近,黑衣人脸色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似乎害怕楚流烟而笑笑会将他立毙掌下似的。
“楚小姐,小心。”眼看就要逼近黑衣人丈前之地了,笑笑却大叫了一声,飞扑到了楚流烟的身边,将楚流烟的肩头一抓,往后一掷。
楚流烟定睛一看,只见黑衣人自身后取出了几团黑乎乎的东西,掷落到了地上,顿时腾起了好多白色的烟雾。楚流烟心知不好,借着笑笑的一掷之力的势头连忙飞退了回来,可是口鼻之间已然吸入了一些烟雾。
楚流烟的眼神有些迷离起来,模模煳煳的看见笑笑在自己跟前丈许的地上晃了几晃,倒了下去。只见黑衣人挣扎的起来,在石壁山按了一下,石壁顿时陷进去了一块。
楚流烟头疼欲裂,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的耳边却响着黑衣人疯狂的笑声:“哈哈哈,想要在老夫苦心惊讶的巢穴中对付老夫,门都没有。老夫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迷迷煳煳之中,只觉得一阵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
“流烟妹子,流烟妹子。”楚流烟模模煳煳的感觉有人在唿唤着自己,声音是那般的轻柔和熟悉。
唿唤声中,楚流烟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睁开双眸,映入眼前的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英俊脸庞。不是别个,正是面如冠玉的徐达。
楚流烟纤弱的问道:“徐大哥,我这是身在何处,徐大哥,笑笑也被黑衣人暗算,倒伏在了洞香居的地道里头。你快派人去救他。”
“楚小姐,我在这里,我一点事情也没有,你不必担心我。”徐达的身后闪出了一个顽皮可喜的笑脸来。
“笑笑,你也出来了,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楚流烟的头还是有些昏沉,想不起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隐隐约约的只是记得自己中了黑衣人的暗算,倒伏在了地道之中,后来有人打着火把进来了,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徐达微笑的对着楚流烟说道:“我接得了刘伯温军师的密令,密令上说流烟妹子和笑笑深入虎穴,一趟究竟,若是两人过了一个时辰还不出来,马上就破门而去。”
笑笑接口说道:“楚小姐,徐将军担心你,在外头等了不到半个时辰,见我等没有出来,马上就命人破门而入了。而且还是徐达将军将你背出来的。”
徐达红着脸纠正道:“流烟妹子别听笑笑瞎说,实在是等了半个多时辰,可是杳无音信的,我心急如焚,就命人破关而去了,可是在里头遍寻不着,后来听的屋中想起了一阵蹊跷的声音,我便从洞香居的一个人口中逼问出了是洞香居的头子在密室里面相召,顺势逼问出了那个密道,就让那人领路进入了密道之中,随后便发现了流烟妹子和笑笑倒在石窟里头。”
楚流烟对着徐达感激的说道:“徐将军,以前你救过老父,如今你对我也有活命之恩,今生今世,楚流烟不知何以为报。”
徐达避而不谈,说道:“流烟妹子,此事不必再提了,你还是好好歇息歇息,修养修养精神好了。”
楚流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着徐达问道:“那个黑衣人这么样了。”
徐达回答道:“黑衣人受了笑笑的一掌,也昏迷了过去,我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洞香居的奸细全都一网打尽了,而且还在洞相居里面发现了一条密道,这条密道是通往汉阳城外的,极有可能是陈友谅为了日后攻击应天城而预先挖出来的,幸而被及早发现了,否则日后还正是个极大的隐患。说起来此事都是仗着流烟妹子的功劳。”
“哪里,若不是徐大哥及时搬来救兵,我和笑笑很有可能就要葬身在洞香居的地道之中,那时候连性命都不保了,更何谈论立功了。”
刘伯温从笑笑背后探出头来,对着楚流烟说道:“楚小姐,你和徐达将军都不必过于谦逊了,等吴国公醒后,我就将你等的此件绝大功劳来报禀给吴国公,让吴国公好好的给你们封赏。”
随后刘伯温就对着徐达和笑笑说道:“既然楚流烟姑娘已然无恙,我等就先行告退,让楚流烟姑娘好好的休息休息,等到楚流烟姑娘精神好了一些,在来陪着说话好了。”
徐达闻言,恋恋不舍的随着刘伯温和笑笑离开了楚流烟的卧榻边,先后走出了房间。
“刘军师,吴国公的病情如何了。”徐达这几天一只盯着洞香居,没有回营,后来楚流烟又出了事情,所谓关心则乱,一筹莫展的徐达坐在楚流烟卧榻前唿唤了两个时辰,直到方才才将楚流烟唤醒过来,见到楚流烟身体无恙只是精神尚未恢复而已,如此徐达才刚刚放下心来。
放下心之后,徐达方才想起朱元璋的病况,所以就对着与自己并行的刘伯温问道。
“徐将军放心,自得楚小姐捉住了往吴国公药里下毒的那个奸细,吴国公服用了一服国手名医药剂之后,病势大有好转,想来只要再服上三五剂,定然可以康愈如初。”刘伯温不缓不急的说道。
“吴国公若是能够安然渡过这一关,我军幸甚,应天幸甚。”
“徐将军,洞香居所抓住的那个黑衣人一定要好好审问,此人大是关键,依我看来,此人定然是陈友谅安插在应天城里头的奸细头目,若是能够撬开此人嘴巴,定然可以得悉陈友谅在应天到底安插了多少奸细。所以此人一定要好好看守,千万不要出了任何差池。”
徐达敛容正色答道:“军师说的甚是,此人确实来头不小,绝非寻常人物。军师放心,在我营中,谅他本事再大,也无法脱逃出去。”
正说间,只听得军中有人唿喝道:“有刺客。”
徐达和刘伯温循着声音的方向一望,两人脸色顿时一变。
“那个方位,岂不是徐将军的营帐那边。”笑笑对着徐达和刘伯温说道。
徐达心知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带着刘伯温和笑笑急匆匆的赶回了营帐,到了营帐门口,徐达拉着一个兵卒问道:“怎么回事,军中出了什么事情。”
“将军,有几个黑衣人闯入了营帐,杀死了将军从应天带回来的一名囚犯。”小卒自慌忙说道。
“你可知道被杀之人究竟是何人。”徐达追问到。
小卒子说道:“将军,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闻有名囚犯被杀了,可是不敢擅离职守,私自去营帐中探看。”
听得小卒子这么说,徐达很是欣慰的说道:“如此甚好,能够安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