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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个时候,应天的人马和滁州的兵马之间势必反目成仇,汉王陈友谅肯定不会放过了将心腹大患一并除去的机会,被内斗削弱了战斗能力的应天根本就没有法子保的住了。
楚流烟对着徐达的手下扬了扬手,示意全都不要骚乱,军士们看到了楚流烟的手势也就停止了叫嚷。
“我和滁州将领的约斗并非是他人迫使,而是出于本心。将士们的心意我自然是清楚的,不过我做的决定,希望诸位不要干涉,只要静下心来观看赌斗即可。”
楚军师开口相求,徐达帐下的将士如何敢不应命,随即不再喧闹,而是静下来齐齐的注视着场中。
对面的那些滁州的将领本来见到徐达帐下军士的情态,本来都有些打鼓的,不过眼见楚流烟三两句话就将有些控制不住的局面平定了下来,心中也大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是在对方的地盘上,就算自己能打,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倘若徐达帐下的将士一拥而上的话,那么不要说全身而退了,恐怕连留下一个全尸都难。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终于将有些鼎沸的局面控制了下来。
雄壮汉子眼见楚流烟三言两语就将徐达帐下的军士的亢奋高昂的态势给扳正了过来,心中对于楚流烟的观感也不觉大为改变,隐隐约约的知道楚流烟定然是徐达军中一个极为有力的人物,所以也就不敢掉以轻心的过于轻视眼前的这个柔弱的女子了。
随着双方将士都将目光投向了场中间的楚流烟和雄壮汉子,两人随即也就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雄壮汉子朗声笑道:“姑娘,天色快要黑了,我们赶紧开始吧,若是晚了,本大爷就没法带你回去乐呵乐呵了。”
楚流烟也不气恼只是回了一句道:“恐怕大爷你还没有这个福分。”
雄壮汉子邪笑了一声道:“这话大爷不爱听,大爷有没有福分大爷只要动过手,姑娘自然就清楚了。”
楚流烟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不妨放马过来,本姑娘好好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雄壮汉子一听,也不搭话,随即一个箭步冲动了楚流烟的跟前,抬手就是一记黑虎掏心,拳头挟带着惊人的唿啸声,直扑楚流烟的胸前而来,眼看就要碰触到了楚流烟的身子。
徐达手下的将士不由得惊唿了一声,有些胆小的军士还闭上了眼睛,不忍看下去。
眼看差一点就要集中楚流烟了,楚流烟却是不慌不忙的往侧面横着移动了一步,雄壮汉子的势在必得的一拳落空了,不觉怔了一怔,不过此人的反应也很快,马上就朝楚流烟移转的方向扫出了一记扫堂腿。
楚流烟连忙施展轻功,一个纵越跳出了汉子的腿脚所能扫到的范围之外。
楚流烟这两下精彩之极的趋避使得徐达帐下的将士们欢声雷动,很多人鼓掌交好,其中也不乏有些人对于雄壮汉子下流的起手嗤之以鼻,自然也有行诸于声色的将士。
“实在是太没脸没皮了,原本以为怎么也是个将领,会堂堂正正的出招,居然如此龌龊的出手。”
“真不要脸,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对女人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
一些观战兵勇鼓噪出声,不停的奚落雄壮汉子。
雄壮汉子脑子虽然有些不够好使,可是对于众人的奚落还是能都听得分明的,不觉得有些羞红了面皮。
当然了,对于楚流烟来说,雄壮汉子变招的迅速也使得楚流烟有些吃惊,本来以为这个汉子武功根基浅薄,如今看来可能是看走了眼,此人的武功确实不赖,只是脑子有些愚笨而已。
楚流烟低头看了一下汉子刚才那一记扫堂腿扫过的地面,只见地上出现一个弧状的深沟,楚流烟心知若是要和雄壮汉子对掌硬拼的话,可能以自己目前的功力不是对方的敌手。
心中明白了这一点,楚流烟决定绝不正面和此人硬拼。
雄壮汉子觉得自己快要扫中楚流烟的时候居然眼前一花,楚流烟居然失去了踪影,不觉心下骇然,当下也就缓和住了势头,站了起来,摆出了一副守护周身的架势。
楚流烟在他背后轻轻的笑了一声道:“这个将军真是神力,腿脚居然和耕犁一般,一划拉就是一道深沟,若是在家中务农的时候,家里头连耕牛都不需要了。只要将军到地里头划拉一阵子,马上就可以插秧种稻了。”
徐达帐下的将士听了楚流烟的这番挖苦雄壮汉子的话,不由爆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滁州那边的将领闻言也是面面相觑,心知被人好好地涮了一把。
雄壮汉子更是勃然大怒,一转身就对着楚流烟发起了攻击。
楚流烟心知已然激怒了此人,也不答话,只是笑着看着他,好像是在看猴子戏一般。
雄壮汉子往楚流烟面前冲了几步,随即飞起一腿朝着楚流烟踢打过去,楚流烟心知此人必然的脚力过人,千万不能被这个人给踢中,否则只要中了一脚,也有性命之危。
所以楚流烟施展轻功,灵动轻巧的躲了开去。
雄壮汉子眼见自己的飞踢又是落空,虽然在空中将自己的身子一扭,顺势踢出了一个回旋踢。
楚流烟激怒汉子等得就是这样子的机会,所以很快的就俯下身子,躲开了滁州将领的这致命一击,随即朝空中扫出了一腿。
雄壮汉子的身子还在空中,变招已然是来不及了。
楚流烟就是乘以雄壮汉子招式用老,下盘不稳的时机,一记飞腿踢中了此人的腹心处。
嘭的一声。
雄壮汉子的在半空中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楚流烟一腿踢的倒飞了出去,远远的跌倒了丈外的空地上。
两人这一连串的电光火石般的交手已然让很多观战的兵勇欣喜不已。原本这些人两人旗鼓相当,以为楚流烟军师落败的可能还是要大一些的,没想到没过了几个回合,楚流烟已然将对方的将领踢飞了,徐达帐下的这些将领就高声叫道:“楚军师太厉害了,几招之中就将对方打败了。”
滁州来的将领们更是诧异,原本和自己同来的雄壮汉子可是滁州最为厉害将领,没有想到居然在楚流烟手下走不了几个回合,就被看似弱不禁风的楚流烟给踢飞了,这种观感给人的感觉而已太震惊了,所以令得滁州的将领都愣在当地,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该去扶着和自己同来徐达的营盘中的那个雄壮的汉子一把。
“快看,那个汉子站起来了。”徐达帐下的一个眼尖的将士指着雄壮汉子跌落的地方喊道。
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徐达帐下的其他将士,也朝着此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到被楚流烟踢飞的那个雄壮汉子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用手捂着肚子,面色阴沉的慢慢的走到楚流烟的身前。
争霸天下 第一百四十二章 巾帼英雄(三)
雄壮汉子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似乎是想要自己更加清醒一些,过了不久,便摆出了一副还要继续打斗的样子。
“这下惨了,看这个汉子这么精壮,虽然受了楚流烟的一腿,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多大的痛苦,说不定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练过这种功夫的人不管怎么打都是打不死的,而且不要说是拳脚了,就算是刀枪砍到身上,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一个徐达手下的将领不无担忧的说道。
“倘若真的如同老兄说道,楚军师这次可算是惹上硬茬子了,恐怕难以战胜对手。”旁边的将领也不住的摇头说道。
另一个将领则持着反对意见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我看对方面如金纸一般,显然是方才被楚军师的一腿踢中了要害,腹内肯定是受了绝大的重伤,定然不容易支持下去和楚楚军师再打一场。”一个将领沉声说道。
他身前的将领闻言回身说道:“老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不过只是中了一脚而已么,哪里可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不过我也知道老兄定然是担心楚军师的安危,方才如此说的,不过据我砍了,楚军师虽然踢中了对方一脚,不过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这一脚顶多也就是让此人受一点苦头而已,不可能照成多大的伤害。”
一般将领顿时吵成了一团,最后不知道哪个人喊了一句道:“不必争吵了,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句话一锤定音使得争吵不休的将领们都停口不在争论了,一起将目光投向正缓缓的朝着楚流烟行进的那个雄壮汉子,试图从这个汉子的步态中推测出此人是不是受了极大的内伤。
楚流烟心里头明白自己方才的那一脚看似轻巧,实则用上了八分力气,就算是石板也早就被自己给一脚踢断了,眼下看到雄壮的汉子居然能够若无其事的爬起来,缓缓的走到自己面前,心中不觉甚是惊讶,还以为此人确实练过一些独到的外家横练的功夫,所以自己方才的那用了八分力气的一腿也未能奏功。
楚流烟凝神闭气,准备和对方再斗上一场。
可是令楚流烟大出意料之外的是,雄壮汉子走到楚流烟的面前,身子微微往前面一恭身,对着楚流烟说道:“我服了,在下实在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徐达手下的将领和兵勇听得此人愿意服输,高兴不已。
一些兵勇齐声喊道:“楚军师神威无敌,打着滁州将领屁滚尿流,楚军师大发神威,把这般滁州的将领都丢出去。”
滁州的将领闻言,全都改变了脸色,原本就极为诧异的脸上,顿时有些惨厉了,几个滁州将领忍不住将手中的武器出鞘,预备和滁州的将士一场乱斗,杀出重围,回到滁州兵马扎营的地方,点齐人马再杀回来。〃
楚流烟知道如果任由徐达帐下的那些头脑发热的军士胡闹下去,势必是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势上火上加油,一个不妥当极有可能就会引起两军之间的敌对厮杀。
所以楚流烟转过头对着徐达帐下的部众开口呵斥道:“今日是我和滁州将领的约斗,双方都要严守约定的内容,千万不可节外生枝。你等不要狂躁骚乱,挑起事端,否则军法从事。”
听了楚流烟这一番极为严厉的斥责,徐达帐下的兵勇和将领已然明白了楚流烟不想在此地大动干戈,既然是军师有令,所以徐达帐下的那些兵勇们也是无不听命,读者楚流烟说道:“军师放心,我等遵命就是。”
滁州的将领听得楚流烟不但没有为难自己,而是还帮着滁州将领将眼前的这场无妄之灾给化解了,心中对于楚流烟也很是感激。
所以几个将领走到了雄壮汉子身边,对着楚流烟拱了拱手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信守诺言,我等岂能落于人后。今日之后,我等滁州将士绝不踏入徐达将军的营盘之中寻衅闹事,如果有人违抗此誓,我等就亲自将此人抓到姑娘面前任凭发落。”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滁州的将领个个都是守信之人,你们就将人带回去吧。”
滁州的几个将领对着楚流烟称谢了一番,便扶着那个人面色发白,虚汗只冒的雄壮汉子回去了。〃
雄壮汉子原本就是为了面子死撑着,如今一看自己人扶着自己,顿时身子就歪倒在一个将领身上,害的那个将领连忙问道:“兄弟,你怎么样了。”
雄壮汉子虚弱的说道:“我被那位姑娘踢中了要害,估计要休养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确实如此,这一遭我们来错了,徐达将军的帐下确实有不少厉害的角色,我等实在是不该如此贸贸然的就过来寻衅滋事。”
“是呀,还害的我们跟着你一起丢了一回脸,这下在应天可真是没法抬头见人了。”一个滁州将领附和着说道。
“算了,人家这次打赢了,居然没有为难我们,已然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等丢了这个面子也是自取其辱,算了算了,还是赶紧先带人回去疗伤去吧。”
几个旁边的滁州将领闻言,都点了点头,随即就一起将雄壮汉子抬了起来,一众人等举步就行出了徐达将军的营盘,看着滁州的人马缓缓离去的背影,一个将领跑到楚流烟的身边低声说道:“楚军师,真的要放他们走么,这些人会不会不守诺言,继续过来和我等捣蛋。”
楚流烟微笑的答道:“不会,吃了如此大亏恐怕他们日后都不敢在踏进此地一步。”
将领对着楚流烟咋舌说道:“军师,我肯你也没有出力踢人,那个将领怎么如此不济,被你一踢就踢成了这样。”
楚流烟笑了笑道:“那是这些人活该倒霉,居然来这里找事,也不看看这里是怎么地方,寻人挑衅也不长一只眼好好瞧瞧。”
将领被楚流烟的这番话说的如坠入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所以然,默立在一旁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刚想开口询问,楚流烟已然不在眼前了。
“嗨,”将领叹了一口气说道:“有楚军师在,我何必来操这份闲心。”
午时三刻,应天城里的大街上却显得熙熙攘攘,无数的官员行色匆匆的疾步驱走在应天城里头宽阔的出城大道上。
原来是吴国公颁布令谕,今日要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