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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加压力,令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得见主帅战船危殆,回转过来相救,自然可以令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围困我军殿后的应天水师今年将士的绝大阵仗不战自溃,我等就可以借此机会,将那些原先被围困阵中的我军水师战船都给带离出来,护送回去。元帅,末将的这等想法可正确否?”这名将领对着徐达接口说道。
徐达闻得此言,自觉大乐道:“不错,不错,本帅真是要你如此行事,看来本帅的意思你是全然明白了,如此甚好,你快行前去办事,本帅就于此等候。”
“元帅放心,末将定然不负所命,请元帅稍待片刻,末将去去就回。”将领辞别了徐达,随即迈开大步,迅速离开了。
这名将领离开之后,徐达转眼望着对方战船,只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在己方战船的猛烈的撞击之下,甲板上的将士倶是东倒西歪的站立不稳,徐达的嘴边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来。
不过转眼看到不远处应天水师的殿后的水师战船倶是陷入了苦战之中,勉强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结成的战阵之中左冲右突,却是丝毫也不见有冲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布下的大阵的迹象,徐达心中只觉的极为心悸。
若是这些活生生的鲜活的生命倶是葬身此地,估计这半讲的江水也要被染的赤红一片。徐达在心中不自觉的揣度道。
徐达觉得眼角处一片殷红,心中不觉极为惊诧,抬眼一看,只见夕阳如血,将半天染得通红,周边却是喊声一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正和水师舰队搅合到了一处,鏖战不休,时不时的见到一些将士从战船上被对手砍翻,掉落道了江中。
再看江中,浮尸一片,还有一些将士虽然未死,却也是重伤待毙。如此惨状,实在是令人心生悲戚之念,不忍卒视。
一定要将剩下的应天水师的将士给带回去,决不让这些应天水师的弟兄丧命于此。徐达在心中暗自对着自己说道。
过了一阵,只见方才离去的将领匆忙的从其他船上跳上了甲板,快步的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将军,我回来了,我方才已然将将军的命令通告了我军的其他将领,让他们等候将军的命令,再行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厮杀。最为关键的是已然告诫了诸位将领,今日之战事虽然重要,不过我军水师将士的性命更为重要,决不能为了一场胜利而害的我军将士中的殿后的兄弟白白丧命此地。”
徐达点点头说道:“不错,此事你办的甚为妥当。眼下本将军就升旗为号,开始攻击汉军水师将领张定边的座船。”
将领点了点头,随即命人在甲板上打出了攻击的旗语,其他战船上的将领一见,便挥令手下的将士兵发动了攻击。
运筹帷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好战之徒(上)
汉军战船听得元帅的号令,均是蜂拥上前,不甘人后的对着张必先的艨艟斗舰发动了攻击,几十条战船轮番上阵,将张必先的座船团团围定。
“张将军,不好了,看来那个徐达今日就想取了将军的性命,居然派出了那么多的战船来围攻我等,看来今日我命休矣。”一名侍卫见到四面蜂拥围堵的应天水师的战船,心中畏惧,情知今日恐怕是要丧命此地,便带着哭腔对着张必先开口诉道。
“晦气晦气,本将军手下如何会有你这等不济事的侍卫,汉军战船虽多,可是有本将军在此,未必会败给了徐达。”张必先面色一寒,对着这名侍卫噼头喝道。
侍卫犹豫了一阵,陪着小心的对着张必先开口说道:“张将军,你的本事属下都是知道了,是我汉军中一等一的厉害将领。若论带兵打仗一定不会输给那个应天将领徐达的,不过属下的愚见,今日徐达可没有打算和将军公平对阵,而是想要挟裹着数倍于将军的战船,以强欺弱,以多胜少,不管不顾任何道义公平,想要置将军于死地不可。将军为何不暂且避开应天战船的锋芒,容后在战不迟。”
这名侍卫的这般说法,自然也是引来了其他侍卫的认同,这些侍卫本来就没有打算在此地将性命都赔上,如今见得有人向张必先进言,自然也就站到此人的身边,对着张必先开口劝道:“张将军,小人也是这般看法,看眼下的情势,徐达似乎是要情急拼命,如此众多的战场倶是正对着我等的战船而来,想来徐达定然是想要杀绝了我等不可。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人多,将军不必于此地和应天水师徒逞一时意气,不如暂且退避。”
此人没有说话还好,张必先一听居然是劝自己在徐达面前退避,不由心中恼怒,一把抓过了这么侍卫说道:“本将军岂可不战而退,这岂不是让世人笑话本将军连打硬仗的本事都没有。尔等休要再说,倘若于本将军面前再道一句退避,本将军认的你是何人,本将军的佩剑可认不得你是何人。”
说着张必先就伸手拔出了佩剑,指定了这么侍卫。其他的侍卫一见张必先居然做出了这等举动,自是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这番变故使得张必先手下的侍卫都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有想到张必先居然要杀了建言之人,全都吓得呆若木鸡,就连大声的出气都不敢。
张必先环视了一下甲板上的其他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便高声喝道:“诸位汉军将士,本将军平素对你等如何?”
甲板上的将士不知道张必先意欲何为,不过既然是上司如此询问,却也不能不敷衍,故而甲板上面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均是心中惴惴的对着张必先应了一声道:“张将军平素对我等人仁爱有加,极为关照。”
张必先听得甲板上的汉军将士这般说法,面色一正说道:“诸位将士,本将军和你等一样,食的是汉王的俸禄,做的是汉王的臣子,今日我等和应天水师的徐达一战,我希望在场的诸位将士均能记住本将军的这般话语,一定要尽职尽责,奋勇杀敌,决不可畏葸不前,抱着苟且偷生的心念作战。”
“将军放心,我等一等奋勇杀敌,绝不畏葸不前。”甲板上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齐声应道。
见此情形,张必先心内很是欣慰,在他眼中看来,若是麾下的将士能够与自己同心同德,不离不弃,就算应天的徐达派来的战船再多上数倍,他也能够和麾下的将士一起以一敌百,力保战船不失。
毕竟自己身下的这条战船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里头最为坚固的战船之人,理当应付得了应天战船的几波的冲击。张必先在心里头暗自垂念道。
想到此处,张必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方才自己坐下的战船被应天水师的战船撞击了好几次,就连自己也是立足不稳,想来方才应天水师战船的撞击的力道极为强劲,不知道是不是将自己座下的战船给撞伤了,倘若如此,则必然会坏了大事。
想到了此处,张必先就揪住了方才出言向着自己建议暂行避开徐达的战船攻击锋芒的侍卫开口说道:“本将军即刻就要带兵和徐达麾下的战船作战了,你等二人快去看看方才被敌军战船撞击之处是否有所损伤,若是发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快快回来报知本将军知道。”
两名侍卫原本以为张必先对于自己定然是不会轻易饶恕了的,可是眼下听得张必先的这般吩咐,心中自然是极为欢喜,张必先派他们去做这等事情,也就是说并无任何怪罪二人的意思,依旧将两人视作是自己的侍卫随从。
张必先性情极度暴躁,作战之际更是喜怒无常,此事在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里头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两名侍卫原本以为自己方才出言不慎,恐怕是得罪了张必先,依着张必先平素的行事风格,定然是难逃一番严厉的惩戒,可是没有想到事到临头,张必先居然是如此轻易的放过了自己,没有做任何惩戒,这般举动虽然两人心中依旧是想不明白,不过他们一听张必先的命令,自然也不敢怠慢。
“将军放心,属下定然将船体的受损情形迅速查明,禀知将军,请将军稍候,我等二人速速前去替将军查探此事。”一名侍卫极能察言观色,迅速站立了起来,随即对着眼前的张必先开口说道。
张必先打量了一眼此人,便接口道:“好,你小子还算识趣,本将军将此事交与你等二人负责,千万不可办砸了,本将军于此等着,若是船体无事,本将军即刻就下令军中的将士跟随本将军上阵厮杀,若是船体有事,本将军就已从了你等二人的意思,暂且避开徐达麾下的战船攻击的锋芒,先行回去将战船修好,再到此地和徐达一战。”
听了张必先的这番说法,两名侍卫不觉都松了一口气,相视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两人倶是明白自己方才对着张必先将军的进言,张必先确是考虑过了,并非是全然没有考虑,看来张必先将军依旧是想要借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强过应天水师战船数倍,想要依赖这等的优势,好好地跟徐达麾下的战船交战一番,分一个高下。
看来张必先是无可救药的好战之徒,明白了这一点,两名侍卫不觉有些泄气,在张必先将军手下虽然容易建功立业,不过涉身犯险的地方也是比其他将军麾下的将士多上数倍。
运筹帷幄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好战之徒(下)
两人辞别了张必先,随即就奔向船头而去,方才应天水师的战场那一连串的攻击都是撞到了船体上,其间有以船头最多,想来若是船体被应天水师的战船给撞坏了的话,船头的可能定然是远远大于其他部位。若是发现了船体破损,无法再战的情形,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劝张必先将军暂时避过徐达麾下的应天水师战船的锋芒了。
保住性命,可是比立功更为重要。就算是立下大功,汉王也有丰厚的赏赐,可是若是命不久矣,不可享受,岂不是白白的立功了。这等蠢事,两名侍卫都不愿意做。
船体若是让应天水师的战船给撞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是一个鸣金收兵的好由头,相信张必先将军再如何好战也是会考虑一下军中将士的安危的。若是船体损伤严重,座船时刻有覆灭的危险,张必先自然也会让其他的战船前来护送,保着自己的座船顺利的回归汉军水师的大营中去。
哪怕只是为了一己的性命,今日也要先行劝说张必先将军听从这般建议,先行回避徐达麾下的应天战船的攻击。哪怕是真的败了一阵,也是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这些事情跟无品无职的侍卫更是毫不搭界。无论如何,还是保住性命要紧。
两名侍卫心同此念,自然是先在船上找被汉军水师的战船撞击破坏的最为厉害的地方,可是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到了甲板前头,一阵探视之后,只发现船体只是被应天水师的战船撞出了一些印痕来,可是却丝毫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眼见这等结果,两名侍卫均是心中诧异,本来不知道战船有多么坚固,今日总算是略微的领略一二了。
侍卫有些不甘心,看来这船是在是太坚固了,应天水师的战船如此猛烈的冲击,居然不能伤害船体的分毫,两军侍卫觉得这艘艨艟斗舰真是可怕,不过看着四周喊杀声一齐冲入了耳中,两人方才明白过来,即便战船在如何坚固,可是面对四面八方蜂拥而至的应天水师的战船,恐怕也不能撑持多久。
“走,我等寻寻被撞击的其他地方去,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些能够说服张必先将军暂避应天水师战船的攻击的地方来,只要找到了一处,我等此次就没有必要和这么多的应天水师的战船交手了,我军的舰队战船虽然厉害,可是若是让应天水师的将士团团的围着了,轮番的攻击下来,我水师战船必将败亡。依我看今日我等可没有必要一定要和应天水师的舰队分出输赢来。”一名侍卫对着身边的侍卫小声说道。
“英雄所见略同,小弟也是这般想法,只是张将军是个死脑筋,决不可轻易的改变自己的意图,方才小弟见张将军的意思,还是想要和徐达麾下的应天水师的将领战斗一番,分个高低不可,这也是将军的夙愿,恐怕我等就是把舌头说干了,张必先将军也不会轻易的听从我等的那等意思的。”另一名侍卫自然是明白这件事的棘手之处,对着问话的侍卫小声答复道。
“可是我等若是真的和徐达麾下的应天水师于此争斗,对方人多势重,而且还是单单找上了张将军的座船,双拳难敌四手,只怕我等和应天水师的兵丁交手不到一刻钟,船上的像我等一般的将士恐怕是难逃活命。”一侧侍卫有些伤感的接口应答道。
“没错,正是如此,一点也没有错。兄弟我也正好担心此事,张将军死脑筋,更何况张将军一心求战,平素最为不服气的就是应天的徐达了,只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