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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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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头目的话语只是极能蛊惑人心,其他的原本被应天水师将士一番乱射而对于此事有些心悸将官兵勇,也觉得此事由犹有可为,也都开始满怀希翼,觉得此事若是能成,那么日后的富贵自然也就有了着落。

而更多的将士更是心动不已,水师将士不如陆路的将士,杀伐征战虽是不少,可是却极难将对手的将官擒拿住,只要能够擒获一名普通的将官,对于水师兵勇来说便是大功一件,此番若是时远流转,真的将红衣妖人的擒获了,自然是极大的功劳,日后就算是说来去也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

除了今日的这等机会,日后再要想如此轻易的等来这等时机,那真是遥不可及,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了。

汉军水师中那些血气方刚的将士都觉得今日是个极好的时机,倘若大功告成,擒获了敌军的将领,实在是一件喜事。只有一些处事慎重的将官头目,隐隐约约的觉得应天水师将领无缘无故的退避,定然是有着不一般的缘由,极有可能还是一个精心设置的陷阱,可是目下口说无凭。再说眼下军中将士倶是想要藉此擒获汉军将领,就算是真的开口反对,估计也没有人听的进去,徒然坏了军中的兄弟情分,故而聪明的汉军头目将官不不开口,只是默默无言的看着水师统领麾下的那名亲卫带人闹腾。

楚流烟站在船头,紧张的盯着身后的那艘汉军水师的战舰,心中极为茫然,楚流烟甚为遗憾,原本以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定然会火速追来,可是方才的那阵箭雨之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却非能如她所愿的一般,非但尽情杀伐过来紧追不舍,反而像是步履踉跄的老人,丝毫也没有奋力追击的迹象。

莫非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并非是为了这艘汉军战舰而来,可是此事定然不差,楚流烟想起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举动来,心中觉得甚为疑虑,有些猜不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到底是如何考虑的,为何不奋起直追,实在是一件令人疑惑不解的事情。

楚流烟心头焦急,面色上自然也有些不好看,没有想到算来算去,依旧没有算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如此反应,对于楚流烟而言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部署实在是有些令人捉摸不透,方才气势汹汹的直奔被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部众劫持的汉军水师战舰而来,眼下被自己设计射杀了一阵,居然像是生出了恐惧之心来,居然连追击都不会了,莫非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将领改变了主意,想要要先行过去帮着主帅的战船驱赶那些四下围攻的应天水师战船不成。

可是楚流烟看了一阵,却是丝毫也没能看出一丁点的迹象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领到底在搞些什么玩意,这个闷葫芦里头究竟卖的什么膏药,楚流烟只觉心头杂念纷繁,却实在想不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到底会如何处置此事。

一名应天水师将领走到了楚流烟面前,有些惴惴不安的对着满脸阴沉的楚流烟开口禀告道:“楚军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不知为何,居然不来追击,军师,这般说来,岂不是我等水师精心布置的陷阱莫非被汉军瞧穿了不成,楚军师,目下我等究竟应该如何处置方才妥当。”

楚流烟也是心中无底,不过听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如此见问,也不得不勉强打起笑容说道:“将军不必忧心,目下汉军水师虽未行动,不过就这般情形看来,定然是汉军水师内部出来一点毛病,据本军师的推测,不敢是何人主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铁定会追击过来的,我军将士的这番苦心和心血绝不会白白的流却了去。”

听得楚流烟的这番闻言慰藉,方才那名有些忧心的质问楚流烟的将领不觉精神一振,对着楚流烟拱手说道:“希望能如军师所言,此番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威风给打掉,也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见识见识我应天水师的厉害。”

“兄弟说的不差,就是应该让那些王八羔子见识一下我等的厉害。”随着一声暴喝,方才奉命进入甲板下的夹层替着楚流烟将那些受伤的应天将士安置好妥帖的那名性子急躁的将领,带着一队将士,大步流星自船舱中走了出来。

这么将领走到了楚流烟的跟前,便对着楚流烟拱手回道:“军师,照你的吩咐,俺已然令人将方才受伤了的水师弟兄全都转移了下去。不知军师是否还有其他的吩咐。”

运筹帷幄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时不我待

“受伤的将士,是否全都安抚妥贴无误。”楚流烟紧盯着追问了一句。

那名应天水师将领微微一愣,随后便明白楚流烟是问他是否将所有受伤的将士给安顿了下来,有人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楚军师放心,末将已然遵照军师的吩咐,将我军水师中中箭寿伤害的将士一一安顿到甲板地下的夹层去了,无一遗漏,管保那些将可以安全无虞。”

“可有人罹难。”楚流烟皱着眉头有问了一句。

这名将领听不懂楚流烟所说的罹难是什么意思,不过见到楚流烟的神情冷峻,面有优容,心里头也猜测道楚流烟是不是说有将士阵亡了,想到此处,也不管究竟是不是,便接口回复道:“楚军师放心,军中受伤的将士不过是肢体皮肉之伤,并无一人危及性命,若是有良医好药,只要假以时日这些中了箭伤的将士俱能痊愈过来。”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的将领如此说来,心知方才箭雨下不慎受伤的应天水师将士倶是无恙,心里头的那块大石也算是落了一半下来,只要应天水师将士俱能够安然无恙的痊愈过来,那么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一场战斗依旧可以不落下风,毕竟还有一些后备的人手可用,缓急可待,也不怕攻势如风,侵略如火的汉军。

将士俱在,军心可用,即便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再度来攻,也可以凭此一战。楚流烟的心里头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来,楚流烟知道眼下的情势,汉军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了这艘被自己麾下的部众劫持过来的水师战船,而对于楚流烟而言,征战杀伐,本事题中应有之意,自不待言。

“军师,不如让分出一些兵力来,由末将带着前去阵前,将那些追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追兵拦截一阵,也好给军师创建一个机会。军师就可从容定计,将这些不知死活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王八羔子们好好教训一顿。省的日后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里头的王八羔子们整日在我应天水师将士面前耀武扬威,自以为不可战胜,那种压根就不将我等应天水师放在心里头的不可一世神气,似乎天生就是我大爷似的,叫老子一见就生气。”

楚流烟初时听得这名应天水师主动请缨,心里头不觉微微有些诧异,后面听到这名水师将领如此抱怨,心里头已然明白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是吞不下这口气,不愿意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给看扁了,故而才会对着自己请示此事,而自己是否答应这名将军的这般请求呢,楚流烟心里头有些拿捏不准。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所言倒是不错,若是眼下突出奇兵,将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拦截一下,势必可以让眼下遁离战场的这艘战舰走得更远一些,如此一来势必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舰船速再快,也无法追击上来,可是若是如此做的话,也有一个弊病,那就是若是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舰的距离拉的太远,势必会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失却了追击上来的希翼,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不再追击,对于整个战局的情势变化就是一个变数。

楚流烟权衡利弊,觉得眼下若是让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出战,无论输赢,都没有太大的好处,便对着这名求战心切的应天水师的将领安抚着说道:“将军的心意本军师无不是洞察于心,只是目下绝非是合适的战机,依着本军师看来,如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吃了一个大亏,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我等,必当引兵来追,只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追来,也就落入了本军师的縠中,本军师可以牵引对方陷入极为可怕的境地之中,令其无法安然脱身。将军,你就暂且忍耐一下,到时候有的是你杀敌报仇的机会。”

听得楚流烟是这番的说法,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却是依旧有些心有未甘,并对着楚流烟开口求肯道:“军师,若是不能拨付末将许多兵马,那么就请调派一些弓弩手交付末将,末将要同这些弓弩手一块,将冲到近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汉军将士射杀掉,也好为死难的水师弟兄报仇雪恨。”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将军忠勇有加,愿意领兵对敌,本军师原本是不能不答应的,只是目今我应天水师的弓弩手虽依旧毫无损伤,不过方才对敌之时,已然用掉了多数的箭枝,本军师虽是有意要成全将军,可是船上利箭无多,恐怕是派不上多大的用场,毫不济事,将军就算是愿意屈尊,也是无法奏功,更不要说想要多击杀一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了。”

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不觉愣了一愣,方才他奉命下去就受伤的应天水师弟兄弄到甲板下面的夹层里头去,故而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动向和军中弓弩手的情形有些隔膜,不知道原来弓弩手有心报仇,是以不愿放过一个敌军,将身上带着的箭枝射的七七八八的,剩余的已然不多了。

这一点这名性急焦躁的将领自然是没有想到,故而不免有些发呆,楚流烟见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面目呆滞,心里头明白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定然是得知了军中的将士身边弓箭无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笑了笑对着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开口说道:“将军不必气馁,虽然我军将士手中的弓箭无多,不过还是有一些的,伤敌不足,自保还是有余的,将军,本军师就交付你一件事情去办,目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未能结成阵型,恐怕想要围堵我军水师战船,一时之间也是无从措置,不过却不得不防备那些有意突杀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我将弓弩手的战队交与你处置,对于接近的汉军战船,将军便可令人射箭遥制,不可令对方过于进逼。”

这名将领一听楚流烟如此说来,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不让对方进逼过来,便对着楚流烟开口问道:“楚军师,既然分兵追在我等身后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没有结成战阵,那么我们也不必怕他,何必射箭遥制,不如贴身肉搏来的痛快,依着属下的意思,靠近的船只,我等就派兵将船上的将士击杀了去,如此一来,岂不是大为称心,怕他作甚。”

楚流烟听得这名将士如此叫嚣,心里头明白此人是误会了自己的心意,便对着这名将领莞尔一笑,开口说道:“将军不要领会错了本军师的意思,目下的情形单打独斗的话,我军水师上战船上的健儿自是不必畏惧任何一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上的汉军官兵,可是目下的情形却并非如此,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有意要将这艘船夺取回去,绝不会轻易与我等单打独斗,恐怕到时候会派出一艘船羁縻我方的这艘战船,随后另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舰便会追至,随后一拥而上,四下围攻,到那时即便我军水师将士人人以一当十,也无法抗拒毫无章法,蜂拥而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

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不由凛然一惧。楚流烟言说之前,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丝毫没有意会到此事。

如今楚流烟这一剖析,听得这名生性焦躁的应天水师冷汗淋漓,此人听得分明,自然是明白楚流烟这般言语绝非是有意恫吓,而是肺腑之言,若是真的出现了这种情状,那么应天水师将士虽是骁勇善战,可是自古有言,好汉架不住人多,面对着几倍于己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就算应天水师的弟兄能够撑持,可也撑持不了多久,势力悬殊,天差地别,岂是血肉之勇可以弥补过来的。今日之事若是真的让自己独断专行,恐怕到时候这艘船上的所有水师底线弟兄的性命都要叫自己给陪进去,不管如何,眼下听得楚军师的提点没有造成这等局面,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是真的如此,自己可就成了应天水师的千古罪人,死有余辜了。

心念及此,这名应天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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