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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尽等等;青衣书生等人则说大将军是前朝以来的重臣,皇上是敬重他,还说龙朝人才济济等等……
嘿嘿,看来,龙喆还真跟纸老虎似的。想不到的是,纸老虎也会立皇后……
这种热闹我最喜欢了……
於是一瘸一拐地走到那大叔旁边,仔细瞧了瞧,好像、似乎在哪里见过,再仔细想想,居然想出来了,嘿嘿,於是我抬起我的跛脚,搁在那大叔坐的长凳上,瞟了一眼棋盘,嘿嘿,这个棋局我以前练习过,拾起棋子,放在扭转乾坤的位置之後,面朝大叔,说道,“这位大叔,想必是南宫国人吧?听说南宫国贪官污吏横行,辅国大臣暗中收取大量贿赂又包庇自己的亲友、部下们强占民田、强拆民宅、强抢民女,皇帝则不理朝政、荒淫无度、亲小人远贤臣……”本来还有一句的:那位不成气候的皇帝想必就是大叔的哥哥吧?
可不敢说了,因为我感觉到一点点杀气,虽然比起龙喆的杀气是弱了很多,可还是小心为妙。再一看,南宫二王爷樊大叔已经横眉竖眼地盯著我,背後的仆人们的手已经伸进怀里了。虽然我想樊大叔的仆人们怀里也放不下多大的刀,而樊大叔的眼光显然是不可能杀得死我的,可我还是出了点点汗,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可小飞一般会在我面前挡住,而我则趁机逃跑的,可今天,呜呜,没有小飞保护我,而且我的脚……
以上的话我以前也在南宫国说过,那次小飞最终也没能保护住我,最後他自己逃跑了,而我则被关进了南宫国天牢,被严刑拷打了一个晚上,我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也没放过我,呜呜,直到我爹第二天一大早托人把我给救出来……而我老爹当时托的人,就是我面前这一位……
这次,离南宫国天牢是远了点,可他们想把我囚禁起来严刑拷打也不需要跑那麽远,而且我被关进冷宫老爹都没来救我,估计现在他也不可能出现了,呜呜……
比较而言,好像、似乎冷宫对我来说更安全些,虽然生活是艰苦了点……
听我这麽说,青衣书生和他的朋友们,有人鼓掌,有人继续与樊大叔的仆人争论著,还有人过来恭维我。我擦了擦汗,朝他们拱拱手,口中说道,“承让承让,在下也只是道聼涂説罢了。”心中那个得意阿,嘿嘿,好像、似乎现在这气氛也不是很吓人……
樊大叔也瞟了一眼棋局,随後站了起来,朝我很有礼貌地笑了笑,向大家拱手说道,“各位,在下姓樊,初到贵地,家仆不懂事,方才多有冒犯,不如今日的茶钱由樊某来付,算是赔罪。”
又朝我拱拱手,说道,“小兄弟刚才那番话以及刚才那颗棋,都令樊某颇受启发。若有空不如过来一起饮茶下棋?”
老爹曾明确告诉过我,虽说这位樊大叔受老爹所托救过我,但决不是什麽善类,还千叮万嘱我不可以去招惹他,连上门道谢都不让,说是太危险。所以,我……我哪敢啊,忙拒绝道,“那个……我没空……我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肯定是想把我骗过去,让我放松了警惕,随後再想办法斩草除根。这种当我没上十次也上了五次了,怎麽可以继续上呢……
想夺楼梯而逃,可……呜呜,他居然拉住我,不让我走,居然还面似诚恳地说道,“小兄弟棋艺了得,不如和在下切磋切磋?”
按理,樊大叔的仆人如此的蔑视我们龙朝,身为龙朝人,应该赶紧报官,然後把他们抓进大牢严刑拷打一番的。可青衣书生不但不赶紧去报官,居然也跟樊大叔一样挽留我,还硬拉著我往樊大叔对面的凳子上坐去。这……这太不爱国了……
青衣书生随後一边吩咐他的朋友们准备棋盘,一边颇有些振奋地说道,“小兄弟,在下姓粱,名秋。樊公子的随从刚才蔑视我大龙王朝无人可用,无非是因为我等将棋局输给了他家主人。小兄弟,请务必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大龙王朝的人才济济。”
听罢才知道误会了粱秋,也颇有些受鼓舞,虽说龙喆要立皇后,不仅抛弃了我还害我连客栈都没得住,可丝毫不能动摇和改变我生为龙朝人死为龙朝鬼的信念。可大龙王朝现在需要的是能征善战且有经验的将才,而不是我这种只会下下棋的男宠才对……
正打算点头应许之时,樊大叔的仆人朝楼梯口望了一眼,回头提醒他道,“少爷,您约的客人到了。”
粱秋和他的朋友见樊大叔有客人,出於礼貌退到了一旁去了,我也想要离开。可樊大叔只是朝楼梯口点了点头,又对我说道,“小兄弟,我约了位朋友,也是爱棋之人,不如……”
樊大叔接著说了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呜呜……
因为我也扭头朝楼梯口看去,居然……居然看到了我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且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慕容大叔已经走近,樊大叔开口向他介绍道,“慕容兄,这是我刚刚遇到的小兄弟,棋艺非凡,正打算与他切磋。”
慕容大叔朝我挑眉一笑,似乎还抛了个媚眼,呜呜,随後危险地、暧昧地、微笑地看著我,对樊大叔说道,“哦?樊老弟你来迟一步,这位小兄弟昨夜已与我有一……面之缘,是吧?小雨。”
这混蛋大叔居然将“一”字拖得长长的,吓得我以为他会说诸如一夜什麽什麽的来破坏我的名声,呜呜,这大叔的舌头怎麽就这麽快好了呢……
只听樊大叔说道,“既然两位元已经认识了,我便不再做介绍了。”
说罢又朝我笑笑,说道,“原来小兄弟叫小雨,不知在下能否也称呼你为小雨呢?”
这可让我有些左右为难,继续说我叫沐雨吧,估计再过几日,沐雨就会名扬京城了,估计还是负面影响居多,我不能害了表哥。说真名吧,搞不好过一会宫里的人就找上门来了,而且这不是方便了慕容大叔以後找我的麻烦吗?再编造一个名字吧,对於慕容大叔来说可信度又太低,而且就等於我又撒了一个慌。
樊大叔还算知趣,见我为难,说道,“不方便的话,我还是称呼你为小兄弟吧。”
两位大叔随後又你一句我一句地寒暄了一阵,两人一直称兄道弟的……
直觉告诉我,能与南宫二王爷称兄道弟之人,必不是寻常人……
慕容……慕容……不就是北匈国的国姓吗?据说,北匈国君是一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慕容大叔的仆人胡煦并不是一般的随从仆人,倒像是随身护卫的武将……
再加上胡煦昨夜劝诫慕容大叔的言语来看,眼前这位十有八九就是北匈国的国王了。
想起传言中的慕容大叔的凶狠程度,以及昨夜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加上他刚才暧昧的眼神,呜呜,我估计是劫数难逃了。这时的我,就不只是出一点点汗的问题了,呜呜,心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躲也是无用的,倒不如正面迎击。心想虽这麽想著,可身体则本能地寻找著庇护所……一不小心就跑到了面朝楼梯口背靠窗的樊大叔身旁,呜呜……回过神来时,瞥见慕容大叔正玩味地看著我,而樊大叔也有所觉察到异样,意味深长地审视著我和慕容大叔……
我稍稍克服了一下心中的恐惧,说道,“慕容大叔,我不叫小雨。”
说完感觉到樊大叔身体有一丝抖动,心中奇怪,我说的这话应该不吓人吧。抬头看樊大叔,他……他居然在笑。费了点时间,我才反应过来,樊大叔一定是不能接受我叫慕容大叔为大叔了。哎,若只有慕容大叔反对我叫他大叔,那肯定是他的问题。可如果大家都反对,问题就可能出在我身上了,空閒了要好好检讨一下……当然,慕容大哥是绝对不能叫的,继续说道,“慕容大嗯……公子……”
刚换了个称呼,慕容大叔就打断道,“我知道,你不叫小雨。”
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太紧张了,呜呜,紧张得我的确想重复那句话,可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故作镇定说道,“慕容公子,你干嘛打断我,我又没打算重复这句话。哎,算了,不跟你计较,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不叫小雨,那我们就说正事。我呢,因为一些原因不方便说自己的真名,所以昨日不得不用假名与你相交。嗯……告诉你假名,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那麽……名字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说昨夜的事,那事确确实实是你不对在先,所以就算我的行为带给你身体上的伤害,也属於正当防卫,我是不会道歉的。嗯……就算你心狠手辣,我也是决不会道歉的。这是原则问题,不是你凶一点,我就会妥协的。当然,如果你把我抓起来严刑拷打就另当别论了……”
说话的同时,我有密切地注意慕容大叔,他一直玩味地微笑著,他……他的眼中居然闪过了一丝杀意,呜呜,虽说只有一瞬间,可我确确实实看到了,吓得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猜不透原因,我……我只是把事情摊开了来说,他怎麽就想杀我呢?
想想,想想,再想想……啊,我干嘛提他心狠手辣呢?他除了试图非礼和强 暴我,根本没在我面前做出过任何心狠手辣的事,我这不是明摆著告诉他我知道他是谁吗?呜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自掘坟墓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樊大叔,樊大叔也笑不出来了,一脸严肃地看著我,似乎是在对我进行重新评估……
我也不敢解释,怕越描越黑,只好硬著头皮继续说道,“慕容大嗯……公子,你那个什麽我,我又弄伤了你,算是扯平了。所以,这事也到此为止了。”
我的语气中并没有询问他的意思,可望向他眼神中是有询问意思的,他能不能识别我就不清楚了,不能识别就当是默许,我是这麽打算的……
他听罢笑意转浓,眼神更加的暧昧,嗯……不仅仅是暧昧,还似乎是想将我生吞活剥。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看著我,虽然面带微笑,可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出於礼貌,呜呜,不仅仅是出於礼貌,也实在是无计可施,我……我冒著冷汗、异常勉强地笑著回望他……
心里盘算著,如果形势继续恶化下去,只能用绝招,也就是利用老爹的名字和名号脱身,说得更清楚点就是告诉樊大叔我是那个谁的孩子,希望他帮我怎麽怎麽的……嗯,无论如何,先拉拢樊大叔是有必要的。於是我非常有礼貌地对樊大叔说道,“樊大叔,麻烦您老人家给我们做个见证,从今日开始,我与这位慕容公子的恩怨一笔勾销……”
就在这时,楼下街道传来阵阵骚动,好像来了很多人,似乎还有人涌进了这座茶楼。
我心里一阵兴奋,嘿嘿,这下肯定是有大热闹可看了……
朝慕容大叔拱拱手,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慕容公子没有意见,樊大叔也为我们做了见证,而楼下正巧又有热闹可看,那麽我就先告辞了。”
嘴里这麽说著,心里则盘算著,今天热闹是不能看了,必须趁乱逃跑……
也做了决定:要把小飞叫来伺候我,那样我出宫在外才有安全保障……
说完也不管慕容大叔有没有意见,樊大叔有没有同意,挪步到视窗,扭头望向窗外,想观察一下形势,顺便拟定一套可行的逃跑方案。
不看不要紧,一看,居然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虽然我也想不起是谁,可再一瞧,呜呜,瞧见了武君哥哥的背影。我吓得再也顾不得慕容大叔和樊大叔的可怕了,忙缩到樊大叔身後,又觉得不妥,刚想开口求两位大叔帮我,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杀气。望向楼梯口,呜呜,穿著便装的龙喆正看著我,神态自若,可难掩怒气,比十几日前瘦了些、憔悴了些,似乎是因为担心我的关系吧,瞧见我,明显是松了口气。旁边站著的除了同样穿著便装的御林军统领,还有刚才与我同桌吃饭的那位大叔……
我心里一个劲的埋怨,到底是谁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来著?昨日去最危险的地方,碰到了慕容大叔那只来自北方的色狼;今日换了个比较危险的地方,却……呜呜……
瞥了一眼慕容大叔,咧嘴偷笑著,明显是在看热闹……
相比之下,樊大叔就善良多了,至少……至少没有偷笑……
我必须承认,看到龙喆,我内心还是很激动的、很开心的,甚至还有点安心。让我一不小心就走神,拿他跟慕容大叔比较了一下,还得出了个结论:还是我们家龙喆年轻、英俊、潇洒、好看还有那啥的……
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因为龙喆望著我的眼神似乎是要灼伤我,而他身後身旁的人虽然不多,可能是光线不太好的关系,我总觉得是黑压压的一片,呜呜,所以……所以他此时带给我的恐惧感也是非常强烈的,远远超过慕容大叔的……吓得我赶紧用微微发抖的手抓紧了身旁樊大叔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