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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来了一辆车停在医馆前,车上放了好几个大箱子,燕奔从马上下来说:“少主,钱来了。”然后转身吩咐身边的人,“搬下来,放到医馆里。”
花沐月一干人愣愣的看着燕奔他们把箱子抬到医馆大厅里。燕行云命他打开箱子,只见里面都是一文钱的铜钱,箱箱都是如此。燕行云忍住心中的得意,煞有介事的说:“这里面都是铜板,我们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两,但应该是只多不少吧,请花大夫接收吧!”
“抬进去。”花沐月头也不抬的说。
“慢着,花大夫,我不会少你医药费,当然也不想多付。因此,请你‘数’走你的五千两百两。”他把“数”字咬的特别重。
此言一出,众人皆倒抽了一口气,唯有花沐月微微的颔首,嘴角似乎还露出一丝笑意,但转瞬即逝,快的燕行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少爷,不会吧,要我们数钱?”
“二哥,这怎么行,要数到什么时候呀?”花沐雪大叫窜到燕行云面前道,“你这人欺人太甚,为什么不拿银子或者银票也行呀,要不金子我们也要。”
燕行云呵呵一笑:“抱歉,这位小哥,我没有银子也没有银票,可给的只有这一箱箱的铜板。”他潇洒的打开了随身的折扇,徐徐摇动,意态悠闲。
“雪儿,你不是说需要钱吗?那你就数吧,数多少就算你多少。”花沐月淡淡的说。
花沐雪皱了皱眉,但转念一想数多少就可以得多少,也罢,也罢!心中想:如果换成银票她会数得更开心。
“卜大哥,你搬一箱到内堂让雪儿在里面慢慢数。”花沐月又说,“雪儿,去内堂吧,里面安静些,你能多数些。”
也是哦,花沐雪喜孜孜的进去了。
花沐月看到沐雪进去后,慢悠悠的呷了口茶才吩咐道:“珠儿,数一百个铜钱来称一下,卜大哥,你去把大杆秤拿过来。”
燕行云心中一凛,已猜到其用意,心想好聪明。不觉细细的打量着她。只见她眉清目秀,桃腮杏眼比女人竟还俊三分,心中不禁暗暗称奇。刚好接触到花沐月看向他的目光,只觉得那目光澹澹然胜似秋水,心中不觉一动,一时竟有些痴了。
珠儿不解其意但仍数了一百个铜钱放在小秤上称;而宝儿已经叫起来了:“少爷,你不数钱,称钱干吗呀?”一双在眼滴溜溜的转,充满疑惑。
花沐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细细的品了一下后才道:“铜钱是有重量的,一百个铜钱可以称出重量那么五千两百个一百个铜钱是不是也可以用秤称出来了呀!”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不禁佩服他的足智多谋。
“少爷,你好聪明呀!”珠儿随即不解道,“可你为何还叫三小姐数铜板呢?”
“一来让培养她的耐性,二来也让她知道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钱得来不易,免得再无节制的挥霍浪费。”花沐月道,“你们还不快去,免得让燕大人久等。”
“是。”珠儿她们快速的去称铜钱,而燕行云则微笑着施礼:“花大夫聪明绝顶,颇有诸葛遗风,实在让燕某佩服!”他说的是真心话,他一向恃才傲物,这么谦虚说话,花沐月还是第一个。
花沐月也不客气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燕大人客气了,鱼目之珠岂敢与皓月争辉。”言下之意,即是诸葛亮是明月而她只是鱼目。然而她语气虽然客气,但态度甚为冷淡。
“花大夫谦虚了。”燕行云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似在探究着什么。
“二姐,我跟你说。”花沐雪在数铜钱的时候,忽然想起忘了跟花沐月讨价还价,因此一急也就忘了他的身份,脱口而出。
花沐月被她一嚷,一分神也忘了她的失口,而燕行云却听得清清楚楚,一双朗目异彩连闪投向花沐月。
“什么事?一惊一乍的。”花沐月望着花沐雪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花沐雪拉着他的袖子露出一个大笑容,看起来天真而又无辜,“我把里面的一箱铜钱数完,你把五千两给我好不好?”她本来想说借的,但是她知道肯定是有借无还,因此“借”字到了舌尖又硬生生的换成“给”。
花沐月直直的看着她,看得她直发毛:“二、二哥。”花沐雪用力的吞了吞口水,“要不,要不,借也行。”
花沐月还是那么看着她,然后才说:“我借你的钱,你什么时候还过。”开玩笑,借,恐怕她都不知道她花沐月借给她花沐雪多少钱了!
“那,那,我这次一定会还,相信我。”花沐雪犹了下后坚定的说,还拍了拍瘦弱的胸脯保证。
花沐月笑了笑,笑容有些诡异可惜花沐雪没看到:“这五千两可以送给你。”
花沐雪差点要跳起来抱着她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二姐最疼我了!”
狡猾的花沐月正想着把这只小白兔拉进笼里,因此没注意她的口误,一心盘算着如何开口。
“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花沐月把这句话丢回给沐雪。
“好!”沐雪不假思索的答道,眼中只看到五千两的银子在飞呀飞!
“你回到绣坊去;把无忧居让给大姐管理。”
花沐雪的脸垮了下来,无忧居是她盖起来的,那里的大多数人不管老人还是妇孺都是她在外面带回来的,感情可深厚了,怎么能让给大姐呢!“不要。”她闷闷的道。
“那你难道看着无忧居因为资金匮乏而解散吗?”花沐月悠悠的说,“你只知道往里面砸钱不知道经营,如此下去,你以为大姐能让无忧居继续存在吗?”花沐风精得象只小狐狸,才不会抱着“行善积德”的观念,无忧居早就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只有沐雪这傻丫头还不知道。
“经营,怎么经营呀,里面都是孤苦无依的妇孺老人,有什么生意可做吗?”花沐雪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别忘了那些小孩可是大大的一笔资源,只要调教的好,将来必成大器。”
“那我也可以教他们呀!”花沐雪急急的说。
花沐月看了她一眼,一付不以为然的样子:“你怎么教?夫子来一个走一个,你想教他们象你一样有破坏无建设,把好好的无忧居变成恶人居呀!”
花沐雪听了大受打击,一时却想不出怎么回她,只得闷闷的看着她:“你说我有破坏无建设?”
花沐月看了她的样子,知道自己言重了,便放柔声音说道:“雪儿,你想想他们聪明活泼皆是可造之材,你当初救他们回来不就是想把他们教育成材吗?如今怎么能无限止的任由他们放纵下去呢?”花沐雪听了一震,确实,无忧居的小孩越来越调皮了,打架捣蛋无所不为,教书夫子三天两头要换。
花沐月又说:“你把无忧居交给大姐,大姐一定会帮你打理的妥妥当当,你照样可以收留那些老弱妇孺,照样可以回无忧居看看,而那些小孩在大姐的管教下个个前程似锦,这样各得其所,岂不是更好。”
“可是大姐会要吗?”花沐雪心动了。
“会的,只要你跟她说你回绣坊帮忙。”花沐月笃定的说,以花沐风的精明能干一定知道无忧居在她手上总比在花沐雪手上要好上千百倍,没有理由会拒绝更何况素来有巧手之称的沐雪肯回绣坊帮忙。
“那绣坊的生意我又不会打理。”沐雪小声的说道,心中已然应允了。
“有柳大哥帮你,你怕什么呀。你只教他们刺绣就可以了。”静不住的沐雪有一手好刺绣,绣工比京城第一绣还美上三分,“你回去想想。”
“那这些钱不用我数了?”花沐雪的小脑袋里还装着那些铜钱。
“不用了,珠儿她们已经收妥了。”花沐雪一看,只见那些箱子已被整齐的摆在马车上了就惊奇的叫道:“了不起,这么快数完了。”
“三小姐,这些铜钱不是数的是称出来的。”珠儿得意的说。
“称出来?”花沐雪一脸的雾水。
“嘿嘿,厉害吧!”宝儿得意的解说了一遍。
花沐雪听了叫起来:“二姐,你耍我,难怪大姐说是小狐狸呢,贼精。” 她气呼呼的道,“我走了。”。
“下次不要穿这衣服了,难看死了。”花沐月难得的露出笑容,花沐雪朝她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想着怎么报这一箭之仇,想着想着,脸上露出笑容,她可以想到花沐月以后的日子会很精彩了。
花沐月无端的打了个寒噤,奇怪的抬头看了一下,外面艳阳高照呀!真是奇怪。
“你怎么还没走?”难怪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原来燕行云还立在原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感觉自己象是猎物一样正乖乖的等着猎人的掠夺。她不禁又打了个寒噤,心神大乱。
“我在等着向花大夫告辞呢!”燕行云悠悠的开口,心里在想着她穿上女装时该是何等的美丽,眸光不由又深浓了些。
“不送!”花沐月竭力使自己镇定一些,真见鬼了,这人的气焰怎么一下子高张起来。
“后会有期!”燕行云唇边缓缓的绽出一抹笑容,看在花沐月眼里诡秘无比,让她心惊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表看男主跟某篇文名字差不多,某人取名无能,TT,真的一点关系也木有。。。
、章2
2
燕府是京城首富,主要经营钱庄生意,京城最大的几家钱庄就是燕府名下的,全国各地俱有分号,因此燕行云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取得五千两百两的铜钱。燕家世世代代以经商为本,子承父业,哪知燕行云对经商没有兴趣,就爱东游西逛,不务正业,气得燕九霄直骂他败家。偏偏燕行云虽顽劣,脾气却出奇的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久而久之,燕九霄也拿他无可奈何。直至燕行云十五岁那年说要四处游历以增长阅历,然后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后回家,燕九霄以为可以卸下一身重任,哪知儿子说要考状元,然后真的拿了一个状元头衔回来,气得他七窍生烟,直骂慈母多败儿,一气之下跑到外地分铺“思过”,免得“相见两厌”。
因此此时燕府虽然热闹,贺客盈门然主人却不在家,而燕行云也被皇上召进宫参加御赐“三日宴”了,只余燕母独力支撑大局,幸好有外甥女李婉珍帮忙。只见她落落大方周旋在各宾客之中,一举手一投足皆是大家风范,偏又生得花容月貌,冰肌雪肤,燕母越看越欢喜,她是看着婉珍长大的,在心里早把她当儿媳妇了。
李婉珍是来祝贺燕行云高中状元的,没想到没见到燕行云,倒先代他招待客人了,尽管辛苦但心里乐滋滋的,因为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嫁给燕行云,如今正是显示她端庄贤淑,持家有道的机会。虽然两家长辈早有意亲上加亲,但如今这样一来,嫁入燕府的可能性就更大了。这样想着的时候,看到燕行云回来了,于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理了理发鬓笑容满面的迎上去。
“表哥!”一声娇柔甜美的呼唤,她分花扶柳般走向燕行云。
“婉珍。”燕行云看着那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三天前,我到的时候表哥刚进宫参加御赐的三日宴会。”李婉珍娇滴滴的说,“婉珍是特来恭喜表哥高中状元的。”
“青儿参见表少爷。”李婉珍的丫环青儿乖巧的上前施礼。
“青儿,要称呼状元爷了。”李婉珍挽着燕行云的手臂喜孜孜的说。
“怎么称呼无所谓。”燕行云淡淡的说,这个表妹从小就爱跟在他后面跑,他又无兄弟姐妹,对她就特别宠爱。
“表哥,皇宫里好不好玩?公主们都很漂亮吧!”
“婉珍,皇宫不是玩的地方。”燕行云听到她孩子气的话哈哈一笑,“公主哪能随便就可以看到的,漂亮不漂亮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那就表示皇上没有让公主在旁边陪酒了,那就表示皇上没有赐婚的意思了。李婉珍放下心来,她就怕皇上赐婚,那么她从小到大的愿望不就要落空了,天底下还没有人可以跟皇帝的女儿抢相公的。现在她没什么好担心了,两人虽没有婚约但两家的大人都有此意,她相信行云也这么想的。那么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嫁进燕府,她有这个预感。
李婉珍不觉笑出来,她很快就可以和表哥相守一生了。
“笑什么?”
“没什么。”李婉珍笑嘻嘻的说。
“走吧,去见我娘吧。”
“嗯。”她乖巧的偎依在他身边。
漆黑的夜,万籁俱寂,燕行云的书房还亮着灯,燕奔恭立在身旁。
“打听得怎么样?”燕行云沉声道。
“禀少主,花家是京城望族,以药材铺起家现在已经拥有全京城甚至全国最大的药材铺,传至花中野也就是花沐风的爹时开始涉足别的生意包括饮食和运输业。花沐风在十五岁开始正式接管家族生意,由于经营有方,短短的几年花家已跃升为京城十大首富的第三位。而花沐月是侧室梁氏所出,十岁时随百草谷药王学医,十五岁悬壶济世,在京城颇有响誉,甚至被封为京城第一名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