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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为京城第一名医,很多王公贵胄都捧着重金求她就诊。不过据说她性格孤僻古怪,为医界所不齿,称她为医界的耻辱或是败类,据悉曾有上百名大夫联名到沐月医馆闹事,要逐她出医界,不过皆被花沐月的怪理诡辩杀败,从此以后,医界所有大夫皆以她为公敌!”
“凭她的口才和智慧对付那些老顽固应该绰绰有余的。”燕行云低声说,语气中有着掩不住的笑意。
“属下还听到一件事,梁氏在四年前休夫,搬出花府和花沐月同住,不过听说是花沐月逼母休夫的。”燕奔道。
“休夫原因?”
“不事妻女。”
燕行云一口茶刚到喉咙口硬生生的喷出来:“七出里有这条吗?详细说。”
“花中野发妻钱氏因为体质虚弱,生花沐风时差点难产而死,花中野怜惜妻子,决定不再要孩子,但钱氏贤慧,怕花家无儿续香火,遂为花中野纳妾梁氏,并设计灌醉花中野洞房,而一举生下花沐月。但花中野夫妻情深,自从洞房后再也没进过梁氏的房门,因此梁氏等于守活寡。而花沐月从小便乖巧,琴棋书画,针黹女红学一样精一样,但仍未受到花中野的眷顾,直至十岁机巧缘合遇见药王跟随他学医。十五岁学医归来便没再住到花家,自食其力,直至次年,买屋接母同住并留下一张休书给花中野。据说花中野看了后整整咆哮了三天,卧床三个月。”
“这花中野倒是痴情,只可惜误了梁氏一生。”燕行云低声道,忽然有些明白花沐月的冷漠是由于童年所受的冷落而引起。今日她穿男儿装也许潜意识里恨自己不是男儿身,无法得到父亲的厚爱吧!想到这里,心里暗暗奇怪,什么时候他对人这么关心起来了,而且还是个素昧平生的女人,这个女人还一见面就坑了他五千两百两银子。
“而花沐雪是钱氏瞒着花中野而怀孕,以期生个儿子继承家业,然仍是个女儿,但一家人仍对她宠爱有加,包括花沐月母女,花沐雪活泼好动但有一双巧手,刺绣功夫堪称京城第一绣,花沐风开了家绣坊给她,但管事者是柳升明。”燕奔接着说道:“自从花沐风接管家业后,花中野就很少过问商务事,近年来更是乐得和钱氏游山玩水四处逍遥。”
“他倒真懂得享受。”燕行云哼声道。
“请问少主为何要命人查花家和沐月医馆?”燕奔道。
燕行云没有说话,俊美无俦的脸上平静如昔,幽冷的目光深不可测:“你去休息吧!”
沐月医馆这几天特别热闹,原因并不是因为京城病患的人一下子剧增,而是媒婆来来往往,一下子是王婆一下子是李婆还有什么张婆赵婆,估计全京城的媒婆都聚集在沐月医馆了,王婆前脚走李婆后脚到,有时甚至还碰到一块,这个说陈家的千金好那个说沈家的小姐美,总之一夜之间全京城的媒婆象相约好了似的来提媒作亲。生性腼腆的梁娇哪见过这个架势,三言两语之间就手足无措了,花沐月只得亲自出来推托,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怀疑全京城的媒婆都聚集在我们家了。”宝儿说道,“真是奇怪,这些媒婆象是一夜之间苏醒了似的,平时可从没见过哪个媒婆上门呀!”
珠儿笑眯眯的说道:“是咱们家少爷太有名了,再加上前几天称钱的事一宣染,媒婆不注意到也难。”
卜占在旁听了,一张俊脸更是阴森得可怕,黑深的目光投向沐月。
花沐月已不胜其烦,听了她们的话更是苦笑不已。
“哎呀,花大夫!”一听这高八度的声音夹着尖笑声,就知道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王媒婆,“今天,我让你看看孙翰林的千金。”也难得她这么尽职,大清早的就来医馆报到。
珠儿、宝儿很有默契的转身走开,卜占一双利眼冷冷的盯着王媒婆似乎随时想上去抓起她往门外扔。
“王婆呀,您请坐,珠儿倒茶。”沐月一反常态,和气的说,“为了我的婚事可真辛苦你老了,大热天的要你跑来跑去,真过意不去。”
哎,这王媒婆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始终抱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观点,对她的百般推托来了不理不睬,坚持不懈的带来各大家千金,小家碧玉的肖像来任她挑选,弄得她烦乱不堪。她要是可以娶妻,公鸡也会下蛋了!
“花大夫,你真客气,为了你的终身幸福,老婆子我跑断腿也无妨,更何况花大夫乃人中之龙呢!”王媒婆以为她终于开窍了,不禁有些得意的喝了一口茶道,“你看看,这是孙翰林家的千金,啧啧,花容月貌,珠圆玉润,一看就知是多子多孙的旺夫相。”
“王媒婆,你的意思我知道,不过我有一事为难,因此婚事迟迟决定不下。”沐月叹了一口气。
“什么事?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解决呢?”
花沐月就等这句话,当下大喜道:“要说这件事,天下还真没有人能比你更合适。”
“哦,哈哈,花大夫,你只管开口。”王媒婆笑口大开,唾沫横飞。
花沐月避开脸,以免遭她口水荼毒,一边故作为难的说:“请王媒婆移步到内堂说话。”
当下,王媒婆扭着胖嘟嘟的身子随着花沐月到内堂。
、章3
花沐月避开脸,以免遭她口水荼毒,一边故作为难的说:“请王媒婆移步到内堂说话。”
当下,王媒婆扭着胖嘟嘟的身子随着花沐月到内堂。
“王婆,实不相瞒,五年前我曾受过花家大小姐花沐风的一饭之恩,当时曾与花家大小姐相约,必当守护在大小姐身边直到她婚嫁,而大小姐宅心仁厚,并未应允。经我再三恳求,大小姐才答应,但她要我在京城内开设医馆,权当守在她身边。而今大小姐尚未婚配,我却先要娶妻岂不违当年之誓。人岂能不信而立于世,因此我才迟迟未娶妻室。望求王婆谅解我的一番苦心,成全我的信义。”
“原来还有如此一番原故,花大夫实乃诚信君子呀!”王媒婆说道,“想那花大小姐生得一付好容貌,又精明能干,人人都说她会化石点金,娶了她就象娶了个聚宝盆呢!不知会有多少王孙公子求她呢!”
“是呀,是呀!我因此才冒昧请王婆多帮花大小姐留意留意,若她出阁之日便是在下央求王婆作亲之时。”花沐月向她作了一个辑。
王婆不假思索的答应,满脸堆笑::“花大夫可一定记住今日之言。”
“花某还有个不请之请。”花沐月说,“请王婆转告其它媒婆让她们为大小姐作媒,届时不管是谁为大小姐牵得良缘,花某必当以媒金的两倍重谢于你。”
王婆在心中很快的核算了下,心中暗乐赚到便宜了,忙点头道:“那是当然的,花大夫请放心。”
“还有一事,请王婆切务把花某今天的谈话告诉别人。”花沐月笑盈盈的说道,“因为我只信任你,因此请你用你自己的方法请她们为大小姐作媒,而先放过我。好吗?”花沐月取了一锭银子给她说道:“拜托了!”
王媒婆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用力的点点头好象是在回应她的信任似的:“花大夫请放心,老身一定竭尽全力办妥此事。”
“谢谢王婆。”花沐月笑了笑,“能否请王婆告知,是哪一位托王婆为我作媒的,我想当面谢谢她,没有她,我这多年的心事也不知该怎么放下。”
“是花家三小姐。”王媒婆毫不犹豫的说,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银子而忽略了花沐月眼中的冷意。
“谢谢王婆,请到厅里奉茶。”
“不了,不了,老身要到花府一趟。”
“那我就不好强留了,王婆请慢走。”花沐月笑盈盈的送她出来;门一开看到珠儿贴在大门口。“你在偷听?”花沐月眉一扬。
“我,”珠儿有些心虚,“少爷,你不怕大小姐拿把刀砍了你。”这少爷越来越大胆了,竟敢算计大小姐,简直是自找死路,不过话说回来,她这“少爷”也是精得象狐狸从来只有她算计别人的,没想到这次会被象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的三小姐摆了一道,看来戏越演越精彩了,只是这次两“狐”相争不知鹿死谁手。
“至少在被她砍死之前会有段清静日子可过。”花沐月花样的俏脸上露出几丝笑意,“你少转移话题,为什么偷听,什么时候变得和宝儿一样八婆了。”
说话间三人已到了外堂,宝儿刚好听到后面一句马上抗议:“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花沐月没理她,径直送走王媒婆,发现厅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那帅死人不偿命的燕行云,另一个则不认识,不过同样潇洒倜傥,风度翩翩,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折扇,笑眯眯的看着他,笑容温和而透明,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燕大人,今天又带谁来看病呀?”花沐月淡淡的道。
燕行云只是淡淡一笑,一双星目朗朗的注视着她说:“燕某今天是特地来拜访花大夫的。”
花沐月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衡量他话中的真假,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谦和有礼只是他的表象而已,眼中一闪而逝的掠夺光芒,她可没有忽略过。
“请问大人有何指教?”花沐月笑着作揖,但眸光更是清冷。
“在下朱子期,阁下就是近日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称铜钱大夫花沐月,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燕行云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温文的上前施了一礼。
“称铜钱大夫”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浑号了,花沐月挑了挑那道秀气的眉,清冷的神情不变。
“一表人才,真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呀!”朱子期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看,“沐月,沐月,霁风皓月之姿呀!”
燕行云一步上前挡住他的目光,给了他一道凛厉的目光,充满警告,然后目光又投向花沐月恢复一如即往的平静温和。
花子期暗暗好笑,上前一步说:“在下深深仰慕花大夫的聪慧机智,故此央行云带我引荐,冒昧之处请见谅。”才怪,他听说好友高中状元而回京道贺的,没想到一回京城就听向来只有戏弄别人的燕行云踢到铁板弄巧成拙,因此好奇的不得了,先来沐月医馆装作买药,偷瞧花沐月,见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丰神俊朗,比一般的女子还要美丽三分,便暗暗称奇。
而他今天和燕行云一起来实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希望他们两个再斗一场。可奇怪的是行云的态度甚是暧昧,一时他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而花沐月冷冷的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
花沐月看了看朱子期,被他酸溜溜的一席话打动,心中暗暗盘算,表面上不动声色。
“朱公子过奖了。”花沐月缓缓绽出一抹笑容,清冷之气也顿时隐去不少,让人有云破日出的感觉,看呆了面前的两个人。
“可否冒昧的问一句朱公子哪里高就。”花沐月看出这个充满儒酸之气的男子必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闲人一个。”朱子期哈哈笑道,“平生无所好,唯有山与水。”
“那可真令人羡慕。”花沐月暗想他肯定游历天下,胸怀丘壑,那么由他教导的人非出人头地不可,且他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那些顽劣儿童想必也能驯服的,这样一想心念更坚,“先生踏遍三川五岳,见惯各处风俗想必知道很多奇闻轶事吧。”
“花大夫想听,在下当一一道来,详细解说。”
花沐月感觉到燕行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愤怒,心中不禁一乐,更是笑得灿烂:“朱先生不用客气,叫我沐月好了。”目光盈盈清澈如水,一脸的笑意更是纯真甜美,看得朱子期心花怒放,燕行云怒火中烧,而珠儿她们则心惊胆颤,通常花沐月心中有什么诡计要实施时就是这样笑的,让人感觉天真无辜然后傻傻的往里跳。
“好啊,沐月,你也叫我子期好了。”朱子期犹不知死活的踏上一步,“叫先生太生疏了,咱们是朋友嘛!”
朱子期露出自认为最有吸引力的笑容,冷不防燕行云在后面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推离花沐月的身边,低喝:“收起你那垂涎的目光和恶心的笑容。”
花沐月也被燕行云吓了一跳,颦了颦美丽的眉,不解的望着他:“怎么了,燕大人?”
该死的,燕行云被她这么一看,怒气倒发不出来了,只得咕噜的低骂一声。
朱子期也奇怪燕行云这充满占有欲的动作,心念一转,仍露出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上前说:“沐月,秋高气爽,凤凰山的枫叶红的正浓,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去看枫叶。”
“沐月不是你叫的。”燕行云用杀人的目光盯着朱子期道,“叫他花大夫!”命令语气充满霸道而笃定。
花沐月看燕行云盯着她的目光深浓不可测,不禁心跳加剧,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但仍用挑衅的目光回视他。“好啊,子期,什么时候去你说了算。”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吧!凤凰山的槛门寺里还种了几棵桂树,桂花香飘千里呢,咱们也去看看。”
捋虎尾巴的感觉真好,平白放过不符合朱子期的行事风格。看着燕行云俊脸青中泛黑,朱子期差点要掩饰不住喜悦的笑声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