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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的颜色渐渐变浅,浅到最後已经消失不见,可没想到一同不见的竟会是任枫的尸体,万俟凉还记得任枫的死状,可是明明应该就死在那里的人突然不见,让她不得不想到这很符合一些人的做派,比如掳走了澹台靖和澹台璃的黑衣人。
那团黑雾出现得就很奇怪,没有人能够给出解释,可是一个死人的尸体能够做什麽呢?像是之前变成丧尸的那种吗?那麽对他们来说,真的是无论死人还是活人都很有利用价值,如果越来越有能力的人被他们搜罗其中,万俟凉不知道还有什麽方法可以对付他们。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任杰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消失的速度就是扎眼的那一瞬间,连擂台上的血迹都跟着去了,好像在这里就从未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一样。
其他的人更是连吓傻了的都有,一场武林大会因为楚陵的搅局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让人很难不把事情联想到他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杀死了任枫,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而他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这又是不是意味着畏罪潜逃?可是如果他真得有这样的本事的话,又何必通过武力来解决他和任枫之间的纠葛?
没有人能够在此时此刻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任杰呆呆地看着擂台,他回去要怎麽和自己的一大家子人交代?嫂子丶侄子还有爹娘,想必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要是让他们自己发现倒不如他全部坦白。
万俟凉隐藏在人群之中,环视着四周,她刚才似乎感觉到了那个黑衣人的存在,也许这样的消失不需要麻烦他,不过他就是来看看也没有什麽不对。可是万俟凉实在没办法追踪到他具体的所在,那感觉太过虚无缥缈。那天在大殿上也是,明明他就站在他们的眼前,可是万俟凉却只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之後她有问过有琴珈天的感觉,结果却听到他说他是完全感觉不到,这难道还和她身上的那本秘籍有关吗?
有琴珈天听到比武现场出了事,立马赶到了这里,一路上他听到的版本各有不同,说成什麽样子的都有,直到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万俟凉,他悬着的心才算是完全放了下来,他想要走到她的身边,可却发现她的身後有人似乎想要对她做些什麽,这样他一下子察觉到了危险。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新的死法
更新时间:20130824
这个距离有琴珈天无法大声张扬,在引起万俟凉注意的同时,可能更容易打草惊蛇,再说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也许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会发生。
万俟凉刚才还感觉好像那个黑衣人来过,可是现在却又感觉没有任何的不对劲,这让她无法放松警惕,毕竟她无法确定周围这些人之中是不是有那个黑衣人的同夥。
有琴珈天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万俟凉的身边,一个没有注意,原本应该站在她身後的人突然就不见了,他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甚至连衣服也只不过是普通的粗布麻衣,淹没在人群中完全找不到他。
「你怎麽过来了?是出了什麽事吗?」有琴珈天的气息万俟凉再熟悉不过,他一到她身边她就感觉到了,看他脸上凝重的表情让她下意识以为发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站在你身後,似乎想对你不利,可是现在却不见了踪影。」奇怪,那个人究竟跑哪里去了?有琴珈天能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麽那个家伙的移动速度还真是快。
「是吗?也许是那个黑衣人的人,我刚才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有琴珈天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定是察觉了什麽才会这样说。
两个人的想法对到了一起,消失的人又多了一个,难保不是那群人的所为,那一团黑雾就是所有诡异的证明,不过另一种可能也存在,就是这一切真得是那个叫楚陵的家伙搞的鬼。
现在几乎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认为楚陵是畏罪潜逃,毕竟任枫变成那个样子怎麽都和他脱不了干系,可是就算他光明正大地站在那里,这样的罪名很大可能地还会安在他的身上。
「我们先离开这里,这里不一定还会不会发生什麽事情。」也许她应该派人去好好调查一下楚陵的底细,看他有没有曾经和什麽特别的人接触过,虽然万俟凉认为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有琴珈天也有此意,参加武林大会的各门派的人零零散散走得也差不多了,他们再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引人怀疑,因为他们和楚陵一样是生面孔,这看在有些人眼里已经成为了危险的代名词。
万俟凉和有琴珈天离开了场地,临走之前,万俟凉看到有几个人偷偷摸摸地往任杰离开的方向追过去,这是要去告密吗,还是打算要对任杰做些什麽?看任杰的样子一定是要把杀死任枫的凶手碎尸万段,可是传闻中他们的兄弟情谊也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任杰回到了自己的落脚点,他知道这一路上有不少的人在跟踪他,不管他们是出於什麽样的目的,他现在首要的目的都是要保全自己,哥哥的惨死实在给他带来了太大的震撼,找哥哥寻仇的人如果想要杀死自己的话绝对是易如反掌,他和哥哥的武学造诣根本没有办法相比,所以哥哥才会做了武林盟主,而他只能是在其它方面让任家立於不败之地。
暗中观察任杰的人一直没有采取什麽行动,直到任杰不太安心地睡下,他们也只是在监视而已,像是他们只需要知道任杰在做什麽一样。
万俟凉也同样派了人去监视任杰,她并不觉得能在他身上得到什麽线索,但是这麽多人都在关注着他,想必他的身上一定有些东西,比如在任枫那里没有看到的盟印,那可是武林盟主唯一的证据,没有盟印便无法得到天下武林人士的认可,就算得到所有人的攻击也不为过。
「找到楚陵那个人了吗?」万俟凉让魉去追查楚陵的下落,可是却一直都没有结果,如果他马不停蹄地离开了这里的话,各个城门都有重兵在把守,不至於连他的人影都看不到,除非他也是那样地消失了。
「还没有,始终都没有他的消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自从出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魉办事的挫败感就在与日俱增,调查的很多事到最後都没有什麽结果,或者结果完全不是他能够摆平的情况,这感觉真得很糟。
「继续查,什麽时候查到了什麽时候来告诉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的关键人物,总不能让他平白无故地消失。
「是,属下这就去办。」魉说完便告退,找人本来是很简单的任务,可是他现在却连这样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好,岂不辜负了阁主对他的重视。
「我根本无法预料他下一次会选择什麽样的人来下手,每一次都是他主动,我很被动,就连调查都无从下手,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不要再把这件事情当回事?」万俟凉不喜欢这种被追着打的感觉,虽然她的确是很无能,但是也不需要被人一遍又一遍地提醒。
有琴珈天摇了摇头,「我似乎从来没有很赞同你参与这样的事,现在感觉疲倦想撤手,会不会太晚了点?」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不过我倒是很有点自作自受的感觉,自讨苦吃。」万俟凉苦笑一声,她有时候倒不是说执拗,只是某些情况下,她真的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性格使然,她骨子里就有这样的固执。
「我怎麽会对你幸灾乐祸?我是看不得你辛苦,你没感觉自己现在的笑容都少了吗?」有琴珈天颇为无奈,万俟凉的参与他本来就不是很看好,可是总要当事人尝尽苦头才会选择回头是岸,还好现在为时不晚。
「我知道你心疼我,所以我能在你这里予取予求,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抛下我一个人不管的,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安心。」
「你啊,还真是吃定我了。」有琴珈天刮了刮万俟凉的鼻子以示宠溺,还有他心底的无奈。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调查这件事吗?你不是也希望这件事快点结束吗?」
「我是希望,如果你不再管这件事的话,它什麽时候结束便也跟我无关。」
「好啦,我知道了,你说的都是对的……」万俟凉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是又发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阁主,任杰……死了。」魍有些吞吞吐吐,想来他并不太想说出这件事情。
「怎麽回事?他怎麽会死了?怎麽死的?」万俟凉以为任杰会很安全,危险的应该是楚陵才对,可是现在任杰死了,楚陵是死是活还完全不知道呢。
「他是被人钉在十字架上,窒息而死的。」发现任杰死了的是他的随从,任杰不过在在房间里独自呆了一个时辰,而且他的房间外面还有那麽多双眼睛,他怎麽会这样就死了呢?可是发现他的时候,他真得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十字架?窒息?被钉在十字架上不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死吗?窒息算是怎麽回事?
「他脖子上有勒痕吗?」
「没有,除了他的手上脚上都被人钉上了钉子,其它的位置再没有任何的伤口或是伤痕。」检查尸体的是当地的仵作,当时发现了任杰的尸体,他的随从就去衙门报了案,虽说江湖中人解决事情的方式不应该如此,但是作为一个下人他根本想不到还有什麽更好的办法。
仵作的验尸结果就是任杰是窒息而死,身上的伤口不过是加剧了他的痛苦,并没有到致死的地步。四根长长的木钉被分别钉在掌心和脚踝,一双腿有些弯曲地像是要骑在竖架上,看起来就很不舒服,至少稍微动一动身体,就会感觉到剧痛难忍,这样狠毒的杀人方式会是什麽样的人才能够想像出来的?
听了魉的描述,其中应该是漏洞百出,可是就算知道有可疑之处也说不出究竟哪里比较可疑。先不说凶手会是什麽人,凶手是怎麽样把一个比人还要高的十字架放进房间里而不引人注意?如果说在任杰回去之前,那个东西就已经被人带到了房间里,那麽他回房的时候,应该无论怎麽样都会看到那个十字架才对,因为以他房间的大小根本不够藏匿那样一个庞然大物的。
其次,如果任杰发现了这个庞然大物,他下意识地就应该谨慎起来,也许是当时的好奇心作祟,让他想要知道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麽,所以没有注意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等待着袭击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凶手的确比较容易得手,可是任杰的嘴里并没有任何的碎布或是其它可以用来堵住嘴巴的东西的残留物,仵作也说死者生前没有被人塞住嘴巴,也没有过任何挣扎的痕迹,无色无味的迷药或许可以让任杰失去意识任人摆布,可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钉上钉子,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清醒过来吗?
这分明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难道在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任杰也不如他表面上表现得那样善良,所以才会惹来杀身之祸吗?万俟凉此时此刻完全没有了答案,短时间内任家两兄弟相继死亡,死掉的方式都不是那麽得没有,都是他杀,只不过任杰的尸体还没有消失罢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後续发展
更新时间:20130825
任家两兄弟相继死亡,这在武林上难免引起轩然大波,毕竟两个人在江湖上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他们的死容易引起太多人的猜忌。
万俟凉从来就没有想过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死法,活着的时候四肢被硬生生地钉上木钉,那疼痛的效果一定好得没话说。有的时候感觉连死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可是再怎麽说,人死不能复生,万俟凉不可能把他摇起来问他到底是谁杀了他,只能从周边的线索下手,在所有人都瞄准楚陵的时候,她想到的却可能是其他的人。
有的时候一个人想要另一个人死,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一时大意,可是很显然任杰的死绝对不是错手能够导致的结局,应该是早有预谋才对,而且选在这个时间杀人,明摆着就是要嫁祸给楚陵,因为任杰现在正在调查楚陵并且想要找他报仇,楚陵先下手为强也很合情合理,可是如果真得是楚陵出手的话,大抵不会选择这样费脑筋的方式。
万俟凉从任杰的尸体上没有找到什麽可疑的地方,也看不出有人不经意间留下的痕迹,但十字架所用到的树木的品种却不是株州所拥有的,这是新唐特有的一种乔木,在新唐随处可见,可是在株州却根本看不到。如果说凶手特意费力从新唐运来这种特殊的乔木,这不明摆着惹人生疑吗?难道还要把凶手变成元唐人?可是楚陵明明就是齐梁人。
在各方的调查都一无所获的时候,突然有人去衙门报了案,说任杰被杀当天他曾经看到一个穿着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进了他的房间,至於有没有出来过他就不知道了。
株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