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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心思妾身不敢揣摩,但是平常的生活习惯还是很了解的。」反正比你知道的要多。
「那你应该王爷喜欢什麽样的女人,不喜欢什麽样的女人吧?」
「那样最好,免得总是有些女人自以为是想要得到王爷的欢心最後却适得其反。」万俟凉发现自己扮演起这种角色还蛮得心应手的,看到李婉婉由粉变红丶由红变青的脸色,万俟凉有些郁闷的心情顿时得以纾解,感觉还不错。
「多谢王妃教诲,妾身一定谨记。」李婉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不就是身份比她尊贵些吗?什麽时候轮到她趾高气扬,这回没有整到她,她就不信下回她还会失败,而且她相信那个人一定还会帮她的。
「既然知道了,平时也多告诉告诉王府里其他的侍妾,王爷的女人不少,能够安安分分才能让王爷省心。」看她多善解人意,万俟凉在心里大大地把自己表扬了一番。
李婉婉只有点头的份,她根本就没有插不上嘴,万俟凉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给她听的,又好像没什麽针对性,不过她平常不是一向不管这些的吗?怎麽今天变得这般罗嗦。
「能够明白本妃的苦心就好,如果没什麽事就回去吧,前几日受的惊吓看你今天脸色还不好,自己多注意着点身体。」万俟凉看李婉婉的脸色的确是有些苍白,但是究竟因为什麽就不一定了,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是不会相信她那样无辜的。
「多谢王妃关心,妾身先告退了。」李婉婉知道万俟凉不是那麽简单的人,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听得李婉婉总感觉万俟凉在警告她什麽,难道她什麽都知道了?不可能啊,应该只是在试探她,她绝对不能露了马脚。
打发走了李婉婉,万俟凉马上把影寒给召了出来,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有琴珈天狂妄,是自大级别的了。
「昨晚你把慕容伦术送到哪去了?」
「属下当然是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间。」
「之後有再发生什麽事吗?你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万俟凉没有放过影寒脸上每一个表情,仔细观察之下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东西。
「之後慕容伦术狂性大发,所以属下为了制止他才没有回来。」影寒说得面不改色,就差心不跳了。
「真的吗?」万俟凉完全不信,「不过我现在知道那种药是用来干嘛的了。」
万俟凉颇有深意地看着影寒,虽然趁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但是……真是好样的!
而影寒从万俟凉的眼神中读到的信息就是:你做了什麽我都知道,做的非常好!他开始为教主以後的生活担忧,这样的女人教主吃得消吗?
「不提那件事了,你知道皇甫越勋去了哪里吗?」
「属下听到的是郊外那片树林,好像是发现了那天屠府的那群杀手。」影寒的身後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要不然皇甫越勋的暗卫就不会发现不了他了,所以他听到的信息万俟凉认为可信度很高。
「那我们也去一趟吧。」皇甫越勋没有带她去,甚至连说也没有说,想必他也无法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那里,他和皇甫越扬都下令不许参与此事的调查,应该是皇甫卓天对他们两个都有怀疑。
万俟凉和影寒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烈王府,就算有人发现万俟凉不见了也无所谓,她随便编个理由只要能够糊弄过去皇甫越勋就可以,再说现在这种人心惶惶的时刻,哪有人会管她去了哪里。
影寒以为万俟凉会派他去调查,倒没想到她会和他一起去,就这样细胳膊细腿儿的身材,他要怎麽带她去啊,再不抓紧时间,怕是郊外的那些线索全都没了。
万俟凉像是看出了影寒的担心,被人小瞧的滋味还真是郁闷,那就她先启程也无所谓,看他还会不会瞧不起她。
两个人到达郊外的时候,即使心里有准备也有点承受不住,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有震撼力,再一次地让万俟凉想起那晚的血腥之夜。
依旧是血腥弥漫,土地上存在也乾涸的血迹,连河流都变成了鲜红色,里面的鱼都翻过身来顺着流动的方向找寻它们的归宿。
几十具尸体均被倒挂在以河流为轴的两岸的每一棵树上,从万俟凉他们站着的角度看不清那些死者的表情,但却能很清晰地看到他们脖子上那一道很深的血痕,伤口有些血肉模糊,像是被有倒钩的匕首一下封喉,手法乾净利落,动脉的位置更是找得精确无比。
「能看出来是谁干的吗?」万俟凉平复了一下心情,问向一旁的影寒。
「不知道。」他行走江湖这麽多年,杀过的人也不少,却从没看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方式,倒挂着,血液一点一点从体内流失,如果发现得再晚一点,怕是他们看到的就只能是一堆乾尸了。
如此杀人灭口的方式想要不引起注意实在太难,可是却没有一点线索,现场没有凶器,根据仵作的验尸报告,这些尸体都是先被割喉再一一挂在树上的,而且绑在他们脚上的结根本解不开,除非剁掉双脚可以把这些尸体带走,这也是为什麽万俟凉还能看到树上长出尸体的情景。
万俟凉仔细看着每一具尸体,如果没错的话这二十三具全部都是男尸,难道那个自称是冥魇四使之一的女人是凶手?虽然她也使用匕首,但是那把匕首上面除了锋利的刃再没有其他东西,那麽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呢?或者她可不可以认为,她的身份要比死的这群人地位高呢?而且这群杀手都死了,万俟胜会在哪里呢?他现在是死是活,这两次的屠杀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万俟凉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各种各样的问题,她需要一个突破口,来离开这个像迷宫一样的局,可是突破口到底在哪里?
不光万俟凉百思不得其解,到达这里的其他几股势力也是一筹莫展。皇甫越勋本是想要带慕容伦术一起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大病,他自然不能勉强他,只带了几个暗卫就匆匆赶来,到达这里看到所有的第一眼,他差点没有恶心得吐出来,这一次的屠杀和那晚几乎是不相上下,只不过这一次做得能够更乾净些,可是这样的话,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太子党那边因为万俟胜的失踪,一直都处於一种被动的状态,没有人出谋划策,皇甫越扬根本就什麽都不是,剩下那群支持他的大臣的建议都差不多被苏芷芯给否了,再加上皇甫卓天的怀疑,太子党一派的日子可以说过的是愁云惨雾,唯一渔翁得利的就是既不支持皇甫越扬也不支持皇甫越勋的中立党,越来越得皇甫卓天的器重。
影寒能够感觉得到除了皇甫越扬和皇甫越勋,还有人和他们一样出现在这里,这些人又是什麽来头?两场屠杀背後究竟隐藏着什麽?影寒真的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与影寒不同,万俟凉感觉到的是危机越来越近的,可究竟针对谁,她不知道,但她有种预感,这仅仅是个开始,而且不过是开始时的开胃小菜,真正的主餐还不一定在哪里等待着他们去品尝,最後味道的好坏也只会由胜利的那个人说了算,可惜她实在不想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正文 第三十二章 万俟胜出现
更新时间:20130426
刑部尚书看起来就不是个精明的主,难怪他的手下也像无头苍蝇那样到处乱撞,懒散地拿着佩剑到处扫一扫,万俟凉就不信他们能找到什麽。
影寒对这个敷衍的做法也不屑一顾,明摆着屠杀已经发生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这里要是有什麽线索的话恐怕也早就被有心人顺走了,难道还留在这里让他们特意发现,谁会这麽好心?
「我们去下游那边看看吧。」万俟凉转过头对影寒说,按照风向来说,真的有什麽东西遗落下来,也只会落在下游,可是现在去看大概也所剩无几了,万俟凉只是想要去试试罢了。
影寒显然也没有抱有太大的信心,但两个人还是快速地离开了案发现场,这里再长待下去,怕是有人会发现他们。
万俟凉到了下游之後,除了一棵棵大树以外,她根本什麽都见到,这个时候身高也没有什麽作用。
「冥魇教在江湖上有什麽仇家吗?」
「数都数不过来。」
「主要的呢?」
「元唐朝廷倒是一直把我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元唐?他们做过什麽吗?」
「抓我们的人,封我们的店铺,不过看在教主眼里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罢了,他们的确没有过什麽大动作。」影寒印象中只有仇家的数量还不断增加,具体是谁,从来就没有人在意过。
「他们的手会伸这麽长吗?」万俟凉对元唐这个国家就知之甚少,更别提朝廷那方面了,不过过一段时间就是皇甫卓天的寿辰,到时候元唐应该会派人来才对,等等,是因为皇甫卓天的寿辰快到了,有心人士才会把临安城弄得人心惶惶?如果真是这样,当天岂不是要更加精彩?
「不知道。」影寒向来都是看证据说话,自己的主观臆断只会耽误正确的判断。
万俟凉也不知道,她掌握的东西还是太少,不足以推断出整个事情经过,只能期待有琴珈天那边有好的结果了。
两个人回到烈王府的时候皇甫越勋还没有回来,也没人注意他们离开了这麽长时间,影寒老老实实地隐藏在万俟凉的周围,尽着他应尽的本分,可是她突然很好奇慕容伦术现在怎麽样了,於是乎……
「影寒,你去帮我看一下慕容伦术的情况,最好能够发现什麽蛛丝马迹。」
影寒听了万俟凉的话差点没从房梁上摔下来,她到底安的是什麽心?不过也算给了他个借口离开,正好他也想看看慕容伦术怎麽样了,不过那个家伙肯定不愿意看到他。
万俟凉倒不是故意甩开影寒,只是在他走之後想起来她或许去看看苏芷荞母女俩,万俟胜失踪之後,听说她们两个人的日子有点不太好过。
想要知道她们落脚点并不难,堂堂的护国公府,问个百姓就知道在哪里,不过皇甫卓天登基娶了苏芷芯之後,护国公府就渐渐没落了,因为儿子可以子承父业,护国公只在上一任皇帝在位时辉煌至极,如今也不过就是个年近花甲的糟老头子了。
万俟凉的到来并没有让苏芷荞母女俩格外的惊喜,倒是一脸戒备地盯着她,好像她肯定有什麽坏主意。而护国公虽说已经是闲人一个,但是那些规矩他从来都没忘,知道万俟凉的另一个身份是烈王妃之後,还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倒是让万俟凉受宠若惊,而後他还嘱咐苏芷荞好好招待她,也就是为什麽苏芷荞现在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对於她的这位父亲真的是敬畏到了极点。
「夫人和令千金在这里过得可好?」
「你来做什麽?」万俟静一看到万俟凉就沉不住气,总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是要生吞了她一样。
「我只是来看看二位,顺便问一问你们知不知道万俟胜现在在哪里。」
一提到万俟胜,苏芷荞和万俟静都红了眼眶,看向万俟凉的神色更加狠戾,这样看来,她们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吧。
「王妃如果是来看笑话的,现在就可以走了。」苏芷荞的语气很不和善,但能听出来就算这样还是强力压制的结果,要是没有刚才护国公的警告,怕是她已经上手来挠她了吧。
「我只是想要过来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万俟胜究竟在哪里。」虽说万俟胜一家都不怎麽样,但是万俟凉也没有火上浇油的兴趣,毕竟一个是丈夫不见,另一个是父亲不见,换做任何人,心里都会有不好受的感觉。
「不知道,我们什麽都不知道。」万俟静现在就像一个泼妇,而万俟凉正好迎面撞了上去,好吧,算她倒霉。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了。」从她们的表情上万俟凉看不出什麽破绽,要麽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要麽就是太会伪装,显然第二点放在苏芷荞母女上并不成立,大概她们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即使有线索,她们也看不出那是线索,果然靠人不如靠自己。
出了护国公府,万俟凉明显感觉到身後有人在跟踪她,她来的时候还没有,也就是说应该是护国公府的人在捣鬼,既然这样,她正好放松一下心情随意逛逛。
左手边正好有间茶楼,忙乎了小半天她还真有点饿了,只是这茶楼的生意实在是有点惨淡。
「小二!」
「来喽,客官您来点什麽?」
「来几样你们这儿的招牌点心,再来一壶茶。」
「好咧,客官您请稍等。」
「等等,你们这茶楼怎麽人这麽少,莫不是东西不乾净吧?」万俟凉试探性地问道。
「客官您可不要瞎说,我们茶楼里的食物样样都很乾净,这不是前两天丞相府里发生的事给闹的嘛,不光我们一家,只要是在外面开店的,生意都少了不少。」小二看店里也不忙,站在万俟凉的旁边就开始唠上,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受的苦水全部倒出来一样。
万俟凉反正也没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