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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珈天自然尽量满足万俟凉的要求。
两个人行动得倒也快,没告诉任何人,散散步就溜躂到了临安城边上的那些小镇子,虽说地方小点,但是东西丶店铺一应俱全,百姓似乎也生活得很是满足,对於他们这样的外来人也不认生,问个路都有人把他们领到要去的目的地,的确是让他们有些受宠若惊。
「这里的百姓都很淳朴,好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人了。」万俟凉似是在感叹也似是在埋怨,有琴珈天没管她没来由的多愁善感,倒是这里的茶点也很是不错。
万俟凉是真的有感而发,自己和大多数生在富贵之家的孩子一样,生下来就注定了被利用的命,就算身份再尊贵,像是皇甫越勋那种,不也成天带着个面具四处乱窜吗?像是这里的百姓一样的人,她是真的很久都没有遇到了,倒不是说这样的人身上没有缺点,她想她总比他们抗打击能力要强,毕竟她可是连父母双亡都可以当成没事的人哪。
「在想什麽?这麽入神?」有琴珈天不喜欢万俟凉眼神空洞的样子,那样的她好像随时随地会离他而去,而他也根本触及不到她的世界,说白了就是他对他们的感情还是没有那麽强大的信心。
「没什麽,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万俟凉不想把自己低迷的情绪带到有琴珈天的身上,但是他那麽精明的人怎麽可能感觉不到她的不对劲,两个人总是这样互相遮掩着,不知道什麽时候是个头。
「刚才听这里的人说晚上有篝火晚会,每一年冬天下完第一场雪,都要举办一回,要不要去看看?」要是平时,有琴珈天哪会注意这些,只是万俟凉在身边,他很自然地收敛起身上的戾气,那些淳朴的百姓因为这张脸也愿意和他多交谈几番。
「好啊,这种活动我还从来没有参加过呢。」万俟凉从小到大,白清颜都没有领她去哪里玩过,最多只是不限制她的自由,因为她本来就不在乎她这个女儿是死是活。
有琴珈天宠溺地摸了摸万俟凉的头,顺滑的长发只是简单的束起,手感自然是异常得好。
「不要总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好?」万俟凉哀怨地看了眼有琴珈天,又看了看他抚摸自己的手,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手真得很漂亮,修长,富有力道,杀人的时候从来不含糊。
「哪有?你可是我的妻。」有琴珈天早就有了要娶她为妻的想法,可是想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在阻挠,而且说实话,他们的感情也让他不太敢下这样的决定,两个人都是碰到感情宁愿缩成壳也不愿大大方方地面对的人,有琴珈天怕把万俟凉逼急了,她不一定躲到哪去呢。
万俟凉撇撇嘴,「什麽都没准备就想娶我?你倒是想得美。」
「娘子给为夫点参考可好?」
「算了,不闹了,我要上去休息一下,到了篝火晚会的时间记得叫我。」万俟凉不是没有看到有琴珈天眼中的失落,可是她分不清他说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正经,她可以与他相守到老,但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是真的会胆怯,而且现在的形势也容不得他们考虑太多的儿女情长。
「娘子要休息,为夫自然要陪在娘子身边了。」有琴珈天脸上还是那副轻佻的模样,好像刚才的失落完完全全是万俟凉的错觉,但是她清楚,现在他的笑容才是他们二人的错觉。
美人在怀,而且还是自己所爱之人,有琴珈天说没有想入非非绝对是不成立的,可是看万俟凉睡得香甜,他又怎麽忍心打扰她的好梦,还是自己想开一点比较好,反正怀里的人早晚都是自己的人。
篝火晚会戌时准时开始,都不用有琴珈天叫万俟凉起来,外面嘈杂的声音足够让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头顶上顶着一大团看不见的怨气,有琴珈天牵着万俟凉出了客栈。
街道上满满都是人,没想到一个小镇子的一个小节日大家就这麽齐心,这倒是出乎了万俟凉的意料,不过人多才更加热闹嘛。
有琴珈天紧紧握着万俟凉的手,他对万俟凉的方向感向来没什麽把握,要是走丢了,恐怕她连刚才那间客栈都回不去,所以还是十指交扣让他比较安心。
万俟凉东瞅瞅西望望,看到的不过是形形色色的人还有道路两旁小摊上各式各样的装饰品,都是一些小女生喜欢的玩意儿,到了万俟凉眼里再幼稚不过,但是小女生不光喜欢那些东西,还看上了有琴珈天。
从他们出客栈,万俟凉就能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视线,只不过都是怒视她,仰慕有琴珈天的罢了,真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有这麽大的魅力,可是没看都已经打上标签了吗?那帮女人还没事儿抛什麽媚眼,或者搞什麽偶遇啊,当她是死的是不是?!
万俟凉的醋味刚飘出来有琴珈天就闻得很满意,这小女人总算知道在乎我了,平常看她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还以为她对他这个男人也无所谓呢。
「笑什麽笑?!」仰慕者越来越多,万俟凉正火着呢,一抬头就看到有琴珈天笑得比花还灿烂,敢情不是那些小女生倒贴,是他在这各种勾引,万俟凉没等他说话就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
对於疼,有琴珈天还是有感觉的,不解地看向万俟凉,「怎麽了?」
万俟凉没有理他,加快了脚上的步伐,想要甩开有琴珈天,奈何他把她的手攥得死死的,她还没走两步,就被有琴珈天给拽回了身边。
「生气了?」有琴珈天的语调越是上扬,万俟凉的嘴角就越是下垂,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没有。」典型的死鸭子嘴硬。
「那你着急走什麽?」
「这里人太多了,呼吸不舒服。」万俟凉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也许还算成立。
有琴珈天搂过万俟凉,「有我在身边,这样就不会不舒服了。」
有琴珈天的一抹温柔又不知道让多少女人的眼睛变成了桃心状,早知道她就不出主意让他出来了,好歹冥魇教里面几乎都是男人,哪有哪个不正常的不要命看上有琴珈天?
有琴珈天搂着万俟凉顺着人流走了一会儿便拐进了最近的一处小巷子里,顿时感觉身边没有之前那麽拥挤,可是这里黑□□的一片,有什麽好看的?
「咱们两个就要一直呆在这里?」万俟凉可不干。
「不会,这里还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有琴珈天横抱起万俟凉,纵身一跃,便飞到了一处较高的房顶上面,冬天的风还是有些冷,有琴珈天抱好万俟凉,把她护在怀里,两个人竟然坐在房顶上看起了星星。
万俟凉倚靠在有琴珈天的肩膀上,微微抬起头,满眼都是闪烁着的明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像是构成了某种图案,可惜她对星象没有任何的研究,要不然此时此刻没准儿还真能说出什麽所以然来。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该有多好。」与自己心爱的人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万俟凉闭上眼睛,突然想要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不再醒来,那麽她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卑鄙的手段
更新时间:20130519
心力交瘁的皇甫越勋虽说没有理会李婉婉就走进了自己的书房,但是这种事情作为一个男人来讲怎麽可能不介意,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他主要的精力还是要放在对付内忧外患上。
皇甫越扬最近是春风得意,尽管身体没有完全好,但是看好他的人因为皇甫卓天的关系逐渐多了起来,这无非是在给他树敌,而且皇甫越扬那个蠢货一点也不知道什麽叫做树大招风,还以为太子府人来人往是什麽好事,这明摆着就是给皇甫卓天上眼药,从他最近两天对待一些大臣的态度上就能得知一二。
但是相比之下,他的筹码还是要比皇甫越扬少上一些,但愿接下来他去的地方能对他的计划有所助益。
「勋,好久都不见你来看我了。」慕容伦术正在店铺的後堂对账,听到下人的禀报说是有人要见他,知道这个时间段他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可不多,结果一看果然是故友来访。
皇甫越勋被慕容伦术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们这麽多年的朋友,好像真是每次他一有事才会来得比较勤,再加上他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真得是有些顾不上慕容伦术。
「难不成还被我说得自责了?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慕容伦术心情看起来不错,皇甫越勋看到他总有一种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感觉。
「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这次过来找你是真有正事。」
「你哪次来找我是因为闲事?」慕容伦术嘴上虽然这麽说,但还是直接就把皇甫越勋领到了内室,毕竟要是让旁人看见,官民一家亲成这样,以现在这种情势,又不一定会听到什麽样的版本。
「皇甫越扬最近有什麽动静没?」皇甫越勋显得有些心急,还没坐好就有些耐不住性子地张口问道。
「见风使舵的人倒是不少,皇甫越扬自然是来者不拒,而且抱得了美人归。」慕容伦术行事作风上向来秉持着作为一名君子的原则,所以一直都看不上皇甫越扬,不仅因为亲眼见他调戏过良家妇女,还因为他小肚鸡肠的处事风格,谁要是得罪了他,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都有什麽人?」
「呐…」慕容伦术从怀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交到皇甫越勋的手里,「名字都在这上面。」
皇甫越勋打开纸张粗略地看了一眼,他这边倒戈的也不少,果然当初没有完全信任他们是对的,就算他们到了皇甫越扬的阵营,关於他的事情他们也不会知道什麽。
等到皇甫越勋的眼睛浏览到最後一个人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微有些诧异,「万俟静的名字怎麽还会在上面?」
「她自然也是投靠皇甫越扬的一员。」慕容伦术本来也是犹豫要不要把她写上去,说实话,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不值得引起他们的注意,但是万俟胜的女儿丶万俟凉的姐姐,这两点就让他很好奇能不能从她身上挖出点什麽东西来,但是到目前为止,除了知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之外,再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她和皇甫越扬在一起了?」还真是人以类聚丶物以群分。
「没有,只是他们发生了关系,然後万俟静最近的猎艳对象都是皇甫越扬的手下而已。」现在说起万俟静的风流史,想必稍微路子广点的人都知道她在哪一天和哪一个人上过床,反正她自己不避讳,别人说说又能怎麽样。
「倒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还这麽有本事。」
「勋也想要试试看。」
「算了,不知道会不会得什麽病,那麽不乾不净的人本王可不想沾染上。」明明是姐妹俩,怎麽差距会这麽大?万俟凉一向洁身自好,可是万俟静……,等等,他怎麽又想到万俟凉了?该死!
「也对,不过勋你的女人可是一点都不少,自己小心着些。」慕容伦术有意却装作无意地往皇甫越勋的那个部位瞅了瞅,顺带轻咳两声。
皇甫越勋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嘴里说的又恢复到了正题,「这样看来,驰安整体的格局其实本没有什麽太大的变化。」
「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皇甫越扬的声势一点造起来,对你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这我知道,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你真的打算这麽做?」
「可以再等一等,不过最後肯定会是按照计划来一步一步缔造属於我皇甫越勋的王国。」
慕容伦术看着皇甫越勋,终於还是要出手了吗?他或者他都等这一刻等的时间太久了,等到几乎磨平了他们的戾气,如今看到皇甫越勋终於下定了决心,他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开心的。
「冥魇教的事情你打算怎麽办?如果不是这件事你爹还不会对你这麽快表现出不满。」
「能怎麽办?现在那个老头子完全不信任我,肯定不会再给我任何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倒是没准儿趁机给皇甫越扬立回功。」
「可是这样做不就太过明显了吗?」
「难道他现在做的这些事就不明显吗?」皇甫越勋嗤笑一声,到底不是他着急,而是皇甫卓天逼得他不得不急,他也是时候该去颐养天年了。
「说的也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向来都是身不由己的主,他身在慕容家,又是慕容家的继承人,身上背负的压力不会比皇甫越勋少,像是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在他身边也频频上演,相比就连皇甫越扬那种傻子都习以为常了。
另一边,不知道寄件人是谁的皇甫越扬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封很是普通,上面没有留下任何能够证明寄件人身份的印记,不过里面的内容倒是让他大吃一惊,或者说是大喜过望,因为信上写的竟然是冥魇教教众的一些亲属情况,上面甚至还告诉他应该怎麽做才能把逮到有琴珈天,条条框框表明的甚是详细。
皇甫越扬端详着手里的这封信,心里很是没底,他也听说了皇甫越勋败北的消息,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