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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领命。」
有琴珈天再次出现,可以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毕竟总是有人想要越俎代庖,不自量力,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给某些人算是嚣张坏了,不过可惜,也只有那麽几天。
有琴珈天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纷纷,先是到了地牢,仇媚看到他的样子恨不得突然扑上来,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只是一个关在了牢里,一个站在了牢外。
「把她带到水牢,让她好好清醒清醒。」有琴珈天连一个目光都吝啬与她,彷佛看她一眼多让人恶心不堪。
影寒吩咐人把仇媚带走,可是她一点都不配合,胡乱地手舞足蹈,几下下来,想要抓住她的人脸上平白多了几道抓痕。
影寒倒是没有想到被喂了软筋散的人还能有这麽大的力气,难道对付这种疯了的女人还要自己亲自上手不成?影寒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一个打杂的了。
连拖带拽地总算把仇媚运了过来,狠狠地把她摔进了水里,看着她在水里挣扎的样子,影寒本来郁闷的心情突然之间就变好了很多。
「教主,接下来该怎麽办?」
「这种天气正好适合冷水澡,你看着办吧。」
冷水澡?影寒听着就打了一个冷颤,外面时不时还飘着鹅毛大雪,牢里的温度本来也够低的了,再洗个冷水澡恐怕最後就只能剩下半条命了,不过受折磨的又不是他,他还是很高兴自己能够分配到这种任务的。
随即影寒就命人搬了一大箱的冰块过来,毫不留情地全部倒进了水牢,看着仇媚瑟瑟发抖已经说不出来话的样子,果然她安静的时候要比聒噪的时候顺眼多了。
「影…影寒,你…你不得…好死…」仇媚嘴唇冻得发紫,说这个话感觉牙都在打哆嗦,即便就是紧紧地抱着自己,也体会不到丝毫的温暖。
「还有力气骂人,我应该再给你倒一箱进去。」影寒站在门外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自己做了恶事还被人逮到,就该想到不会有什麽好结局,仇媚之前对万俟凉做的那些事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
「是谁让你这样做的?」有琴珈天看仇媚冻得差不多才缓缓开口,看她变成什麽样子,他都觉得不够解恨。
「教主,救救我,救救我。」仇媚全身冰冷得已经没办法集中精力,眯着眼睛看着有琴珈天,脸上还露出那种恶心的笑容,有琴珈天却是一眼都没有看她。
「是谁让你这样做的?」若不是想要揪出幕後主使,有琴珈天才不会在这里和仇媚浪费口舌。
「教主,我看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只是这样的刑罚怕是不足让她开口。」
「随便你用什麽方法让她开口,记得最後留下一口气。」有琴珈天这意思无非是把审问仇媚的权利下放到了影寒的手里,他本就不想再看到仇媚,而且影寒折磨人的方式绝对不会仁慈到哪里去,索性就直接交给他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是,属下一定会让教主满意。」
仇媚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但还是隐约听明白了两个人的对话,想要开口求有琴珈天留下,但是她已经发不出了任何声音,眼皮渐渐越来越重,身子缓缓地沉入了水底。
影寒一看觉得事情不妙,马上派人把仇媚从水里捞了出来,什麽东西还没有问出来,要是就让人死了,这罪名可就大了。
不过还好,仇媚怎麽说也是有武功底子的人,寒气如体只是让身子变得虚弱还要不了她的命,於是稍微有些好转的仇媚又被影寒绑在了刑房的椅子上。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仇媚晃动着身子,可是绳子把她绑得紧紧的,除了椅子腿敲击地面的声音,空旷的刑房里传出了很是刺耳的声音。
「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幕後主使究竟是谁,也许你还能受少点罪。」影寒手里拿着一条鞭子,看起来有点变态的味道。
「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对我,教主是不会让你这样对我的。」仇媚惊恐地摇着头,刚才只是冰水浴就要了她半条命,她还不想死。
「你还在做什麽白日梦?」影寒嗤笑道,他简直不能理解仇媚的思维,他完全不明白这个女人脑袋里面究竟装了什麽东西,竟然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真是可笑。
「不行,不可以,你算什麽东西,竟然敢这样对我?!」仇媚嘴上不服软,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影寒身上的寒气更重,手上的鞭子狠狠地甩向仇媚,顺利地听到了她的一声惨叫,也许不止一声,还有後面痛苦的呻吟。
「如果你不想再受此类的皮肉之苦,最好乖乖地把一切都说出来。」影寒最後再提醒仇媚一次,若是她还是不知悔改的话,他的鞭子下回可就不会往那些皮糙肉厚的地方打了。
「我是什麽都不会说的,除非你叫有琴珈天来见我。」
影寒自是不会为了这麽一个女人再去打扰有琴珈天,他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已不是自己能够招架的了。
「你不喜欢毁别人的容吗?我也让你试试毁容是个什麽滋味。」影寒拿着匕首一步步逼近仇媚,就算她再怎麽向後躲,也不可能离开躲开影寒,一刀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入刀极深,像是要把她整张脸皮都刮下来。
「啊……」仇媚双手被绑住不能动,但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毁了,完完全全地毁了。
影寒很是得意自己的杰作,可是等到他再看到仇媚那张脸,好像是发现了什麽不得了的东西。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以假乱真
更新时间:20130527
影寒小心地靠近仇媚,看到她的脸上的确出现了血痕,但是伤口两边像是有一层皮在微微翘起,影寒忍着恶心,把那层皮给扒了下来,结果看到的竟然是完全陌生的一张脸,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玩。
「你究竟是谁?」影寒手里拿着面皮,眼睛直直地盯着仇媚,不对,不应该是仇媚,而是眼前这个假扮仇媚的女人。
「呵呵……」『仇媚』见自己已经暴露,乾脆闭口什麽也不谈,也许还能等得一线希望。
影寒也看出来『仇媚』的筹码,这种事情自己做不了主,只能叫人看好『仇媚』,他去请示教主究竟如何是好。
有琴珈天正在书房里看近几个月来冥魇教大大小小各种经营场所还有所接任务的情况,就算什麽都看不出来,也能看出来这群人做假账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他懒得去管这些琐碎的事情却没有说可以允许这群人爬到他头上来,也许是他对他们太过仁慈了,连谁是主谁是仆都分不清了,看来很有必要进行一次的彻底的大换血。
「教主,属下有事禀报。」影寒站在门外,手里还捏着那块面皮,散发出来的淡淡血腥味让他恨不得直接就毁了。
「进来。」有琴珈天听声音就知道外面站着的是影寒,看到他进门,以为是仇媚已经招供,於是冷冷地问道,「幕後主使究竟是谁?」
「属下还未问出结果,可用刑的时候发现她并不是仇媚,所以想请教主来决定此事接下去该如何处理。」
「不是仇媚,那她是谁?」
「属下不知,她什麽都不肯说。」影寒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冲动,应该从『仇媚』的嘴里先撬出来点什麽再来向教主汇报,否则以教主现在的性格,他大概会吃不了兜着走。
有琴珈天拿起影寒摆在桌上的人皮面具,如此的晶莹剔透怕是要出自名家之手,这也就是说那个女人身後的靠山一定不是什麽小角色,仇媚应该早就被灭口了,这样想来一切倒变得顺理成章了。
「她现在怎麽样了?」
「寒气入体,再加受了一道鞭子,没有什麽大碍。」
「既然这样,本教主就再去会会她。」
『仇媚』一看到有琴珈天真得愿意过来看她,顿时心花怒放,顾不上脸上那道伤有多疼,还是露出了一个标准笑容,「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有琴珈天坐在『仇媚』对面,看着她就能想到万俟凉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怒气,可是释放出来的威压却显露了他现在的心情。
「你到底是谁?」有琴珈天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答案,只需要『仇媚』的些许证据,这盘棋他就还没有输。
「如果你娶我,我就告诉你。」朱雀的思维已是常人理解不了的奇葩,影寒站在有琴珈天的身後听到她如此大胆的要求,差点没想把她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塞了多少斤棉花。
「娶你?你还不够资格。」有琴珈天冷笑一声,他想要娶的女人已经毁在了眼前这个女人手里,这样神圣的字眼她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起,真是不要命了。
「如果你不娶我,我就什麽都不说。」朱雀心想着他们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消息,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可惜她太小瞧了有琴珈天的狠戾。
影寒没有看清有琴珈天是怎麽出手的,『仇媚』的一条胳膊就完完整整地躺在了地上,切面很是整齐像是镜子一样,他的剑上甚至没有残留下一丝血迹。
「啊……」朱雀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肩膀,疼痛侵蚀着她的大脑,让她不禁叫喊出声,怎麽会是这个样子?
「如果你还不说,本教主不介意让你另一只胳膊为这只陪葬。」有琴珈天说得无情,做出来的事更是无情,不过他向来说到做到,朱雀若是十分喜欢这种皮肉之苦,有琴珈天折磨人的方式不下於这刑房中的刑具。
「你…你就是…杀了我,我…我也不会…说的。」朱雀满头大汗,可见这伤有多麽的疼,但是影寒没想到断了一只胳膊,她反倒不开口,难不成他应该称赞她一句勇气可嘉吗?
「本教主不会杀了你,本教主会让你生不如死。」有琴珈天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白玉瓶,扔到影寒的手里。
「白色是补药,红色是毒药,用补药吊住她的精神,本教主倒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听到什麽时候。」
影寒拿着药瓶,当然明白这喂药的活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话说这种恶人他扮演过不少,但是一想到『仇媚』的口水可能会沾到自己的手上,他就不自觉地想要往後退,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上上。
朱雀怎麽可能乖乖听话吃药,可现在的她根本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量,影寒一口气给她喂进去五颗补药,这样子足够先折磨一阵儿的了。
「说还是不说?」有琴珈天难得耐下心来看她痛苦的表情,凉儿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痛苦,可是比起凉儿所受的伤,这个贱女人身上的怎麽足够来偿还?!
「我要是说了,你能放过我吗?」补药入口即化,朱雀连吐出来的那个过程都省了,不过的确很有用,五颗下肚,她感觉到肩膀上的伤口不是那麽得疼了。
「这种时候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和本教主谈条件吗?」有琴珈天嘲笑着朱雀的自不量力,她以为她算是什麽东西,竟然还想要和他谈交易?
「你要是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消息,就答应我,我说了之後你不会杀我。」
「如果不是不想费那份力,本教主只需派人去调查便可,何必再在这里听你废话,影寒,她交给你处理了。」有琴珈天起身就要离开,朱雀无论说不说到最後就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变成一具死尸。
「等等,我说,我说。」朱雀想要摆脱这种处境,就只有拚死一搏了。
「如果你说的有半句假话,你绝对会死得很惨。」有琴珈天看着朱雀,一字一句地警告道,朱雀感觉到他眼中的杀意,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说!」
「我,我叫朱雀,是云皇手下的人。」提到赫连云谦,有琴珈天低下的头猛然抬了起来,怒不可遏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拆卸入腹,让她害怕地向後瑟缩着身体。
果然是他,有琴珈天一直怀疑是赫连云谦在背後搞的鬼,现在证实真的是他,他们之间的仇恨必定直到一方死了才能罢休。
「继续说。」
「安皇寿宴之後,我便接到任务要代替仇媚混进冥魇教。」
「那真的仇媚呢?」话题再一次被打断,这一回是影寒忍不住脱口问出。
「真的仇媚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主人是用什麽方法把她抓回来的,但是我看到她时她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不过从她嘴里撬出来了不少有用的资料,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把这些资料背熟,然後便出现在了这里。」
「你来冥魇教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暗杀冥魇教教主。」
有琴珈天早该想到赫连云谦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如果自己的警惕心再高一点的话,也许现在他的身边还站着活蹦乱跳的万俟凉,这一切都是赫连云谦的阴谋,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还知道什麽?」
「其它的我真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是吗?我看你是不想说了吧。」影寒适时地插上一句,「皇甫越扬之所以会知道那些家属的位置,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那是仇媚说的,她当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云皇问什麽她就说什麽。」朱雀想着现在自己的处境和当时的仇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