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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把东西放好之後,就站在距离门那里很近的位置,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有琴珈天和万俟凉对视一眼,勉勉强强还可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
「也许我们今天晚上也应该出去逛一逛,总比呆在这无聊的客栈要强。」万俟凉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就去皇宫看看的,但是现在看来,小诺似乎也很有兴趣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晚上去游湖如何?我们好久都没有彻底放松一下了。」
「也好,一会儿叫魍他们去准备一下吧。」北梁的晚上是最热闹的,这里的百姓总是能想到各种各样的晚间游戏来为他们的夜生活增光添彩,这也不失为一种天赋。
有琴珈天和万俟凉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小诺看起来听得很认真,万俟凉想像不出来这些事情中有什麽事是值得那样认真的,都只不过是日常生活的安排,但是听起来他们的生活除了享乐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小诺已经处理好了她父亲的事情,尸体已经入棺下葬,作为女儿的就差没有到墓前哭一哭尽一尽哀思。
其实在看到小诺卖身葬父的时候,万俟凉有那麽一瞬间想起过万俟胜,他的死她一度没有去管过所谓的真相,当时的情形她现在已经基本上记不清了,本来也没有什麽她需要去在意的地方,不过如果她身无分文的话,一定会选择用自己的手来埋葬自己尊敬的父亲,可是万俟胜不是,她也不是什麽胡乱孝顺的好女儿。
夜幕很快降临,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窗外小贩各式各样的叫喊声就开始变得嘈杂起来,万俟凉依稀能够听到楼下卖糖果的声音。
有琴珈天和万俟凉正准备出去,显然计划中并没有打算有小诺的位置,只是她看起来不太喜欢这样的安排,一直跟在有琴珈天的身後,没有他的命令,她也同样不说话。
对於影夜他们来说,这样的三人行和两人行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别,他们也不需要注意一个多馀出来的人的感受。
「看来今天晚上游湖的人不在少数。」算上他们这艘船已经有五艘了,幸好他们的船不算大也不显眼,而且只在一小片区域内静静活动。
「今晚的月色真不错。」万俟凉躺在摇椅上,享受着吹来的微风,这感觉着实不错。
「的确很不错。」有琴珈天在万俟凉的旁边蹭了个位置,拥她进了怀里,两个人一同地躺在摇椅上。
两个人亲亲我我的样子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影影焯焯,但还是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比如小诺在他们身後的眼神就不是那麽和善。
一艘船靠近了他们,从体积上来看就要比他们的船大上一倍之多,而且样子也更为花哨富丽,显然是有钱人的杰作。
对方船上的人似乎想和他们打招呼,有琴珈天示意影夜和影涟去解决,他不想他们美好的夜晚被外人给打扰掉。
「请问有什麽事吗?」影夜表现得礼貌又生疏,在他眼前的是一男一女,身上穿的绸缎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这至少证明这两个人并不缺钱。
「如果那是你们的主人,我们想要找他们。」男人率先开口,一副友好的样子,笑眯眯的眼睛带着一股诚意,让人不忍拒绝。
旁边的女人就显得有些不耐烦,至少没有男人看起来那麽有诚意,眼神一直在向影夜的身後张望,他不知道她的眼神是否会在夜晚这样好地看清楚一个男人的长相,而且是个名草有主的男人。
「抱歉,我想我需要问一下。」影夜暂时还看不出来这两个突然而来的人究竟有什麽目的,但至少在他们的身上他没有感觉到恶意,可是他的感觉并不能作为判断的依据,毕竟只要是人就会有先入为主的观点,能够真正客观去理解一些问题的不知道要下多大的决心去强迫自己变得客观。
「当然可以,希望你可以带回来好的答案。」男人依旧显得很有诚意而且热情,想必这是他们的女主人最讨厌的品质。
其实不用影夜在转达什麽,万俟凉这边几乎可以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和有琴珈天两都从未见过对方,来找他们的目的会是什麽呢?
「总感觉又要有麻烦了。」万俟凉无奈起身,刚刚还想要好好晒晒月光,现在就只能费口水玩儿了。
有琴珈天点点头,显然这样的外人在他看来也和麻烦没什麽差别,他搂过万俟凉,一同走到了同为一男一女的两个人面前。
「请问你们找我们有什麽事吗?」万俟凉佯装和善地问道,有琴珈天的脸从站起来就面无表情,可是万俟凉却觉得她更喜欢这样的他。
「只是想多结交些朋友,不知道两位是否介意我们的打扰?」男人说得亲和,只是在万俟凉听来既然已经知道是打扰,为什麽还要过来?
「没什麽,只是我们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所以显得有些惊讶而已。」万俟凉习惯於伪装自己,即便她知道有时候的伪装并不合格,比如说现在,她懒得面对各式各样不认识的人类,因为不一定哪一个就是做坏事的幕後黑手。
「我们兄妹是土生土长的北梁人,所以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做两位的向导,我的名字是澹台靖,这是我妹妹澹台瑶。」
男人介绍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可是澹台这个姓氏不是寻常百姓家能够动用的,这可以让他们进一步明确他们的身份。
「我是魅凉,这位是任珈天。」万俟凉自然不会选择说出真实姓名,毕竟他们的名字要比他们的人更有吸引力,她还记得当年她见过澹台璃,不知道那个家伙还记不记得她,可惜她已经换了一张脸。
「据我所知,澹台是皇家姓氏,二位也都是皇家的人?」万俟凉不明白这样的人有什麽需要结交朋友的理由,而且还是看起来没权没势的百姓。
「我还以为你们刚来会不知道呢,早知道就随便编一个名字好了。」男人说的话好像是在针对他们,万俟凉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并不能确定,毕竟他至少从现在看起来都没有什麽恶意。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们只是来旅行散心而已,今天晚上的游湖也是散心的一种方式。」
「我们也是。」澹台靖似乎用手肘在警告澹台瑶的脸色不要那麽难看,明明是她要过来的,说是发现了很好的猎物,於是他倒是成了出头鸟,这并不划算。
万俟凉发现这个动作之後,又发现澹台瑶的某些表情和小诺很像,但是容貌却大相径庭,澹台瑶虽然是个温柔的名字,可是她的长相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张扬,在人群中很容易认出来的那种。
「天色已晚,我们打算先回去了。」万俟凉不得不为这一场很冒昧的相识做一个终结,因为有琴珈天放在她腰间的手已经不止收紧过一次,尽管他什麽都不曾说出口。
澹台靖没有显现出任何的失望,反倒是轻松地耸了耸肩,看样子这样相识他并不是始作俑者,而是同样的『受害者』,那麽也就意味着澹台瑶想要对他或她做些什麽,她一定放不下面子成为一个丫鬟,於是这样强势的出场,还用了点欲擒故纵的手段,一脸的不乐意实际心里也许已经乐开了花,不过这两种心态都不是她和有琴珈天会关注的东西,除非她真得是和黑手有关的存在。
也许游湖并不是一个好的计划,至少近一段时间内万俟凉绝对不会再有这样愚蠢的想法,但是如果她知道一次的游湖会给她带来之後的麻烦,她连这一次都会省得极其彻底,不过也许这也是一个好的开端,谁又知道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纯属折磨
更新时间:20130730
一段小插曲过後,万俟凉只能收了自己的兴致回了客栈,有琴珈天现在和她扮演的是夫妻关系,实际上也没差多少,所以只要了一间上房,但是上房里再出现一个人,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万俟凉不明白小诺为什麽阴魂不散地跟在他们的身後,尤其到了快要睡觉的时间,这明摆着不是一个姑娘家应该做出的事情。本来他们也只是想看看小诺会沉默地跟到什麽时候,结果这样的结果是在说他们自作自受吗?
「小诺,你可以去休息了。」主要是万俟凉想要休息了,美美地睡上一觉有助於缓解心里的烦躁。
「小诺不会打扰公子和小姐休息的,奴婢只是想守着公子和小姐。」小诺答得顺口,可是这样的理由怎麽听起来都不应该成立,哪有一个丫鬟会越矩到这个程度的?她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们这里不用你守夜,你可以去休息。」如果说她真想做个称职的奴婢,应该听得懂主人的话才对,可是现在看来,她只是做梦想要当个女主人而已,这里可没有人能够让她得逞,而且她的所作所为让万俟凉想起之前被他们消灭掉的那个妖怪,难道这张清秀的皮下面也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是小诺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好吗?小诺可以改的,求公子和小姐不要赶小诺走。」小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想必这一下膝盖那个位置一定很疼,可是她为什麽就是听不懂人话呢?
「魍,把她给我带出去。」万俟凉这一次真的是看到她就心烦,有琴珈天这个罪魁祸首在旁边一声不吭,这坏人倒是让她做尽了。
魍做事倒是快,一转眼的功夫,小诺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万俟凉感觉房间都一下子明亮了不少,即便是在晚上。
「观察了这麽久也没有看她和什麽人有交流,还是找个时间把她撵走算了。」万俟凉是真得受不了她那种方式,如果说一天到晚都要把她带在身边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
「那就把她送走,或许到时候还可以引蛇出洞。」有琴珈天对小诺当然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对她的厌烦比万俟凉更甚,眼不见心不烦,这也是个解决办法。
「你惹回来的麻烦你自己去解决,明天你去和她说,或者直接让影夜把她打包扔走。」最好扔到什麽深山老林,或许还能验证一把『大难不死,必有後福』。
有琴珈天觉得万俟凉的提议不错,但其实更能引起他注意的当然不会是小诺,而是澹台靖,那个男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接近他们,据说当年他和澹台明都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只不过因为澹台璃站在澹台明这一边,澹台明的胜算才变大从而顺利继承了皇位。这麽多年来,也没见澹台靖对澹台明有什麽不满,被封为靖王之後更是对澹台明礼敬有加,一直都相安无事。
「你以前听说过澹台靖这个人吗?」万俟凉也想起来今天晚上游湖时候发生的事,要是和女人有关多少能够说得通些,如果不是,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已经派影夜他们去查了,我这里知道的只是一些最基本的资料,不过或许因为他,我们可以更容易地接近皇宫。」有琴珈天和万俟凉都不会甘心被别人当成棋子,不过却可以让别人当他们的棋子,而且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任何一个角色都至关重要,马虎不得。
「还是不要对那个男人抱有什麽希望了,我们倒是可以去探探澹台璃的底。」澹台璃在齐梁远比澹台明更受欢迎,当年如果不是他主动放弃皇位,这齐梁的天下根本没有澹台明的一杯羹,不过他和澹台明的兄弟关系的确一直很好,他作为鼎鼎大名的璃王,时时刻刻辅佐着皇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以前冥魇教在齐梁活动的时候,澹台璃曾经是他们的头号敌人,伤在他手下的教众绝对不是百八十个,但手段要比皇甫越勋的那一次围剿光明正大得多,正面的交锋,谁赢谁输各凭本事和运气,所以即便双方各有伤亡,冥魇教也从未将澹台璃当成敌人,只不过是对手而已。
「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只要一谈论到正事,他们两个都要从头到尾把思路梳理得有条不紊,这其中花费的时间可能是从现在到明天早上的整个睡眠时间。
「娘子,为夫都好久没有和你亲热了。」一提到休息,有琴珈天的状态立马从一脸正经变成了嬉皮笑脸,不过算起来,他们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的确是过了蛮久了。
「别闹,好好睡你的觉。」万俟凉抓住有琴珈天不太安分的一只手,她也知道男女之间同床共枕,还是他们这样的关系,不发生点什麽实在不正常,可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更别提什麽情调了。
有琴珈天哀怨的眼神像是在控诉万俟凉的恶行,「娘子,为夫真得好久都没有碰你了。」
「有琴珈天,你给我正常点。」万俟凉被这种软塌塌的语调弄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很是敷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正打算侧身睡觉的时候直接被有琴珈天扳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这一丁点甜头可是满足不了我的。」说着,有琴珈天就俯身吻上了万俟凉那张正打算一张一合的小嘴,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得甜美,让他欲罢不能,想要索取得更多,更多……
万俟凉像是被激起了斗志一样,毫不示弱地回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