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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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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担不少重担,可徐怀瑾那不闻不问的态度也着实令人伤心,她很难把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与沈落辞口中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子联系到一起,她早就对徐怀瑾的态度憋着满腹怨气,如今沈落辞病了,更是忍不住抱怨起来。
  
  “这徐公子对小姐不闻不问的,还没楚大人一半好,要是他能多关心一点小姐,小姐也不至于生病,我看小姐还不如回去呢!”
  
  喂完孩子的沈落辞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责备她,只能低声说道:“这不怪他,你以后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累了,想休息会儿,你帮我照顾下孩子吧……”
  流萤不忍与她辩驳,只能住了嘴,伸手又探了探她的额头,眼中止不住的关切,“烧的这般厉害,我还是去请个大夫吧。”
  
  沈落辞摇摇头,“别去了,我没多少银子了,以前我就有发烧的毛病,睡一觉就会好的,不用那么麻烦。”
  流萤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沈落辞却独自躺下,低声道:“厨房里有些银耳和红枣,你去堡点汤喝,我就不吃了,午饭前再叫我,我起来做饭。”
  
  流萤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将孩子放到沈落辞身边,转身走出了屋子,屋外茫茫白雪早已铺了一地,流萤看了一眼隔壁紧闭的房门,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低头却发现一串脚印一直延伸到厨房里去,流萤疑惑的走进厨房,看到徐怀瑾正在给小猫喂吃的,心中不禁浮起一抹酸意,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一只猫都这般照顾,却对一个大活人不闻不问的……”
  
  徐怀瑾没有说话,沉默地喂完小猫后,才将桌上药碗中的药喝下,静静的走出了屋子,末了,轻声说了一句,“锅里有刚煲好的汤,你自己盛吧。”
  流萤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锅,低声问了句,“你不喝么?”
  
  “我喝过了。”
  
  徐怀瑾的身形被纷飞的雪花掩去,流萤从柜子里拿了个空碗,打开锅盖,一股香气直扑鼻翼,仔细一看,才发现徐怀瑾今早做的是‘通草猪蹄汤’,这是月子里产妇最适合喝的汤了,既下奶又补身子,自己也顾不得吃,急忙盛了一碗给沈落辞端去。
  
  流萤走进屋子,叫了声“小姐。”却发现沈落辞根本没有反应,流萤将碗放在桌上,走到床边推了推沈落辞的身子,发现沈落辞一动不动,她忙用手触了触沈落辞的额头,竟是比刚才又滚烫了几分,也顾不上多想,就跑出了门外,使劲敲着隔壁屋子的房门。
  
  房门过了很久才轻轻打开,徐怀瑾的发丝有些凌乱,额上细小的汗珠在苍白的脸上愈显晶莹,听着流萤慌忙的喘气声,皱了皱眉,轻声问道:“怎么了?”
  流萤急声道:“小姐病了。”
  
  徐怀瑾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慌乱,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屋外,推开隔壁的屋门,对流萤道:“你去请个大夫,这里我来照顾。”
  “好。”流萤头也不回的跑开。
  
  徐怀瑾关上门,坐到床边,手掌被她额上的滚烫烙的生疼,他收回了手,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将锦帕浸湿,敷在了她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一直传到心底,像一根针一样缓缓刺入心脏,手顺着额头轻轻划过她的五官,她的面颊,默默描绘着她的轮廓,每一笔都充满深深地眷恋。
  
  自从流萤来后,他几乎就没再对她说过话,更没有单独相处过,他想用自己的冷淡逼走她,却没想到她竟会这般执着,累到生病都还硬撑着,怪不得今早流萤对他冷言冷语,其实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充满了不舍呢?
  
  只是,他已经不能再陪她走完剩下的路了,这副身子,早就已经不允许了。
  
  徐怀瑾垂下长睫,银白色的发丝映着俊秀的面容,竟有种出尘的美,他转身换了块手帕敷在她额上,流萤正巧带着大夫走进来,看到沈落辞额间的锦帕时,对徐怀瑾的不满便消去几分,只是低声道:“大夫来了。”
  
  “嗯。”徐怀瑾站起身子,让出了位置给大夫,大夫的眼睛却一直没有从徐怀瑾的头发上移开,徐怀瑾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微微侧过头去,大夫尴尬的咳了一声,坐在床边,仔细的给沈落辞把起脉来。
  
  大夫静静地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问道:“这姑娘刚生完孩子?”
  流萤急忙回答:“是的,是的,半个月前刚生过。”
  
  大夫皱眉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徐怀瑾,责备道:“你也真是的,生完孩子的女人本就体弱,你妻子还在月子中,你不照顾便算了,还让她做那么多活,如今操劳过度,才引发旧疾,真是遭罪!”
  
  徐怀瑾的睫毛颤了颤,语气不觉间已经有些紧张,“她的病要紧么?”
  大夫叹了口气,“那要看你怎么给她调养了,调养的好,就不要紧,若是调养的不好,只怕会落下病根,我开个方子给她,你按时给她服下,切记不可让你夫人再劳累。”
  
  徐怀瑾轻声道:“有劳大夫了,我会注意的。”
  
  大夫从床边站起来,走到桌前将药方写好,递给徐怀瑾,徐怀瑾付了银子,大夫这才发现徐怀瑾的眼睛竟然也暗淡无光,不禁摇头叹息的走出屋外,流萤急忙相送。徐怀瑾又坐回了她身边,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心止不住的疼了起来。
  
  她若是落下病根,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在原谅自己,如今,他已经不能再留她了……
  
  ******
  
  沈落辞直到晚上才悠悠醒来。
  
  徐怀瑾察觉到了她呼吸的变化,轻轻收回了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好些了么?”
  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徐怀瑾,沈落辞恍惚了一瞬,有些意外的愣了几秒,才笑微着说:“好多了。”
  
  徐怀瑾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她,语气低柔的问道:“饿不饿?”
  久违的温暖顺着水杯传递到心底,沈落辞轻声道:“我还不是很饿,宝宝呢?我先喂他吧,他一定饿了。”
  
  徐怀瑾从她手里接过水杯,“流萤找了奶娘,已经喂过他了,孩子刚刚睡下,你不用太担心,想吃点什么?”
  沈落辞听到孩子已经睡了,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什么都行,你别太累了。”
  
  徐怀瑾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低声道:“那你再躺会儿,我很快就来。”
  “嗯。”
  
  沈落辞看着徐怀瑾走出了屋外,许久未曾感受到的温柔让她的心都要化开,她忽然间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生病,若是早点生病,他就会早点对她好,而不是冷冰冰的了,如今他这样照顾她,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沈落辞微笑着想。
  
  徐怀瑾很快便端着碗进来,走到沈落辞床边坐下,沈落辞从他手中接过碗,发现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有些意外的问道:“怎么这么快就炖好了?”
  徐怀瑾轻声道:“中午就炖着的,刚才只是热了一下。”
  
  “噢。”沈落辞低头喝起鸡汤来,而徐怀瑾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她喝汤,神色在烛光下变得柔和,唇角渐渐浮起一抹笑意。
  
  雪花静静的在窗外飘落,天地间一片晶莹的白色,就连夜也不是那么黑了。
  
  沈落辞将汤喝完,徐怀瑾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却,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漠,静静地从她手里拿过空碗,声音有些僵硬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沈落辞愣了愣,像是没听清他的话一样,轻声问道:“你在说什么?”
  
  徐怀瑾微垂下眼,眉宇间看不出丝毫情绪,“也呆了这些日子了,早该回去了。”
  一股冷意涌上沈落辞心头,还未来得及好好感受的温暖,瞬间便散去,她低下头,忍住心中泛起的痛意,轻声说:“我不会回去了。”
  
  徐怀瑾笑了笑,“你舍得他么?”
  沈落辞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道:“我不舍得你。”
  
  徐怀瑾冷冷的抽回,从床边站起了身子,“以前那么多次都舍得了,这次怎么会舍不得呢?等你病好了就走吧,我不留你了。”
  
  徐怀瑾说完话转身便要走,沈落辞呆坐在床上,心中强烈的痛意几乎将她淹没,看着就要消失在门外的徐怀瑾,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地跳下床,跑到他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不走!你留不留我我都不走!”
  
  徐怀瑾的身子微微一颤,轻盈的雪花飘进他银白色的发丝里,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水珠,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子,轻声道:“回屋说吧,外面冷。”
  沈落辞松开了手,随他走进了屋门,徐怀瑾扶着她坐到床上,为她擦去落在头上的雪花,轻轻地盖上了她的被子,沈落辞眼睛一酸,涩声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徐怀瑾淡淡道:“对。”
  沈落辞又抓住他的手,急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这次她抓的很紧,徐怀瑾抽不开手,索性放弃了,任她抓着,语气却依旧冷淡的说道:“妍青病了我会关心,庭柯病了我也会关心,你病了我依然会关心,但这并代表不了什么,你明白么?”
  
  他语气中的冰冷让沈落辞的心沉了下来,沈落辞的唇角渐渐发白,“你……不爱我了么?”
  “你觉得,我还爱不爱你呢?”
  
  徐怀瑾的话语轻若飘雪,却分毫不差的落进沈落辞的心里,所有情绪都随着这句话而冷却,手上的力道不觉间已经松了下来。徐怀瑾抽回了手,静静地站起身,眼睛如夜空一般暗淡无光,“我回去了,你早点睡吧。”
  
  沈落辞看着他转身,不带丝毫留恋的关上门,眼泪忽地就落了下来,一滴又一滴的砸在手背上,一如破碎的过往,被无情地风干掩去,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两情难寄

  雪一直下到了深夜,纷纷扬扬地落在门前的石阶上,徒染一痕凉意。
  
  楚阑的眼在烛光的照耀下明灭不定,手里精致的瓷瓶闪烁出温润的光泽,刘大夫在屋内来回渡着脚步,紧皱的眉为那张爬满皱纹的脸又添了几分沧桑。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楚阑面色平静的毫无波澜,“一会儿毒发时,你帮我记下我的脉搏呼吸,我若是晕过去了,就用那方子上的药灌醒我,之后我们再好好想想解毒的法子。”
  
  刘大夫摇摇头,“这种毒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解,若是到时候想不出解毒的法子,你岂不是要天天喝那‘解药’?那药是你自己配的,喝下去什么结果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自找苦吃!”
  
  楚阑的眼睛凝视着手中的瓷瓶,淡淡道:“解毒的法子一定有的,只是时间不多了,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你就帮我这一次吧,算我求你。”
  “哎!”刘大夫重重地叹了口气,知道再劝楚阑也没有,不再多说什么,转身拿出纸墨放在桌上,自己坐在楚阑对面,对楚阑道:“可以开始了。”
  
  “嗯。”楚阑静静地将瓷瓶打开,辛辣苦涩的味道流入喉咙中,一点一点地刺入心间,楚阑乌黑的睫毛垂下,墨色的瞳暗淡无光。
  
  刘大夫看着他将那瓶毒药喝下,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两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出了互相折磨,难道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么?他伸手探了探楚阑的脉搏,低声道:“这毒药应该还有一会儿才会发作,我先去把那解药煎了。”
  
  “好。”
  楚阑的眼睛看向窗外飞舞的雪花,一片一片的倏忽而过,不过隔着一窗的距离,伸手却是不能触摸的无力,漫天飘雪,最后不过是相思满地。
  
  刘大夫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楚阑已经伏在了桌上,细碎的汗珠浮在苍白的脸上,被烛光照的晶莹一片。
  刘大夫急忙把手中的药碗放下,走到楚阑身边,扶住他的肩膀,低声问他,“毒发了么?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先把药喝了?”
  
  楚阑摇了摇头,轻声道:“药先不用喝,我还受得住,照刚才说的做吧。”
  刘大夫看着楚阑紧皱的眉,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在他面前坐下,伸手探向他的脉搏,一边计算着频率,一边问他,“这毒发了多久了?”
  
  楚阑伸手捂住胸口,声音在剧烈的疼痛下有些微弱,“大概一盏茶的时间。”
  刘大夫拿起毛笔在纸上记了些什么,抬头又问道:“刚开始感觉有这么痛么?”
  
  楚阑苍白的指节泛着乌青,张口想答话却被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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