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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奔向阳台,夜风已经有些微微的凉意了,但是她很喜欢。她想,这样凉爽的夜晚,如果不是要担心那群危险份子,她都想喝点了。
有人搞门,她不用猜就知道是他。
天养生给她一件迷彩衣,“明天的交易在树林里,所以穿这个。”她思索了一下,“我有话要问你,你过来一下。”
他走过去,和她一起靠在阳台的扶手上。“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计划变化的太多。本来只是抢夺,后来要护送,现在,交易也延后到了明天。这其中,你认为没有问题吗?”她知道他早考虑到了。
“所以,明天我们需要武装。”他望着她,他几乎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她了然,对他默默的冷笑:“所以你才会让我一起去是吗?”他没有否认,根本不需要否认,他不喜欢说谎。
看到他沉默的,没有波澜的乌黑眼眸,她挥挥手,“算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只要你不要乱来。”
他微微皱眉,“你还是认为我会把你撕票?”罗郁婷轻扯嘴角,“你敢说你没有想过?”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
他转眼轻笑,“你以前,也是这么跟那个林永杰说话的吗?”他猜她会有情绪波动,他肯定。
她居然没有太大的反映,只是微微吸了口气,“他和你怎么会一样,他是我最爱的人。”
他倒是一愣,诧异她居然这么直白而轻描淡写的说她爱林永杰。
她转向他,带着淡然的笑,“我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还是破例接了你的单。”
他早就猜到是这样,凭她的聪明,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上当:“你知道?”
她眼睛灼灼发光,在黑夜中,更像瞬逝的焰火,“我不笨,但我还是接下了。”
她望向远方的黑暗,不再看他,口气轻幽的像在诉说:“因为我自私的想要看见你,想要透过你寻找他的影子,想要安慰自己的心。”她深深叹息,“可是啊,你们其实一点都不像,一点都不像。”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需要他说,她只是,在不断的说服她自己而已。
他只是不明白,一个已经死去这么久的人,真的还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不明白。他这辈子所要明白的,只是如何生存,如何抗争,如何保住自己和兄弟的命,光这些,就已经够艰难了,爱情,他不屑的笑。那是蠢人才相信的东西,那是吃饱喝足无所事事的人用来消耗自己能量的东西,他,不需要,也不想需要。
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望向他,“趁我还有空理你,过来清洗一下伤口吧。”他没有反对,坐下,默默的脱掉上衣,胸口的伤其实并没有问题,只是很正常的,随着胸廓的呼吸有些刺痛。
先翻开医疗箱,为他再注射了一支针剂,看到他微微皱眉,她微笑:“怎么,怕我给你注射毒药?”
天养生挑眉,勾起嘴角:“你会吗?”这女人又想挑衅。
“我不喜欢用这么不光彩的手段,我宁愿选择给你一枪。”她笑道,口气却并不凌厉刻薄。
他们都笑得比平时温和惬意的多。
她坐在他对面,默默的拆掉绷带,伤口不错,没有任何发炎或是恶化的迹象,只要再清洗一次,就不用绷带了。她仔细的蘸取双氧水,顺着伤口细细的擦。他感觉着棉签轻轻划过伤口的感觉,清凉的刺痛,她的气息淡淡的吹在伤口的皮肤上,使双氧水更快的挥发,减少了刺痛。他默默的看她的动作。
突然想起她前天在宾馆里的大喊,别在我面前衣冠不整。他笑了,罗郁婷抬头望,眼睛带着询问,他笑:“没什么,我突然想到你衣冠不整的论调。”
她翻了翻眼珠,无奈的回答:“你以为我很愿意看你脱光?”
突然很想挑衅,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只是受了伤,就不把他当男人了?他邪邪的笑,口气无比邪魅:“我就是这么以为!”
被他的言语带入,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他正对她邪魅的笑,眼睛闪闪逼人。她居然慌了,迅速站起来,后退,手里还该死的拿着带血的棉签。样子说多蠢有多蠢。
他好笑的欣赏她的窘迫,气定神闲的继续坐着。
她的脸烧起来了,他更轻松,还是有弱点的,他在想,她不会只有过林永杰一个男人吧,这可有点不可思议。
天养生继续一脸挑衅的轻笑,她刚洗过澡,使得气色比平时还要好,皮肤也很透亮,而且,在初秋的夜晚,她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睡袍,露出一大片的颈和胸口白皙的肌肤。黑亮的发丝随意的落下几丝,滑入白皙的胸口,衬得皮肤越发的白皙和动人。单薄的衣服贴着身体,透着美丽的形状,胸口也因为呼吸不稳定开始微微起伏。因为紧张,她习惯性的微张口,伸出舌头微微湿润了下唇,动作瞬间完成,却成功的点燃了他的欲望。他一向不是圣人,虽然不好女色,但是欲望来的时候,他不会刻意压抑。
罗郁婷有点不知所措,自己没有和除了林永杰之外的男人有过太多亲密接触,她知道自己的脸烧了起来。这个男人在沉默的时候,会有惊人的压迫力释放出来,这让她很慌。如果他耍狠,她还可以反击,可是现在的气氛太诡异。
她死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想想昔日军方的教义,教义。急忙转身,走向门边的桌子,背对他胡乱的整理自己的医疗箱以掩饰窘迫。
起身,默默的走向她,天养生承认,眼前的女人已经挑起了他的欲望。她刚洗过澡带出的特殊清香已经扑面而来。他已经有了反映,而自己并不想抑制。
罗郁婷知道他就站在自己身后,那种特殊的压迫感紧紧向她涌来,像有生命一般缠绕着她全身。她没有停下整理。莫名其妙的,居然感到嗓子火烧火燎的渴。
他把右手撑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限制了她的闪避空间,轻撩起落在颈边的发丝,满意的呼吸着其间散发出的清香。慢慢靠近她的颈。她已经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灼热的气息,热热的痒。难忍的悸动,心烦意乱。她急促的呼吸,急切的需要更多空气,但空气却在瞬间象被他抽空,张开口,只能不断的吸纳进属于他的气味。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喷在她颈上,像燃烧般的热。气势排山倒海的压过来,包围着她,压的她手指都无法动一下,只能紧紧地抓着面前的医疗箱。
他微微轻啄她左颈的刀伤痕迹,用唇一寸一寸的细细划过,引起她触电一般的战栗,从他的唇碰到的部位向四方蔓延。他的吻仿佛透过皮肤流入了汹涌的血液,麻醉了意志,无法动弹。
感受到落在颈上炽热的吻,双眸不停的流闪,她想起了杰给她的梦呓一般的轻吻,每天在她梦中反复上演,真美好啊,美好的让她不愿醒来。
房间里除了他唇畔的轻吻声,静的可怕。
他的吻慢慢转移,一个接着一个,蔓延到了耳际,脸颊,唇火热,接触到每一寸肌肤,都火热的让她颤抖。她的坚定,她的气势,全溶化在他漫不经心的唇畔,化作一阵细细的喘息。
手指覆上她紧握的手,他耐心的逐一掰开她指节苍白的手指。轻揽她的肩,强制她无法闪避的对上自己的眼。她望向对方火焰弥漫的瞳孔,彻底乱了心神。
吻上了她的唇,慢慢描绘着唇形,用舌尖轻启,轻松的滑进了她口中。轻轻探入,他缓缓的划过细腻的舌间,细细品尝。她比他想象的更为柔软和甜美。本来,只是想给她一个轻柔的吻,可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进一步探究和索求,轻咬,辗转,越吻越深,畅快的想吸光她的所有空气,吻掉她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嚣张跋扈。
他的手臂成功的把她禁锢住,右手滑入了她的肩,不断游移轻抚,愉快的享受着指尖滑腻的触感,她的肌肤饱满而细致,象有魔力般吸着他的手心。他感到自己体内疯狂燃烧的火焰。无法抑制的,抓住她的手,强迫她一路下滑,接触到自己快要无法忍受的欲望。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的对待过哪个女人。
她确实有些缺氧了,头脑也开始模糊,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炽热的像要掠夺一切的吻,仿佛吸光了自己所有的精力,而她不断吸进他的气息,更象是郁郁的迷药般夺走了她所有的思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灵魂也在战栗。
她无力的回忆杰的吻,轻柔而甜美,仿佛是飘在天际的云彩一样柔软,而现在,她觉得自己沉溺在一片深沉的海里,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下沉,下沉。他禁锢住了她的手,顺着他赤裸的上身划落。
她的掌心很热,顺着他结实而微凉的肌肉下滑,点燃一路的火热。她被强制的牵引,越过他起伏的肌肉线条,到达他快要爆发的欲望终点。
他没有丝毫停顿,紧握她的手,强迫她缓缓轻抚。她的身体正在放松,柔软,收紧手臂,让她整个身体和自己紧贴。他们的呼吸早已失控,在各自的喉间化成沙哑细碎的呻吟。
她掉进了深海,浓浓的黑暗铺天盖地的压下来,意识开始涣散。睁眼,无助的凝望,双眸轻闪,仿佛看到了林永杰临死前望着她的眼神,静静的望着他,带着她至今无法领悟的神采,那么空洞而复杂的望穿了她的整个生命。
突然电击般的仰头,杰!杰!杰!!!自己在干什么???
天养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抗拒,继续收紧手臂,把她的身体固定在自己腰间,他不打算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刹那恢复了意识,拼命转动颈项,想逃离他索求无度的唇,他步步紧逼,没有留下一丝空间。更深更深的狂吻,掠夺掉她所有的精力。
怒火瞬间腾腾燃烧,她想起杰第一次对她说爱的时候自己狂怒的反问,爱?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占有过多少女人?现在对我说爱?天大的笑话!!!
他当时低垂眼帘,黯然的回答不知道。
这些可恶的男人。
她集中所有的力量汇聚至手腕,挣脱,带着狂怒呼啸而至。狠狠的抽他的脸。用她所有的力量。
啪!!!他的唇跟着离开了。
他呆愣了一下,太快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正视,脸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而下一秒,她挣脱了他的禁锢,用尽所有的力气把他甩出门外。砰!!!门贴着他的面前余响不断。
她在门后愤怒的嘶吼:“滚!!!自己想办法解决。”
他的理智在一瞬间崩断了,这个可恶的,不知死活的女人。他狂怒的捶打门板,他要让她付出代价,奇耻大辱。
罗郁婷知道他快疯了,而下一秒,门上的巨响传来,他准备踢门了。
她明白凭他的力量,只需一脚就可以让这块薄薄的门板飞掉。她愤怒的,毫不示弱的选择回踢。
两人隔着门比拼着速度和耐力,可怜的门,被踢开又被迅速的关上,反反复复的接受摧残。他知道她在向他挑战,未被平息的欲望和内心的狂怒使他几乎疯狂。
终于,门板在一连串的,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下,化做了几块破碎的,可怜的废品。
他们隔着那道曾经的门,各自为阵的大口喘气。他看见了她手中的P220幽黑的枪口。
天养生无所谓惧的大步逼近,带动周围愤怒的空气。
她迅速后退,对方排山倒海的杀气已经完全不受限制,她只有后退,枪口紧紧跟随。她承认她处于下风了,那气势压的自己呼吸困难,想不出对策。
看着他越来越接近,她唯有困难的大声嘶吼:“站住!!!我爱他,天养生,我爱他!!!”
他停住脚步,恶魔般表情狰狞,冷冷的反问:“爱?他已经死了!”
她深吸空气,深深锁眉的摇头:“可是爱情还在!!!”闭眼强制自己冷静,“也许爱情对于你来说连狗屎都不如,但对于我,那是全部,是以后一生的全部!”
他压低下巴,狠狠的注视她的眼。她的眼中装满了浓浓的哀伤,就要缺堤。为了一个死了两年的人,他不屑的嗤笑。一个只沉浸在过去的蠢人。
“既然那么痛苦,你下去陪他好了。”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嘲笑。
她摇头:“我不想这样卑劣的死。”她不止一次的想到过死,但是她做不到。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他以为她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是自己碰上的优秀对手,但自己好像高估她了。
罗郁婷慢慢的放下枪,告诉自己没关系,明天就结束了,明天。就当是做了场梦。
默默的拨通手机,她要为明天做好万全的准备,“你好,汗克中校。我是前宙斯盾组织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