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诟鞲鼍缱榕芰椎木D昴┑氖焙蛞杖艘幻ζ鹄凑媸墙挪徽吹兀珹 PINK也许没到那个程度,可相比之下要清闲许多的薛景书还是忍不住把要求放宽了些。
“郑恩地她不来上演技课吗?”薛景书讲课的时候就一直觉得有点不对,过了半天才想起来原来是少了一个人。A PINK的人她大多不是很熟悉,对郑恩地有印象还是因为这位在某种程度上和自己很相似——薛景书怎么也消化不了可爱风,郑恩地是怎么也消化不了性感风。能把下腰这种诱惑的动作做得像在插秧一样,薛景书那一回偶然看到,躲到洗手间里笑了两分钟才出去。
相比之下,自己把可爱动作做得像关节生锈简直是太给舞蹈老师面子了。
队长朴初珑站出来回答薛景书的问题:“前辈,恩地她被特许不用上演技课。”
“为什么?演员又不一定要走性感路线。”
薛景书的玩笑让A PINK的几个女孩都忍俊不禁,朴初珑还用手帮着调整了一下表情,才继续说:“恩地是因为她的口音,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学会首尔话,釜山口音太严重了。”影视作品里如果不是角色身份特别,演员都是用首尔官话,在摆脱釜山口音之前,郑恩地能出演影视作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是这样啊”,薛景书的眼睛眯了一下,“这是个问题”。学会首尔话几乎是所有地方出身的艺人的第一任务,现在这情况只能说郑恩地的进度有一点慢了。
“初珑”,临走的时候薛景书把朴初珑叫住了,“回去以后把你们成员的电话都发到我手机里,我这段时间也许会要联系你们”。
朴初珑竭力掩饰,但难免还是流露了几分激动,公司与薛景书之间的交流并不是一点风声也没有,至少朴初珑从A PINK的经纪人那里听到了些。A PINK作为新人女团发展势头很好,可是新人要上位,需要的东西太多了,实力、资源、运气,缺一不可。
“控制表情,嗯?”薛景书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脸,然后对朴初珑眨了眨眼睛。她理解朴初珑的反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曾为在眼前的一个小小机会而兴奋到夜不能寐。地位高了就蔑视还在向上攀爬的人,这种事她不会做。
“如果要搞釜山帮的话”,薛景书在纸上画着,“我,郑恩地,李起光,然后公司里还有什么釜山出身的艺人吗?”
这时候忽然又觉得cube的人不够了,真忧伤。
“你在做什么?”权志龙疑惑地看着薛景书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名字。
“受公司搞出的troublemaker启发,我也想弄一个限定。”
“什么限定,troublemaker那样的?”权志龙的语气不知不觉间有点急促,其实他也知道不可能,就是脑补薛景书与别人跳惹火舞蹈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话就说出口了。
薛景书扭头看了权志龙一眼,最终很善良地决定不开口吐槽他:“创新不意味着要一直挑战大众的底线,这段相对清闲一点的时光里,我还想刷一刷好感度呢。”
“所以你的想法是?”你能接受的话也许我也可以学一学。
“玩一下地方元素,我不是釜山出身嘛”,说到这薛景书自己都觉得搞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离开釜山移居菲律宾,她身上一直都没有“釜山”这个标签,“打算联合几个釜山出身的艺人,然后我会写一首用釜山话唱的歌,回忆一下小时候在那里的生活”。纪念的心思早就有了,但用釜山话唱却是刚刚作出的决定。
“你离开釜山的时候才多大啊,这都记得住?”釜山话都快忘光了的说,权志龙暗想。
“记得住,歌词我都快写完了。”薛景书穿越以后小心翼翼地融入新生活的过程是在釜山进行的,用的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加上那段时光的特殊性,薛景书的印象很深。
结果刚习惯就搬到菲律宾了,后来为了做歌手又得跑回来,“颠沛流离”的青少年时期啊。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权志龙指着薛景书在纸上写得一堆名字。
“盘点有谁可以拉过来啊,要釜山出身,声音也要合适,当然现在首要的是满足第一条,结果我们公司里我知道的只有两个”,薛景书嘀咕道,“也不知道起光有没有和龙爷学一学作词,我还想找个人帮我给歌词把把关呢,rap部分对韵律要求很高的”。
釜山出身,能加入合唱,最好会点创作把薛景书的条件一个个在脑海中列出来以后,权志龙顿时纠结了。
你是真的没想起来,还是想看看我会不会主动提起他?
权志龙又把薛景书写在纸上的那堆名字给扫视了一遍,最后做出了决定:“景书姐,你好像忘了一个人。”
“谁?”
不至于吧,现在都想不起来?事有反常必为妖,薛景书到现在都没有记起郑容和,这在权志龙看来非常不正常。逛红薯夫妇的论坛看里面哀嚎一片而产生的好心情,这时也开始一点点地被一些莫名的情绪蚕食:“郑容和啊,景书姐你忘记了吗?”
“啊”,薛景书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录完《runningman》回来也没怎么联络,总以为还是那种彼此回避的尴尬关系,刚才自动把他屏蔽掉了,还连带上了李宗泫”,薛景书说着,在纸上添了两个名字,“志龙,谢谢了”。
权志龙: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比较忙要一个个回复比较困难,在这里对晨光熹微亲说:
你难道看不出我星期五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在卖萌吗?
灵感确实有,宗心的想法一直很多,可是动笔的时候还是很谨慎的,因为不知道热情能够持续多久。这一篇文我构思了一年多然后动笔写,最后坚持了一年半,到现在才有些倦怠。
至于新文的问题,这篇文完结以后大家还是不要等了,我要多存一些稿,新文我估计最早也得等2014年的秋天。
当然在新文之前我是有到贴吧里写几篇王道文练练感情戏的打算的,哈哈哈。
不过宗心啊,你下篇文不是要写BG吗,写王道文练这样好吗?BY默默地在心里同情了一下将要在宗心下篇文中担任主角的两名后辈的薛景书
☆、闲(上)
薛景书后来每想起权志龙当时的表情都克制不住想笑的欲望,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权志龙算是亲身实践了一回,也不怪他,谁想到薛景书偶尔也会粗心大意一回呢?
权志龙当然不甘心想找回些场子:“景书姐,如果你们有机会一起合作的话,一定要在镜头前好好宣传,你们是好朋友。”特别在“朋友”上面加重读音。
薛景书并不担心这会给她与权志龙的感情带来什么影响,感情到了这个阶段,要担心的事情早已与以往不同。吃醋什么的,都快被薛景书和权志龙当成他们感情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品了。比如说听到权志龙那番话之后,薛景书的想法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其实在想,“为什么不和我组限定啊啊啊啊”。
不过她还是不说出来打击人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薛景书私下约见了郑容和,她并没有直接提出这件事,而是先把自己写的歌词拿给郑容和看。
郑容和看到歌词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疑惑,这首名叫《in memory》的歌曲歌词用首尔话读出来的话很怪异,用釜山话倒是要顺畅很多,而且歌词的内容是童年时期在釜山的生活,薛景书想做什么顿时在他的心里有了一个雏形,现在还没有偶像艺人用方言唱歌,所以郑容和还不敢完全确定。他对于薛景书不安分一面的认识到底不够,如果薛景书面前的人是朴宰范或者张根硕,结论早就出来了。
“我想组个限定,由釜山出身的歌手组成,然后合唱这首歌”,薛景书说,“这顶多会发音源,应该不会打歌,要拍MV的话呢,我就那个DV去釜山转一圈,又不是《表面儿戏》那样的歌,公司不会干涉我的”。
郑容和撇撇嘴:“我觉得你现在日子过得挺滋润的,我有点嫉妒。”娱乐圈那么大,有几个人能获得公司授权自己随便折腾啊。
“前段时间风头太盛,先消停几天再说,当然,要我完全安分那太难了,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件事。怎么样,愿意加入吗?”
出乎她意料的是,郑容和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很有兴趣,不过加入的话,还是算了。”
薛景书挑了一下眉毛,她倒不是失望,“红薯夫妇”下车以后的每一次公开共同露面都不是小事,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她只是感觉,郑容和还有话要说。
她的感觉没有错,郑容和清了清喉咙,说:“不过我很想推荐一个人,宗泫,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要这么做?”薛景书问。
“你在选人的时候,会照顾一下公司的后辈吧。”
“没错,郑恩地还有起光,都直接晋级。”薛景书耸了一下肩膀,说。
“郑恩地还是新人,如果限定组合里有太多高人气的idol,她夹在中间,就显得你的用心太明显了,我觉得我的人气还挺高的,对吧,景书姐?”郑容和说,“宗泫符合你的所有条件,而且他的人气也不会成为负担”。CNBLUE也有F。T。Island那个人气集中在主唱身上的毛病,虽然因为公司做了一些平衡的举动没有到“李弘基和他的朋友们”那么严重的地步,但还是存在的。
“一举多得,是不是?”薛景书意味深长地看着郑容和,郑容和莞尔,对着她点了点头。郑容和是一个好队长,这个事实无须再做说明。
“不过说到制作的事情的话,我倒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起初的那一点尴尬伴随着交谈的继续渐渐消散,以朋友的身份坐在一起聊天,真正实行起来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困难。在《runningman》中迈出了第一步以后,一切都水到渠成。对于有着相似的处事方式和不同的人生追求的两个人来说,成为那种可以交流想法却不推心置腹的朋友,是最合适的选择。“什么事?”薛景书说。
“我们公司要推新人了,我会去担任她出道专辑的制作人,你做制作人的时候有什么经验,传授一下吧?”作为一名创作型歌手,郑容和熟悉的制作人并不少,可是要汲取经验,薛景书有着他们比不了的优势——专业的制作人与创作型歌手,到底不是在一个世界的。
“歌手、演员、主持、制作人我好像要被超过了,你才是全能偶像啊”,薛景书苦着脸说,但对于郑容和的请求,她没有多做犹豫就一口答应,“制作的经验我倒是有一些,你注意选择性接收,要是我讲到制作《自由的征途》《表面儿戏》时的事,你就无视掉吧”。
“那是当然”,郑容和笑道,“不过这样的话我们这段时间的联系好像会突然变多了好多”,他用手比划着,“他那边没有问题吗?”
“他那边啊”,薛景书低下头,轻轻地笑了笑,“没事的”。
就算现在权志龙和哪个女人单独会面甚至传出绯闻,如果权志龙对她说他的心没有往外走,薛景书也不会怀疑。她与权志龙之间的关系也许在外人看来仍然不是很像恋人,可是在他们都清楚彼此是未来漫长的时光里让自己的路不再孤独的最佳人选,也清楚能够拥有对方是多么不容易,这种已经快要上升到亲人程度的“伴侣”的关系会是比“恋人”更加稳定的存在。薛景书不敢说他们将来什么问题都不会发生,但至少不会是因为这个。更何况,郑容和不会成为朴宰范那样可以几近无保留的信任的挚友,薛景书的男性朋友中处在他所在的那个层次的人并不少,因此薛景书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要把握好分寸不是很困难。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权志龙再见到水原希子的话,薛景书更希望权志龙会一笑而过,而不是刻意躲着呸呸呸,怎么把水原希子和郑容和放在一个位置上了。
自我吐槽过后薛景书果断决定,水原希子下,换上J小姐。初恋已成往事,再见面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这下舒服多了。
各种各样的舞台还有新年综艺的录制充斥着2011年的12月,薛景书有了想法以后也暂时无法实施,只能继续她的宅女生活——其实也不算宅,去公司她去得还算挺勤的,都快赶得上公司职员了。
趁着这段空闲时间她把公司明年要推的新男团的成员认了一遍,严格来说这个男团不应该是cube出品,今年cube建了一个叫A cube的子公司,新男团的经纪约会签到A cube旗下,不过A cube的总部都设在cube的大楼里,说是cube推出的男团也没什么问题。顺便说一下,A cube的领头人是一直与薛景书不对盘的蔡金勇,但这无所谓,现在他们互相都不管对方的事。不对盘是不对盘,又不是有仇。
对于已经选定成员的男团,薛景书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