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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的结果是,当《挽留》最终完成的时候,歌曲中的悲伤纠结比预想中多了很多。
把自己关在录音室的那段时间,薛景书收获的不只是《挽留》,以及她为那段自己亲手终结的恋情写下的《往事流转》等四首歌曲,还收到了权志龙发来的邮件,里面有权志龙新创作的歌曲《why》。
权志龙过去的恋情给他的创作带来了很多灵感,这一点薛景书知道。所以收到权志龙新曲的时候,她难免有了种“自己也成了过去式”的感慨,有些释然,也有些心酸。不过当看到歌词的时候,薛景书的脸色就彻底变了。
权志龙,你这是在纪念逝去的情感,还是在写情书?
“原本想着将来有了男朋友让他教我骑自行车的,最后怎么变成跟着你们学了?”空旷的公园里,李彩琳坐在长椅上休息,脸上还带着运动过后的红润。
薛景书把口罩摘下来,呼吸着寒冷而清新的空气,这么冷的天公园里人并不多,她也没有必要搞太高层次的伪装:“男朋友?估计会很遥远啊,你在舞台上的样子能把一堆男生吓跑,对了,我听说有女粉丝给你写情书了?”薛景书眼里闪动着八卦的光芒。
她是不是自己失恋了所以到我这里找平衡啊,李彩琳顿时泪奔了:“景书姐,不准乌鸦嘴,听到了没?”
”明白,我这不没往下说吗?“薛景书耸肩。台上气场那么强,有几个人能想到李彩琳到了台下是萝莉一只啊。tablo曾对薛景书评点过idol中几个有名rapper各自的特色,权志龙的rap具有挑逗性,TOP具有侵略性,薛景书的rap具有煽动性,而他对李彩琳的rap的描述是:具有攻击性——好像一边说一边唱一边能扑上去咬死你一样。
dara刚骑完一圈,在薛景书和李彩琳面前停下来,她喘得比较厉害,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们还要骑吗?”
“嗯”,出来透次气的机会难得,在公司里待了那么长时间,薛景书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姐,你不舒服吗?”
“还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请客,记得把钱带够。”
“知道了。”你吃再多体重也没摆脱四十公斤,这怎么搞的?薛景书站在dara身边,帮她把车停好。dara的身体状况一直没办法让人放心,尽管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就从她没骑太久就喘成这样看,也没好到哪里去。
“彩琳,要不要再试试?”
“景书姐,你饶了我吧,让我再歇会儿行不?”李彩琳连忙告饶,还没有掌握好平衡的人骑自行车,结果是很悲剧的。
“我还是一直跟在你边上跑呢。”说起来这还要感谢朴宰范,在JYP的时候薛景书被他拖着一起长袍,从而给自己的身体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朴宰范在录《热血男儿》的时候能背着脚部受伤的郑珍云跑两公里,薛景书的体力虽不至于像他那么变态,在女艺人中也是不错的。
“算了,我自己去吧。”薛景书直接抬腿跨上自行车,身高给力什么的最美好了。
薛景书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来公园是什么时候,她不是一点情趣也没有的人,可选择成为演艺人就意味着她要放弃很多东西,同龄的女孩这时刚刚步入社会,而她已经开始在多方势力的缝隙之中为自己谋求利益,薛景书有遗憾,但不后悔。
后悔又怎么样呢?反正她也回不到那段真正“天真无邪”的时光了。
被寒风吹了一个冬天,公园里布满了萧瑟的气息,里面的人自然也寥寥无几,很多都是在家里呆久了出来透透气的老年人,他们知道薛景书这个人的存在,可要认出来还是有难度的,薛景书因此彻底享受了一番自由的味道。认知度太高有的时候也很麻烦,以前薛景书和权志龙就几乎没有在公共场所约会过,那几次例外还都是要做好伪装工作。
说曹操,曹操到,“权志龙”这三个字刚在薛景书的脑海里划过去,薛景书就被路边站着的人惊得差一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还好她反应得快,摇晃了两下后总算成功停稳。权志龙本来已冲了过来想扶薛景书,见薛景书无事,又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里?”薛景书也顾不上自己的话很像肥皂剧台词了。
“我听敏智说彩琳和dara姐要到这里,就在想你会不会过来”权志龙说到后面也觉得不可思议,这算是心灵感应吗?
权志龙本来就是偶像歌手中“深居简出”的那一类,薛景书也差不多蛰伏了一个月,因此这次竟是分手以后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当初说是分手以后还有朋友可做,但实际上面对权志龙,薛景书的舌头就像打结了一样。
“我发过去的歌你听了吗?”权志龙有点踌躇,但没到薛景书那个程度。
薛景书先把车停好,然后点头:“听了,那首歌是你想说的话吗?”
“是”,权志龙干脆地承认,“景书姐,我可以知道你的想法吗?”
“我的想法没什么变化,当时因为怯懦而畏缩,现在的我依旧没有多少勇气”,薛景书视线下移,避开了权志龙的目光,“志龙,你自己想通了吗?”
“没有,这需要时间,不过我不相信景书姐你是会在原地等我回来的人。”权志龙说。
薛景书苦笑:“好像是这样。”
“所以先听我说,好吗?”权志龙说,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急切,“景书姐,我先前谈过几次恋爱,当时我都是认真的,而分开以后,也都能放得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不一样,我我是还没有想明白之前的事情,可是我担心等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我也抓不住你了”。
权志龙知道他的要求很任性,更有些不讲道理,分手以后请求薛景书等待自己,对薛景书来说实在太勉强,可是直觉告诉他,如果就这么错过了薛景书的话,将来他一定会后悔。这种感觉他之前从未有过,因此权志龙也有一点恐慌,明明还有畏惧又迫切地想留住一个人,这算什么事?
薛景书犹豫了,如果权志龙说“我还是爱你的”之类的话,她一定会选择拒绝,TMD当初被晾了那么长时间,分手时也没见你反对,这时候又说肉麻的话干什么。偏偏权志龙说了实情,而她对权志龙,也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她当然想过回到以前,只是那时希望太过渺茫,才不得不选择了放弃。当初决心下得很艰难,薛景书陷入动摇和挣扎也是很轻易的事。她不禁又想起权志龙在《why》里重复了很多遍的一句歌词:
“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后来都渐渐放下了,为什么你是不同的?”有点“渣男”的感觉,但确实给薛景书带来了很大触动。
“景书姐,你可以回去以后再做决定”,分手时薛景书提出来的,她展现出的犹豫就足以令权志龙从心底涌出一股喜悦,相比逼迫薛景书立即给予自己一个答复,权志龙更想把他想对薛景书说的话全部说出来,“我对你还有感情,而且不浅,景书姐对我也不是真的放下了吧,你说你担心我们将来连朋友也做不成,可是如果我们最后只能做朋友,景书姐,你不会遗憾吗?”
“我知道甜言蜜语什么的对你没什么用,可是有些话我真的想说,景书姐,你给我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那样的感觉我不想失去,也确定只有你能给我。现在的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我只是希望我们接下来不要再为了避免尴尬刻意回避对方,给彼此一个机会来看清一些事情。”
这个时候,好听与否暂且不论,越坦诚的话语起到的效果越好。权志龙对薛景书剖析了自己的心理,包括一些不太光彩的地方,薛景书感受到权志龙的真心实意,越发踌躇起来。
“志龙,你所说的那种感觉,是作为知己的我带给你的,还是作为恋人的我带给你的?”
“我不知道,可是——关系密切的知己,不是恋人的一种吗?”
“噢,是的啊”,薛景书点点头,她握着车把的手更加地用力,指关节处泛出白色的印记,过去她与权志龙发的一条条短信,在录音室里为了歌曲吵得天翻地覆,工作完了又变着法地互相赔罪制造浪漫,种种回忆不断地往上涌,在她自我感觉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的时候仍能轻易地让她陷入挣扎之中,这就是权志龙。直到她在寒风中站到手都快没有知觉了,薛景书才再度开口,“志龙,你说得对,我,不会站在原地一直等你”。
还未待权志龙说话,薛景书渐渐陷入了回忆里:“志龙,有一件事我现在很后悔,就是当初不应该那么早就与你交往,我们是可以先成为亲故的,那样你对我的了解,应该会与现在有所不同吧。”权志龙的举动一度曾让她很失落,但薛景书没有把责任都推到权志龙身上,两人分开的根本原因是观念上的冲突,严格说来还是薛景书有错在先。
权志龙的神情由焦急慢慢向平静转变,他注视着薛景书,听她继续说下去:“现在问题不只在你身上,也在我身上,有可能是你没有能理解我的某些行为,有可能是我需要改变,我这样一个顽固的家伙,你不能指望我会自己变成你希望的样子,志龙,要么理解我,要么改变我,不然即使我能等待,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想改变你,景书姐”,听完薛景书的话以后,权志龙思考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这看上去很难的样子,但我想试一试,我都被你改变了,不改变一下你好像有点划不来啊,记得我在歌里面对你说的话吗,景书姐?”
“嗯,‘炽烈的拥抱到温暖的牵手’,那算是改变,不过我觉得更像是特例。”权志龙现在这个样子,薛景书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
“你没发现吗?《why》是我独立作曲的,我现在登记版权的作品也有七八十了,独立作曲的在这之前只有一首”,权志龙笑意更盛,竟依稀有了些以前和薛景书互相耍宝时的样子,“你说我是不是被你传染了,竟然也想着自己把事情办成,灵感中断了也没找teddy哥他们帮忙”。
要是没有我的话,你也写不出《do you love me》的歌词呢,薛景书敢保证,她前世听的那堆BigBang的歌曲里绝对没有一个叫这名的,加上《why》她这只蝴蝶已经在权志龙的灵感之源上扇了两次翅膀了。不过,权志龙为那位J小姐写了那么多首歌,轮到自己就只有两首,为什么想到这个的时候就感觉空气里泛着一股酸味呢?薛景书才不承认她是在嫉妒!
“你想找也可以,顺便说一下你在写歌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败给你了”,权志龙投降,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权志龙”。
是想结束尴尬的意思吗?薛景书也把手伸出:“你好,我是朴多拉米。”
下一秒,权志龙的笑容迅速收了起来,“手怎么这么凉”,他的手抽出来,然后换个角度将薛景书的手握住,手心的温度传递到薛景书冰冷的手指上。
这并不意味着复合,只是暂时达成了一些共识,薛景书与权志龙做出的承诺,只是今后不再刻意地回避彼此,尝试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实际上一个也没有解决,因此在这充满了温情甚至还有些粉红色彩的气氛里,薛景书还是咬咬牙很煞风景地声明:期望不要太高。
毕竟两个人现在已经分手,对于彼此都没有责任要承担,娱乐圈是什么地方是人都知道,薛景书和权志龙的受欢迎程度都不低,往后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清楚。
后面的日子里薛景书与权志龙恢复了联络,但彼此都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相处时仿佛普通朋友一般。权志龙2010年的事业重心放在日本,薛景书也有着自己的规划,贸然地搞得太亲密,当初分开时的用心良苦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过也许是薛景书与权志龙的感情注定要一波三折,在两个人刚刚适应以朋友的方式相处的时候,薛景书就接到了一个令她无法冷静的消息:
“什么,我上《我们结婚了》?”
“这是公司的决定,薛景书,你有什么意见吗?”负责通知薛景书这件事的是蔡金勇,看到他那张不含善意的脸,薛景书身上某些地方还是忍不住隐隐作痛。
这当然是公司的决定,金志勇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自己接下一个假想结婚节目的固定。“我不理解这件事。”而且不理解的地方还不少,在《我们结婚了》中当固定不仅会带来绯闻,还有自降身价的成分,薛景书怎么也想不到公司的用意何在。
蔡金勇一点也不想对薛景书解释,可为了公司的用意不至于落空,他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因为你需要一个真人秀节目来完善你的形象。”
薛景书的知名度很高,但曝光的次数称不上多,她很少上综艺,为歌曲而宣传的事业只做过一次,持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