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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玲花打开外屋的灯,开始准备起来。
张小田忙殷勤的打起下手,添柴,旺火,摘菜,洗米。上上下下的忙活了一通。
“你还会做家务活呢?看不出来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孙玲花惊讶的看着张小田熟练的动作,要不是第一次发现,她以为这是个标准家庭妇男呢。
“哪有啊姐,我就是胡乱鼓捣一下,咱这人天生聪明,啥活计一上手就会。”
张小田被夸奖的有些得意洋洋。手里加把劲儿,更卖力了。
“你巴是个小骗子,十句话有九句半都是假的。”
孙玲花无语的摇着头,把鸡蛋轻轻一磕,橙黄的蛋液就洒在了白白的瓷碗里。筷子飞速的搅动,再一下锅,就冒着喷香的热气儿升腾起来。
“那不是还有半句嘛。”
张小田搬来小板凳,坐着看孙玲花做菜做饭。
“剩下那半句是废话!”
“”
正文 第134章 女人大代表
两个人忙活的满头汗,弄了几碟热菜,再端上白花花的米饭,就开始对着吃起来。
“姐你看?”
张小田拿出白天买的两瓶二锅头,炫耀的给孙玲花看。
“哟?白酒?啥时候买的。”
孙玲花抢过来一瓶,打开后就喝了一口,马上吐着舌头喊辣。
“姐白酒不能那么喝啊,你也太猛了咋接过去就灌了一口呢。”
张小田看着孙玲花喝的直梗脖子,赶紧找了碗水给她。
“你个小兔崽子,平时就不学好,还喝上酒了。”
孙玲花拿起筷子敲在张小田头上。
“这么大老爷们谁不会喝两口酒,姐你管的也太多了。”
张小田一边吃着菜一边喝,凉意弥漫的夜晚倒是快活的狠。重要的是有美女陪着,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舒畅。
“我才懒得管你呢。”
孙玲花这次学乖了,一点一点的喝着。
“这酒还真不错。”
孙玲花和张小田对着吃喝,倒像是那些干完活在一起胡喝的庄稼汉一样。只不过两人干的活儿特殊一些罢了。
“来,姐咱俩干一个。”
小田同志上了头,开始搂着孙玲花胡说起来。
“恩,”
孙玲花脑子也不那么好用了,两个人你推我拥,造的一片狼藉。
“姐,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张小田把桌子推向一边,扑倒了孙玲花开始啃起来。
他满身酒气的样子,但是眼睛却是十分的清凉。
“你啊现在可是不行咯,姐不怕你,咯咯、小心力气耗干了明天爬不起来。”
孙玲花浪笑着,快速的扯动着张小田的衣服。“想玩就陪你好好的玩!”
“姐你真骚!”
张小田趴在孙玲花的两腿间,开始亲起来。
“咋说话呢,这不埋汰人呢么?”
孙玲花抱着张小田的脑袋,不满的推了一下。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下边儿!”
孙玲花被他弄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渐渐的软了。
“那不还是说我啊”孙玲花闭上眼睛,迎接着张小田作弄的小舌头。
“姐,我问你,你是不是和韩勇好上了?”
张小田把手指挑进去,开始动作着,折腾着孙玲花。“快告诉我,不然,哼哼,让你难受!”
“不是,是他看上了我,想霸占我,赵大宝这个混蛋为了升官,装作不知道,实话告诉你,姐已经被韩勇那老色狼占了便宜了!”
孙玲花把张小田的手抽出来,“别整了,姐告诉你实情了,你问吧,我都告诉你!”
孙玲花窝在张小田怀里,手指在他胸口不停的划着圈圈。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哦?这个我倒是意外,不过也猜到了,那么姐为啥认为村支书的死不简单呢,这个我也感觉到了,你是不是知道点其他的?”
张小田皱着眉头,“还有,你为啥要离开?”
“唉,赵大宝这个人虽然有些无耻了一些,但是也许是我害了他,上次村部,跟他冲突后,我就跟韩勇说,不想和他过了,韩勇告诉我很快就会来村子里接我,让我放心。我当时以为他开玩笑,没想到我对不住赵大宝。”
孙玲花的眼泪流了下来,无声的坠落。
“我懂了,十有**是韩勇买凶杀人,伪造了犯罪现场,你不必自责,这也是赵大宝咎由自取,我理解你女人的难处,不过,如果姐不想跟着韩勇,我可以帮你!”
张小田声音急切,“何必非要委屈自己呢?”
“你啊,别说这些用不着的了。这是姐姐的命,再说了赵大宝确实给不了我什么幸福,跟着韩勇也不错,倒是你,没少得罪他,以后得小心一些”孙玲花说道。
月光下的孙玲花露着雪白的大腿,盘在张小田的腰上,妖娆无边。他爱怜的不停摸着,揉着嫩白的肉,可惜再没了力气战斗了。
“好,我不勉强,这是你的自由,不过,以后有什么消息对我不利的,你可得及时通知我啊”张小田弄的孙玲花哼哼起来,孙玲花一把按住他作恶的大手。
“讨厌M知道折腾我。”
孙玲花嗔怒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如果你恢复了降,可得好好的疼疼你姐姐,别忘了!”
“这个当然,不过,怕是希望不大咯”张小田苦笑着说道。
“要也没用,不如?哼哼。”
孙玲花做了一个剪刀的手势,咔嚓一下挂在了张小田的根上。
“姐你咋那么狠呢,就算没用可也别断我命根啊。”
张小田缩了一下脖子,下身冰凉,冒着寒气儿。这个狠毒的婆娘。
“呵呵,得好好管管你这色痞子,就是不行还想变着法的折磨女人呢,这不是心理变态么”孙玲花得意的笑了。看到张小田吃瘪,心情大好。
“不是有那么个说法呢,叫: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今天我是见识了!”
张小田悠悠念到,颇有些诗人的底蕴。
“啊~~~”下身被一双小手狠狠的握了几下,尖尖的指甲划过头头,疼的张小田嘶哈一声。
“显你有知识是不?再敢这么编排我有你受的。”
孙玲花恶狠狠的说道。
“嘿嘿,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卧底了!”
张小田豪气干云,跟孙玲花又闹了一会儿。
孙玲花被韩勇接走了,成了他的情妇,张小田也开始部署起来,挑了个合适的时间,领着一大票村民,跑到同安村大闹了一场。
“你们这些黑心的王八羔子,还要脸皮么?我们修的路你们给占住了,还开着收费亭,以为我们好欺负是么?”
柱子扯着嗓子怒吼几声,同安村的村部围过来许多人,大家骚乱在一起,互相指责。
同安村的村长金三顺是个看起来很淳朴老实的农民,破旧的带褶子的黄绿衣服,风吹过,仿佛能扬起尘土来,他脸上的皱纹有序的伸展开来,抽了一口老黄烟,咧着嘴笑了“小崽子,你要不服去县里找县长书记说理去,跟我叫什么劲!”
“爱我去了,”
前方在不停的吵嚷着,张小田隐没在人群中,悄悄的对身边的其他村民说了句话,他这次带来的村民可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本来就没怀好意。
按照他的计划,没过多久,两伙人就打了起来,同安村的人一时间吃了亏,闹得现场一阵鸡飞狗跳,不可开交。
张小田悠闲的退出来,慢慢的沿着村子走,观察着他们生活布局,走过了他们赖以发展经济的造纸厂,和砖厂,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他倒是有些羡慕,工业确实是带动经济的巨大牵引力。
不过,当他看到造纸厂的排污管流出的废水直接流进河流中时,他的眉毛扬了扬,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同安村和新安村相隔不远,但是没有那种山清水秀的感觉,河流上冒着黄嘟嘟的气泡,有着阵阵气味传来,村民们也有很多不兹嗽的,普遍不是特别降。
空气中总是有着特殊的味道,是砖厂的灰烬,还是造纸厂的污水?
这个砖厂和造纸厂成立并不久,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村民张小田摇了摇头,真是无知愚昧,利欲熏心的村官,还好自己的村子位于上游,不然,只怕也跟着遭殃,这河水,能是人喝的么?
福安村倒是和同安村一衣带水,比邻而居啊!
张小田嘎嘎笑了起来,心里有了更进一步的打算。
就让你们二虎相斗去吧!老子坐收渔翁之利。
“救命,救命啊!啊~~~~”正在张小田站在一块河边的大石头上,沉思许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声音传来,好像,呼救?
他神情一肃,耳朵动了动,却无法判断声音的方向,一切都戛然而止,只有河水流动的轻微声响。
沿着附近转了一圈,倒是发现了一个建在山脚的草庐,回环曲折,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还没走进就听到了几声凶悍的狗吠。
“倒是不好接近啊,”
张小田感觉这里应该有什么隐情,刚才的求救声可是确确实实的听到耳朵里了,难道还能大白天闹鬼不成?
该找个时间好好的摸摸底,这个小村子,怕是不简单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小田一直隔三差五的就去同安村闹一闹,县城他是不会主动去的,一定要把韩勇这个兔崽子逼急了,让他明白,耍小手段是没用的!
白天闹事,晚上,他也没闲着。
夜晚,大山里的风呜咽着吹响,从空旷的公路上一路疾驰,拍打在收费站那亮着灯火的亭子里。
晚上,车辆稀少,工作人员在亭子里打着哈欠,听着山风呼啸着敲击窗棂,“妈的,大晚上在这留守,真他娘的不爽!”
他是金三顺的一个亲戚,安插到这里,捞一捞油水。
天凉,他来了尿意,就想着起身道外面去方便。
突然,灯灭了,所有。
天地间,只有风声。漆黑一片,暗淡的月光头过来,照在他惨白的脸上。
“咋回事?咋他妈的停电了?”
他掏出烟,哆哆嗦嗦的点,咔嚓了好几下,打火机的火石冒出一串火星,怎么也点不上。
“啊哈哈哈哈哈~~”一阵猖狂凄厉的女声突然回荡起来,格外的刺耳。
“谁?是人是鬼?”
收费员壮起胆问了一句,身体像是筛糠一样,手里的烟调到了地上。
“纳命来,纳命来~~”高亢的尖叫声,凄厉的惨叫声,夹杂着催命符一样的狂笑,像是百鬼夜行一般,缭绕在亭子周围。
“开门开门!”
“砰砰!”
不知道什么东西用力的撞击着脆弱的门,有着令人心酸的嘎吱声响起来,“鲜血我要喝你的鲜血”“呼啦!”
就在收费员,心一横,抄起一根铁棍就要出门的时候,大大的窗户上突然飘过一个白色的影子。
他睁大了眼眸,看着那个影子又飘回来,直愣愣的盯着他。
血红色的舌头漏在外面,眼睛空洞,冒着绿油油的火,苍白的像是悬浮在窗上,手指尖尖的指甲,扒在那里。
映衬着漆黑的夜色和惨淡的月光,混合着门外不停的撞击声,那摄魂的目光距离收费员越来越近,最后悬在他眼前,竟然还诡异的笑了一下。
“鬼啊!”
一声惨叫,响彻在小小的收费亭。
“奇怪了,今天怎么没收费?”
一辆大货车停在收费站跟前,司机下了车,狐疑看着漆黑一片的收费亭。
刺眼的车灯照着周围,他走过去,敲了敲门,有人在么?
倒不是非得给钱,这栏杆驾着,自己车也过不去。
“呜呜,”
屋里似乎是有哭泣声,司机警觉起来,莫非,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用力的拽着门,最后拿着扳子狠狠的敲坏了锁,一根棒子咣当一声,顺着裤腿躺了下来。
难道是从里面顶住了门?这是为啥?
借着月色,一个男人正躺在地上,蜷缩着,屎臭味一下子传进了鼻子,地上还有一滩水渍、这还是吓的大小便失禁了?司机捂着鼻子,上前用力呼唤,结果这人毫不反应,就是神道的在那里干张着嘴,也不知道到底遭受了什么。
司机也害怕起来,四周空间弥漫着诡异和危险,让他汗毛乍起,顾不得太多,把司机拖上自己的货车,一发狠,踩了脚油门,撞断了本就不结实的栏杆,赶去县城报警!
“紫玉,你这法子倒是挺灵光的嘛,啧啧,估计那个人吓死了,”
不知道哪里的黑暗中,传来了张小田得意的笑声。
“哼,这只是牛刀小试而已,你不用笑话他,换做你在里边,也吓完蛋。”
贺紫玉清冷的声音响起,“小混蛋,又欠了我一个人情,你说咋办吧!”
“我倒是想还,可是还不了,我现在是个废人,想让你睡都办不到了!”
张小田叹息着说道。
“哼,谁稀罕睡你!不要脸,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吓唬收费